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4月3日】我叫刘楠,32岁,女,97年得法,我丈夫赵京春,33岁,96年得法,通过学法修炼都身心受益,亲身感受到了法轮大法是宇宙中最根本的高德大法,我们都发愿在大法中坚持修炼提高心性。可做梦都没想到的迫害,就在我们新婚不久发生了。我丈夫从99年7-20开始,几番被非法拘禁直到99年12月25日才回到家。 99年7-20开始后没几天,我丈夫就被当地新华派出所非法扣压5天,之后回家不到一个月,又被单位非法拘禁3天,接着又被强行送入邪恶的“610学习班”非法软禁,与外界断绝联系,采用各种手段,强制洗脑利用谎言欺骗,妄图让大法弟子放弃修炼,这是牡丹江市自7-20后第一次对大法弟子的迫害行动。当时被关押在此的同修很多,很多学员都坚持修炼,不配合邪恶。邪恶将坚定修炼、不向它们妥协的学员强行送入牡市看守所非法拘禁,实行无限期关押,威胁逼迫学员必须录相说诽谤大法的话,有的学员被非法关押了一年半。我丈夫被610洗脑班非法关押3个月后,不但没放回家,又被邪恶强制关押進了“610”在一个收容遣送站设的非法“洗脑班”,10天后,又胁迫家属交纳所谓的“学费”一千元,才可放人。亲人无奈之下只好交钱接人。中共不法人员不择手段,利用对大法弟子迫害从中捞取不义之财。我丈夫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3个月后,牡市爱民分局恶警强迫家属必须交齐5000元钱,所谓“保证金”,说不交钱就不放人,父母不忍心看到儿子再继续被关押,只有忍气吞声,东借西凑了5000元钱,不情愿的交给了爱民分局,可交了钱后连一纸收据都没给。只是说一年之内没有事就退回钱,可这钱至今也没还。 (一)一念破除邪恶强制洗脑的安排 转年2000年3月5日,晚上新华派出所恶警曹阳伙同几人来到我家中,强行劫持我丈夫到“洗脑班”。当时我也在家,我严肃的对他们说:“我们又没犯法,凭什么一次次抓我们,扰乱我们的正常生活?”他们假装笑脸说:“没事儿,就去学几天。” 我陪我丈夫一同到了“洗脑班”,在门口登记时,我当时就一念,绝不能受他们摆布,不能让他们得逞,我看着“洗脑班”登记的人想:“人都有善良的一面,他也不愿意让好人受到迫害,我想他肯定不愿接收。”这时那登记的人问那几个恶警我们有没有钱,我丈夫和我说:“我们没钱。”那人说:“没钱我们不能收。”就让派出所把我们带回去。 派出所没招了只好把我们又送回家,在车上说:“你们觉得好就在家炼,别出来。” 现在我才知道当时的那一念起到了多么大的作用,可见大法弟子的正念威力是很大的。回家后我们仍然坚持学法修炼,做些正法的事,在这期间新华派出所恶警曹阳等人还多次打电话骚扰,甚至半夜打来电话看我丈夫在没在家,都被我们正念挡过去了,使他们的迫害没有得逞。直到2000年底,派出所恶警又找到我家要把我丈夫送到邪恶“洗脑班”,结果没找到人,他们就回去了。 (二)制止火车站邪恶之徒侮辱师父照片 2000年底恶警又找到我家的那天,我和丈夫一同去了火车站,原因是那时牡丹江不法人员极其邪恶,在火车站检票口过道摆放师父照片,通过的人只有踩过去,不踩的就被守在那的邪恶之徒拽出来抓走。那过道只有一米宽,即使想绕过去都没地方,使众多的无辜的世人在无知中犯罪。我们牡丹江地区的很多大法弟子都义不容辞的来到火车站,制止不法人员这种卑鄙无耻、无法无天的恶行。同修们看师尊的照片在受到如此的糟蹋污辱,看到世人被邪恶肆意毒害,都忍无可忍,都自发的来到火车站,准备与火车站负责人协商解决这件事,告诉他们这样做是违法的、为文明社会所不齿,不要这样诽谤大法。候车室大厅里坐满了等车的人,这时各入口处还没检票,来了很多大法弟子,有的静静的坐在那里。 在检票口开始检票放人的时候,只听见检票口处一女大法弟子高喊:“这是我师父,不让你们踩!”我感到一股正气充满全身,感到维护大法是每个大法弟子的责任。这时整个大厅很多人在议论:“是法轮功。”有的同修则把各检票口的照片拾起来,往外传递,被大法弟子拿走了几张。紧接着检票口处一群人推搡着往候车厅的公安值勤处走,保护师父照片的两名女大法弟子,被不法人员围住抓着胳膊往值勤处推,那两名女大法弟子的孩子都刚满四个月,此时她俩都是抱着孩子来的,她俩的丈夫也一起被抓走了。 这突如其来的场面,使我顿时看清了邪恶的嘴脸,不法人员根本不容分说,就大肆抓人。这时一个中年的邪恶之徒走到我身边说:“你是不是?”我没理他,又过来一邪恶之徒说:“她也是。”于是他们就抓住我拉我走,象无赖一样的把师父的照片放在我头顶上,推着我往执勤室走。执勤室在大厅的旁边,在马上要進去时,我丈夫马上冲过来,一把就拉住我,问道:“为什么抓人?”那恶警说:“你是谁?”我丈夫大声说:“我是她丈夫!”这时一身材高大的年轻恶警说:“你是她丈夫咋的?”说着就要动手打人,于是我推开那恶警,严正的喝道:“不许打人,打人犯法。”这时我明显感到他特别心虚,抓着我的那只手直抖,撕扯几下就放弃了打人的气焰。这时又过来一个肥胖的恶警说:“有话到里面再说。”看到他那邪恶的样子,我知道这是他们的阴谋,想把我们抓起来,我丈夫则说:“有话到大厅去讲。” 邪恶之徒却置之不理,见无计可施,几个人蜂拥而上,三个男的一个女的,一起拽住我往里拖,我丈夫紧紧拽住我一条胳膊往外拉,我也鼓足全身的力量往外挣。这时我觉得已不是人与人之间的拉扯了,而是正与邪的较量,我心中充满力量,因为我知道大法是正的,大法弟子做的事是正的。我们两人拽那四个警察,三个男的都很胖,一个女的,就快出来时,大厅侧口处同修在那伸手拉了我们一把,我们终于出来了。那三个男恶警见到了大厅外面就没敢再动手,可见邪恶干的坏事是见不得人的。 我俩准备离开这里,这时其中一个男恶警又上来抓住我,这时我们已处在大厅之中,很多乘客都在座椅上等车,很多人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也不知被抓的人是干什么的。我这时突发一念,要让邪恶曝光,随着胸中一股正气冲出,脱口而出大声喊道:“炼法轮功没有罪!” 我话音一落,那恶警目光惊诧,手一下松开了,转身不见了。这时我们接着往外走,又一恶警又想过来抓我们,被几名同修挡住了,快到楼梯时,那个女恶警又跟上来,抓住我的手不放,哄骗我们说:“咱们有话到里面说。”我丈夫一把拉住我的手拽开说:“你抓她干什么?”我们便头也不回的走了,那几个恶警见抓我俩不成,转身围住一同修進行殴打。在同修的齐心协力下我们摆脱了这次魔难,顺利的回到家。 刚松一口气,可家人又告诉我们赶快躲一躲,说派出所又上家抓我们去所谓的“学习班”,我们就到外面住了几天。这时正好一月一日,师父发表经文《忍无可忍》。通过学法,回想这次经历,悟到:“只要做在法上,邪恶就无从下手,就迫害不了。”我们对正法有了更深刻的认识,火车站的邪恶干的坏事就是毒害世人,让无知的人犯罪,目地就是要把人毁掉,我们要做的就是要制止邪恶,挽救那些无辜的被毒害的世人。师父讲:“忍不是懦弱,更不是逆来顺受。大法弟子的忍是高尚的,是生命伟大坚不可摧的金刚不动的表现,是为坚持真理的宽容,是对还有人性、还有正念的生命的慈悲与挽救。忍绝不是无限度的纵容、使那些已经完全没有了人性、没有了正念的邪恶生命无度的行恶。忍是可以为真理而舍尽一切,但是忍不是宽容已经没有了人性、没有了正念的邪恶生命无法无天的败坏众生与大法在不同层次的存在,更不是对杀人放火的无视。”“除尽邪恶是为了正法,而不是个人修炼问题。” 后来,火车站检票口处的照片不见了,放到过廊的通道,这里很宽,过往乘客可以让开照片走,也没有邪恶之徒守在那抓人了,听家人乘车回来说:“很多人都让开走,我看到照片赶快绕一边去了。”可见人都有善的一面,只有被邪恶利用的败类才会干出如此无理智而又邪恶至极的坏事,它们干的坏事只能让更多的人看清它们的邪恶面目。不久过廊的照片也不见了,又恢复了正常。这次同修的共同正法对邪恶起到了震慑的作用。 (三)丈夫赵京春描述再次被绑架迫害的经历 我是赵京春。2001年农历新年即将来到,这时邪恶又采取了一种流氓手段,我们地区的炼功人员凡是被管片恶警知道的,恶警在晚上挨家挨户的找上门,有人被抄家翻找大法书籍,以借机抓人;后来采用更卑劣下流的手段,拿着师父复印照片,逼迫大法弟子踩,不踩就抓走,用这种手段达到它们蓄谋抓人的目地。 腊月二十三那天,新华派出所所长韩春雨和恶警曹阳等几人,又闯入我家,询问我俩在哪,那天我俩都在岳母家,这几个恶警就恐吓家人找我们,打电话找到我们后,蛮横的说:“你们回来,准备打开你们的房门搜查。”我在电话中拒绝了他们,这时我岳母(是常人)接过电话与恶警理论,说:“他们又没犯法,没事总找他们干什么?”恶警曹阳气急败坏的说:“你是谁?你懂什么?”家人说:“我懂法,你们随便抓人就是违法。”当时恶警气急败坏的离开我家,在楼下的收发室又等了很长时间,见我们没回来就走了。 在差3天过新年那天上午,我照常回到家,我妻子早上班走了,我八九点下了夜班回到家没多久,恶警王云昊又找上门,進来就叫我出来写“保证”,我没写,恶警就拿出一张师父照片,说:“不写也行,踩一下照片就不抓你。”我说:“我不踩!”没理他们就進屋了,于是这个恶警就到楼道里打电话联系,不一会儿,一个姓孟的恶警又来了,敲门让我跟他们走。我母亲被他们这种架势吓坏了,自从99年7-20迫害以来,她整天提心吊胆,由于她胆小怕事,给我们造成很多干扰,甚至我俩出门她都要盘问一番,这时她完全被邪恶控制了,站在邪恶一边帮助他们敲门,让我出来。 我一时动了人的情,害怕我父亲惊吓,因父亲自从迫害后整日忧心积虑,上火担心,患上眼疾,失明了。我打开了房门,恶警抓住我,连拉带推把我强制抓到新华派出所。在派出所,他们把我双手铐在椅子上,问我炼不炼,我说:“炼!”他们又把我带入另一间屋子,里面很多警察,其中有的人我在上次被非法关在这里时也认识了,我曾经跟他们讲过大法的好处,我按照修炼人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一言一行给他们留下很深的印象,都知修炼大法的人是好人。这时他们其中有人说:“不要犯傻了,踩就可以回家了,想怎么炼就怎么炼。”对邪恶流氓的手段我早就看清了,上次还说在家炼可以,这次又从家里把我抓来,这不是自相矛盾吗?站在修炼人的角度我明白,是邪恶要我放弃修炼,给我的修炼留下污点。 这时,邪恶所长韩春雨满身酒气的回来了,刚進来就打了我几个耳光子,边打边说:“这一片就你闹得欢。”接着把我拽到走廊里,解下我的裤腰带,把我衣服搂起来,蒙住我的头,把我按在地下,狠劲没头没脑的抽打起来,边打边问:“那天打电话为什么叫你回来你不回来?”越打越狠,这时他完全是在发泄私愤,看我始终不出一声,他觉得打得不够狠,就叫别人去拿拖布把,恶徒一边说:“前二天抓住一个女的,把拖布把打折好几根,就把你们炼法轮功的打死,你们都没地方告状去。” 面对殴打,我当时一点没有怕心。这时他们政法委巡查,他才停下来,把我关進拘禁室,里面阴暗潮湿,四平方米大小,散发着臭气,铁栅栏门,就象被关在一个铁笼子里。 傍晚我岳父看我,恶警质问他:“你老伴是不是炼功?她妨碍公务,我们可以抓她,让她来,我们认识认识。”原来恶警是冲那天在电话里没有配合他们,跟他们讲点理,他们竟然就要抓人,可见他们流氓霸道的程度,身为执法人员,自身都不把法律放在眼里,为所欲为,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本身做着邪恶违法的事,还大言不惭的说别人妨碍他们干的邪恶“公务”,简直连人的正常理念都丧失了。 晚七点多,恶警拿出一张已盖好章的刑拘书欺骗我家人说:“本来是送第二看守所,现在只拘留15天。”就这样他们把我非法送進了拘留所。 在我被非法关進拘留所十三天时,恶警曹阳把我从拘留所转入“二看”,原先骗我十五天拘留后直接放我,叫我家人交了十五天的拘留伙食费,而十五天后没放人,还转入“二看”继续非法关押。在“二看”,恶警曹阳把我叫到提审室,進屋就对我大打出手,先打我几个耳光。我坐在凳子上,他坐在桌子上,猛的抬起穿着皮鞋的脚照我脑门狠狠踢了两脚,边打边说:“看我能不能抓住你。” 恶警撕掉仅有的一点人的伪装,露出邪恶凶残的嘴脸,对我大发私愤,还逼我承认在北安街附近这一带的大法标语,传单是我组织大家制作的(其实都是大家自发做的)。我知道这是他们的诡计,想加大对我的迫害。后来才知道当天他们记的笔录与我说的根本不属实,在卷宗上被他们加進许多莫须有的栽赃陷害。 从提审室回来后,我被继续非法关押在第二看守所,在那里我得到了师父的经文《正大穹》,使我增强了信心,在这个环境中我给同房的常人讲大法的好处,讲大法弟子遭受的迫害,让他们知道我们是冤枉的,很多人明白真象后,对法轮功学员都表示很敬佩。 在“二看”被非法关押45天后,我被邪恶非法送到牡市四道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