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5月7日】那一年我才九岁。一天中午,我独自在街上走,走到一个十字路口,忽然间街上什么建筑物都没了,原本穿梭不息的车辆和人来人往的景象全都消失了,眼前什么都没有。只看见有一个穿着朴素唐装衣服的中年男子在盘腿坐着,脸目慈祥,对着我亲切的微笑着……多少年后,我才悟到,我与法轮佛法的缘份早有所定, 原来师父是点化我在后来的人生十字路上,唯有大法修炼,才是我真正的出路。 1996年6月,一个朋友跟我说:“我有同乡亲身听李洪志师父讲法,那是最高的佛法。”后来我的亲戚托人把《转法轮》一书请到家中给我,我慢慢读了起来,一阵阵暖流通遍全身,我激动得流下了泪水:我终于找到了。于是我开始了大法修炼的路。很快,师父帮我清理了令我痛苦不堪的低灵的干扰,那些狐、蛇、鬼各种附体全没了。 助师正法 1999年7月,江氏集团开始对法轮大法迫害。我于2000年毅然带着6岁的女儿与两位同修一起到北京上访,在广州即被公安便衣抓到,被无理拘留一个月。后来我曾经被非法关押在本市和广东省两级的洗脑班。但不论邪恶用什么手段都没能转变我坚修大法的心。 2004年秋天的一晚,我去农村发传单,被不明真象的村民发现并报警,我就地向恶警和村民解释功法,并揭露电视播放的“天安门自焚事件”的真象,告诉他们“真、善、忍”是宇宙根本佛法,李洪志师父是伟大的师尊。他们全都鸦雀无声的听着。一个警察用照相机把我炼功打坐、讲真象拍了下来,连同我的单车也拍了下来,意思是收集证据(单车被他们没收了)。在我完整的示范动静功和讲了真象后,警察把我带到附近的派出所,我对他们所问全盘否定。一个恶警一个耳光向我打来,又用穿着皮鞋的右脚往我左脚猛踩,然后狠狠的把嘴上的烟头往地上一摔,但它最终什么也没问出来。晚上八点左右,他们用三四辆车把我押送到家,闯進我家,一个叫黎庆泉的610头子对我宣布什么文件,要我供认、签名,我一点也不承认,他们只好把搜出来的传单作为所谓的“六项证据”。 正念除恶 恶警把我押到市看守所,我不配合,610头子黎庆泉魔性发作,叫几个人一起强押我進大门,我挣扎着,高喊着“法轮大法好!”结果他们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我弄進看守所。他们把我抬上三轮车,要把我推入八号仓,我还是不配合,几个高大的女犯人轮流用力要把我盘着的腿拉开,拉来拉去拉不动,只好几个人用力拖我進八号仓。 我开始绝食抗议。后来他们准备强行灌食。那天晚上,犯人们都围着我叫我吃稀饭,我用微弱的声音说:“你们一起跟我说‘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们都异口同声的说:“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笑了,她们也笑了。 在看守所时,610恶徒黎庆泉等在五次提审我都不成功后,非法判我劳教两年,我当场表示要上诉,要求立即无罪释放。一个月后,他们要送我去劳教所,上车时,一个男警说:“戴上手铐。”我说:“我没有犯法,为什么要戴手铐。”他们只好作罢,让我坐在车上了。 到了劳教所,一个女警把我带進所里体检,我顺便拿起我写好的信宣读有关法轮大法好的事实。恶警气急败坏的派几个很有力气的吸毒犯对付我。我意念中想:用我最洪亮的声音穿破宇宙各个空间,震慑压下来的邪恶。恶警惊慌的抬着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盘坐着真的如有千斤重。她们把我抬到第八所队,她们一个坐在我身上,一边一个按住我的双脚,另一个按住我的双手,强制我穿所服。后来一个抬我吸毒者对我说:“阿姨,你多重啊,你看我现在连捧饭盘的力气都没有了。”看着她的手真的在颤动,我内心很明白。 七天后,他们又转送我到四楼,每天有两个狱警24小时轮值监管,两个吸毒人员同在里面守着我。 在劳教所,法轮功学员每天被迫坐在规定的凹凸不平的小圆胶凳上,足足坐19个小时,强行要看他们制作的“反面教材”。如果不服,恶警就暗地里指挥吸毒人员用各种恶劣的方法整治。 在单独关禁闭的房里,我的头象炸裂似的痛,我绝食抗议,两个吸毒者在我身后面把我的双手往后拉,用脚向我的腰部及双腿关节处往下压,要我向她们下蹲。我合上眼睛,她们就用双手猛力把我眼皮撑开,用姜和蒜头往鼻子里塞,再用硬纸币卷成纸棒插入鼻子里。看到嘴微开着,就恶狠狠的说:“看你发正念”,用双手把嘴紧紧捏住,把卫生纸球往嘴里塞。我如睡着了他们就用湿湿的抹布放在脸上把我冻醒。我发正念,高呼“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唱大法歌曲,震慑着邪恶。 当时劳教所里有个邪悟者张秋浓,专帮恶警做事,妖言惑众。张秋浓时常跟踪盯梢我的言行,打小报告,我照样哼大法弟子创作的歌曲,向犯人介绍法轮功功法。我的正念作用下,张秋浓真的得到了惩治。一夜她起床,我看到她在室内走来走去,手往身上打,在门的旁边站着,垂头丧气的样子,然后猛力向前冲,撞在角铁制成的床柱上,连续撞了几下,声音很大,室里的人都醒了。大家立即上前制止,她失去理智的哭喊着:“我要死啊!”她充当邪恶的帮凶迫害大法弟子得此报应。不知道她今后能否醒悟? 归途 关押多时,我的血糖高,恶警就扣上手铐要我去人民医院检查,强迫我吃药。我要求无条件释放,在去验血时,我往回跑,跑得很快,他们把我抓住,破口大骂。我笑,他们什么也不算。 由于我的不服从打乱了邪恶的安排,他们不得不赶紧把我“所外就医”了。就这样,在师尊的呵护下,我又一次从邪恶的魔掌中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