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4月16日】2000年10月上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10月7、8日,我被驻京办事处的警察接回。在长春路派出所问口供时,遭到小张(当时的片警)毒打,扇了几巴掌又踹了几脚,后被送入看守所。看守所的条件极其差,吃喝拉撒睡都在同一个屋里,有两个刑事犯人负责看管我们。吃的是窝窝头喝白菜汤,窝窝头坚硬无比,白菜汤的颜色类似刷锅水。每天被强制坐板,时间长了,屁股非常疼,互相之间不许说话,屋子很小,睡觉非常挤,人最多的时候,每个人都得侧身睡,一颠一倒,一个人抱着一个人的脚,实在挤不下,就硬挤,刑事犯人叫“砸刀鱼”,有人都快挤到厕所了。 10月31日我们几十位同修被一起劫持到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我和妈妈还有另外两名同修被关押到了六大队,这个大队是新生大队,也叫教育队,主抓强制洗脑,极其邪恶。刚一进去,行李包全被搜了个遍,身上也没放过。我被第一个叫进管教室,一个姓朱的大队长让我写决裂书,我不写,它说了一些诬蔑大法的话,我就跟它理论,它就气急败坏的用电棍电我,电我的头部和颈部,还有身上。我感觉好像快要虚脱了,滋味非常难受,还能闻到烧焦味。它一边电一边说:国家不让炼,你就不能炼,炼了就犯法。 这件事对我的打击非常大,我从来没吃过这苦,从小到大我是在父母和哥哥的倍加爱护下长大,享受着幸福的生活,好像从没遇到过太大的挫折。1997年我一家人先后得到这万古不遇的宇宙大法,从此我们不但有了健康的身体,同时心灵也得到了净化,我们四口人比学比修,共同精进,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沐浴在法光之中。由于邪灵当权,心生妒忌,非法镇压大法学员。我只为了坚持自己的信仰,坚持做好人,却受到如此不公的待遇,工作没有了,平静的生活没有了,如今又被强行送到劳教所挨电棍。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当时我却感到像过了好几个世纪一样漫长。不法人员让我出去所谓“反思”。之后我被带到一个寝室,里面坐着十几个人在做手工活。我被安排在一个角落里,由于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有点不知所措,我的善良被他们利用。三个邪悟的人坐在我周围,劈里啪啦的说一些邪悟的东西,如果你稍微表现出不愿听或不耐烦,它们就用强盗逻辑讽刺挖苦。我心一想,也是,那就听吧,结果正上了它们的当。就这样在我不愿意的情况下,它们强制的往我脑子里灌输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三人走了,又来一帮,这其间还不让与其他人说话,连看一眼都不行,否则就会说你传递眼神了。就这样我被迫害致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思路完全顺着它们的走了。这是强加给我的,是对我的精神迫害,让我失去了判断能力,没有了自己的思想,在这种情况下我违心的写了“决裂书”。当我清醒时,发现自己竟然做出这样大逆不道之事时,我痛悔极了,我不知哭了多少次,常常早上起来枕巾是湿漉漉的,我的精神快崩溃了。我几次想写声明,可是在那样的环境里,总是鼓不起勇气。我就在这极其痛苦的煎熬中度过了一天又一天。 后来,我被分到车间干活,做手工艺品,那时主要以日本娃娃为主,使用的工具是大头针,胶枪,刀片等。经常被扎,被烫,被割口子,我的手经常是旧伤没好新伤又来。在劳教所干活可不像在外面工作一样到点上班、到点下班,还有节假日。在劳教所里就的早上五点半起床,吃完早饭就得到车间,一天之内除了中午、下午吃饭时间一直到晚上八、九点都在车间里。有时活多,就加班到十二点,有时还到后半夜。上厕所有时间限制,如果想中途去,就必需跟护廊请假,有时还不给,有人都憋哭了。 一次,我出了严重的病业症状,表现的是咳嗽,肺部剧烈疼痛,从我记事起,从没有过这么严重的症状,晚上睡不着觉,翻一次身需要好长时间,好不容易睡着了,就又被咳醒。我多想能够躺在床上休息一下呀,可是我没有自由,还得强忍着疼痛去干活。这个状态足足将近两个月才逐渐好转。 每天早上吃饭之前先开早会,被强制灌输、强制观看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时间一长,慢慢的我的思想开始发生变异。我遭受到的迫害主要是精神上的,让我没有了正常人的思想,思维逻辑发生混乱,分不清对错,把坏的当成好的,把邪的当成正的,把恶的当成善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