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5月7日】这是一个大法弟子的真实经历。她在劳教所里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魔难,从劳教所出来后,她努力做好大法弟子三件事,面对邪恶的迫害,她时刻牢记师父的教诲,坚信师父和大法的无比威力,以压倒一切邪恶的气概,一次次从魔窟中闯出,她从不沾沾自喜,堂堂正正走在正法路上。下面我们简要的记录了她讲述的几次闯出魔窟的经历: 从劳教所出来到现在,我先后四次被邪恶抓捕,四次从魔窟正念闯出。 1、不能让邪恶想怎么迫害就怎么迫害 2003年1月,我在四川省简阳被成都市国安局警察绑架。他们把我关進了成都市看守所,天天提审,软硬兼施的挖空心思的想得到所谓的“法轮功里通外国”的证据。面对邪恶愚蠢而又可笑的行径,我牢记师父的话“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去掉最后的执著》)。只要他们一提审,我就问他们:“你们是哪个单位的,叫什么名字?”他们从来不敢说出自己的姓名,我也绝不配合邪恶,不回答任何问题。十多天过去了,他们一个字也没得到。后来一个警察无可奈何的说:“我们说了名字,你们要拿去上网。”就这样,邪恶不再提审了。 進了看守所后,我坚持发正念,铲除一切破坏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有一天,看守所负责管监舍的警察進来检查,我正在发正念,她叫我把手放下来,我没有理睬她,她恼怒的大叫“把手放下来”,我仍然不理睬她,她就冲上来扇我几耳光,我大声正告她:“迫害大法弟子没有好下场。”她看我一点没有害怕的样子,就软了下来,叫我到她办公室去谈话,我不去,她就叫牢房里的人把我硬拖出去。在看守所警察办公室外面坐着很多警察,我大声喊:“我不到办公室去,你在牢房里打我,有犯人看着,在你的办公室,没有人看到,你还要打我。”她没有办法只好说“真的不打你,你進来嘛”“不行,就在这里说。这里人多大家都看得到。”她气急败坏又打了我两巴掌,我大声说:“大家看到了,她又打人了。”这个警察红着脸把我硬拖進办公室里,对我说:“其实你们在牢里炼功、发正念,我们都晓得,都没有管。但是我進牢房来了,你要给我点面子嘛。”以后她再也没有给我们制造过麻烦。 还有一次,一个姓朱的女警察把我们这间牢房里师父的经文收缴了,我知道后,看到她在巡视时,就大声喊住她:“把经书还给我。”她大声吼:“你给我坐下!”我坚持叫她把经书还给我,僵持了几分钟后,她怒气冲冲带了几个犯人,抬着百多斤的脚镣冲進牢房,声嘶力竭的叫喊“把她铐起来”。这时我想:大法弟子不能让邪恶想怎么迫害就怎么迫害。我一下子站起来,撩起上衣:“不许铐!你们看,我的腰被你们警察打断了,是师父救了我,让我从新站起来,你们收了我们的经书,还要把我铐起来,还有没有天理良心!”牢房里的人都被震慑了,没有一个人动,倒是她带進来的领头的人反而向她求情“朱干事,算了嘛,算了嘛,她都这样了。”她只好气呼呼走了。 在非法关押我一个多月后,邪恶之徒又把我送到成都市武侯区“法制学习班”洗脑,几天后“洗脑班”又把我送回看守所,成都市国安局又整材料,企图把我送楠木寺劳教所劳教二年。在去劳教所的路上,我和几个大法弟子发正念清除迫害大法的一切邪恶无所不包无所遗漏。结果,楠木寺劳教所坚决拒收。又把我送回成都市看守所。又过了十多天,在师父呵护下,我闯过了这一关,堂堂正正走出看守所。 2、手铐一捋下来了 2003年大法弟子段世琼在成都被迫害致死后,她的丈夫在区民政局办的“安乐堂”吊唁亡妻。我前往凭吊,再次被恶人绑架。晚上恶警把我送到重庆白鹤林看守所。值班的警察幸灾乐祸的说“你又来了”,我斥责她说:“你敢收我!四年多了,你参与迫害大法弟子造下多大的罪孽,你还敢来迫害我?”她顿时蔫了,转身去打电话请示,能不能收我,这电话一打就是几个小时。 国安警察企图从中捞一把,坚持要把我关起来。我不停的大声抗议。他们强行给我戴上手铐和脚镣,把我塞進牢房。一進牢房,我就把手铐象捋橡皮筋一样的捋了下来,顺手就扔了,砸在铁门上“当”的一声。他们打开门一看“咦,没铐住”,就又换一副手铐,把一只手铐在了铁栏杆上,他们一走,我又把手从手铐里脱了出来。我觉得拖着几十斤重的脚镣不方便,坐在板上,两个手指头一拧,警察们用两个扳手拧紧的两个互锁的螺丝帽一下子就松开了,解开了一只脚。我想:“哎哟,真的是有功能啊!”这个心一起来,另一只脚上的螺丝就再也打不开了。 我绝食抗议邪恶的非法关押,国安警察开始气势汹汹的说:“你们说(段世琼的死)千古奇冤就是反对共产党。”我斥责他们:“你们非法关押大法弟子,迫害致死,难道说还不准家属、亲友吊唁吗?”绝食几天后,他们没有办法,就劝我吃饭、喝水。我正告他们:“我们修真、善、忍做好人没有任何错,你们关押我是大错特错。要我吃饭、喝水可以,你们必须大声说“法轮大法好”,必须无条件立即释放我。”区国安局宗教科长、看守所长和区610办的干部等几个人都连续说了几遍“法轮大法好”。第二天,他们释放了我。 3、恶警们被迫释放了我 2003年12月,我在街上散发真象资料。被邪恶派来监视我的坏人举报,派出所的恶警扑上来把我右手反拧起来,要拖我走。我毫无顾虑一边继续散发真象,一边大声高呼“法轮大法好”,围观的群众都指责恶警的暴行。恶警竟然威胁要把这些群众也抓起来。在派出所里,恶警付××气势汹汹的说:“就凭你发的传单,就可以判你十年。”我心里说:无论我做得好与不好,你们都不配来迫害我。我义正词严驳斥他们的无理指责。我要上厕所,一个女警察跟着我走進厕所,她突然在我身后猛推一掌,我一下摔倒地上昏了过去,这个女警察吓坏了,转身跑去躲藏起来。过了一阵子,区国安局宗教科长李X来了,我大声说:他们乱抓人,把我的手扭断了。我被送到医院照片,诊断为“右手小臂肘关节骨裂”。他们被迫释放了我。那个扬言要判我十年的恶警付××看到我走在大街上,非常惊讶。 4、我感觉到师尊的慈悲 2004年8月20日凌晨,我去看望一个大法弟子再次被蹲守的警察绑架到了派出所。他们把我双手反拧铐在背后。上午,国安局一警察给我解开背铐,再把我双手铐在前面,然后对我说:“我接触法轮功已经5年多了,我们来切磋一下。”我盘起双腿,右手立掌,严正的对他说:“5年来你参与迫害了多少大法弟子?你造下了多大的罪孽?都是要还的。”“我年纪大了,都50多岁的人了,你们说的报应我也不怕。”“你不怕?你有儿子、孙子吧?你做了坏事,你的儿子、孙子都得要还。就像你挣的钱,是要留给儿子吧?你儿子挣的钱要留给你孙子吧?同样道理,你干坏事造下的罪孽,也是要留给你的子孙后代的。我们师父慈悲众生,救度众生,吃了多少苦,我们大法弟子为了挽救你们,吃了多少苦?可是你们却还在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师父慈悲,一直在给你机会,你现在的出路就是立即停止参与迫害大法弟子,或者请求调离,或者是申请退休。”我越讲越感觉到师尊对我和他的无限慈悲,越讲越感到善的巨大力量。讲着讲着我的眼泪不住的往下流淌,我看见他的眼睛里面也含着泪花。他声音哽咽着说:“你不说了嘛,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两个年轻警察進来,企图作笔录。我大声说:你们什么也不要记,你们凭什么抓我?你们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就把我抓起来,你们这样做既违反国法,也违反了天法。你们给我作笔录,上面也要留下你们的笔迹和名字,这些都是你们自己给自己留下的罪证。两警察只好合上案卷走了。 在派出所里,我不停的向看守的协勤讲真象,抗议邪恶的绑架。大约在晚上八点多,警察强行把我拖上微型长安厢式警车,双手铐在隔离网上,把我拉到重庆市看守所。我一下车就大声喊叫:你们凭什么抓我,你们连我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就抓人。我不進去,他们强行往里拉,扭成一团,守门的武警站在一边看着乐。看守所自称姓祝的所长出来,对我说: “我是所长,有事和我说。”“我不是张×(邪恶给我造的假名),他们违法乱纪乱抓人。”祝所长说:“他们手续齐全的,星期一再说,我星期一找你。” 八月二十三日星期一,祝所长来找我,我告诉他:我不是张×,警察乱抓人编造谎言,违反法律侵犯人权,我的腰杆断了,要照片检查。祝所长听了说:我安排一下,你先吃点东西(我一進看守所就没有吃过任何食物和水)。就叫人送来了食物,我坚决拒绝。第二天上午,看守所安排几个警察把我送到重庆市骨科医院照片检查。大约中午时分,X光照片出来了,医生一看就问:“哪个拿钱医?哪个拿钱医?”几个警察面面相觑,作声不得,赶紧打电话汇报,把我又押回了看守所。看守所派了两个医生来,要给我打针、服药,我坚决拒绝,我对她们说:劳教所里好多人都是被打针打死了,我决不让你们打针。她们没有办法,只好劝我喝了点水,就走了。过了几个小时,看守所警察到牢房里喊“张×出来,放你回家”,我不理睬他,他就叫犯人硬把我拖出来,我就在看守所里大喊:我不是张×,他们要把我弄到那里去迫害,看守所里有良心的警察要记住这件事,为我作证。前来接我的警察骗我说:你说你家在哪里嘛,我们送你回家去。我说:你们在那里抓的我,就在那里放我,我自然就找得到回家的路。他们就把我双手铐上又拉到大渡口区看守所。 到了区看守所,两个警察一左一右挽着我往里走,其中右边的这个警察夹了一个案卷夹子,里面有一些询问记录等材料。我想:我要把它抢过来,把里边的材料撕碎,不能让它去迫害大法弟子。我被铐着的双手一下子就从那个警察腋下把案卷夹抢了过来,把里面的记录几下就扯成碎片,撒了一地。这个警察只好放开我赶紧去捡这些碎纸片,守门的武警站在一边大笑。 在看守所牢房里,一个曾经在劳教所关过的吸毒人员,认出了我,向邪恶报告了我的真名。第二天,沙坪坝区国安局宗教科长李洪就来到看守所,他认出我后就走了。在看守所里,我坚信师父和大法,坚决否认一切形式的迫害,坚持正念反迫害。邪恶企图再次把我送到劳教所去,劳教所的邪恶一听到我的名字,坚决拒收。 九月中旬,区看守所以“不宜关押”释放了我。但是邪恶之徒仍然不甘心,又从区看守所把我送進了沙坪坝区歌乐山的洗脑班,我想,既然邪恶之徒要想在洗脑班迫害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就要在这里反迫害。我一到就大声问:这是什么地方?你们在这里关了多少人?你叫什么名字?没有一个敢回答。经过三十多天反迫害,十月十七日,邪恶之徒只好把我送出“洗脑班”。洗脑班随后也解体了。 * * * * * * * *在慈悲师尊的呵护下,凭着对大法的坚定信念,我一次次从魔窟中正念闯出。最重要的是坚信师父和大法,彻底否定旧势力的迫害,真正放下人心执著,要有救度众生的慈悲之心,只要我们正念强,无论什么时候慈悲的师父总是在我们身边帮助我们。真的是“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我也从这几次三番的磨难中找到自己的不足,从法理上有了更清醒的认识,本来有很多损失是可以避免的,有的损失是不必要的,但是由于我们自己的执著和悟性不够,阻碍了我们做得更好。今后我要更加努力做好大法弟子三件事,走好今后的每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