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2月7日】我现年73岁。1982年5月26日我在骑自行车的途中自行车链条突然断了,我连人带车翻下二丈多深的坡坎。我在医院昏迷了整整五天才醒过来。医生诊断为“重度脑震荡,右踝骨关节脱位伴骨折。”接着我又在凉山州第一人民医院治疗了三个月,出院时鉴定为“二级残废”。回家后每天仍服中草药,四处求医,医药费远远超过工资。虽然病情有所好转,但脸部、手脚仍然浮肿,而且留下了脚瘸的残疾。吃不好,睡不着,头也痛、脚也痛。到过成都新津人民医院医治,也去川医专家门诊求医,连累家人四处奔忙,都不见效。每天头痛、脚痛不停,睡上两个小时又痛醒了。吃饭困难,一次吃不了一两饭,中西药还得强迫自己吃下去,整个人瘦得皮包骨,痛苦不堪。很多次我都想喝农药以死来解脱,但看到未成家立业的儿女,其父亲又早故,所以只有强打精神活下去。 就这样在痛苦中煎熬了十五年,直到1997年6月我有幸得到了万古难遇的法轮大法,给我的生命带来了可喜的转折点――从一开始炼功我就觉得身体轻松起来,人也越来越快乐。我每天早上5点钟起床炼动功,白天听师父讲法录音带,读一讲《转法轮》,晚上炼静功,又学法到十点。不知不觉中身体越来越健康,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浮肿消失了,脚不瘸了,头不痛了,饭量大增,体重由三十多公斤增加到五十多公斤,每天吃得下、睡得香,再用不着吃药了,我扔了药罐子,彻底告别了中西药,这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 我以前大热天都得戴着一个大帽子,现在不戴了。人不但长胖,脸色也红润了,所有认识我的人都说我越活越年轻了,简直变了一个人。我知道是师父和大法救了我呀! 我以前是个不识字的文盲,可是我现在能通读所有的大法书和同修写的文章,还都能看得懂,只是速度慢点。99年7.20之前大家集体学法时间多,我也就在不知不觉中记住了书中所有的字句,认识了许多的字。一次倒班,一个工人不相信我能识字,当场要我把书上的字句念出来给他听,他听我念得对,说:“你们法轮功好神呀!”我由一个原来走路都困难的老婆婆,炼功后不久就能挑着粪担子过斜对街去地里种菜,至少也有半里多路吧,有不少人都看见过的,我现在仍在挑粪种菜呢。 99年7.20江泽民疯狂的发动了对法轮功的镇压。7月26日县上大小官员坐了满屋,招集法轮功学员开会,宣布不准炼法轮功,要搜查、收缴大法书、音像,要每个人表态不炼功,写保证、写认识。说要对每个法轮功学员严加管制。 会上叫发言表态,我就出来表态,我说:“法轮功好得很,政府打错了,你们哪个不知道过去我是个老病号,那时把药当饭吃,吃的药要用船装的人?哪个不知道我原来是一个瘸子,不分冬夏都要戴个帽子的人?……。我们那个姓杨的功友,过去戴个眼镜、面黄肌瘦,路都走不动,现在红光满面、走路象小跑,……这些难道是假的吗?”我一口气说完了我要说的话后,我起身堂堂正正的走了(未散会)在场的大小官员睁着眼睛把我无可奈何。 我在土产公司替儿女代了很长时间的班,空闲时我就公开读《转法轮》等书。在我的居住区我是在太阳坝下公开看大法书的,放师父录音讲法,音量开得挺大,我什么也不怕,一正压百邪,所以谁也动不了我。到班上大家都知道我的身体是炼法轮功好起来的,所以也没有谁来干扰。 自从师父叫我们大法弟子做好三件事后,我每天只睡4个小时的觉,白天讲真象。我在自由市场讲真象,凡是认识的人我都千方百计给他们讲,这些年讲了多少人了我都数不清,我一定要争取救度更多的世人,用实际行动来报答师恩。 一人炼功全家受益。我儿子在2002年11月份得重病,到西昌医院去检查,光检查费就要2000元。由于没有钱,只好回家等死。他又吐又拉,吃不下,坐不起,只能躺在床上。于是我叫他听师父的讲法录音,看自焚真象录像片。他这样做了,就一天比一天好,几天时间就好完了,就又出去打工去了。 儿子在2004年2月份因左大腿内侧流脓水,从外地回到家中就起不来了。一天里的脓水能湿透三床垫絮,臭得难闻。他吃不下睡不着,瘦得皮包骨,躺在床上痛哭,痛得喊我拿毒药给他吃,说死了算了。去医院看要先交3000元钱,只好请医生到家中挂盐水。其他医生怕臭不来,只有一个医生是大法弟子,他来了给儿子挂盐水。挂了六天稍有好转,但仍在流脓,每天用卫生纸一包多。我们都劝他学大法。他愿意学了。我每天放师父的讲法录音给他听。眼看身体一天比一天好了,慢慢的食量也一天天增加了,也不吃药了。后来自己就能坐起来看大法书和大法资料,两个月后能走路了。当时伤口有小碗那样大个洞,烂得大腿只剩骨头了,成天动不得,肌肉都是腐烂的,医生说这是艾滋病好不了的,百分之百死亡,这种病没有活下来的。他是吸毒打针烂起来的,一般发病三、五天就死了,可他现在活下来了,走路也不瘸了,恢复健康了,这就是大法的神奇啊! 有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