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7月25日】尊敬的师父好!各位同修好! 一、在法学院的经历 一年前我与丈夫搬到华盛顿,因为我被华盛顿的一所法学院录取。就在搬家之前,我们听说需要学员到曼哈顿讲真象的事情。我尽量冷静的考虑当时的情况,我是该去曼哈顿还是该去上学?这些年来我一直不能很好的平衡生活的各个方面,学校、家庭、社会活动、学法、炼功、讲真象。通常我选择讲真象及洪法的活动,如果时间许可,把学校的事情拖后。我的借口是没有什么事情比讲真象更重要,而实际上是自己不喜欢常人的工作,因为我觉得浪费时间也没有什么用。毕业的时候,我勉强找到一份临时的工作。结婚后,我与先生感到经济窘迫。很清楚,我需要负起结了婚的成年人的责任,要象个大法弟子维护大法的形像。我们决定我应该再继续深造以便将来能有一份经济上稳定的工作。显然,我的条件不适合到曼哈顿去,我有信心其他的同修可以担当起这项任务。 到华盛顿之前一切都很顺利。到华盛顿后,我们发现很难结识当地同修并参加到具体的证实法项目中,因为每个人都担负大量的工作。而且,法学院的课程远比我想像的紧张,我因不能付出更多精力去救度众生而难过。表面上我依然平静,但内心深处是激烈的挣扎,努力克服精神和情感上的重负,从大法的需要上看事情。后来我和先生开始参加每周集体学法,尽管我们还不认识几个同修,但是纯净的能量场增强了我们的正念。 我的同学是一些崇尚人权的好人,虽然他们听说过法轮大法及这场迫害,但是他们奚落道德已经过时,信神是对没有受过教育的人而言的。我越来越为他们担心,因为师父最近的讲法中提到,人对神的正信对人来讲非常重要。然而我想不出用什么方法可以深入、开诚布公的与他们谈,使他们能够听進去。我知道即便我只是使他们有一点点震动,让他们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中包含有一些共产邪灵的观念,他们真正的自我便会觉醒,被净化,从而使他们真正明白对大法的迫害是何等邪恶。 课程快结束的时候,一位宪法教授很狭隘的说达尔文的進化论是正确的,应该让高中理科生学习,因为创造论是“宗教的”一面之词,会让无神论者感觉象二等公民。意识到问题的紧迫性,我举手要求发言,尽管我还没想出要说什么。我请求师父加持我救度这些人,也希望我的教授不要认为我反对他。我的话一发而出,解释了共产主义的一些观点,如无神论及科学上的“适者生存”观念正悄悄渗入美国的法律系统及课堂内。之后又有一些话解释为什么今天的科学及无神论的观点让我们倒退,而对神的正信维持了人类的文明。下课后,我的教授给我发电子邮件,想知道更多有关情况,许多学生认为我所说的很新鲜也很正确。我的同学的旧的思维框架真的被动摇了,我确信以后他们会更严肃的看待对大法的迫害。那位教授后来对九评很感兴趣,并表示会尽量来参加“告别中共集会”。尽管他没来,但是我觉得他已经被法给正过来了。 在准备他的期末考试时,我首先也主要把这个考试做为向这个教授更進一步讲真象的机会。我花了几个小时的时间给他写了一封信,回答了一个他没有问,但是我心里觉得他会问的问答题。考试前夜,我发正念并炼第五套功法。考试的时候,果不其然,考试的问题正是我给教授的信中回答的问题。又一次,师父为救度他创造了一个机会。 在学校中经历了许多对我来说很难的事情后,我得出一个结论,如果我们的心在大法上,我们可以做好任何事情。 二、跳舞的经历 有同修邀我参加华盛顿的新年晚会演出,我开始没有同意。小的时候我的父母让我参加了一些舞蹈及音乐课程,我听音乐节拍及表现优雅等方面的素质让我觉得自己在这两方面都小有所成。但是搬家以后,有些同修表面上的很多执著让我决定不再参加舞蹈队,比如显示心,强调一些表面的事情而不是在救度众生的过程中净化自己,看起来好象我们在这些人心中纠缠不清。更主要的是,我觉得自己的舞蹈素质最好,应该在舞蹈队中扮演一个重要角色。这样想其实没有什么必要而且大有问题,是强调自己重要的执著的结果。尽管我心里努力想每个弟子在常人中的技能是大法赐予来证实大法的,大法教我们做到无私无我,做到圆容,可我还是觉得应该离开舞蹈队一段时间来加强自己的正念场。但是实际情况不允许,因为华盛顿舞蹈队需要一个女演员来参加新年晚会的节目,时间不够了。 舞蹈训练成了一个提高心性的场所,因为环境很紧张,我成了让许多人感到沮丧的焦点。有一段时间,许多跳舞的同修,晚会的筹备人,甚至一个跳舞的同修的妈妈冲我喊:“要这么跳!”“不对,要那么跳!”“身体要挺直!”“不对,腰要弯下来!”我笑了起来,因为没有人讲得有道理。但是我明白这不是一笑置之的事情,我需要向内找问题的所在。确实,我的念头不够纯正,我觉得我们的舞蹈不够美,同修们把我当成一个不说话的中国人。忘记给我翻译,即便在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顺便提一下,我不是中国人也不会说中文,我是韩国人。)糟糕的是,演员的动作不符合指导老师的要求,我们听说我们的表演不够好,可能不能参加最后的演出。 不久,一个我经常相伴跳舞的同修打电话说我自负、不成熟,并说她不想再做我的朋友。不管表面上我表现得如何平静,内心各种复杂的感情交织在一起,痛苦、悲伤、对别人的信赖及不公平的感觉。透过这些感情,我清楚我的心没有完全放在证实法及圆容其他同修的努力上,而是部份放在了证实自己上。 在晚会接近的那些日子里,我更加努力学法,让自己的心态平和。我的丈夫是学习艺术的同修,他对我说他为画展也画了一幅画,但是后来听说尽管就他的年纪及训练水平来说他画得很好,但是他的画还没有达到参加画展的水平。有人建议他把大法赋予他的艺术才能用在大法上,于是他开始为其他的大法项目负责艺术设计。他的分享打动了我的心,因为他确实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但是他把自己看得很轻,很快去做正法最需要他做的事情。我意识到无论我们表面上如何表现,我们需要从内心深处净化自己,用正念正行来证实大法。事实上,我自己没有什么自私的资本,我只是一个师尊正法时得法的幸运者。当我想到那个对我说重话的同修,我意识到自己并没有真正敞开心扉圆容好与那个同修及其他舞蹈演员的关系。我很快改变了自己的动作,保持与其他演员一致。我们的表演轻松愉快,我们感觉都很好。 我从跳舞的过程中学习到,修炼是放下自我,先他后我,包括把别的同修放在自己之前。我没有迷惑,把自认年轻、有气质的执著摆在修炼路上。因为我想师父让我成为现在的我是为了让我最终能放下作为一个年轻、有气质的女子的意义及种种好处,从而证实大法的力量。不论我拥有或没有什么都来自大法的需要,没有任何东西是真正属于我的。因此在不在中心,上不上台演出对我来说已经真的无所谓了。不管谁领舞,我都会高高兴兴的跟着与整个集体一起欢庆,尽自己的能力去圆容。表面上的事情,诸如谁最漂亮、谁最聪明,都非常空洞,因为它们全是为私的,也是女学员应该要克服的一些关键的障碍。当我们都能跨过这些漂亮的东西时,我们就能够真正光华四射,用我们的舞蹈感动所有的人。 三、救度一个自己的亲人 最近我与丈夫回了趟娘家。自从我修炼大法后,我经常和家里人谈到大法,但是结果似乎和我当时的心态有关。虽然我的姐姐反对迫害,但是她觉得炼功比较自私,认为我自觉高她一等。这些年来,我意识到自己一些隐藏很深的自私的想法,明白她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感觉。 我意识到家庭出身以及机遇在人的一面来讲是决定我们人生的重要因素。但是通过修炼,我明白这些东西并不能真正决定我们。我们走了不同的路以覆盖所有的面。正法中,我们每个人在常人社会中扮演着不同的角色。有些角色似乎比其他角色看起来简单一些,有些角色则看起来比其他角色更辛苦一些;在证实法的过程中,有些人生活窘迫勉强维持生计,有些人则在很多领域都颇有建树。扮演哪个特定的角色对我们来说可能并不重要。是大法赋予了我们一切,我们来到这里是以各个不同的角色互补来做为一个整体证实大法。我悟到,师父要我们在各个角色所完成的使命远远超出我们所有个人的目标。一切都是为了正法,关系到整个宇宙。我们的使命是助师正法。我们作为整体做得如何决定未来的美好与否。 这次回家,我不是为了与姐姐增進人情而是为了救她。我和丈夫频繁发正念,因为我们只有一天时间和她在一起。我们在一起的那天,她感受到修炼者的善,有时她瞪着眼看我们。我看《转法轮》的时候,她问我是否能寄给她一本。以前有几次,我问她要不要读这本书,她都回绝了,说也许将来她会看。我们开始谈到大法弟子为讲清真象而办的面向常人的媒体,当她听到弟子们为创建这样一个正义的报纸所作出的努力时,泪水充满了她的眼眶。她说她想为报纸写一些烹饪的文章,因为烹饪是她的最大爱好。 那天晚上我们临走时,我先生想让我们在一起多待一会儿,虽然开车回去要很长时间,而且他第二天早上要工作。我们觉得给姐姐再多说一些很重要,可以彻底清除她对修炼的不好的想法。我相信只要我对她以诚相待,她会明白我。我告诉她,在书中,师父解释了受苦是有原因的,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受苦。我想师父对每个人都是那么慈悲,那时我也明白师父的大法是真正的大法。我告诉姐姐,大法告诉我其实我们并不知道任何人真正是谁。当我们还清业债后,也许我们会生活得非常幸福,并达到很高的境界。即便对像你这样年轻有为的医生,也不要让这些限制你成为可能更为出色的真正的自己。她哭得很厉害,并告诉我她爱我,对她来讲这很少见。我知道她被大法深深震撼了。不久,我姐姐发电子邮件告诉我,她开始读“九评”,并会长期给我们办的报纸投稿。 这些是我过去一年的一些经历。我非常感谢所有精進实修、证实法的同修,感谢他们的交流帮助我们整体提高。最重要的是,我想感谢真正最伟大的师父,为了救度宇宙中所有的生命,为了给我们希望及一个光明的未来,承受所有的苦难。在我们以后的修炼路上,我希望我们能手拉手走完最后的历程,整体提高,突破长期存在的障碍,为师父所造就的新宇宙的最庄严殊胜做好每一件事情。 谢谢大家来参加、促成这个特殊的法会。谢谢大家听我层次有限的理解。 (2005年华盛顿DC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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