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6月20日】2003年10月邪恶警察对我和两位同修的迫害,至今历历在目。三个月看守所的关押,二个多月病床上的折磨,我们用生命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也暴露了江氏流氓集团的邪恶本质。 2003年10月19日下午3点多钟,邪恶头目王庆宇和臭名昭著的白城恶警秦志国带领十多个警察,象强盗一样闯進我家,不容分说到处乱翻,衣物扔了一地。翻出十几张真象传单。恶警说:这材料哪来的?你要说出谁给的,我们就不带你走。我说:捡的。恶警就要带我走。我又说:我身心受益的那种感受,你们不会理解的。恶警将我绑架到郊区派出所,非法关押在一个小黑屋子里,一天一夜,不给吃不给喝。那时只感到这样对我不公平,却没悟到这是邪恶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只是给他们讲真象,却没想到正念闯出。20日下午3点多,秦志国和政保科长陈亚民带了6、7个人象幽灵一样闯了进来,在铁笼子一般的小黑屋里,秦志国用毛巾把我的双眼和头紧紧缠住,并用黑色塑料袋套住头,双手反背铐住,我被闷得几乎要窒息了。我说:你们真把我当成犯人了?秦骂道:那你还是什么好人哪?这时不知是谁狠狼的踢了我一脚。然后我被拖上车将我拉到很远的农村。 一路上被闷得喘不出气来。很久车停下了,它们把我从车上拖下来两个人架着進了屋,把我摔在椅子上。过了很长时间才有人将塑料和毛巾扯下来,眼前一片黑暗,又过了很久才看清。天已黑了,算起来坐了5-6小时的车。我问:为什么这样对我、踢我?秦吼道:我就踢你了,咋地吧?说着狠狠的左右扇我的耳光。不知打了多少下,右耳已经聋了。秦又逼问:材料哪来的?我说:捡的。秦说:你再捡一个我看看,现在我们整死你都没人知道。我一边讲真象一边发正念。 2003年10月21日7点多钟,恶警将我押在当地看守所進行迫害,那时没想到用正念闯出,而是等待着。这样又过了三十多天,我被由看守所转到拘留所進行迫害,丈夫和女儿多次被恶警非法提审和骚扰。 2004年春节,听狱警说:要下起诉了、要判你们(当时还有另外两名同修)说判10年。这时才意识到哪里有问题,想了很久也没有找到自己不对的地方。 农历三十那天,忽然悟到:我是主佛的弟子!我是来助师正法、救度众生来了,怎能在这受邪恶迫害呢!邪恶不配迫害大法弟子。我们开始发正念、请师尊加持!正念闯出邪恶的地方。这时我感到身体在扩大,一层层的向外扩大…呼吸、心跳都静止了。后来我出现了病态,生命垂危。看守所把我送進了医院。 在昏迷中感到有人拍打我的脸,呼喊着、哭着,声音是那么熟悉,又仿佛远隔千山万水。我用力睁开眼、眼前茫茫一片……丈夫就在床前哭喊着,我却连影子也看不见。只听有人说:人长的这么年轻、漂亮多可惜啊!我忽然觉得,人世间一切一切也不过如此,人的生命是那么脆弱!人的情也不过如此。在那一瞬间我什么都放下了、没了。只有一点思维,发着强大的正念…。当时病态尿血(肾出血)不能排尿,在医院打针、下导尿管。昏迷中全然不知,仿佛那针没扎在我的身上,心想师尊又为我承担了。听医生说:没见过这样的病人,下着导尿管,不能翻身、人抬人放,竟没有硌坏的地方,医生们都觉着奇怪。我发正念将针药隔开自己的肉身。 丈夫四处办保外就医,医院也建议转院,这样的病他们治不了。诊断也开了。但恶警就是不放人,将案子推来推去,推到外地检察院,外地检察院来人一看我躺在病床上的样子,说:人都这样了,还怎么提审,就走了。但恶警还不死心,又一次把案子送到另外地区检察院,案子又被打回来了。又过了两个多月,另外两名同修也被迫害得住進了医院。邪恶警察还花高价雇人护理我,强迫家人出医药费和护理费,共计人民币一万多元。 当地同修在师尊的保护下,冒着危险(当时610动用全部警力轮流看守、严加封锁),给我送信儿说:外面同修给你们正念加持、铲除邪恶,望你们早日闯出魔窟。这时才意识到应该闯出医院,否定邪恶的迫害。我与另外两名同修目光对视一下,示意明白。我们各自发正念清理自己空间场,请师尊加持。我两天后闯出魔窟。另外两名同修也先后正念闯出魔窟。 在医院两个多月我都翻不了身,站不起来。医生和在场的人都说我以后再也站不起来了。但我坚信师尊、坚信大法。回家当天我就打坐炼功,炼完功神奇出现了,我能下地走路了。家人和亲朋好友都说大法太神奇了。我知道这是师父的慈悲,大法的威力,使我又溶入救度众生助师正法的洪流中。 然而迫害并没有结束。2004年10月23日,另外两名同修又被绑架到长春黑嘴子劳教所進行迫害,我也从此被迫流离失所。通过这件事更加暴露了江氏流氓集团残忍的流氓本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