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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定兴一农妇遭受的迫害
【明慧网2005年3月8日】我家在河北省定兴县杨村乡。我是1997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

在未修炼大法以前我患有胃病,后来满腹痛,到处求医问药,百治无效。后来听说法轮大法有神奇特效,我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开始修炼。过一段时间后,我身上的疾病神奇般消失了。我深知这是我有缘修炼真善忍大法所得到的。

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集团妒火中烧,竟然把这么一部教人向善的好功法定为×教,而且在广播电台、电视台肆意诽谤、诬蔑,我听了心里特别难受,于是我抱着对政府的极大信任去北京反映真实情况。

我骑车去了北京。到那不但不让说心里话,还叫当地政府把我接回乡里关起来。第二天早上又送定兴拘留所非法关押半个多月。在关押期间受到精神摧残。后来,拘留所管教说超期关押是犯法的,他们就又在定兴南边一处武装部办起了非法“洗脑班”,用军训、体罚等方式逼迫放弃修炼。

不放弃修炼的学员,就又转回拘留所继续非法关押。大法弟子不堪忍受超期关押,为反迫害,大家绝食抗议。绝食第七天,所里向上报告了,当天夜里闯进许多全副武装的警察把门砸开,一一拖出进行灌食,灌食的当天夜里,又叫本乡接回。我在三处被非法关押了50天,被勒索钱财5000余元。

2000年10月1日,乡包村干部房立民三番几次去我家要把我弄去乡里办洗脑班。那时正是农忙,收秋种麦,只好由家里大哥担保下才没被抓去。事隔几天的一天夜里,以610和政法委书记任金田、所长赵长亮,还有几名恶徒,夜深私闯民宅,把我家大门砸开,年迈的老人和年幼的孩子也被惊醒。恶人进院就要把我带走,丈夫情急之下说要把我带走也把家人全带走;两位90来岁的老人也苦苦哀求,它们还是要强行把我抓走。后来丈夫说要带走我也把他带走,结果它们真把我夫妻二人抓走了。两位老人追出门外,两个年幼的孩子也哭着、喊着、追着汽车跑,直到看不见了为止。

那晚同时被抓的还有邻村三位大法弟子。下车后我被带进一大会议室,看到早有多名大法弟子一个个都是鼻青脸肿了。以610的任金田为首的一帮江氏打手蜂拥而上把我丈夫围上。一名恶徒问还炼不炼,我丈夫说炼,一帮恶徒上去拳打脚踢,然后用手铐铐上带入另一室,用警棍、塑料管,加上拳脚整整打了一宿,直到昏死过去为止,他被打的全身没有一处好地方。第二天早上家里大哥、姐夫才把昏死的丈夫接回嫂子家,没敢送回我家,怕老人承受不了那样的惨状。

在那夜我也同时遭受了非人的折磨。任金田、赵长亮、王华等一帮恶徒轮流打嘴巴,用警棍狠命的抽打后腰以下,直到打得两腿不能站立。然后命人把我拖入一室,又上来三名恶徒用警棍乱打,一直打到昏死过去。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在那里还让所有大法弟子给乡里砌大院)后来我二姐、姐夫前来看望,看到把我打成那样,他们又托关系保释,开票和不开票共拿出一千多元才肯放我。回家没多少日子,任金田和我村支书到我家又索取报纸费300多元(到现在一页报纸没拿到过),并且还说要抓我去洗脑班。

2001年又把我抓去。晚上把我送拘留所时途经我们村边,我要下车回家看看两个年幼的孩子。房家庄的杨建民、乡里一个姓邢的把我拖住不让去,我大喊修真善忍无罪!土匪抓人了!流氓抓人了!它们把我拖到车里堵住我的嘴。那次被非法关押17天。后来又送李郁庄洗脑班一天,第二天才放回家。

在我被抓同时,我的《洪吟》、一本经文、一盘讲法录音带、一盘炼功带被恶人搜走,又被索取钱财上千元。

在2004年的阴历8月16日,也就是10月1日左右,这群江氏的追随者又来我家骚扰。那天我正好带孩子去赶集,还没等我们回到家,我干爹就在半路等我,说又来抓我了,不让我回家,让我到别处躲躲,让孩子到他们家去吃饭。我做好人却被逼得有家不能归!

以上种种惨无人道之事全是江氏及其追随者所为,句句属实。望审查机关严惩那些不法之徒。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

当日前一篇文章: 吉林市大法弟子2002年在桦皮厂洗脑班遭迫害经过
当日后一篇文章: 黑嘴子劳教所张桂梅、王珠峰、张淑华等恶警的犯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