【明慧网2005年7月28日】以下是我在鹤岗第二看守所及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遭受及目击的恶警恶徒迫害大法弟子的暴行。 2002年4月21日下午,我和爱人到母亲家没多大一会儿,4--5个公安人员敲门搜捕,骗我陪母亲到派出所走一趟。结果我被抓到鹤东分局。第二天转到鹤岗第二看守所。当时不到三天,所有的牢房都装满了大法弟子,一牢房多达五、六十人,当时鹤岗分局公安疯狂的抓人,炼的、不炼的,不管什么样的人,想抓就抓。 大约在5月初的一天,一位叫杨英的犯人,问我们炼不炼,大家都说炼,这个叫杨英的当时就用监控器报告恶警说我们要炼功。恶警听后就开始准备刑具。由于被抓的大法弟子太多,迫害工具不够用。那些恶警积极筹备,有借的刑具,还有现打制的,大约八百多厘米长的铁管子,都是焊的死头的铁环。让犯人用铁锤砸在大法弟子的脚脖子上,然后再把双手铐在一只脚的铁环上,那个姿势让人趴不下,起不来,吃饭也是这么吃。 最严重的是从给砸上只棍子开始就再也不许大法弟子闭眼睡觉,只要稍一闭眼,就用冰冷的凉水浇过来,或者是用鞋底扇嘴巴,或者脚踢,有的大法弟子臀部开始溃烂,其中有一个大法弟子的臀部被坐烂了三个溃疡面,越坐烂得越大,最后烂出三个大洞,脓血模糊,让人无法再忍心看下去。上厕所得三个人把人抬起来,对着监视器(监视器是一边墙上一个)无法遮挡。一个泱泱大国竟用这种流氓方式迫害大法弟子。就这种形式的迫害,不让睡觉,不断的打大法弟子,一共持续了17天。 后来我被非法判三年徒刑,被关入黑龙江省女子监狱。2003年9月5日的一天,我们几个大法弟子坐在房间里正在发正念,八监区恶警张春华(代理副队长)领着几个女恶警和一个男警来到我们房间,这个男恶警身体不高,胖乎乎的,是一个秃顶,走到我们跟前,伸出一只肥大的手,猛劲的打向我们每个人,然后用穿着大边的黑皮鞋对我们连踢带踹,直到打够骂够,到他们走时那个男恶警笑嘻嘻的对那几个女恶警说:“把她们的衣服扒光,扣在地上,让她们炼。”不一会,几个犯人拿了许多绳子,把我们连腿带手都捆了起来,捆在床帮子上。 第二天中午,张春华又带了几个能打人的犯人来,进屋就解绳子拽我们走,我们不走,她们就狠毒的连打带踹,把我们弄到男监大院的铁门里面,我们都被当时的场景震惊了! 这是一个已经预谋好了的迫害场地,只见场地里边已经有一些大法学员在一边跑着一边被人打着,男恶警、女恶警、犯人,围了一圈,它们的手里分别拿着电棍、警棍、水瓶子、木板子、拳头不断打向大法学员。让同修在她们围成的圈子里边一圈一圈的跑,那些拿着打人的刑具一起砸向大法学员,无论怎么跑,都是一样的打,有的大法学员不配合,他们就用铁扣子把双手高高的铐在窗户上,只能脚尖沾地,有个叫王亮的男恶警手里拿着电棍对着大法学员的脸瞅着电,有的大法学员跑不动了,他们就迫使大法学员的头对着墙撅在那里,有的大法学员被打的满地打滚。这时场地的外边还站了几个干警,一边瞅着打人的现场,一边研究着什么。 到了恶警下班时间,他们让我们回到监舍后,马上让犯人用绳子把我们的手和腿对着墙捆在冰冷潮湿的水磨石地面上。吃饭的时候,犯人拿一个馒头,从这头每人一口一直喂到那头,一个人喂几口馒头,然后每喂几口咸菜汤或咸菜,一顿饭就算完了,到了晚上,几个犯人同时看着这些大法学员,不许闭眼睛,不管谁只要一闭眼,她们就用鞋底子、木板子,连拳带脚打向闭眼睛的大法学员。 深秋的天气,我们呆的这屋子本来就是个过道,他们准备改为监舍,就这样窗户也没有上,到了夜间,寒风刺骨地吹进来,无遮无拦。大法学员们穿着单衣服,坐在潮湿冰冷没有垫的地上,还不时的被犯人殴打,一边打还一边骂着肮脏的话语。当其他犯人晚上出来时,他们就赶紧把门关上,不让他们看到这种惨不忍睹的场面。就这样一边打一边连续的不让人睡觉。直到第二天早晨,恶警上班了,他们仍然是各自拿着打人刑具,看谁不顺眼上去就开始打。 记得一天早晨6点多钟,屋里突然多了几个平时非常爱打人的犯人,拿起刑具打向各位大法弟子。大法学员王爱华被打得脸已经变了形,恶徒一边打一边问写不写转化书。第二个被打的是将近60岁的周春芝,当时她的腰被打的不会动了。恶徒还把徐友芹等几位大法弟子的裤子扒掉,用木板和鞋打,打完了用盐水浸。还有恶徒扇同修嘴巴,恶徒将大法弟子一个不落地都打了一遍。但他们企图逼大法弟子“转化”的目的没得逞。 就这样恶警一连持续打了11天。最后看到大法弟子坚如磐石,没有“转化”,就又开始转换了另一种方式:严码、严训,恶警张春华并特意挑出李桂红、朱玉红(都已出监)这两个非常爱骂人、会打人、不通人理的犯人迫害大法弟子。 2004年3月份,八监区强迫大法弟子跟犯人一起点名报数,大法弟子不配合,他们就用大背铐的形式把大法弟子铐在铁床上。 不论邪恶之徒使用什么迫害手段,都没能动摇大法弟子们对法轮大法的正信,不能阻止大法弟子用正念抵制邪恶的迫害。邪恶用尽了迫害手段,大法弟子们还是坚定的走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