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5月24日】我因为向往“真、善、忍”,为维护真理却被邪恶推上了被告席。在恶党控制的法庭上,不容许我作任何的陈述和辩护。一审判决后,我上诉到市中院,中院的法官推说没有收到上诉材料,拒绝复审。我被强行送入女子监狱遭强制性洗脑迫害。 一、破除“严管”迫害 到了监狱入监队,所有的法轮功学员被“严管”:严格分隔大法弟子,封锁任何消息,言行被全面严格控制。恶警和被指派“包夹”的刑事犯罪分子采用散布流言蜚语,造谣中伤等流氓手段,企图攻心术瓦解大法弟子的意志。担任“包夹”的刑事犯罪分子凶神恶煞,每天各种下流不堪入耳脏话不停谩骂,各种折磨天天从早到晚上深夜,经常不准睡觉,时时威胁用整治精神病患者的方法来折磨大法弟子。猝不及防的袭击让我神经时刻绷得紧紧的。 听说长时间刑讯逼供可以使人精神崩溃,我想绝不能听任邪恶摆布,要反迫害,要证实大法就从身边做起。 恶警抢走了我带着的经文,把攻击大法的造谣宣传材料拿来,让“包夹”念出给我听。第一天,我就把造谣宣传材料扔出窗外,并告诉狱警:“你们那些邪说,我绝不接受,书被我扔了。”狱警诡秘的笑了笑说:其他人有三天就转化的、七天转化的,先前说枪毙也不转化的都转化了。我引用师父的话说:“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卫者,他将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负责。”(《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队长咬牙切齿的说:“来那么多法轮功没有人甩书,她甩书,狠,慢慢来,还有几年。”我说:“我这是救度世人不被谎言蒙蔽的善良正义之举,你们应该把这些书统统销毁。” “包夹” 吓坏了:四个人看一个人,书被扔了还不晓得。 邪恶的迫害越来越严重,睡眠越来越少,感觉到压力越来越大,仿佛陷入了无穷无尽的恐怖与痛苦之中。邪恶要想让我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情况下活着。我才明白为什么有的法轮功学员被“转化”了,因为各种人心执著、怕心、求安逸之心,消极承受动摇了对师父和大法的坚定正信。我不能消极承受,一定要冲破邪恶的迫害,管他警棒也好,暴打脚踢也罢,邪恶不准炼功,我就在最邪恶的“包夹”逞凶时以炼功抗议。 几个“包夹”在警察的指使下使出种种花样来对我发难。一个“包夹”狂念攻击大法的书,甚是嚣张邪恶,我大声喝斥“停”,“包夹”吓得一震,不知所措。 几个“包夹”拥上来拳打脚踢,在夜以继日连续不断的折磨下,我身体疲惫不堪,邪恶的“包夹”却连眼皮都不准我眨一下。我索性闭上眼睛,任随她们去玩什么鬼花样,心里并不害怕。后来邪恶之徒见我身体虚弱、声音嘶哑、目光呆滞还是没有任何进展,只好放松了对我的迫害。初战告捷,赐予我无限信心。 二、在表面的无尽迫害中用法来衡量 十几天后,我被转入了车间做工。那里的人都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总想问长问短。我趁机讲大法真象、揭露欺世谎言的骗局。其他已经“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深受鼓舞,纷纷声明“转化”作废,从新加入了正法行列。 对恶警的各种无理要求和强迫指示,我一律予以抵制。邪恶乱了阵脚,监狱长亲自出马来找我谈话,我要求立即停止迫害,把我们的申诉向上级有关部门呈送。恶警见软的不行,开始疯狂反扑,在大会上指名点姓宣布我为反改造典型,要予以重点打击。我指责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他们挑衅说:你有本事去告啊! 我被强迫天天刷厕所,用手铲污垢油泥的澡堂水桶。每天在一个地方一蹲就是十几小时,长时间蹲着双腿一阵阵锥心刺骨的剧痛,就象双盘打坐时消业。我默念“历尽万般苦,两脚踏千魔”(《洪吟》),咬牙坚持。邪恶的警察支使“包夹”打我,我大声疾呼抗议,她们想用脏袜子塞我的嘴,但她们心虚气短,全身颤抖,说病要发了只好住手。 一天,几个的邪恶“包夹”趁车间人出去了就关上门,一拥而上用膝盖猛撞我的肚子、大腿,纠缠中我发正念:“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并跑到窗边,大喊“打法轮功了!打法轮功了!”我要让楼上的功友和外面的人都听到。值班的队长一面威胁我说“你吼啥子,你炼功要用铐子把你铐起来”,一面又假惺惺的说“不准打人”。另一个警察甚至说:“谁打你了?把伤拿出来看啥”。打人的“包夹”有警察的撑腰,气壮如牛的说“没有打人”。后来 “包夹”肚子痛得不行,报应来了。 在警察的指使怂恿下,邪恶“包夹”还经常在我睡觉时把被子掀开,谩骂、殴打我,企图让我时刻提心吊胆、精神崩溃达到他们“转化”我的目地。 在寒冷的冬天,我长期踩在冷水中,双手长满冻疮,身心疲惫不堪,有感到末日来临似的恐怖、焦急、绝望,仿佛四面楚歌让我感到天塌地陷、天崩地裂,无穷无尽的磨难让我象陷入泥沼不能自拔。我想是不是自己真的快抗不住了?为什么我反迫害而迫害越严重?我不禁有些迷惑不解,问自己:这是怎么啦?向内找,我错了吗?是自己的执著与错误造成的吗?我就是不能接受它们那套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邪恶鼓噪。怎么办?我想起另一个被“转化”者就是在这种满腹仇恨、抱怨愤怒暴躁中丧失理性而被“转化”的。前车之覆不能重蹈。 我想到,师父说过:“要清醒的分清个人修炼与邪恶迫害法是两回事。”(《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师父还说:“那么如果邪恶到了无可救药的程度,怎么样去对待它,这不是个人修炼问题,这是捍卫宇宙的法,必要时就可以采用不同层次的不同能力清除。”(《在2001年加拿大法会上讲法》)。师父在《精進要旨·佛性与魔性》告诫弟子:“而修佛就是去你的魔性,充实你的佛性。人的佛性是善,表现为慈悲,做事先考虑别人,能忍受痛苦。” 我想,慈悲祥和理智是佛性的表现,愤怒暴躁不理智是魔性的表现,对表面人要尽量平和慈善,对另外空间的邪恶一定要严肃的用正念铲除。我又用法来衡量对比自己:修炼者的忍,不是生了气去忍,而是根本就不生气,你生常人的气,你就把自己混同于常人了。面对常人的各种心都在干扰你,你能不能不动心?无怨无恨不记不报能吃苦中苦,能忍难忍之事。我想在个人修炼中要平心静气,坦然面对所发生的一切,在正法中保持强大的正念,全盘否定旧势力的邪恶安排,严肃的用正念除恶。我直截了当的对邪恶说:“无论你们还使出什么卑鄙无耻的手段对付我都休想达到目的。” 三、无论任何情况都绝不配合邪恶 在监狱里,我写家书揭露邪恶被截住,又被邪恶严密控制与其他大法弟子隔离,只好孤军奋战。但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师父不是讲过:只要你想过,就能过得去,就怕你自己不想过。 邪恶迫害大法弟子的恶毒招数之一,就是强迫你承认自己罪犯的身份,强迫你背监规、在报告自己的姓名时要自称犯罪分子。我认识到承认犯罪分子身份就是承认了邪恶的迫害,我坚决不承认自己是罪犯。邪恶警察就强迫我每天连续站立十几个小时,并叫几个“包夹”监视我,“包夹”对我谩骂我做到听而不闻,对我狂吼视而不见。虽然有时心里也会害怕,有时也压不住冒火,但我看穿了它们的那套招数的用意就是要刺激我难受,想到此就告诉自己不要生气,修主元神的你受各种干扰不能动心的,不理他们。后来,又连续三天三夜不准我睡觉,没有见效,然后又强迫我在过道上白天蹲、晚上站。 不准上厕所大小便,这一下要尿裤子了,要丢人了,怎么办?我想过不了这一关邪恶还会用这种办法来逼我“转化”。我想到大法弟子的神圣职责和使命:一个人为了更多的人的生命利益而放弃自己的尊严是一种伟大的行为。“任何一个怕心和执著都是你向邪恶方向转化的因素”。本来我就被邪恶折磨得不像人样,采用如此下流无耻的手段来迫害,丢人的是恶党政治流氓集团和邪恶警察。我不理睬他们,我又闯过了邪恶给我设的这一难。后来“包夹”说“佩服,确实坚强”另一“包夹”说“车间99%的人都说,你不会转化了。” 到车间劳动时,警察禁止我上厕所,邪恶的警察和“包夹”挖空心思地变换花样折磨我,无休止的强行“洗脑”无效,他们更加气急败坏变本加厉的迫害我。借故把我关进了阴暗潮湿臭气熏天的禁闭室。调全车间恶习最深的毒犯到禁闭室外加岗施压。这个满身横肉粗鲁残暴的罪犯在禁闭室外凶相毕露的不停地威逼谩骂,把冷水吐在我的脸上、被子上,每隔十来分钟就猛踢铁门。白天我只能站着,在狂暴的迫害面前,保持着缄默、克制自己并劝善。她们断了我的卫生纸,我就不吃不喝。近一个月的不见天日的禁闭,“包夹”说:从队长到“包夹”都喊累。有的“包夹”说:队长指责我不骂、不吼;有的“包夹”说:我对你下不了手,尽管恶警用扎警绳、蹲鸡笼来威胁、逼迫我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我都不为所动。 在被关禁闭期间,曾有个领导干部前来视察监狱,问了我的情况后说:法轮功道德高尚,只是涉及到强烈的政治色彩,他自己亲戚也有炼法轮功的。我的申诉可以转交,上面是什么政策,他们管不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希望我从表面上跟着形势走。虽然表面看上去,他说这种话已属难得,但我当然不能按照他的要求去做。 禁闭期满,邪恶警察见我仍不屈服,又强迫“包夹”整我十天十夜不准睡觉,不准上厕所,每天强迫面壁站立,我昏倒过、脚肿得像熊掌,尿过裤子,被拳打脚踢、警棍电棍子戳、肮脏污秽物往嘴里塞过,脏话谩骂,一次次昏倒了冷水泼醒又打,拉起来又站。例假来了也是如此。我只好尽量不吃东西,以减少排泄。潮湿的地面泛着水,潮湿而污浊的空气,四周显得阴森惨惨。还有被打伤致残的功友仍关在对面的禁闭室里,在那个空间到处都充满了邪恶的气息。当时我看不到一丝光明的迹象。被邪恶逼迫前来“转化”我的功友,见到我就泪流满面。同牢房的人问我还认得她么?我只能点头。 恍恍惚惚中经常出现幻觉。面对邪恶,我想宇宙中无量无计的佛、道、神以及更庞大天体宇宙中的生命都在注视着这小小宇宙尘埃上的一切,他们都在关照着我,还有正义的人们站在我们一边。尽管邪恶如此猖狂肆无忌惮,公道自在人心。我不孤独,我不害怕。邪恶的警察和“包夹”发毒誓:这次你休想磨过,否则,我手板心挖二两肉你吃。说也怪,那十天我就没有大便过。上身瘦得皮包骨,下身肿得发亮,人都站立不稳,而洗过澡就神奇的消肿了。我知道是师父在保护我。后来,听说女子监狱在向市监狱局反映情况时叫苦连天,怕我转化不成反倒死了。 恶警和“包夹”没有办法,只好让我上床睡觉了,但他们仍不死心,还要强迫我背诵、抄写监规,不从就打,最后还是不行,就让“包夹”大声在我耳边念。又威胁我“不准你上厕所你怎么办?”它们又拿这个威胁我。我说:我已经下定决心,不准屙了,又要强行灌食,那就胀暴胀暴!队长无可奈何的说 “你连对策都想好了”,只得作罢了。 四、大法威力破除一切邪恶伎俩 2002年10月,电视里编了个陈×出来攻击大法。邪恶又以为抓着机会了,他们竭尽全力的对我施加压力,要求每天写心得,不符合邪恶要求的,邪恶就要求又写,写好了又撕,再逼着写,不服从邪恶就不准睡觉。“包夹”说“你会不会疯啊?看看你白头发有好多了?”虽然我被邪恶折磨得元气大伤,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精神和力气。任随别人说什么,都无言无语的,目光呆滞、行为迟钝。但要我认罪、要我放弃对法轮大法的正信是绝对不可能的。此时此刻,我最痛苦的是,很多过去熟记的师父讲法和经文已经不再记得了,大概此时我的承受能力已经达到极限了。我在心底默默念着:“师父,我需要充电啊!” 每到联合国人权大会召开前,女子监狱就以给加分、减刑等手段,唆使刑事罪犯给联合国秘书长安南写信:诬蔑法轮功如何没有人性、如何害了人、歌颂政府如何帮助挽救身边的法轮功痴迷者脱离苦海。天啦!号称泱泱大国的政府居然如此下流无耻之尤,做出如此卑鄙无耻勾当。我一个弱女子,只因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就被关进牢狱,就遭到如此丧尽天良的残酷迫害。却居然还有人组织这些流氓罪犯打着维护“人权”的旗号,颠倒是非欺骗世界人权组织,欺骗世界人民。天理难容啊? 2003年春夏之交,由于女子监狱已经对我无能为力了,我和同一监所里另一个未转化的大法弟子被转到××监狱。临走前,女子监狱的警察和“包夹”们威胁我:要把我送到一个空前绝伦的环境中“炸油”,转化了就可以留下来。我摇头拒绝了。 转监时正是在非典流行期间,到处人心惶惶,十分紧张,这里环境相对宽松。我心里常常问自己:我们就这样心安理得的坐牢吗?就等待师父与外面的大法弟子法正人间时来换取我们的自由吗?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啊!我们应该出去讲清真象,肃清流毒挽救世人啊!一天,我在集合点名解散前,向值班警察大声提出:请求政府释放法轮功……。“包夹”一拥而上,捂嘴、拧胳膊、按脑袋,拖进了监舍关起来了。我被强迫坐在又矮又小的方凳子上,双手反背挺直。“包夹”每天象高音喇叭对着我轮番轰炸。全屋的犯人就象疯了似的拳打脚踢、膝盖撞击腰、胸部,肘子击打两肋、背部,鞋底抽脸、衣架打、针刺、凳子砸背,不准睡觉、不给水喝,不准大小便。后来又强行坐小凳子,一天只准不到三小时睡眠。“包夹”见我痛苦不堪,说:“我晓得你百分之百难受,写了嘛。”递过纸笔。 我摇头拒绝,她们气势汹汹扬言要打我。我毫不畏惧她们的打骂,不知多少次把我打趴在地,踩在地下踩、跺我的腰、背、胸、腹部;抓住头发往地上撞;头发常常被她们成把的扯落,手段残忍至极。 骨瘦如柴的我长时间坐在硬板凳上,臀部磨出了个洞,天热感染了,血和脓粘在裤子上。他们就强迫我站,双脚站得又红又肿要破了。又强行几个人摁头拧胳膊把我按在小凳上坐着直到我不能动弹。 为抗议他们的暴行,我绝食十来天。最开始我怕出危险,曾经出现痉挛,闻到香味想吃,感到饿。我想不能前功尽弃,坚持下去,要死就死,别管它,只要心在法上是一定能够过关的。我是决心一条道走到底的。我想:如果实在承受不住了,一定要记住喊师父,一定发正念“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我冷静的对“包夹”说:你强人所难,你要不怕啥子,我还怕啥子?我维护真理还怕什么?大不了脱掉这层人的壳。想到此,反而有种解脱感。 后来,创面感染发烧,出现了严重危险炎症,不得不打针输液消炎。邪恶害怕了,从上到下推卸责任,下令迫害的警察推“包夹”,“包夹”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我从心底笑了。我对那些迫害我、打了我的人,对他们被旧势力利用对大法犯罪而生出无限怜悯。我的心更加坚如磐石了。 后来无论春夏秋冬,日复一日的反背着手直挺挺的坐在小凳子上,每天除了上厕所、洗漱、吃饭和短暂的活动外都坐在小凳子上达十几个小时之久,就这样前后达17个月。前几个月每天被逼听反面教材,写心得,“包夹”动辄狂吼乱叫,破口大骂,攻击师父和大法,不断的骚扰刺激,有时连续几个月不跟我说一句话。企图让我胡思乱想,让我反应迟钝,让我发疯。 有一段时间,晚上收监时,我感到身体很沉重,全身就象被钉在布满荆棘的凳子上很疼很疼,难忍。后来起了凡心,越重越往下沉。我想到师父教诲:“放下执著轻舟快”(《心自明》),叫自己放下一切人心执著和欲望,我发现身体轻松了,升华了,不那么疼了。前半年身体消业一轮一轮的好象总不见尽头。我问:修炼为什么这么苦啊?真像过火焰山啊!每当感到快熬不住时,我听到一个声音说:“坚持”。后来大腿神经疼痛,全身抽搐的痛。医生说,会致残的。它们以此来要挟我,威胁说不转化就不能进医院,就会终身残废,又以我转化了就可以保外就医来诱惑我。我根本不理会他们。没多长时间,我彻底冲破了那道难关。我全身一下子如释重负,彻底的轻松了,再也不疼了。邪恶的警察和“包夹”不得不慑服于大法的威力,不再无理的施加压力强迫转化了。因为她们知道是转化不过来了。我也努力向“包夹”讲真象,但是腮帮子说痛了,嘴皮磨破了也没有用。她们被自身的业力和世间迷得太深了,为了减刑、为了在警察面前有好日子过,丧尽天良迫害大法弟子造下滔天罪业怎么还啊? 在经历了无数次心灵与肉体的煎熬,在艰苦漫长而又孤苦岁月里,我常常想起僧人闭关,达摩九年面壁,密勒日巴佛的修炼。我想我们所还的已经少之又少了,师父承担的更多,我们还叫苦。 邪恶用暴力无法改变大法弟子对大法坚定不移的正念,并没有就此罢休,突然一段时间监狱里的刑事罪犯淫乱达到登峰造极,整个环境充斥着淫秽的言行,甚至于一个曾经残酷迫害过我的同性恋“包夹”突然强烈的“追求”我。还未从长时间精神与肉体折磨中缓过神的我又遭到前所未有的思想业力的干扰 。我努力集中精力去回想起师父讲过的法。只要我想起师父讲过的一句话或一个字就能产生巨大的震慑力和降伏邪恶淫魔的威力。那时候,我多么渴望看到师父的经文或大法书指导我渡过难关啊。我想:所有的七情六欲后天观念那都不是我,真正的我是要返本归真的。分清自我,辨别出思想业力与外来干扰。我直接发正念铲除恶魔,很见效。面对邪恶做出的各种面孔做到心不动。师父说过“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去掉最后的执著》),修炼人把握不住自己就很难度化。我让自己远离那些颠倒的梦幻泡影,真正脱离苦海,做到出淤泥而不染,维护正法,慑服众生。渐渐的周围环境有了明显改善。我告诫自己:这里的一切都不属于我。每天上、下午、晚上发正念清除宇宙中一切邪恶。越坐定力越深越坐越心境空明,有一种置身世外的悠闲与安静。 五、堂堂正正闯出魔窟 四年牢狱生活快结束之前,邪恶警察无数次威胁我:不转化就要被610长期管制起来。但是我仍然坚定不移相信师父与大法,坚信邪恶必将铲除,正法一定成功。 2004年底,我堂堂正正走出监狱。 因受到邪恶长期残酷折磨,身体非常虚弱,手脚麻木僵硬,行走都困难。出狱后,由于邪恶610严密监视和管制,父母亲人的担忧,很长时间没有能够学法,身体至今未能恢复健康,被邪恶也钻了很多空子,我知道与大法弟子差距很大。现在我要努力追赶,做好大法弟子三件事。紧跟师父走好最后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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