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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于律己 坚守正念
文/吉林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5年5月9日】在2005年3月8日晚7、8点钟,吉林省长春市公安局、国内安全保卫支队四大队的七、八个警察用钥匙打开房门后,闯入我所在的房间,当时屋里除了我还有孙淑英(女,50岁左右)、李振杰和一位男大法弟子。警察闯入室内后,大声嚷着“都别动!”有的警察开始翻东西,有的用绳子背捆我们;有的警察拿出录像机录室内的物品及我们几个大法弟子……当时我们不配合录像、照相。不法警察们打我们,并拽着我们的头发强行录像。

孙淑英提出要去洗手间,警察不让,并强行拽我们的外衣底兜。我的口袋里有二、三十元钱,一个警察掏出后,装入了自己的衣兜。孙淑英正告警察:“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是在做恶呀!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你们迫害好人会遭报应的。”警察不听劝告,强行将我们拉到长春市公安局锦程分局地下审讯室。我和孙淑英被绑在一起关入了一个房间,把另两名大法弟子分别关入别的房间。之后,孙淑英多次提出要去卫生间,警察始终不给解开绳子,不让去解手。直到孙淑英说:“再也憋不住了。”它们也没让她去,致使孙淑英便到裤子里,警察才解开她的绳子,并戴上手铐,才让她便在了办公室的地上。此时我也提出去卫生间,警察吼道:“你憋着!”

又过了一会儿,一名警察解开绑我的绳子,把我带到另一个无人的房间,把我的一只手铐在椅子扶手上,同时将那位男大法弟子换到了我刚才呆的房间。在擦肩而过时,我看到那位男大法弟子头上有血迹,还有青包。到了另一房间后,一名身材偏瘦、1米7左右、长脸、带着领导口气的警察对一年轻男警说:“她交给你审。”并转脸朝我吼道:“能不能如实交待,好好配合?”

我用目光无声的回敬他,他没再说下去,转身离开了。这个年轻男警,25岁,身高1米68,偏瘦,长着大板牙,后文称他为“大板牙”。我将目光转向剩下的四、五个警察,心里既难过又悲哀。难过的是,这么年轻的生命被邪恶利用迫害大法,他们在毁灭着自己的未来而不自知;悲哀的是,我们大法弟子做的还不到位,让邪灵有机可乘?我目视着几个警察。当时他们望着我,将门关上,开始对我进行逼问。我先告诉他们名字和户口所在地,后来,我想起师父说过“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不能再配合它们了,那等于助长它们行恶,助长邪恶因素。于是,我静下来,开始对着警察发正念,不回答它们的任何问题。

警察们见我不配合,就开始口出脏言,骂骂咧咧的。大板牙从他的衣袋里拿出一支比普通油笔粗一些的笔,抓起我的一只手,用油笔使劲往我的指缝里摁,然后用力揉搓我手上夹笔的部位,并不时的晃动油笔,揉一会儿,再换一个手指缝揉。十指被他全揉肿了,他停下手逼问。

旁边的警察见这种迫害没起作用,就说:“我看还是上绳吧。”说完转身走了,拿回来一根直径1厘米左右的绳子。大板牙打开我的手铐,几个人齐上,将我从椅子上托下,强行摁在瓷砖地上。两个警察拉着我的胳膊,用力往后掰,另一个人拿绳子从中间搭在我脖子上,两头用力一圈接一圈的使劲缠我的胳膊,缠紧后使劲往后背靠,并把两臂捆在一起,然后使劲提绳子,把我提悬空。

直到恶警们觉得差不多了,才把绳子解开,又将我铐回椅子上。此刻我双臂巨痛,浑身不能抑制的抖动。警察继续对我进行逼问,见我仍不配合,大板牙再次拿出油笔,继续揉我那已经肿起来的手指头,直到他揉累了才罢手。并且说:“我的手指都揉疼了。”见对我还不起作用,他们无奈的望着我,说着一些不相干的话。

其中一人见此情景,点燃一支烟,放在我鼻子下面,想用烟熏我,见我会闭气,躲过他的烟熏时,就罢手了。靠办公桌站着的一个警察说:“把咱们累够呛,她还没怎么地,她真有劲,她的体质不是一般的好啊!”随后脱下皮鞋说:“好热,脚都出汗了。”又冒坏念头说:“我将袜子塞到她嘴里,她当时就得吐。”听了他的话,我心里想:“你凭什么把袜子塞到我嘴里,我又没犯法,你有什么权那样做?你执法犯法,小心遭报应!”他望着我眨眨眼睛,没有动。

警察见各种手段对我都没有用,就不再逼问我了。他们四、五个人闲聊了起来,其中一人说:“每个室内如果再有一个铁椅子(指老虎凳)就好了,干啥把铁椅子都撤了?原来每屋一个铁椅子,真是全长春市条件最好的了,是地下,又有两道大铁门,从窗户也出不去。走廊两侧一边一排单间审讯室,室内又宽敞,还隔音。”另一名警察说:“条件是不错,她们想跑都跑不出去。”

一名姓鲁的警察接着说:“那铁椅子,一般人是受不了的,有一次,这屋里没处坐,我就坐上了铁椅子,不到两分钟我就受不了了。他们法轮功以前一坐一夜,第二天下来连路都不会走了。”警察就这样闲聊着,敞开了门,这时那位领导进来问:“怎么样?”警察回答:“说了名字和户口所在地后,就一言不发了。”它们的头头望着我,显得很生气,问我:“你家住哪里?怎么到的资料点?都与谁有联系?”

我正视着他,继续保持沉默。旁边一警察说:“她现在是一言不发。”领导转身走了,接着又来了几个小头目到屋里吼几句,便也一走了之了。这时大板牙说他又困又累要睡一会儿,便让其他人看着我,他靠着椅子睡觉了。这时已是半夜十一点了,隐约听到走廊里那个头头的声音说:“李振玉,李振杰,就是当年在北京遣送时丢的那两个。”

他的话把我的思绪引到了2000年12月,当时我和李振杰去天安门广场证实法,被非法抓后送往长春驻京办事处,就是这些人去接的。当时有几十名大法弟子,这伙恶人向每位大法弟子要200多元钱买卧铺,有的大法弟子钱多了,他们也不给往回找。更可恶的是,上车后那些警察睡在了卧铺上,而让我们挤在过道里和热水间的地上,大法弟子们被四人扣成一串,就呆在水露露的地板上。今天他们还在这样猖狂行恶,此时我更加清醒的认识了它们,我要立刻铲除操控它们的所有邪恶因素。

这时,忽然听到另一间屋子里“咣当”一声巨响,警察们立刻奔那边跑去,那边乱成一团。这种种迹象使我了解到:除了我们四人,这起码还得有十几个大法弟子被迫害。出去的人回来时,那位领导也跟了进来,小声说:“算了,就怕这事,把她放了吧。”另一位小头目说:“不行,太早了案情泄露出去怎么办?”他们望着我,告诉两个实习警察说:“看好她,不要出现任何问题。”然后就走了。走廊里有人不安的说:“怎么办?派人送这小胖子(出事的大法弟子)去医院吧。”

安静下来已是午夜12点了。发完正念,我已有困意,但当时我想起同修文章中提到,他受迫害时不让他睡觉,他眨眼就是睡觉了。我想我也能做到,救人要紧,我先不睡了。于是我一边发正念,一边给两个小实习生讲真象。这期间他们的头头不时的来看看。

不知不觉天已亮了,我提出要上厕所,大板牙看看我说:“行,上厕所你会说话了,问案子你就不会说话了?上完厕所你要配合我,我就让你去。”我说:“没有条件,让不让去是你的事,配不配合是我的事。”大板牙无奈,只好让我去了。回来后,他又试图想从我口中得到什么,但他失败了。

之后,他们想把我换到另一房间,一个警察要给我打开铐在椅子扶手上的手铐,另一个说:“不行,她不行!”于是他们连椅子一块把我推到了走廊,那边去找钥匙开门,这边帮警察把我围了起来。门打开后,连椅子一起把我推到一个有监控的房间。这间房的地上、墙上均有大片的血迹,这就是小胖子出事的房间。他们把我放在屋子的中央,我知道他们是害怕我撞墙反迫害。这时另外房间里正在逼问李振杰、孙淑英口供,满耳灌的是:用头撞墙声,打耳光声,电棍放电声,打人、骂人声……

我闭着眼睛发正念。警察见我闭眼睛,就往我的头上浇水,用脚踢我的腿,不让我闭眼睛。我只当没有他们,继续发正念。他们见此情景也就不再管我了。

9号下午,两位小头目进来了,他们严肃的望着我,小声说着什么。从他们的言语中,我意识到他们想把我与3·05事件和小喇叭事件联系起来。两位小头目走后不久,进来三个身材魁梧、邪气十足的警察。那位头头身高1米74左右,体重约180斤,手里拿着一个象钳子似的铁制品,是一种刑具。他进屋后,把这刑具往办公桌上一放,看着我说:“就她呀?”

几个警察虎视眈眈的望着我,目光中充满了邪恶的气焰。那位头头把我身边放着的水瓶一脚踢开,吼道:“从现在开始,不许你吃,不许你喝,今天晚上我说了算。”说完他又望着办公桌说:“到你们这里来,连瓶水都没有!”于是国保支队的警察开始忙着招待他们。我感觉他们是请来专业逼供的恶警。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邪恶阵式,我心开始浮动,人的观念开始往脑子里打,我的心开始跳,开始沉,我调整一下心态,对着这几个恶警发正念。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即使我有做得不足的地方,那是需要我修的;师父说了算,你们这些邪恶因素与邪恶的人都不配来考验与迫害我。

不一会儿,那位头头模样的恶警手机响了,找他今天晚上有事,他说:“不行,今天晚上我有事去不了。”就摞了。不一会儿,电话又打来了,那个头头模样的恶警离开了。大板牙似乎接到了头头的什么指示,望着我说:“你能配合我吗?如果配合,你就说出事情的经过;如果不能,头头就要换人了。”这时,我犹豫了,人的观念开始推理,猜测“怎么办?如果不说出我的简历,就无法证明我与3·05插播和小喇叭事件无关。邪恶使用更严酷的酷刑怎么办?”

此时,我的人心、怕心开始占上风,脑海中不时浮现出同修被迫害的惨烈画面,别的房间里严刑逼供的惨烈叫声也一直往我耳朵里钻。我的防线被摧毁了。深夜,大板牙去别处睡觉了,第二天早上正式给我做了笔录。我说出了我的个人情况和我这几年来的每一时间段都做了什么,并在笔录上签了字,摁了手印,虽没有牵扯其他人,但也是配合了邪恶。

当天(10日)晚上,警察把我与另外三个大法弟子一同送往双阳第三看守所,其中有两位老年女大法弟子,一位中年女大法弟子。车开过了站,从新返回来,这时我悟到:这是师父点化我,鼓励我要从新做好,看守所不是我们应该呆的地方。于是我开始整理思绪,查找漏洞,我很快意识到:被抓只是表面形式,而根本在于我放不下生死的怕心、私心被邪恶钻了空子。修炼是严肃的,更是神圣的,而我在生死关头却选择了人,而忘记了法。我开始清醒了,我要否定邪恶的迫害,正念正行。

我沉着、镇静的发着正念。这时轮到我去检查身体与衣物了,我注视着检查的女警,满怀慈悲的说:“你们这儿不能收我们,我们大法弟子是好人,不应该关在这里。”女警见我不配合检查,就自己动手来脱我的衣服。这儿的规定送到这儿的人进号前,要把浑身搜查一遍,把外衣、外裤、鞋子和腰带交给办案单位,穿他们的号服。进去前,把衣服上所有的拉锁、扣子、带儿、绳等弄下来。我见女警要强行动手,我拼命抗争。送我的警察慌忙的跑来,把我拖回值班室。我见看守所的工作人员、国保支队的警察都在场,就郑重的对他们说:“三看的人你们听着,你们别想收我!我会绝食绝水,一切都不配合你们的。我是大法弟子,不是犯人,我绝不配合你们,直至放我为止。我不是吓唬你们,是正告你们。你们如果收了我,出现的一切后果你们自己负责。”

这时我脑中想起师父讲过,一路讲着真象,喊着‘大法好’,送进去另外空间的邪恶受不了,也得放出来。我开始朝室内所有人大声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一遍遍的喊着。

两位老年大法弟子见此情景,开始给警察讲真象。那位中年女大法弟子因犯了心脏病,在冰凉的瓷砖地上抽搐着。警察们都沉默、思索着,这样过了二十多分钟,看守所把两名老年大法弟子带入监室。警察开始打电话请示,汇报,并再三恳求看守所收下我和那位中年女功友。看守所的人看着我们很为难。最后找来两个男刑事犯,把我拖上楼关入304女号。我始终没有停止喊“法轮大法好!”

就这样,我没脱自己的衣、裤、鞋,没让她们搜身,更没穿他们的号服。第二天(3月11日)上午,看守所的警察叫我出去照相,我不配合,没出去。他们找来两个刑事犯拉着我的胳膊,硬是把我拖了出去,衣服也开线了。他们抓着我的头发摁在墙上,强行照相,我不配合,不睁眼睛,他们把我的头发薅掉了许多。

在号里,我绝食、绝水,炼功,讲真象,背法,唱大法歌曲。下午五点左右,国保支队的警察又把李振杰和孙淑英送到了看守所,不容我穿鞋,他们把我背铐着拽到楼下,让我穿上一双老头鞋,把我塞到警车里。我问“去哪里?”大板牙说:“送你回家。”就这样他们开车把我送回了德惠。

到了德惠,当地的公安给“610”人员打电话,要钥匙开办公室的门,他放下电话说:“这帮人,现在没事干了,都上饭店喝酒去了,不让告诉领导,马上派人开门。‘610’要解散了,法轮功要平反了。”然后他转向我大声说:“你们法轮功真厉害,电话系统都让你们给封锁了,我们打电话都受限制,唉!现在抓大的也抓不着了,只能收拾收拾你这样的小喽罗了。”

我开始对着他们近距离发正念,铲除操控他们的邪恶因素,让他们正确摆放自己。警察闲聊了起来,“你入党了吗?”“没入。”“没入,可千万别入了,我们这一天,又是开会,又是写报告,还得交党费,今天这事,明天那事,我入党了,都老后悔了。”“610”不法人员回来后,看了我在长春的笔录,告诉我:“如果核实属实,拘留十五天就放你回家。”他们连夜把我送到了德惠市拘留所。

在拘留所,我对里边的人讲大法真象,勤发正念,心态一直平静。可到20号以后,逐渐感到有一种外在的、莫明的压力,我不断的发正念清除,但心里一直感到好沉、好累。23号我知道他们企图报我劳教,24号下午,德惠市治安大队来了三名警察找我,25号德惠市政法科又来了两个警察找我,他们想寻找证据,罗列罪名,报我劳教。我坚决否定邪恶的安排,与警察讲真象,抵制他们的迫害。到了26号早8点,我被无条件释放。

回到家,我没感到轻松,反而浑身像散了架似的难受,有一种外在的、无形的、巨大的压力压制着我。我抓紧时间学法,发正念,清除干扰,但收效不大。后来从同修那得知,我没闯出来之前,就有同修人心浮动,怀疑我是否会配合邪恶,殃及到他,并出去躲了两天。我回家后,这位同修更加不安,怀疑我,不相信我,并跟其他同修说怕有人跟踪我,不让我去他家。他周围的同修也都认同了他的说法,加强了这种不正的场,使邪恶因素有机可乘,这些物质对我造成了那种巨大而无形的外在压力。

写这些意在提醒同修,我们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师父告诉我们“要全盘否定一切旧势力的安排”,“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在2002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那么,同修被抓后,我们是不是真能把这件事当成自己的事,理智的否定一切旧势力的安排,发出强大的正念加持、帮助同修走正、走好,正念闯出魔窟。同修回来后,再帮同修查缺补漏,提高心性。而不是先去议论同修哪里有漏,哪做得不好。这样,是不是在承认邪恶的安排,给被迫害的同修增加负担呢?我回到家,有学法、发正念的良好环境,知道了这无名压力的来源,所以它被很快销掉了。而对那些仍被非法关押的同修来讲,这种议论无异于雪上加霜。师父在“修口”一节中讲“我们按照炼功人的心性要求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把握好就可以了。”其实,在此之前,我也议论过别人。今天写出来,意在引起注意:正法进程已到今天,我们在背后议论大法弟子的不足这种现象,严重的间隔着同修,抵消着整体的力量。希望我们大家都能引以为戒,时时心有整体,以法为师,形成一个坚不可摧的强大整体。

我写这篇文章,揭露与曝光邪恶,抑制邪恶,说出我的经验与教训。如有不妥之处,请慈悲指正。


有关责任人与单位如下:
长春市公安局国内安全保卫支队四大队副科长 王福军 电话:13578708383
长春市公安局锦程分局 邮编 130011
长春市公安局国内安全保卫支队四大队办公地点位于长春市人民广州场,锦水路与光明路交汇处第二栋黄楼四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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