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2月5日】2001年12月17日清晨,看到中央电视台重播的栽赃陷害大法的电视节目“傅怡彬杀人案”,我便于18日踏上去北京的列车。 我是98年末得法,真正实修只有4个多月,在去北京的头天晚上背了师父的经文《道法》、《悟》,还有《论语》。在师父的呵护下,顺利到达北京。(未拿身份证,也从未到过北京)站在大街上,我茫然不知去向,就在大街上等,也不知等什么。20分钟后,看见两个妇女冲向停在路边的公共汽车,开口要去天安门,我欣喜的跟上她俩,司机告诉她们,到对面去坐9线车,她俩还在问司机,我对她们说:走吧,跟我走吧。在我们横穿马路的时候,整个大街所有的车全停了,9线车就停那,象等我们一样,在走向天安门广场的路上,我们都说认出对方是谁了,都抑制不住哭了。 此时的天安门广场戒备森严,我们走到人多处双手抱轮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大法清白,还我师父清白。广场上正在照像的人群哗一下全向后退,便衣和武警向我跑来。由于对法理解不足,未能正念除恶,我们被抓劫持到天安门公安分局。 天安门公安分局,把所有大法弟子关進铁笼子里,到了晚上已关了21位大法弟子,有一位长春的老太太被恶警打得脸上都是青紫色,当天有一位四川的女同修被家人接出去了。 晚上,除了长春的老太太,全部关進了石景山看守所,十个女同修关在了区11号,后来知道是男监现腾出来的。里面还有三个在押犯,当时是冬天,我们没有被子,都盖着自己穿来的衣服睡觉,朦胧中,狱警拿东西打什么,误以为打大法弟子就有恶念出来,睡着后,魔幻化成释迦牟尼模样干扰我。第二天我跟同修交流,她说我是被魔钻空子。到了中午午休时,它又来了,我悄然坐起,心中默念,如果你真是如来,不该来干扰我,如果不是就叫你死,之后念师父正法口诀,它在我的天目中变形,缩小最后化成一滩黑水。 第三天,由于我们集体绝食,共住一监舍的在押犯就急了,逼我们吃饭,我们不吃就发生冲突,当时我有争斗心,于是被狱中三个在押犯围打,还往我身上泼了一盆凉水,用带跟的鞋打我的头。三个在押犯叫林科慧、连花蕊、李小平,连和李不久就出狱了。 关進看守所的第二天,我们分别被叫去提审,我狱中编号714,提审我的办公室玻璃上贴着203,提审有两人,大个子小眼睛的人非常邪恶,有一个小个子大眼睛的姓张,每次提审态度都不同,头一次他们劝我,说出姓名地址回家去修炼,我说只要放我,自然就回家修炼了。两次之后,大个子预审看我太顽固又说不过我,就露出他的真面目,恐吓我要把我扔進关押重刑犯的8号男牢房去,又眯眼对我说着下流话,行为语言比真流氓还无耻。我冷笑说他是披着警服的流氓,他恼羞成怒,打我大嘴巴,打第一下时我吓坏了,他个子非常高,人又非常壮,我吓得侧脸一躲,躲过之后我怔住了,我是堂堂正正修大法的,怎么会怕一个做人都不合格的警察呢。于是我转过脸死死盯着他,在我斜对面的墙上,师父微笑着看着我,眼泪顷刻间淌下来,师父就在我身边,我微笑面对恶警,他又打了我三个嘴巴,问我笑什么,我说我们真正修炼的人都打不还手,因为你打我就把德都给我了,可是我并不愿意要你的德,这是因为我们愿让所有的人都是好人,都变成好人,他恼怒之余又打我四个大嘴巴,我看着他的眼睛,心里发着正念。他仿佛吓住了,一步一步往后退,到桌子边缘无可退了,怔怔瞅我半天走了,然后姓张的预审進来,从他那里知道说出地址回家,会被当地公安局罚款1万,判刑三年。同修中有两人第一次提审,就让预审伪善的言辞说动了心,说出了地址,我们曾经一起从车站走到天安门。关進看守所的第四天,恶警指使狱中的在押犯强拉我们去灌食,隔天一次,狱中的在押犯是狱警的眼线,耳目,每天管教都把狱头叫出去询问我们的情况。大概第八天我们被分开,剩下抚顺的刘明明和一位60多岁的老人,还有一位长春的同修,又隔两天,抚顺的刘明明和他的男朋友被遣返,她的男朋友说出了她的一切。我与长春的同修为抵制狱中强迫灌食。(恶警指使男在押犯5-6人强行拖拉,抬到灌食品店的办公室,强行按在地上,头、胳膊、腿分别由5个人按住,有时腹部也有人按住不动)采取过激行为都受了伤。长春同修被送到石景山公安医院。这时监舍里只有我与抚顺的老阿姨同修,老阿姨在進北京之前曾被转化过,在押犯伪善的行为一直干扰她,绝食不长时间就开始象征性的進食,而她的牙齿无故的出现了一个洞,她问我啥原因,我说是师父点化,你有漏啊,她在20多天的时候说坚持不了让我坚持,她要说地址回家了。此时,监舍内只有我一个大法学员。 这时我的干扰来了,想不起来会背的法,管教(王春静)暗示我,吃饭把身体养好,她放我出去,由于有执著的心,就开始吃饭,此时進来一位在北京做资料的同修荆秀云,我俩没有更深的交流,在第二天晚饭,又進来一位同修,编号734,她第一眼看见我就说,可怜的孩子,晚饭过后,她又说看见我吃她也馋,我一下悟到,师父点化不该吃饭。我告诉她,明天我不吃了。 第二天早饭,在押犯给我盛饭我没吃,王春静得知我没吃饭时,指使在押犯杨树春、林科慧、连花蕊按住我强行灌食。我心里背着正法口诀,拼命抵抗,她们未能得逞,荆秀云此时告诉我和734资料点被破坏,恶警把她绑在椅子上三天三夜,来了一个大学教授把她说服,写了决裂书,我俩告诉她做错了,荆还让我出来的时候,帮她写一份严正声明。 自从再绝食之后,我的天目时常能看见许多东西。在过关的前后,师父都会提前提醒和做好后微笑鼓励。 关進看守所快一个月时,长春的同修被送回来,交流得知,整个石景山公安医院的四楼,都是被打伤与身体状况不好的大法弟子,她们都被绑在床上,强行输液,又过了三天,她被管教叫出去,说给她换监号,我俩都明白,是无条件释放,微笑互相祝福。 这时整个监号的人都调出311号,调入401号,刑秀云调到别的监号。在这我遇见了坚定的同修裴凤媛和张正宵(63岁),斐是和荆一起做资料的,法理认识得高,狱中有一次叫所有监号都看中央一台播放诬陷法轮功的电视节目,她组织我们齐发正念,否定它,那天的电视全是雪花,什么也看不见。 在绝食半个多月时,狱警曾强拉着我们去公安医院体检,有一齐管教,狱中每星期一次的普法广播中就是她的声音,她非常不文明,大声辱骂我,医院回来强行输液,又碰到一位张管教,她笑着骂人笑着打人非常邪恶,曾在第一天,把长春同修打得面青唇肿。这次她把我的手背都打肿了,之后发青全都裂成小口子。 换监号没几天,我和734又被强拉去检查身体,这次我坚决不配合,王春静、监狱政委还有开车司机拖着我,强拉到诊室。我发正念,检查器具不能很好的固定在身上,也不知检查结果,又把我拖回诊室外的长椅上,他们又去拉734,司机看着我,734拼命反抗,我大喊:看警察抓人了,警察打炼法轮功的人了。那当时医院里患者非常多,听见喊声都扭头看着,把司机吓坏了,拉着我的大衣领子把我拎出医院,当时正是三九天,我脚上是一双春秋时节穿的布鞋,没穿外裤,只穿一条比秋裤稍厚的保暖内裤,站在积雪上,瑟瑟发抖。此时警车去加油了,此时过来一个女人一直看我,我微笑告诉她:我是炼法轮功的,只为大法说真话被警察害成这样子。那司机一边呵斥,一边又把我拉离人行经过的路远一些,又过来三个男的,我笑说:炼法轮功的,他们害怕(手指司机)。警车回来了,那警察赶紧把我塞车里,又叫来张管教進车看我,张问我真没结婚吗?我就给他讲修炼前后的经过。 由于对法理悟的不高,每次灌食都没能彻底清理否定,每次都拼命抵抗,后来又让它灌進多少吐多少。总叫旧势力有空子可钻,最后一次给我灌食,早起就发正念,否定一切迫害我破坏法的行为,又专门对塑料软管(鼻饲用)说:你只是人间一个小工具,你胆敢進入我的食管我的胃我就叫你死,下无生之门。灌食时,6个犯人也按不住我(绝食38天)他们把我的头发踩在脚底,手、脚、腹部都有人按着,而塑料管每次都只到嗓子眼自动就回弯让我的牙咬住,有一个老李大夫又拿来另外一根从另一个鼻孔插入,到嗓子时我一恶心,把两根同时拉出,再插,反复多次也不能得逞,后把我拖到别的房间,给别的都灌完了再灌我,如此三次还不行,便把我拖回401扔地下不管。监舍里除了大法弟子都吓得大叫一声人往后跑。我的嗓子里全是血痰,鼻腔里全是血块,同修帮我洗的衣服,洗的脸,晚上把我叫到医务室打针,我誓死不从,在我求助师父后,手背上一根血管也没有。 734在401因炼功被小如(妓女)李扬(强抢)陈腊梅(吸毒)还有一个不知姓名暴打十多分钟,直到734已不能站立,三个小时后,她们身体就反应出病业来。 第二天,管教王春静提审,她不止一次提审,以前每次提审,我都说绝食是自愿,出现后果自己负责,自从再绝食后,再问,我回答死了怨她们,后果她们负。而这回,她说我绝食一个多月再不吃东西,就有生命危险了,到时怎么办哪。我说如果我死了,就是你们害死的。她说:怎么怨我们呢?我说是你们强行把我关在这里,我并没犯法。她说:那你上天安门干嘛去了,我说证实法,她说证实什么法。我说法轮大法,我上天安门就是要为法轮大法说句真话,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她说国家不让炼。我说国家不让炼是国家的错,我们就是要证实大法。她说国家就不让炼,而你要死在这里怎么办。我说为大法死而无憾,死也不可惜。 两天后1月31日,王春静亲自把我送上回归的列车,历经43天,在师父慈悲的呵护、点化下回到家人与同修中,進京时所穿外裤,我只有把两侧班带两个两个系在一起才能穿住,否则裤腰只能挂臀围处,在短短8天里,我的体重迅速恢复到124斤,让我的家人亲眼见证了大法的超常与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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