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5月28日】很久以来我就想把这几年被邪恶迫害的经过写出来,但由于我文化程度不高,怕写不好和带有怕心的观念阻碍,总认为自己做的不好,不象别的同修那样做的好。我也意识到这种思想不对,今天我决定写出来,把一切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曝光。同时也是去掉一切执著、观念的过程,也能起到消灭干扰我的邪恶因素。 2000年底我看了师父的经文“严肃的教诲”,我想做为大法弟子,应该光明正大的维护大法,证实大法,我去了天安门广场。后来悟到当时是带着执著心去的。我成功的打出了横幅“法轮大法好”。这时从远处跑来很多警察,将我横幅夺走。把我塞到一辆带有窗帘的面包车里,让我蹲下,双手抱头,很多大法弟子被恶警一个个绑架到车上。之后我被带到房山地区的一个派出所,来了一个30多岁的恶警审问我。开始对我非常和气,端茶倒水,但我知道这是伪善,坚决不配合,于是它凶相毕露,眼露凶光,白净的脸变成黑紫色,并用力抓住我的胳膊,企图搜身。我厉声说:“你要尊重妇女!”他被我震住了,但他的手没放开,抓了很长时间。过后我上臂都成了紫色,两个月才消。我被关入房山拘留所,在这里我看到很多大法弟子被扒掉衣服,只剩一个裤头搜查。我绝食被强行灌食两次,被关押了十几天,关入天津东丽看守所,让脱掉衣服检查有没有伤,实际上是搜身。 之后我又被劫持回当地农安县拘留所。这里关押着很多大法弟子,每个人都受过不同程度的迫害,如站在雪地里冻、皮带抽、坐板、上大挂、开飞机等。因为我们几个人喊法轮大法好,被罚在水泥地上睡觉,白天在水泥地上坐着,还不让我们用拘留所的被褥。后来我们全体炼功,陈所长每天带着邪恶之徒打我们,穿着皮鞋踢我的脸,后来我们全体绝食,有一天狱警骗我们说让我们回家快收拾东西。结果是让我签劳教票,我签不同意劳教。当时我身体很虚弱,几乎都走不了路,恶警还是强行把我送往九台饮马河劳教所。 在九台劳教所,邪恶从精神和肉体折磨大法弟子,强迫劳动、插秧、割稻子、拾稻穗和干一些农活。我被迫害的脚疼,走路都很困难,就是这样还强迫每天下田干活。在农活不忙时恶警就强迫大法弟子看诽谤大法的书和电视,罚站,不让大法弟子睡觉。有一次恶警电击大法弟子王因两个多小时,还让我和其他大法弟子在窗外看着,以此来恐吓。 一次我炼功,恶警小张和张干事把我吊铐在上铺床头的栏杆上三天三夜。我说:“你们这是侵犯人权。”恶警小张恶狠狠的说:“今天我就侵犯你这人权!”抡起胳膊就狠狠的打我耳光,右手打疼了换左手,我的脸被打青了。 2001年11月份我和其他大法弟子被转关黑嘴子劳教所,在那里我日夜被犹大们轮流围攻“帮教”,一刻也不得安宁。因为我不想配合他们,我撞了暖气片(后来我悟到撞头违背法理,让邪恶钻了空子迫害),丁管教和几个恶警和犹大把我绑在死人床上,吃饭大小便也不给松开,绑得全身酸疼、发烧,犹大们轮流在我耳边不停的“帮教”攻击大法,当时我心烦的几乎要炸了。 2002年十六大期间邪恶又一次大疯狂抓捕,我又被抓。在农安第八刑警队两个恶警审问我姓名地址,我坚决不配合,其中一名恶警打了我很多耳光。以至我两腮的肉被打烂,我吐了一口血,恶警见状心虚便停手了。又使出一种招数,当我的面要撕师父法像,我没有动心,而是正告他说:“你是在造业。”他想了想把书放下了。他们又把我带到一个房子里,让我看那里的刑具:一个铁椅子和一些电线。后来把我关到看守所,邪恶在没有任何的理由下判我一年劳教。因我不同意劳教恶警徐少斌还打了我耳光,又强行把我劫持到黑嘴子劳教所。开始给我们几个定二年劳教,后又改为每人一年。同室的常人犯人都说:“炼法轮功还是没有错,要有错怎么随便改刑期?看看把人家法轮功造的这个样,在外边我怎么也不相信,等我出去我也学大法。”(在看守所我们都给常人犯人讲真象、洪法,她们都明白真象。) 刚到黑嘴子,就来了几个犹大开始不停的帮教围攻。几个犹大把我按倒在地上抓着我的手强行按手印,我的手被掰的肿得老高,小手指被抠坏化脓。她们日夜围攻不让我睡觉,犹大把我按倒地上,掐我大腿里和腋窝,手指甲掐進了肉里,腋窝里化脓了。犹大用笤帚把狠狠的打我,眼睛露着凶光,脸也变成猪肝紫色。每次折磨我40分钟到一小时。一个犹大狂妄的说:“我把地址告诉你,我家住乾安县天字井(村名忘了),你出去可以给我上网。”后来让我下楼干活。邪恶还通过强制劳动迫害大法弟子,每天干十五个小时的活,活忙时还要加点,每天除了吃饭上厕所就是干活。管活的刘大队长说:“头拱地也要把活完成,完不成不行。”打我的犹大处处刁难我,在活上做手脚,反过来在恶警面前打小报告,说我活干得少还不合格。 两个犹大包夹我,早上起床要快速穿好衣服,整理床,把被叠成豆腐块形的,还要一遍一遍的检查,不合格重叠,还要擦地,还要钻到床底下擦,动作稍慢就要受到责骂,早上洗漱上厕所,五分钟完成。这几分钟根本就不够用,经常被侮骂,吃饭也是快速的,三四分钟就吃完。那时我被迫害的嘴里起泡,都烂了。吃饭很困难,每天都吃不饱,有的学员嘴被烫出了大泡,我被抓進去两次,共两年三个月,受尽了折磨,被迫害的身体很虚弱,使原本因炼功恢复健康的身体出现了病业状态。 那些恶警和犹大还经常用酷刑折磨或恐吓大法弟子,这些酷刑就是电刑、老虎凳、往身上泼冷水、吊铐、竹签和钉子钉指甲、长时间罚站、站在雪地里冷冻、皮带抽、殴打……等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