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7月17日】我叫徐延军,桦甸市大法弟子。2004年12月14日,我在帮一位功友搬家时,由于功友被坏人举报,恶警在抓这位功友时,把我也一同绑架。当时抓我们的警察没穿警服,也没出示任何证件。当我问他们为什么抓我时,他们说:“抓你还用问为什么吗?到派出所你就知道了。”就这样我被带到桦甸市明华派出所。 他们把我带到派出所后,由于我不配合他们戴手铐、不说姓名住址,一大帮恶警上来就把我按倒在地,有的警察还用脚使劲的踩我的后背和大腿,有的使劲拧我的胳膊。有两个警察没着装,把我单独关到一个屋里毒打。后来他们又把我拖到楼上,把我前胸贴到大腿,手掰到后面向上按倒在地上,让我的身体两头扣一头,当时我感到呼吸都很困难。这样过了一段时间,他们又搬来一个铁椅子,把我的手倒背在身后锁在了铁椅子上。由于手被倒背着扣在铁椅子上,血液无法流通,时间一长,几乎失去了知觉,后来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他们也怕时间太长出事)才把我的手放下来,但仍把我扣在铁椅子上,当时是冬天,坐在铁椅子上非常的冷,我就这样被扣在铁椅子上两天一夜。 第二天晚上,他们又把我带到桦甸市公安局,通过恶警们的互相介绍,我知道其中有三个是吉林市国保大队的,桦甸国保大队的队长毓金基还跟我自我介绍说:“我就是你们说的恶警毓金基。”之后,他们把我带到一个审讯室,屋里只留下了那三个吉林市国保大队的恶警。其中一个恶警对我说:“你不用跟我讲什么法律,我不怕你去告,你告也没用,不用我多说什么,最好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要不然今天你也看见了(指当时的场面用刑)。” 当我说什么也不知道时,他们就开始对我用刑。他们先把我扣在铁椅子上,然后把我的两只手一上一下在倒背扣上(他们怕把手勒出伤痕留下证据,就把我的手脖用毛巾缠上),其中一个又高又大的恶警站在我身后,用手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向后拽,使我的鼻孔朝上,另一个恶警手里拿一个矿泉水瓶,里面装着他们事先配好的一种白色的药水(他们叫辣根),瓶盖上有一个孔,对准鼻子用力一挤,药水就通过鼻腔进到胃里,再从胃里返到嘴里,从嘴里吐出的就象白沫一样的东西。。整个过程鼻孔和嘴都无法呼吸,处于一种窒息状态,整个头部发麻、发胀,这时我的头脑开始不清,迷迷糊糊,只能出气不能吸气,接着不断呕吐……,那种滋味比任何刑罚都难忍受。再加上这种药水有一种强烈的刺激味道,特别呛人,使我的鼻涕和眼泪都流出来了,而且这种药使胃急剧收缩,那种痛苦的滋味无以言表,简直痛不欲生。我当时感到就在死亡边缘上挣扎。而且他们不是灌一次就完事了,等你刚要缓过来能呼吸时,马上就继续灌。就这样我被灌了5、6次。在整个过程中,旁边始终站一个人,手里拿一根很粗的木棒随时准备打下来。后来有人告诉我,因为灌这种药水,一经气管进入肺就会有生命危险。如果出现这种情况,那个拿棒子的人就会猛击你的腹部,好让药水喷出来,可见他们这种手段多么卑鄙狠毒。 这是恶徒们惯用的迫害大法弟子的酷刑之一,直到今天他们还在用这种卑鄙手段残酷迫害大法弟子,我把它写出来,是让邪恶彻底曝光。让更多的善良正义之士和我们一道制止恶人恶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