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5月12日】2003年11月初,沈阳原第三监狱、第一监狱、第五监狱合并为沈阳监狱城第一监狱。大法弟子在新监狱成立之后展开了一系列反迫害、反监管的行为,大法弟子完全用善的力量,向各级人员反映情况。部份监区的大法弟子已经完全不参加劳动,挣分减刑对大法弟子来说是一种耻辱。在被严管关押期间,十数人次绝食绝水,有的弟子被非法关押数月。监区恶警惯使的扣分、押严管对真修的大法弟子来讲不起任何作用,他们也不敢再有恃无恐的指使犯人打骂大法弟子了,他们似乎也察觉到了空气中凝重的味道与过去不一样了。犯人中对大法弟子越发了解,越发知道大法弟子是一群好人。 下面是我在沈阳原第三监狱的所经历和耳闻目睹的一些事实。 我在2002年4月27日分到沈三监狱。当天中午在X监队里,就有老犯人私下透露说,可千万别分到车间干活,那里对炼功人员特别严,早晚搜身。有2名犯人专门看管,打骂更是平常事。还说有炼功人对望一眼就挨打。还有的,看管犯人寸步不离,无论是上厕所、刷饭盒都亦步亦趋、不离左右。这些事在日后逐渐被证实,并且有过之而无不及。 沈阳第三监狱对炼功人迫害的总导演--狱长何英杰曾在全狱减刑大会上面对全体犯人公开叫嚣:“打打,现在比劳改、比以前强多了,不说警察对犯人象父亲、象医生、象老师吗?父亲、老师打儿子、打学生是正常的……。”“严管队就是要严,让犯人听了就害怕,就哆嗦。” 原三监狱的严管队在所谓“教学楼”的一层,分“反省号”、“独居号”,都是阴冷潮湿、虱虫叮咬,墙壁上有固定犯人的铁环。“反省号”是所谓的违纪较轻的犯人关押的地方,坐在二指宽的木板凳上,屁股离地20厘米左右,蹲不能蹲,腿必须得蜷缩着,因为前面有人,距离很小,手上被绳子绑住。早晨睁开眼一直被强制坐到睡觉,这期间包括一次大便和三次喝粥的时间,小便要随看管杂役的心情而定;当然它们的心情取决于反省犯人是否按照它们的要求做。这些杂役是普通犯人,只不过是仗势或仗财之类。 当时,原三监狱的严管队真是穷凶极恶。无论谁押进来,都得“打飞机”(身子半蹲半站,头低垂,双手背后努力向上)。偶尔有不服的,被一拥而上的杀役打个鼻青脸肿;等到消肿了,看不出挨打迹象了,再解除看管。当然,其中不乏一些“明白人”早已暗中打点,出事了直接押入独居号,“照顾”起来也便利些。“反省”时间一般是15天,这对于经过见过的犯人不算啥,三餐都是玉米粥,每人每顿一勺,另外数根咸萝卜条,饥饿难耐。狱长何英杰曾经亲自查看过稀不稀,底下干事就曾经往粥桶里加凉水,说“粥干了不行”。 除此之外,个别犯人还被迫“倒挂”和“黑骨藤”的滋味。“倒挂”是用一副手铐把背后的双手反拧铐住,另一副手铐从中间穿过,铐住墙壁的铁环上,要求脚尖点地。一般鲜有挺过5分钟的,放下来时全身热汗。杂役怕血液不通,残废了,过来猛打手腕。“黑骨藤”,其名狠毒黑是因为一根鸭蛋粗细的黑色胶皮水管,藤与疼谐音,一般来说,20下黑骨藤就可以使被押犯人俯首帖耳了。这就是当时的老三监狱。葫芦岛的大法弟子在此关押数月。而有的杂役一边殴打大法弟子,一边叫嚣强迫大法弟子骂老师,不从者,三番五次的被打,声音很大。但近在咫尺的恶警办公室无人出来制止。 刚组建不久的五监区关押的都是各监区调皮捣蛋的,或者是反改造的犯人。我被非法判9年,被关押到五监区。先前头一个月,辽阳县的大法弟子于飞在这个监区炼功,被打了几下,后被狱长何英杰搞到一墙之隔的二监狱了。现在监区就我一名炼功人。狱长何英杰是我的帮教,他和狱政处当面许愿,只要我转化,可5年回家,我当即回绝了。后又不法人员到我家、单位走访,但我从未动摇过。 我发现三监狱都是15年往上的长刑犯人,有的被判罪20来年了,外面的世界知道的太少,看电视从不看新闻,监狱说啥就是什么,脑袋里已经被邪恶洗脑。这些犯人理解的“好人”很简单,只要不伤害到他,不影响到他,就可以算做“好人”。犯人习惯周围的人都和他们一样。看管大法弟子的犯人都是监狱特殊指派、信得过的人,隔一段时间会单独的被叫去开个会,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就立即加大。车间的看管特别邪恶,这里曾经押过右派。你要上厕所,得事先和看管人打招呼,一同去;吃完饭到水房刷饭盒也是。有时你就得等着看管犯人,曾有看管犯人玩扑克,被看的大法弟子也晚上不睡觉,等了数小时的现象。监区收工、提工之前,看管犯人强制搜身。回监舍后,别的犯人可以看电视、活动活动,但是炼功人还被强制在铺位上面冲墙“反省”。车间有专门看管大法弟子的组长,每一名炼功人有两名组员看管。 连睡觉也有专人监视,几点几分上的厕所都记在坐班本上。每晚隔2个小时有2名犯人轮流值夜班。犯人因此觉得大法弟子低人一等。“你得听我的,我不歧视你就不错”。况且犯人白天干活,晚上连困带乏。说是看管,实则加深了犯人对大法弟子的矛盾。看管犯人有时会以“看管不利”为由扣掉有效减刑分若干,以示督促。这就早成了恶性的违规看管,犯人可以打骂大法弟子,甚至群殴“打死你算自杀”。而监狱干部的听之任之态度是变相的放纵,有些恶人还幻想着无所不用其极的强制转化来捞些升迁的好处。 在五监区活动范围较大,后来又来了五个炼功人,其结构一直固定到2003年11月中旬。我有必要介绍一下原三监狱的生活情况。因为它会使善良的人们清醒,会诧异所谓“春风般”的人性化管理与现实是多么的背离。每天犯人早晨6点睁开眼,6点半提工,直至晚9点收工。吃的是长年不变的窝头、菜汤。窝头经常有不熟的时候,有时掺杂着沙子嘎吱吱直响吐了这口,没嚼几下又要吐。菜汤有时往里放咸盐,一团团的油梭子就算是改善伙食。猪的腿脚早已走到某些人那里。曾有人指着活猪对伙房的人说:“这个后腿给我留着!”改善伙食那天,会有很多犯人拿着小桶事先到伙房找人取肉。只要花点钱、上条烟就可以换大米、肉、青菜(白菜)。因为伙食太差,一些犯人拿来后加工小炒一下。每周一到周五一天一顿米饭。伙食费本来就不多,还被各级政府以各种名义层层扒皮,兼之食堂管理松散,几乎所剩无几。因为窝头没吃上,互相打骂是平常事。 其实,很多事情在更多的时候是监狱在欺骗犯人、压榨犯人的自由时间。曾有某领导发出:“犯人怎么能吃花生米?”的愤懑感叹。这句话恰恰表现了某些司法干部的错误认识。其实,能说出这句话的人,完全不适合司法工作。我们知道,警察、教师是特殊职业人群,他们的职业要求他们必须为人师表,起表率作用,要求他们必须心态端正、公正无私。而犯人对比学生可不是白纸一张,犯人都是思想混乱、为私为我的人,只看重利益。改变犯人需要政府干部更多的关怀、更多的理解,才能使犯人产生对社会丑恶现象的正确认识,才能唤醒犯人对美好生活、温暖家庭的企盼,而事实上,监狱的时光让他们痛苦、不公。监狱干警光着膀子喝酒、私设小灶、玩扑克、打骂犯人,有的甚至耍酒疯。生活中有专门伺候干警的犯人,衣服不用自己洗、洗脚水都懒的倒。当然这都是自身暴露的问题。更有甚者,暗中接受财物、权钱交易、私自帮犯人买卖物品。减刑、保释、假释等敏感问题成为条件犯人竞相追逐的目标。干警们几乎从不戴警帽、抄着手、敞着怀、散着扣的现象非常普遍。面对现实的扭曲,道德的沦丧、侮辱嘲弄,犯人的错误思想像病毒一样互相传播、交叉感染,不但没变好,反而变本加厉的坏。 至此,我说了太多监狱里的一些小事,为什么呢?可以深入的想一想,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们的大法弟子遭受了什么,无辜的面对了什么,况且他们人身受到侮辱性的限制、种种非难。一个犯人凭什么看管大法弟子?犯人凭什么打骂大法弟子?是谁指使犯人、暗示犯人?这种强力的矛盾是谁造成的?背后的伤痛由谁负责?这些犯人都是道德有所欠缺的人,他们看管时掌握的尺度是什么?请问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司法队伍?他们创造了一个什么样的监狱改造环境?做为何英杰狱长为什么不让法轮功弟子说话?当时不仅是犯人,连干警除了管教大队长本人外,没有人敢与我说话。看管的犯人经常因“看管不力”为由被扣减刑分,这对于犯人来讲,犹如剜心剔骨,因此种种矛盾频频出现,而事后,打人者仍旧逍遥自在,被打的大法弟子却被押严管队。 当这段历史时期过去之后,我看那些司法败类如何面对天下悠悠之口。我不是要为难那些打骂过大法弟子的犯人,他们是被政治传媒、舆论欺骗的人群,犯人的本性被恶性压榨扭曲,只算是邪恶的帮凶,而主谋就是司法中的败类,今天却依然吆三喝四,颐指气使。当大法弟子最惨痛的历史过去了,到那时血的烙印不可磨灭。有的大法弟子的衣物上仍保留着血迹,那是面部被人猛击数拳的印迹。我说为什么不洗掉呢?一句平静的回答:未来的见证。 对于那些邪恶的生命,决不是凭着一套制服的包裹,就可以摆脱干系。当他们以“上支下派、执行政策”为幌子大施黑手时,我曾义正辞严的抨击过:上支下派吗?战败后的德国盖世太保曾以“军人服从命令为天职”为自己屠杀犹太人做掩盖,而道德法庭上、现实法律中他们都难逃法网、生命尽毁。“执行政策”吗?请问,所谓的政策是不是公开的法律,其强制监管在押大法弟子又依据何条何款,它能否昭示于天下……?他们回避这些尴尬的事实,大谈起监规监纪。我告诉他们:大法弟子没有罪,“法轮大法是正法”,大法弟子不会承认你们的迫害是合法的,我没有理由去服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