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2月8日】我是1996年9月有幸得法的,今年72岁了。 师父一再教诲我们,大法弟子要正念正行,平稳的走好最后的每一步,不让邪恶钻空子。在“心一定要正”中,师父说:“到一定时期还给你弄得真不真、假不假的,让你感觉这个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炼上去,有没有佛,真的假的。将来还会给你出现这种情况,给你造成这种错觉,让你感觉到它好象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坚定下来。你说你必须坚定不移,这样的心,到那时候你真能坚定不移,你自然能做好,因为你的心性已经提高上去了。”(《转法轮》第210-211页)我每当学到这里时,心里总是自觉或不自觉的出现怎么还会“弄得真不真、假不假的”?怎么还会出现“错觉”、“好像不存在,都是假的”?这能是一种怎样的状态呢?但是,定神一想:我是坚信大法的,对大法没有丝毫怀疑。将来不管出现什么情况,我都会把自己当作一个炼功人,坚定不移的。 今年上半年,我从身体的“病业”方面就连续发生了三件事,件件事情都触动了我的心。向内找,我心中一震,发现由于自己学法不深,就象前面所说的,我这颗心表面上看好像很正,其实是有漏的,里面掩藏着一颗不纯正的心,那就是要看看是“什么状态”的心,这是一种执著啊!你有什么样的执著,邪恶就会从你的执著上钻空子,就会从这里下手進行迫害和所谓的考验。下面我就谈谈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 2004年农历新年的前几天,我感觉左边大腿上部老是不得劲儿,用手摸摸觉得上面长了个硬东西,抓在手里有鸡蛋大小,推一推活动范围不大。用手压一压不痛,但有点木胀胀的。我当时一惊,但转念就意识到,这是邪魔对我的迫害。同时又一念:噢!正法已到尾声,时间紧迫,师父把它给我推出来了。这时我不自觉的脱口而出:“师父!我明白了,弟子知道该怎么做,我能过得去!”老伴也是炼功人,我就与老伴一起发正念,清除邪恶黑手的迫害,并且商定,此事决不能让儿女们知道,儿女们不炼功,如果被他们知道了,那就会加大干扰。常人嘛,常人就是这样的!我怎么能当常人呢?我是炼功人,超常的人,我就用超常的理来要求自己。主意已定,就要放下这颗心,有师在,有法在,不怕它! 但说是放下这颗心,要真正做到实在太难。我坐着时,站着时,骑自行车时,都觉得这硬东西发板、发胀,有时还有滚动感,就是在静下来时,也经常感到它的存在。每当意识到它的存在时,我就一边发正念,清除邪恶黑手对我的迫害,一边默念“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转法轮》第332页),强制自己放下这颗心,闯过这一关。就这样,在师父的加持下不知什么时候起就真的把这颗心放下了,不在意了。大约过了两个月的时间,有一天想起了它,一摸没有了!究竟什么时候没有了,我也说不清楚。 农历四月的一天晚上,我正在熟睡中被心脏痛痛醒了。这次心脏痛不是阵痛,而是不间歇的,一直作痛,不过有时重,有时轻,心脏部位还有一种沉痛感,心里很乱。1960年闹灾荒时,我曾患过病理性心脏病,医生诊断说:“左心室肥大,心脏移位,二尖瓣闭锁不全”。自我感觉是心脏部位沉甸甸的不好受,有下坠感,身体轻度浮肿,容易疲劳,经常感冒,但心脏从未痛过,几分钟就缓解了。得法后,所有这些症状都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这次突然痛得这么厉害,开始时还纳闷,但立刻就清醒了。“师父,我明白了!”由于心脏痛得厉害不敢动,加上心烦意乱的,我只好卧床休息,发正念清除黑手、乱鬼迫害,听老伴读《转法轮》。休息了两天,第三天早晨起来,心脏不痛了,好了。 过了个把月,农历五月底的一天晚上,跟往常一样,半宿起夜解手,一下炕没站稳,一个跟头扑在门上,急忙扶门没扶住,差点摔倒,好歹站稳,回头就对老伴说:“我──这是──怎么──的了?!”说这话时,嘴已经不受使唤了,话音变了,并且口水就随着话音流出来了。原来我右半身体不受使唤了。第二天早饭吃昨天剩下的饺子,我用筷子连夹数次没夹住一个饺子,换用小勺去挖,把饺子捅的直转也挖不到勺里,只好用左手抓着吃。这样,跟上两次一样,我不断的发正念清除邪恶黑手的迫害,同时照常学法、炼功。在炕上静静的休息了三天,身体恢复一天比一天好,第四天早晨起来炼功时,感到身上格外的轻松,比没发生这事时还轻松,真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这时我庭院里的三架(东墙边、西墙边和南墙边各有一架)葡萄急需打药,于是我就背着喷雾器踏着梯子上了墙头,在墙头上来回走动把全部的葡萄打匀了药。觉得手脚非常灵活,一切正常。 三件事就这样的过去了,讲真象时谈及这些事,亲朋好友们听后都很惊讶,说:“大法真好,真神奇!”这三件事的发生,对我也是很大的促动,使我進一步明白了:修炼是严肃的,我们的心一定要正,正念一定要强。 以上个人所体悟,不当之处,请同修们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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