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5月16日】(摘录) 我去年到这里时形势就很险恶,监狱冬季“整训”,每半个月召开一次诽谤大会,在大礼堂如同“文革”的批斗会,强制“转化”。2004年2月14日那天,我和另两个大法弟子,在会场上喊了大法真象的口号。当时我想必须反迫害,这是个机会,所以我们三个喊了大法真象口号。当时恶警把我们嘴堵上毛巾、强制背铐、背对会场跪下一上午,直到诽谤大会结束,我领略到“文革”期间咱家老人跪在会场挨批斗的滋味。 当时我正咳嗽,一口痰上不来,嘴又被毛巾堵着吐不出来,几乎憋过气去,亏得急中生智用鼻腔控出来,才出了一口气。恶警下午开始折磨我们仨,当时分在三个地方(小号)关起来,我被捆上了两绳,嘴上堵着毛巾,两个胳膊绑着,跪在地上,四、五个人用两根电棍,伸在皮肉里灼电,令人痛不欲生。而这些人像狼吃羊一样,脸上狞笑着,是那么的兴奋。当时被迫违背自己的信仰、欲哭无泪,有什么比这更令人难以忍受的呢?上完绳晚上又被双手背铐在椅子背上一宿,真是痛不欲生啊!几个月都没缓过劲来。他们用四个人昼夜轮流看着我。后来我写了书面声明,宣布在强迫下写的材料作废。去年十月,四个人把我劫持去河北高阳劳教所强制洗脑。 “高阳”,你知道是什么地方吗?这有人在那里坐过劳教,对待法轮功弟子以暴力为后盾,上绳动辄5-8绳,或上钢丝等。当地人有这样说“人间天堂在苏杭,人间地狱在高阳”之说。当时劫持我去的四个人说是去外地“学习”半个月,没说去哪,半路上我猜测到去河北高阳(因为坚决不转化的大法弟子被绑架到高阳强制洗脑)。次日早上7点下车前,我对两个送我的队长谈了我的想法,他们说没问题,去了就知道了,尽管放心。另一队长甚至把两手一摊,说什么高阳有他们的做法,如何做得听他们的,我们也不好干预。开始几天一帮人轮流围攻,不让休息搞疲劳战术,不讲理、不让说话、一说一帮人齐上围攻谩骂等,我只有不吱声。他们逼迫我坐、踩李老师画像等人身攻击,几天下来,看我还不转化,把我双手铐上,由高阳人出面,带到后面一间小屋,地上有两个环,把我双手各套在环上,用手摇电话机瞬间高压进行电击。在高阳,看我不转化,又把我带回来。在以后的强制洗脑中,恶警仍然对大法弟子使用电警棍,而且时间长达在两个小时以上,头上给戴上摩托帽子进行折磨。总之,你不转化,恶警就无休止的折磨你。 我的修炼之路漫漫,用血泪铺就。我既然走上这条路,就没有回头的路,开弓没有回头箭,你有这个思想准备,再跟你讲细些,你也能承受了。另外我跟你讲的目地不是诉苦,而是让你告诉周围的人一个真象:用我亲身经历的事让人们明白是非、善恶、正邪,既真实也有说服力,我们大法弟子所受的苦,不是向人发泄怨恨,求人给我们公道,而是让别人明白什么是公道,他们的正念一出,就有救了。去除了他们头脑中的恶的东西,你看一下老师在“不政治”一文中咋说的就明白了,不要以为自己不在其中、做旁观者,这就错了。现在是全面讲清真象的时候,抓紧一切机会“口中利箭齐放,抓紧救度快讲”,别的一切都是次要的。千万不要沉湎于自身所受的这点皮肉之苦,这不算什么?讲真象才是最重要的,打开自己的心胸,用慈悲之心去讲,去面对世人,面对“中原处处添新坟”的悲惨局面,你不抓紧救度,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一切,反而耿耿于自身的苦难。我们不是发了洪愿来的吗?我们可是“助师世间行” 救度众生才来到人间的呀? “时日掐指算 大穹去无多”(《洪吟(二)》),没有太多的时间了,要抓紧、再抓紧,什么面子呀、这个那个顾及呀,我想都应该放下了。如果你真能这样做了,我想我受的苦没有白受,能有一个人从中明白善恶了,我想我也值了。希望再悟一悟,再往前走一走,认清自己身上的责任和使命。 历史不会重写,时间飞快而过。这个伟大的时代被我们赶上了,不要辜负时代赋予我们的责任,无愧于时代对我们的要求,责任重于泰山,时机切莫蹉跎、浪费,我们没有理由不这样做。我们全部的人生目地,我们生生世世的最终目地,就是为了今天的使命和责任来的,机不可失、时不我待。此外,对孩子们尽量让他们得法,不仅仅是要明白的问题,讲我们自身发生的事,更令人信服,有说服力,这是最大的事,切记。 纸短情长,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希望你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往前走,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是重要的。那三件事是最重要的,望你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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