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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生命诠释着信仰的含义(图)
一个普通中国农民的故事
【明慧网2005年3月24日】人类对自己有种种各不相同的定义,但信仰无疑是人类迥异于其它生物的显著特性,或许这才是定义人的核心。信仰是一个古老的词汇,无论在东方和西方,都有太多关于信仰可歌可泣的故事。亲爱的读者,你有信仰吗?你是否因为自己的信仰而超越了你生活中的痛苦和仇恨吗?你由此而感到无比幸福吗?在中国大陆,一个叫赵德华的农民用自己的生命诠释着信仰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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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华和他的两个女儿

一、赵德华找到了信仰

赵德华1965年出生在中国大陆黑龙江省双城市新兴乡新发村(改叫东光村了),从祖父那一辈赵家就住在这里。赵德华的父母都是老实的农民,家里十分贫寒,父母的四个孩子中他是老大,从七、八岁就开始劳动。夏天打草、冬天打杂子(从土里刨出玉米收割后的根部,在中国东北农村用来做烧饭、取暖的燃料)。和大部分乡下孩子一样,初中毕业赵德华就开始种田了。缺吃少穿的日子里他长成了小伙子,炮筒子脾气、为人倔强,靠力气吃饭。

1987年赵德华和邻村的刘凤杰结了婚。刘凤杰比赵德华大1岁,模样不错,却也是个火爆脾气。中国有句俗话:穷急饿吵,日子艰难人的心里就不顺,家庭里磕磕碰碰的事就多,媳妇和婆婆总闹矛盾。一次,刘凤杰和婆婆拌嘴,一气之下把家里的大米扬到了院子里:“这日子别过了!”赵德华妈妈气得不得了,赵德华犯了粗鲁,拎着棒子不分头脚把媳妇打了一顿,打得刘凤杰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赵德华的生活在1999年1月17号才发生了改变。当时,在中国城乡流传着一种锻炼身体和修心养性的方法,叫法轮功。媳妇刘凤杰看别人通过学习法轮功脾气好了、烟酒也戒了,就劝丈夫去学:“你一天一包烟,说戒总也戒不了,去学学法轮功吧。”妻子说了好几次,赵德华真去了,他没有想到,在这里他找到了自己的信仰,而且他的一生也为之改变。

赵德华的妻子刘凤杰(已在迫害中去世)

诞生于中国的法轮功,不同于一般的体育锻炼,除了肢体动作外,还要修心性,要求修炼者遵循“真、善、忍”标准。这个古老的修炼方法,在中国悄然接续起被中共无神论中断了40余年的五千年佛道修炼文明。看到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的讲法,赵德华内心深受震撼,仿佛在迷途中见到了灯塔:“讲得多好!这不是一般的气功,这个法我学定了。”在别人眼里赵德华首先改变的是抽了多年的烟戒了,赵德华说:“三天,我戒的靠靠的。”(靠靠,东北话非常彻底的意思。)烟瘾大的赵德华不仅成功戒了烟,而且爱看书学习了、性格温和有礼貌了。他自己说:“法轮功教人真善忍,咱知道咋做人了。”他自己知道自己终于找到信仰了,那一刻对他来说,无异于一次新生。那之后不久,母亲和妻子也走進了法轮功修炼,一家人变得和善谦让,再也不吵吵闹闹了。


赵德华的母亲王英(已被迫害致死)

二、天安门前他展开窗帘做的条幅

1999年7月份,中国大陆执政党——共产党强令中国人不许修炼法轮功。警察、甚至戴着钢盔、端着冲锋枪的军人,开始抓捕坚持炼功的人。赵德华去离家几十里路的黑龙江省政府问问情况,被警察拳打脚踢了一顿送回了双城。家被抄了,有关法轮功的书籍被搜走了。轻易不落泪的赵德华哭了两天两夜,他怎么也想不清楚:“这么好的事怎么就不让做呢?为啥?为啥呢?没偷、没抢,说抓就抓,说打就打,为啥?为啥呢? ”乡里凶神恶煞的警察不讲理,赵德华想上北京,他想大官们总得给他一个说法吧。这个想法埋在心里,天天拱得他难受。1999年,因没筹上路费没能成行。到了2000年,妻子看着总沉着脸的丈夫说:“等秋天卖了苞米,拿到钱就让你去。”赵德华从春天播种上玉米,就眼睁睁看着玉米出苗了,玉米长穗了,玉米熟了,收割、脱粒,有人来买了。还要等几天买主才能给钱,可赵德华已经等不及了,在好心人家先借了400元钱,赵德华上路了。同行的还有7个人:赵德华的母亲王英,这个地地道道的农村老太太,一辈子不识字,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连离家30多公里的双城都没去过,连跟镇长说话都不敢想像,现在却要奔到1300多公里外,到中国的首都去,去替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赵德华的妻子刘凤杰和两个年幼的女儿以及另外3位农民也都是生平第一次出远门。

北京,在中国人心里可不简单,她是中国金、元、明、清四个朝代的都城,做过800多年的“皇城”。今天这些农民斗胆進京,除了信仰,我们还能说这是什么力量?

为了省钱,他们买的是慢车硬座票,两天一夜没舍得买饭,一包饼干你让我、我让他的。大家谁的心里也不轻松,妻子一眼一眼瞟着赵德华,早听说到北京上访有可能被警察抓捕,赵德华来之前就对妻子说:“我有可能回不来了,你有个准备!”下车后,一人买了一碗面,妻子一口未动。抵京3个小时后,2000年的最后一天晚上21点,他们带着大地的仆仆风尘,终于站到神圣的天安门。天安门,在他们心里,仿佛天上真有绝对公正的眼睛。赵德华从怀里掏出红布条幅,和妻子两人伸展开:这是他用家里的红窗帘撕成的,自己用掺進金粉的油漆写着7个字:“法轮大法是正法”。这是他压在心底已久的真正的呼声。他们呼喊着:“法轮大法好!” “法轮大法好!”几乎是一瞬间,一辆面包车开到了眼前,几个农民被连推带踢搡進了面包车。吆喝着被带进一个地下室。70多平方米的空房子里站满了80—90个人,口音天南地北,一问,都是炼法轮功的。赵德华找到负责的,把写给的申诉信交给他,请他转交。第二天,赵德华被车拉到了一个很远的地方,“不知道什么地方,走了3个多小时。”这儿又是一群法轮功修炼者。警察让大家报名、按手印,赵德华说:“我没犯法,你们不应该抓我,我要回家。”拒不报名也不按手印。4-5个警察一拥而上,用皮鞋狠劲踢赵德华的脸、头,踹他的腰、肚子、腿,他被打倒在地,滚得满身是土、一顶新帽子被撕得粉碎。打了半个多小时,赵德华还不按手印,这时几个人按着头和身体,连砸带扒拉开他紧攥的右手,强按着食指按了手印。

随后赵德华被拽上面包车,车上已装满大法弟子,他们被拉到一个监狱。警察接着问姓名,赵德华不说,他们又把赵德华的双手铐在房间中间的铁栅栏上,用3厘米见方的木棍猛打他的手,一个北京口音,黑瘦尖脸的小个子警察,把香烟吹红,按在赵德华手腕上一下一下的烧。迄今,4年之后,赵德华手腕还隐约可见这特殊的“手镯”。一个大个子警察被仍然沉默的赵德华激怒了,他把一杯子热水浇進赵德华裤子里,然后几个人把赵德华上身扒光,铐在室外。北方零下二十度左右的严冬里,他在外面冻了10多个小时,那冷透骨髓的感觉,赵德华在7月天说起来都不禁微微颤抖。是北京,是北京的警察给了一个世代生活在北方的农民,生命中最大的寒意。被拖進屋的赵德华还不说姓名,警察说:“再不说,给他洗冷水澡,再过电!”一个南方口音的女法轮功修炼者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挺身而出说:“如果你们不打他,我就告诉你们我的名字。”那个陌生女子说出自己的名字后。警察一笑,又接着打赵德华。

善良的人们常常很难想像恶人的残忍和狡诈。

三、洗脑班的酷刑下赵德华还说:炼!

赵德华同样被骗了。

一个警察对打不服的赵德华说:“你不说,我们要挨批评的。”一听说对别人不利,修真善忍的赵德华不忍心了,说出了自己姓名和住址。两天后,赵德华被双城市610和派出所的人员从北京带回,送進双城市第二看守所。2001年的农历新年,赵德华一家分别是在双城市第二看守所的男监和女监度过的。

两个半月后,在新兴乡洗脑班,赵德华第一次看到了自北京被抓后就没在见过面的母亲和妻子及同修。洗脑班是中国大陆在镇压法轮功后,专门成立的强迫法轮功修炼者放弃修炼的机构,由610负责。从国家到省、从省到市、县、乡,遍布中国大地。在双城市新兴乡洗脑班第一次集合,久别重逢的赵德华夫妻短暂的对话颇为耐人寻味,妻子问:“你能坚持住吗?”丈夫说:“你放心吧!”

考验马上就来了。610让他们看诬蔑法轮功的报纸和录像,赵德华说:“我们不看,这说的不是真的。”610办公室的张云龙、白春武及乡长王垂州不由分说,抓住赵德华,把他双手按在暖气上,抽出皮带抽了几百下,十指连心,赵德华的双手成了紫色,肿得像馒头一样。赵德华还是不肯看报纸和录像,他们就掰开辣椒往赵德华眼睛里揉,辣得赵德华泪如雨下。警察白玉桥用棒子打赵德华觉得不够劲,点着了一支蜡烛,扒开赵德华的衣服烧,吱吱声中眼看着赵德华的皮肉被烧焦了,他竟惨无人道的用指甲把皮剥下来,把辣椒碾碎往肉里面抹。到了晚上,610的人对法轮功修炼者挨个打,边打边问:“还炼不炼法轮功?”如还说炼就往死里打。他们把赵德华排在了最后,听到同修们被打的声声惨叫和被迫屈服后的失声痛哭,赵德华咬紧了牙关。最后,610办公室的负责人张云龙领着白春伍、白玉桥、于振波、郭卫东、王垂州一伙人进来了,他们把赵德华扒得一丝不挂,铐着双手扔到冰冷的水泥地上,张云龙点着赵德华说:“这样的5分钟都过不去!打!”6个人手执宽皮带、灌了沙子的小白龙(农民灌溉的塑料管)劈头盖脸打下来,一分钟有300下,身上就是300条紫血印,“还炼不炼法轮功?”“炼。”“还炼不炼?”“炼。”20多分钟过去了,赵德华已是遍体鳞伤,6个打手累得满头大汗,喘着粗气,坐下抽烟休息。有人说:“上凉水。”“啪”凉水从上浇到下。毒打又开始了,张云龙说:“这样的,不用问,就是打!”打了一阵后,又问:“还炼不炼?”“炼。”伤痕压着伤痕,赵德华已奄奄一息了,张云龙说:“好像没气了,拽起来遛遛。”

过几天后,这帮警察强迫赵德华踩师父的法像,他们把赵德华的双手铐在二层床上,脚尖刚好离地,把大法书放在赵德华的脚下,只要赵德华的脚一落地,就得踩在大法书上,赵德华看出他们的目地,就用脚使劲踩着地,不让他们把书塞到脚下。这帮警察一看此招不灵,张云龙又心生一毒计,他让警察用细尼龙绳把赵德华的双手紧紧勒住,并说一般人只要勒30分钟,手就木了。40分钟后,他们将绳子解开,让赵德华活动活动双手,赵德华的手活动自如,这帮警察的毒计又失败了。此后,无论是怎么的折磨,都没能让赵德华放弃信仰,哪怕是口头上妥协。什么时候问“还炼不炼?”回答仍是一个:“炼!”

四、在看守所的炼狱中

这之后赵德华又被送進双城市第二看守所。他一共先后被抓進看守所2次,累计8个多月:2001年1月5日—5月中旬;2002年3月1日——7月10日。在看守所里,饱受残害的赵德华亲身见证了中国司法制度的黑暗。看守所里除了警察管教,还有犯人担任的“做班”,这些人看警察的眼色行事,经常对其他犯人实施各种酷刑。甚至发明的刑罚还有各种名称:“看电视”是弹眼睛;“刨锛”是用皮鞋跟狠砸腿肚子;“划船”是脸朝下趴着,背上骑着人,另一个人使劲向前拽拉胳膊;“过电”是身体后仰、双手举过头,两拇指顶住墙,蹲马步脚后跟向上提,犯人在地上把着针,尖朝上对着脚跟,只一会的功夫,腿就发抖,脚落在针上钻心的痛……。赵德华被用刑的理由可以是不肯骂法轮功、可以是不肯吸烟、也可以是炼功了、甚至可以是管教或做班的心情不佳,还可以是他们“心情好”想做恶作剧,施暴几乎不需要任何理由。他们还利用赵德华的善良,如果不从,就打别的犯人,逼迫他就范。

就在第二看守所,韩家甸镇原武装部长周志昌被灌浓盐水灌死;和赵德华同住一室的青岭乡吴宝旺被灌屎灌死。管教李怀欣、黄艳春、杜管教 ,做班的犯人小关、赵德全等都曾迫害过赵德华。因为不肯骂李洪志先生,赵德全把赵德华的右耳后侧打得肿起拳头大的硬包,随后化脓流血。回忆那暗无天日的8个月,赵德华说了一句成语:“度日如年”。可即使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赵德华还断断续续坚持炼功、背诵法轮功经文。这期间还有一位犯人也跟着一起学炼起法轮功来。

2002年3月1日,赵德华上平房区讲法轮功的真象,回家不到半小时,由于村长韩行厚的举报,当地派出所4个警察连推带打,赵德华拒不上车,家人也不配合。后来警察把赵德华打倒在地上,用砖头砸,用铐子把他铐上。所长孔庆满在他身上搜走300元钱,并把赵德华送到双城市第二看守所。赵德华二进监舍,赵德华管孔庆满要自己的300元钱,孔庆满却说在抓你时警察的手被碰破了,你得赔点钱,剩50元给你的孩子上学吧。两个月后,有一天恶警让赵德华签字,说:“劳教你二年” 。赵德华拒不签字,其他几个炼法轮功的也不签字,可警察说不签字也送你到万家劳教所。

到了万家劳教所,先进医院验查,因赵德华在被关押期间身上得了疥疮,才没被收监。

从万家劳教所回来后,赵德华全身痛得不能睡觉,坐都坐不了,2002年7月10日,赵德华被放回家。

五 中国的这场对法轮功的迫害使他失去了完整的家

赵德华家耕种的土地共有18.2亩,2001年,村里除把赵德华家的口粮田共7.2亩留下外,将其余的土地收回去了,转包收入4000元交给了610办公室抵上北京上访的罚款,土地减少了,赵德华家正常的生活都难以维持。

赵德华的妻子刘凤杰,38岁,2000年末是和丈夫带着两个年幼的女儿一起去北京上访,说明法轮功真象。在北京被警察绑架,两天后被双城市主管610的警察张云龙和本村韩行厚劫回,两个年幼的女儿被警察送到亲属家,刘凤杰被关入双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拘押,1个月后又被当地派出所洗脑班劫回,强行洗脑迫害50天。在这期间,由双城市610办公室直接指挥,张云龙带着六、七个人毒打刘凤杰,逼她踩师父法像、骂师父,她不干。

由于强行洗脑,刘凤杰最后被迫写下了保证书并被勒索罚款4000元才被放回家。在非人的折磨下,刘凤杰无法正常学法、炼功和正常生活,身体和精神遭到严重打击。

2001年8月12日,刘凤杰出去卖菜以便增加收入,好给孩子交学费的妻子在途中被车撞伤,不治而亡,当时两个孩子一个10岁、一个3岁,听着两个孩子撕心裂肺的喊着妈妈,而疼爱她们的妈妈却不能再看两个女儿一眼,赵德华的心都碎了。

赵德华的母亲王英,60岁,在修炼法轮功前曾患气管炎、肺气肿,晚期胃下垂3度,无法医治;学炼法轮功后获得康复。2000年末和儿子、儿媳、两个孙女一起去北京上访说明法轮功真象,在北京被警察绑架,并遭到迫害。两天后被双城市警察劫回,被送双城市第二看守所继续迫害,在洗脑班被一次勒索4000元。在此期间王英的身体受到严重伤害,回家后一直未恢复,于2005年1月9日含冤去世。

中国的这场对法轮功的迫害使赵德华失去了完整的家。

今年,赵德华刚好40周岁了,40岁在中国被称为“不惑之年”。意思是这个年龄的人对人生会有明确的认识。而几乎一无所有,带着一身伤疤的赵德华是怎样想的呢?当人们问他:
“你还在修炼法轮功吗?”
“那是铁定的。”
“你恨那些打你的人和举报你的村长吗?”
“ 没有恨,只是觉得他们在不明事实真象的情况下所做的一切太可怜了,太可悲了。”
“你感到幸福吗?”
赵德华在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后说:
“在中国的整个这场对法轮功的迫害当中,我失去了母亲和妻子,女儿失去了母亲和奶奶,我们最亲的两个亲人离我们而去,家破碎了,我不可能感到幸福,而在中国,象我家这样的情况又何止是一家两家。

但是,我又庆幸我知道了宇宙的真理——真、善、忍,我找到了自己毕生的追求的、真正的信仰,我又是无比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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