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3月10日】作者序:我是含着眼泪写完这篇历险记的。往事悠悠,百感交集,因为我自己也没想到能够活着出来,还有机会写出这篇纪实故事与同修们交流和分享;这是师父的无量慈悲、正乾坤、挽狂澜、救弟子的无边法力的奇迹展现。弟子倍感师父的浩荡佛恩,叩谢师尊的慈悲救度。 事情发生在不久前,当我在做一项重要的讲清真象的工作时,被几个省的国安特务设陷阱秘密抓捕。由于他们是人货同时抓获,加上我在常人社会有较高的地位和一定的影响力,邪恶集团认为他们“破获”了一个大要案,于是投入了大量人力来关押迫害我。当时他们是喜形于色、忘乎所以,因为他们以为,这次我是死定了,如果不转化,他们就重重处罚,可以作为典例在全国進行诬蔑宣传;如果转化了,那帮他们做事的作用更大影响更大。总之,他们以为无论怎样他们都赢定了,我似乎成了待宰羔羊。 然而,邪不胜正,人算不如天算,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我是大法弟子,是有师父的慈悲呵护的,在被极其严密的关押一个月后,我奇迹般的冲出了魔窟,并且摆脱了邪恶集团的疯狂追捕,历经艰险,最后在同修们的救助下从新汇入正法洪流中。这个故事展现了我们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的力量,见证了师父的无量慈悲和大法的无边法力。 * * * * * * * * * *一、落入陷阱 那一天天刚黑不久,由于事前消息泄露,当我去运送一批重要的讲清真象的材料时,落入了邻近几个省的国安特务设计的陷阱中。在我等车时,突然10多个便衣特务径直来到我面前,风风火火的将我和一箱材料同时抓获。在附近的派出所,几个恶警将我死死的按住進行了强行搜身,搜走了我身上所有的东西,还强行抽走了我的皮带,脱掉了我的皮鞋,后来又摘下了我的眼镜。在派出所约一个小时后,他们用几辆车“护送”,由两个恶警使劲拧住我的手臂,将我死死的按在车上,大约有2小时左右,我被带到了一个国安的秘密据点進行关押,在那里早已经有几十个国安特务在那里等着。 二、放下生死,正行国安局 他们究竟把我关在了本市的哪一个具体地点,至今我也不清楚,他们将所有的门窗都关死,拉上窗帘使我看不到外面的情形。几年来,由于我坚定修炼在当地已经出了“名’,在常人社会也算是个有影响的人,国安中一些人早就认识我。 刚到国安时,那么多的国安特务们以为立了大功也兴奋得睡不着,“陪”我熬了第一个晚上。当时,他们对我進行了再次搜身,我的手臂由于押送时恶警的拧伤而大片出现乌紫,并且進行了连夜审讯。由于我不签字,他们好几个人就轮番的恐吓我,强行不让我睡觉。由于几天来的连日奔波,加上被他们折腾了好几个小时,我实在困得不行,最后坐在审讯我的小独凳上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一会儿我就被叫醒,他们接着审讯。在以后的几天里就是不分白天晚上的不断审问。 在关押我的约10平米的小房间里他们从新装上了监视器和拾音器,我在房间里走动,监视器会自动转头对着我。除了审讯我时人多之外,除了用仪器监视外,他们平时每次派至少3个国安特务一班在旁边监视我,连上卫生间也得开着门,不离开他们的视线,8小时一班,每次换3人,24小时轮班不停的监控。 他们给我扣上了什么危害国家安全、泄露国家机密等等完全莫须有的罪名。由于他们总是想得到事情的来龙去脉,资料的来源,所谓的主使人、接货人是谁等等,对我進行了软硬兼施。为了施加对我的压力,他们还极其邪恶流氓的非法抓捕了与我的事完全无关的、也不修炼的我的弟弟和妹夫。 一开始他们先是强来,一会儿对我大声辱骂,一会儿用关押我的亲人来要挟我,一会儿又威胁要把我投入监狱,在那里制造一种恐怖气氛。 由于当时这件事情闹得很大,据当地邪恶集团的人讲,这是几年来他们“破获”的最大的一件案子。由于人货都被邪恶抓获,有了所谓的“证据”,他们更是狂飙得很。面对貌似强大的邪恶集团,面对一次又一次的轮番审讯和威胁,我不断的在心里背着法、请求师父加持,发正念、稳住心性,沉着冷静的应对,不管是不是他们掌握了所谓的“证据”,就是被他们当场抓获的那一箱子东西,我也一概不承认,决不配合他们,我要全盘否定邪恶的迫害。同时,我也必须做到的就是放下生死,我深信在这些年的修炼中,师父和大法赋予了我一切,心中充满了对师父和大法的坚信,我今生能得法已经无怨无悔了,大不了就是一死。为了坚守对师父和大法的信念,我随时可以付出生命。由于放下了生死的念头,心中没有了牵挂,也就没有了任何的畏惧,我相信这份坚忍和勇气正是来自大法的修炼。 由于我不配合他们的迫害,他们说,这么大的事,你一个人是扛不住的,都这样了,你就全说了吧,那意思是,已经是死定了的事,你就全交代了,准备后事吧,以免牵连你的家人。他们威胁我说,要把我投入监狱,并暗示通过酷刑不怕我不说。我当时就严肃的正告他们,我绝不会去,几年前我因为去北京上访就被你们非法关押过了,那不是我呆的地方。 有一天,他们审讯我时,我说,你们不要老是这样,从我这儿你们什么都得不到。一个姓莫的科长,因为审问不下去,狂暴的拍着桌子逼我去死。这时,我冷静的告诉旁边的记录员,我说:你马上记录下来,莫科长逼我去死,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不接受这种没完没了的审讯。当然他不会记录,但是这也使得他们无法在那个晚上继续审问下去;而且,我的冷静也使他们感到了害怕。从人这讲,毕竟他们没有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东西,他们还怕我去死。于是他们马上缓和下来,说刚才说的是气话,收回他的话。 有一天,他们又来提审我,一个姓何的科长辱骂我,拍桌子,大声喝斥,震耳欲聋。这时我的心很冷静,我也用眼睛盯住他,等他发完了疯,我也声音很大的告诉他们: “5年多以前,你这样对我,我看到你们都害怕——尽管我什么坏事都不做,但你们一来,总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我也感到害怕。但是,迫害法轮功已经5年多过去了,我本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在社会上有受人尊敬的头衔、有一份好的工作、也为国家搞出了出色的成果、也有很高的收入;而现在,仅仅因为我坚持修炼法轮功,我被你们迫害得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工作、没有了收入、妻离子散、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我现在只有一条命。我早已看淡了生死,我这一辈子已经活得值得了,无怨无悔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你那样对待我没有用。总有一天,所有迫害过我们大法弟子的人一定会偿还他们的罪孽。你不要以为我现在坐在受审的位置上你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也许明天坐在这个位置上的就是你!你还是给自己留条后路吧!” 这一番话使得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仿佛空气都凝固了。那个科长的邪恶气焰消了,再没有讲过话,以后也再没有出现过。 就这样,面对他们的种种威胁(抓進监狱、判重刑、酷刑、抓我的家人等等),我稳住心,否定着对我的一切迫害。因为心中有法,我感到心里很坦然,在心里也从来没有承认过我犯了什么罪,也没有犯了什么大事的压力和包袱。所以,尽管是在他们严密的关押下,我仍然乐呵呵的活着,该吃就吃,往沙发上一躺该睡就睡。就连邪恶集团的人都说奇怪:这么大的事,他还睡得着。 由于他们看到了我的坚强,从我这里什么也没得到,反而怕我去死,于是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了。几个科长曾主动向我道歉,说他们态度不好,也开始给我好吃好喝,还买来换洗衣服等等。但是我清醒的知道这一切并不是真心要对我好,只不过是他们长期玩弄的一种手段罢了,我决不会上他们的当。 有一次,我告诉那些审问我的科长们,我说:你们想过没有?你们打击法轮功已经5年多了,为什么打击不下去呢?他们也很无奈的说:以前就你们几个知识高的会上网,现在是人人都会了;以前也就是几个地方在做资料,也都在掌握之中,现在也不知道资料是从哪里来的了。我问他们:为什么非要往死里面打击法轮功呢?为什么要将几千万人硬是推向对立面呢?你们整天说法轮功被国外势力利用,为什么我们国家自己不利用呢?国安特务们无言以对。 就这样,在国安的秘密据点中,暗无天日的被秘密关押了大约10天后,由于我坚决否定他们的一切指控,不签字,不配合他们的要求,也毫不惧怕他们的任何威胁,而且,每天仅监视我的人24小时不断的换班,就拖得他们精疲力尽,他们自己也说牵制的人员太多,影响了“工作”,所以,他们认为不解决我炼法轮功的思想问题,打不开缺口,于是他们决定把我投入监狱前先转到洗脑班進行洗脑。 三、坚定正信,破除洗脑 我被转移到了一个较偏僻的洗脑班(所谓的市法制学校),因为一直没收了我的眼镜,我看不清从哪里到了哪里。在洗脑班,我仍然被特殊关押,并且秘密封锁我被关押的一切消息,国安只许可两个最邪悟的帮教和学校校长三个人与我接触;610还专门指派一个610办公室的人作为所谓的监护,与我吃住在同一间屋里,24小时监视我;并且规定我不许出房间的门,吃饭有人送来,吃剩下的饭渣有人收走;并且,那里的值班警察每隔20分钟就来房间巡视一次,看人在不在。 这样的特殊“待遇”,就连洗脑班的校长也讲,这是他们办洗脑班以来还是第一次,而且国安不许他们插手我的任何事,只须做转化工作就行了。在洗脑班,国安特务们仍然会经常来审问我,各级610的大小头目也来做转化工作。 在国安的强攻急攻下,我当时只有全力去抵制和否定他们的迫害,没有时间思考更多的问题,转到洗脑班后,我有了时间在法上思考一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反复领会着师父的诗《别哀》“身卧牢笼别伤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静思几多执著事 了却人心恶自败”(《洪吟(二)》)。 我回顾着自己这一段时间以来在正法中所走过的路,虽说总的来讲还做得不错,但近一段时间也出现了一些执著,我把这些东西一一的找出来,在法上去衡量很快就去掉了这些不好的心和各种干扰。我向师父忏悔着自己的不足,我对师父说:师父啊,我是您的好弟子,弟子做得不好的地方弟子一定会改好的,弟子绝不认可邪恶对我的任何迫害,请求师父加持弟子,救弟子出去,弟子不应该被关押在这里,我还有很多正法工作要做,还有很多众生等着我去救度。 在洗脑班,他们玩出了各种伎俩,但不管怎样,一个目地却是不变的,那就是把学员转化,放弃修炼,背叛师父和大法。只要我们能够守住坚信师父和大法这个基点,稳住心性,他们的一切就会破灭。 当时洗脑班、610和帮教经常来向我灌输他们的邪恶教条。由于我以前的精進学法,基础还算扎实,那两个帮教讲的邪悟那一套的东西我都能够在法上找到他们错在哪里,所以他们讲的那些鬼话根本就打不進我的思想,动不了我的心。后来他们又从佛教、我的工作成就、亲情、伪善等多方面進行转化,也都无法奏效。因我在当地有比较大的影响,尽管她们邪悟了,她们还是尊重我的;在交流法理上,她们说不过我,我总是掌握一个原则,不给她们市场,不去跟她们辩,你要是去跟她们辩,她们就有了话题,就更来劲了;要么我就给她们讲我这几年所走过的路。所以她们和610的头总是叫我提问题,他们好与我交流,我告诉他们:我没有问题,以我的学识,我想得出问题,就找得到答案。这样一来,他们也没有更多的招了,后来就是我自己讲得多,他们讲得就更少了。叫我看诽谤录像,我也不去,我说我要自己想。 他们也总是想尽办法从思想上来瓦解我的正信、钻我的空子。比如,他们讲,你是修“真善忍”的,你师父叫你们要真,你现在犯了法,就应该承认,你为什么不承认;她们也说:你自己有业力,要还债,所以才被抓起来关在这里,你就应该配合他们把问题搞清楚,主动认罪,心安理得的去接受法律制裁。我认识到,这一切无外乎就是要你承认旧势力安排的这场迫害;要是真的在思想上一承认,那邪恶就有空子可钻了,因为你自己都承认犯了法吗,那当然要去坐牢了。所以,每次谈到这些,我就清醒的告诉他们:我没有犯法,我只是有我的信仰;我也没有业力,那次去北京上访被关押时,就被恶警和犯人打死过了,什么业力、欠债都还完了。我想,正是由于我全部否定了旧势力的安排和企图对我進行迫害的各种借口,邪恶才无法進一步加害于我,所以后来师父也就更容易把我从魔窟中救出。 其实,那些做帮教的人是最可怜的,这些曾经是过我们同修的人,她们向邪恶转化后已经象没有了自我生命一样的被邪恶操控着,没有了自己,没有了理智,没有了灵魂,很可怜。我曾经问过那两个邪悟的帮教,你们认为你们还是师父的弟子吗?你们认为你们这样做对吗?当然她们的回答是颠三倒四的。她们自己也说:在做转化时,她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过后一点也想不起来。但是她们也狂妄无知的说什么“就是下地狱”她们也不怕,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在那里,由于没有时间参考,我就在起床、睡觉前发正念,有时间就炼一会儿功;每餐饭前,在她们送饭来后,我就开始背论语、发正念,然后才开始吃饭。后来,我向他们要求,吃完饭后让我自己去倒饭渣,他们没有反对就默认了。就这样,我一天就有两、三次机会在走廊上走动一下了。因为关押我的房间在最里面,在走廊上走时就可以经过同层楼的其他学员的房间,当时对其他学员的看管相对要松一些,越坚定就被管得越严,当然这种走动也仍然在那个监护的监视之中。 有一天,当我经过一个坚定学员的房间时,也就是几秒钟吧,我们都举手示意互相鼓励要坚持下去。还有一件奇怪的是,尽管经历了公安和国安的两次搜身,连纸片都被他们搜走了,可是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身上有一个地方还放有一点钱他们却一直搜不走,这也为以后我能逃出魔掌提供了条件。又一天,当我经过这位学员的房间时,他给我做了一个动作,我回来后猜测可能是需要钱(一般情况下在那里是无法使用钱的)。当我再次经过时,他迅速给了我一个纸条,很显然,他看出来了我是被特殊关押在这里的。我回来一看,他带進来了师父的最新经文《也棒喝》,在一张废纸条上他向我简要介绍了洗脑班的情况,因为他已经被关过几次了,这里的情况他比较了解。在那种情况下,能够看到师父的新经文,犹如“久旱逢甘霖”,我那种激动心情是可想而知的,于是我趁他们不在时,就马上抄一段,等再有机会,就再抄,也就很快抄写完了,这样有机会我就拿出来读师父的新经文,这也成了后来我逃到山中时最宝贵的财富了。接着,我给他写了回信,互相鼓励要坚信师父和大法,一定要坚持到最后,我也将钱分给他一点以备万一急需时用。 后来,我越来越觉得我一定要想办法冲出魔窟,不能这样被动的被关押在这里承受不该承受的迫害。一次,我去二楼洗澡间洗澡。一般情况下我去洗澡,610那个监护就拿一个凳子坐在门边监视,发现那里的窗子是被一整块焊接的铁条封死了的,但我用力一拉时,铁窗的上部因为窗户木头有损出现了松动,但我不能确定是不是拉得开。只要拉开了,我就有机会跳窗出去了。回来后,我思考着这个问题,尽管我完全无法确定能不能出去,但是我悟到这应该是师父给我安排的一个冲出魔窟的机会。 大约20天后,我的“案子”由国安转到了公安。记得那天下午,公安、国安、610、洗脑班的好几个人来到关押我的房间,表示正式将案子转到公安那里,公安来了两个科长,他们首先给我来了一通“下马威”,一来就给我诬蔑一些罪状,我当时就马上否定他们的指控。那个科长真的就象背着一只瞎眼的狐狸的人一样,这边眼睛也一扯一扯的,给人一种恐怖感。我不断的发正念,它讲话也讲得结结巴巴、语无伦次。 他们走后,我定下心来,决定冲出魔窟了。但究竟有多大把握,我心里没有一点底。因为我一直被关在房间里,不知道关押地的准确位置,只能听外面的声音辨别哪个方向的人多车多,出去后应该往哪个方向走,我不知道究竟那个窗户的铁栏杆能不能拉开?更不知道从二楼跳下去的结果如何?或者会不会被外面的人发现?等等一切都是未知数,而这一切对我来讲最多也就只有几十秒、甚至几秒的时间,因为610的监护就在门外,如果不能成功冲出去,那以后的情况将会更糟。但是我清晰的能够感受到一种信念的力量在支撑着我,于是我定下心来,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能够救我,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冲出魔窟。我不停的发正念,我请求师父救救弟子、加持弟子、保护弟子,请求师父加持弟子能够拉开那个铁窗、能够安全的跳出去、跳出去不要让其他人看见、外面有车能够把我拉走……那两天我一直不断的发正念,请求着师父的加持。 那天吃过晚饭不久,天已经黑下来了,我说要洗澡,610的人开门后就等在门外。我走進了洗澡间,马上我就去拉那个铁窗。开始拉不开,我赶快向师父求救:请师父加持。我再用力一拉,窗子上部的铁窗被拉开了一个空穴,我赶快爬到窗子上面,从那个空穴处刚刚能够用力挤出去,然后我看到了下面的地形,外面还有一个很窄的、上面钉满了小块玻璃的围墙。我跳到围墙上,然后跳到了地上,由于跳下时左边膝盖触地,膝关节受了伤,玻璃也划伤了手。虽然四周都是住房,也真的没有人过路看见。由于那里只有一个出口,出口却在洗脑班的大门口,我只好赶快跑到大门口,正好有一辆摩托车在那里,司机正在与人聊天,我给他一说,他马上启动摩托车将我带离了那个罪恶的魔窟。 四、荒山受难,绝处逢生,从新汇入正法洪流 不久邪恶集团发现我逃出了魔窟,迅速开始了对我的疯狂搜捕。他们狂叫挖地三尺也要把我抓回。那天晚上,我赶着摩托车向远离这个城市的方向走去,赶了一段后,由于天色已晚,赶不到车了,我走了一段路,就在离公路不远的一个草丛中过了一晚。 那天晚上月亮圆圆的,月光皎洁,天空格外清新,象是在欢庆我出来一样。是啊,我终于出来了,好久没有呼吸到新鲜空气了,没有看到月亮了,短短一月,已恍如隔世,我感动得热泪盈眶、眼泪刷刷的往下掉;我沐浴在师父慈悲救度的浩荡佛恩之中,我感谢着师父、想念着师父。我这一逃,也就意味着没有了人间的一切,面临着生活和生存的危机,从此就无家可归了,只有浪迹天涯,还要逃避追捕。但是,我心中充满着对师对法的坚定信念,这让我无所畏惧,让我有信心坚定的走下去。 第二天天快亮的时候,我被寒风冻醒,我起来炼了一会儿功,暖和了一些,我走到路边赶上了一辆车,就继续往远离这个城市的方向走,中途又转了一次车。真是“屋漏又遇连夜雨”,本来身上的救命钱就不多,可能是太疲倦,在转车时我身上的钱被小偷给偷了我都没有发现!幸好有师父保护,还有一点钱在另一个口袋里没有被偷走。因为没有多的钱、没有身份证、又要逃避邪恶集团的追捕,我只好到了一个荒山上,那时天已经黑了,我看不清路,就摸着在山上找到了一块平一点的草丛,就在那里躺下了。次日天亮,我在山上另找了一个地方,我坚持炼功,也拿出我抄写的那份经文反复的学。由于我的外貌特征明显,我只有尽量不让人发现我在那个小山上。以后几天我就在附近的几个小山上“住”了,白天我出去找水源,可是几天下来都难找到,有一天找到了一个小水沟,水污染了不能喝,但总算可以洗漱一下。那几天,我只有在天快黑的时候下山去镇上买一碗米粉充饥,这就是一天的“主餐”了,人很快的消瘦下来,我的皮带剪断了一大截才能扣紧了。 有一天晚上,半夜下起了雨,我被淋醒后就去找躲雨的地方,在夜光下我走到了一个农家菜地旁边的小屋,里面漆黑,我没有再走進去就退出来了,就在旁边采摘了一张大的芭蕉叶避雨。第二天,我才看到那个小房子是一个粪坑,当时再跨一步就掉下去了。 更惊险的一个夜晚是,我在一棵树下躺下不久,就遇到了搜山的人,我不知道他的意图,但是当时确实很紧急,即使不是抓我的,看见一个文质彬彬的人露天睡在草丛中也是不正常的。他拿着手电筒到处照射,一边照一边向我睡的那棵树走来,我马上请求师父救救弟子,不要让他看到我,我在心里不停的呼唤着师父。就在他离我只有二、三米远时,他到处照了照,但没有看见我,就往山下退回去了。 还有让我永远难以忘怀的是,山坡上到处都是坟墓,离我在树下睡觉的地方只有几米远就有。那个时候,在师父的加持和保护下,没有了害怕的感觉。我当时就在想,人们常常害怕坟墓、害怕鬼魂什么的,哪知道在这个世界上真正的魔鬼却是邪恶的共产党和江氏邪恶集团,他们比魔鬼还要恶毒千万倍。 当时那里的天气是一冷一热,上半夜在草丛中还有很多蚊子,几天下来咬得我到处都是小红点,一个手掌上就有上百个,天快亮的时候常常会被冷得发颤,冷醒了我就坐起来炼功,白天就学法背法,也想着今后修炼的路怎么走下去。 由于跳楼时身上有伤,加上连日的奔波,我的腰扭伤了,脚上打出了好几个血泡,大的有拇指那么大,走路都痛得很厉害很困难了,腰也痛得直不起来,我的身体开始在极限的情况下支撑着。再这样下去,肯定是支撑不了多久的。由于邪恶集团的追捕,我又无法与家里人和熟悉的人联系,钱也马上就用完了。 就在我逐渐陷入绝境的时候,我来到了一个小县城,我看到了那里有一些网吧,我就试着去上网,结果他们不要证件就让我進去了,于是我在网吧向我的同修、最好的朋友发出了紧急求救信。事实上,当朋友得知我逃出魔窟的消息后,就一直在计算机旁等着奇迹的出现,等着我的消息,当我写信后,朋友马上回信。我感动得眼泪都掉下来了,真是师父的好弟子,我的好同修,多负责的同修啊!当时我逃出来了,但是谁也拿不准我是怎么出来的,是我叛变了或是邪恶集团有意放的?都不得而知,但是,他却毫无迟疑的信任了我的求救,是啊,这份信任也只有我们在大法中修出的最纯正的信念才让我们在任何艰险的情况下都坚不可破。之后我得到了同修们的及时救助,得以顺利脱险。当时同修们对我的营救,也展现了大法弟子整体的力量,给邪恶集团的嚣张气焰以有力的震慑和遏制。 我得救了,我又从新回到了正法洪流之中。我非常感谢那些及时给予我救助的可敬的同修们!我更感谢师父的慈悲救度,再造之恩! 经历这场魔难,我更加坚定了对师对法的信念,也正是凭着对师父对大法的坚定信念,我才能奇迹般的逃出魔窟,才能够度过那段艰险的日子。在正法中,我将继续坚定的做好师父教导的三件事,清醒、理智的在正念中走完通向圆满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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