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12月4日】马三家教养院对不屈服其邪恶迫害的大法学员一直实行着所谓的“严管”制。“严管”不仅严格限制一切行动自由,同时也包括,言论、思想、精神上的严格限制与摧残。表现形式上是体罚,长时间坐硬凳同时辅以恐吓、关小号、禁闭等其它刑罚,把人强制在绝对封闭的环境中,在寂寞与困苦中消沉精神与意志。 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二大队五分队2004年12月28日试成立“严管”分队。队长王正丽、齐福英、张鹤(见习),将二大队一些不参加强制劳动、不上操、不唱党歌、不背监规、不上洗脑课及声明“转化书”作废,重新修炼的法轮功学员,以不服从管理,扰乱监管场所秩序等借口,集中起来“严管”,名曰封闭式管理。有的二十几名大法学员被集中囚禁在三楼西侧的两间寝室内。这两间屋子是环境最差的,面积约40平方米左右,室内放置二十张床铺,寝室的两侧均为栅墙,冬季天凉,屋内潮湿,墙面上布满青灰间黄斑的霉毛,室内弥漫着刺鼻的霉味,坚强不屈的大法学员就是被关押在这样的屋子实施迫害体罚。 女二所一直残酷迫害坚强不屈的大法学员。迫害主要方式:体罚坐板凳。规定人的位置,一人一块地板砖0、25平方米的地方。时间从早上5点到晚上9:30,除去吃饭、洗漱(早晚各一次),上厕所的时间外,累计每天至少在14至15小时以上。其间不得随意走动、讲话。并规定“严管”人员不准接见、打电话、洗热水澡、限制购物等。 被严管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中,多数是此前经历过一些酷刑折磨后,身体有待恢复的:如因炼功等被关过小号的,长期被灌食的。强迫超时,超强度劳动后身体受过严重损害的等等。身体状况不待恢复,就集中转入“严管”,处境可想而知。 如信素华55岁,因讲真象,揭露邪恶迫害,经常受到酷刑折磨,两次被关小号,腿、脚、手被铐得不听使唤,连衣服都洗不了,走起路来颠颠颤颤的,周玉芝40岁左右,连续强迫灌食两个月,多次检查出尿毒症、衰竭等症状,身体虚弱,任丽51岁,因不参与一切邪恶安排,长期(约有一年)不让下楼,每天关在寝室中,出现高血压,头发也变白了许多。 2000年春节前夕,一50多岁学员(从家中被绑架来的)对狱警说,我们炼法轮功是做好人的,没有罪,过年了咋不放我们回家?几天后,来了四、五个男、女警察给她戴上手铐带走了。不知去向。 有个叫王玲的学员50多岁,一直反迫害,揭露邪恶,喊“法轮大法好”等等,受过各种的酷刑,多次关小号,手、脚都均被铐得麻木,不听使唤。(还有很多,她本人已不愿多讲)也被带走了,不知去向。警察说是“换大门”,(送大北监狱去了)。它们经常一贯制造恐怖气氛,如定期开“严打”或强制转化动员会,弄得警笛通响,以达到精神上的恐吓。 米艳丽40多岁,拒绝收听诬蔑大法的“焦点访谈”等谎言宣传,连续两次被投进小号,四、五个警察连拖带拽,手段野蛮、残暴。身心受到巨大摧残,后因心脏病症,才被放出,却一直不能吃饭,近40多天的时间里一直躺在床上,上厕所等需人搀扶。每天仅靠吃几片生菜和冰凉物维持生存,即使这样,教养院也不放人,不通知家属,当地家人获悉后,从凌源赶到沈阳接见、探望,队长王正丽、张鹤说所里规定,不转化的一律不允许接见,将其家人打发走,没让见。 2000年春,为恐吓大法学员服从其邪恶迫害,教养院给三名长期不“转化”的大法弟子改判,公审那天,天气阴沉,所有关押人员被集中到院中操场上,外围每隔几米就是一个男警察,密密的围成一圈,主持人是女二所所长苏境,王乃民。苏境宣读所谓的判决书时,李冬青喊了三声:“法轮大法好。”苏当场宣布给李冬青加刑三年,判了七刑。在场的大法学员纷纷喊“法轮大法好,修炼无罪”等口号,警察蜂拥而上揪头发捂住嘴,拳打脚踢拖离会场,扔到一楼禁闭室,嘴上被缠上胶布。会后对喊口号的分别给予三到六个月加期处理。 马三家的小号室在其正门西侧的“综合楼”,四楼北侧(左手位)最顶端的大铁门里。内有约十余间“小号”室。每间高2米,宽1.5米,长不足2米,一把铁椅子居中后,除臀下是一块五合板外,周围都是铁制的框架,人坐在上面被铐住双腿,双手,椅子靠背低,在后心处(不至后仰靠瞌睡),身后是一扇单屋小窗半尺宽。一尺左右高,冬天时不供暖气,温度估计在5-10度左右,坐在里面象进入冰柜一般。 每次的关押时间在7-10天,或半月至二十天不等。关与不关、时间长短,狱警(队长)自定,无关押者本人同意或任何手续,证明等。关押期间昼夜不能睡觉,从早5-晚9:30至更晚,播放诬蔑大法的宣传材料,屋小声大,震耳欲聋。一日三餐却是玉米面(多为变质)饼子,咸菜。冬天也只能在早晚各一次厕所(早7点左右,晚8-9点左右)。有的来月经了,也不准假,或在一、二天就被冻得闭经。冬季规定也只能穿一件内衣或毛衣,外加一件“号服”(一般中、小学生夏秋季穿的薄尼龙网运动套装,凉爽通透),被关者都被中、重度冻伤、冻残。如崔亚宁被关九昼夜时,手、脚均被冻伤,十指弯曲不能直,脚上布满血泡、水泡。不能行走。每次关小号后,身体消耗极大,人人都会明显出现体重锐减,手、脚、腿、浮肿、冻伤等症。肉体上的创伤是痛苦的、可见的,而在马三家的囚狱里长期关押,语言污辱,对精神上、心理上的摧残是更难以具述的。 在二大队,五分队集中试行了三个月的“严管”制,极大的摧残着大法修炼者的肉体与精神,三个月坐板凳中,很多人臀部磨破了,结了象鳞一样的硬壳,破溃出血,沾在内裤上,再坐下去象针扎一样的刺痛,久坐不动,下肢麻木,浮肿僵直,不听使唤。2005年4月1日前后,马三家在此基础上,又正式成立全所“严管”大队,一大队,大队长:李明玉、谢成栋(男),每分队二个队长,继续实施对不转化大法学员的“严管”迫害。 不许动。限制行动自由上,更加苛刻、安排更加细致、缜密。早5点起至晚9:30-10:00,除去一小时午休,体罚形式是坐板凳,连续坐凳时间14-15小时以上,(每个被劳教过的人的臀部上都有两个黑黑的坑,都是长期坐板造成的肌肉坏死留下的。有人曾说:“共产党真黑,不打你,不骂你,让你坐板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再说一下坐板凳,看似平常,但体罚强度大,正如有的警察讲,整人这招最灵。 吃粗粮。一周内,只有周六、日,每天中午一顿大米饭(细粮)。其它日子里,一日三餐是玉米面饼与咸菜。玉米面都是发霉、变质的,面里加了超量的面起子(臭粉),饼体呈褐色,这种食物放到菜汤中,汤里会立即充满小米粒大小的气泡,食用后胃及身体会立即感到膨胀。有的腹泻、咽喉疼,有的人气愤地说:“这哪是人吃的东西,我家的狗都不吃。”后干脆给其起名叫“狗干”。这里规定,3天不吃饭,要强制灌食,提到灌食,被灌者由4、5个警察摁着,有扭胳膊的,摁头的,压腿的,有的撬嘴等等,五花八门,被灌食的人,一次被灌800-1000毫升的水或玉米糊,有的疼的满地打滚,鼻饲的管子,拔出时,沾着斑斑血迹。被“严管”者吃粗粮也是马三家对大法学员肉体上直接虐待与摧残的一贯手段。如:有的不转化除受到其他的限制、体罚外,生活上还要连续数月甚至半年以上,被强迫服下发霉变质或添加剂超标的玉米面饼子和烂菜汤,一日三餐,日复一日,周而复始被这样虐待、折磨,身体被活生生的搞垮了。 如有个叫郑举香的学员,刚进教养院时身体很好,因其不转化狱警将其安排到全部是邪悟的“勤杂”(直属大队)戴蓝牌(严管人员的标志),轮番羞辱、折磨。连续三个多月给关到楼下库房里,所谓“做工作”,吃粗粮等各种严管迫害下,其开始出现目光呆滞、小腿也萎缩,走路颤颤颠颠的,精神失常。医院检查说是严重营养不良,导致人心脏缺钾,身边所剩的有限的零用钱也被当作检查费盘剥扣掉了,不得不食用教养院的粗滥伙食,在心脏缺钾,行动不便的情况下,还要被强行驱赶上、下三楼去吃饭,还说她是呆的。好端端的人,就这样被毁掉了。 不准学法、炼功,达到草木皆兵的地步,法轮功书中提到的字、詞一律不准说,经常以各种名义搜号,翻抄走经文,怕人知道它们在执法犯法,连法律条文等文字资料及书籍也一并搜走,搜走的物品从不列单据在,不催要,便石沉大海,每次翻完寝室,都是用声东击西,趁没人的时候,下手翻后物品狼藉一片,象遭劫匪一样。 如有炼功或类似的动作,被发现,会遭拳打脚踢,骂、关小号、戴手铐等戒具体罚,或加期迫害。有讲真象喊“法轮大法好”或其他口号的,一群警察便蜂拥而上,用手或布捂嘴。或被推搡到办公室或到其他没人的地方折磨,用塑料胶纸把嘴缠上,或被铐在暖气管上。罚站等。 每个房间都安装广角监控器。严密监视言行。据说可细致到能看清被监视者脸上的纹理及谈话内容,并指使邪悟者充当“四防”“坐班”,监视一言一行。每日、每时都要详细记录,向队长汇报,如有所谓“违纪”者。即被加期,记过或其他处罚。 看病,经济盘剥手段。找不到其它迫害借口时,用此方式。如有年纪大的,50,60岁的老年人,每天照例坐14-16小时板凳,如果吃不消,队长会佯装关心,继而强行拉拽,带去医院检查,劝吃药、打针、体检的目的是搜刮钱财。一位抚顺姓张的老学员,65岁,每天这样体罚,有些吃不消,队长把她拉去医院量血压化验,因为她账上有一千多元款。真正穷的,没钱的,即便真的“病了”,想去医院,也未必会送去就医。 不叫接见、见亲人。以防止经文流入等借口,增加精神压力,断绝与外界的一切联系。不让接见,通电话、通信、交谈。例如,人被关在一间屋子里,窗户用不透明塑料胶纸粘上,看不到外面,只留下半寸大小的孔―――警察与“四防”、“坐班”窥视室内动向用。 如:锦州学员刘翠梅,半年多没让接见了。2005年5、6月间,妈妈和哥哥来接见,没让见,队长说不穿“号服”,就不能见。翠梅说,半年多没见到自己的亲人了。而且妈妈晕车晕得厉害,从锦州坐火车到沈阳没见到我得多伤心,后来了解到,翠梅(34岁,未婚)父亲急得重病已卧床不起,妈妈忙里忙外, 心力交瘁。想女儿,妈妈由哥哥陪着专程来探看,晕车晕得死去活来的,白跑一趟,言谈中,无尽的凄苦与悲凉。 搅睡眠。自“严管”开始、每天除四点五十起床到晚9点三十后就寝,后一直不关灯睡觉,四十余平方米屋内,两个四十瓦日光灯通明,彻夜不关灯,直到次日凌晨四点三十以后天通亮才熄灯,期间,还有“值班人员”“坐班”“四防”进屋查号,干扰睡眠。 洗脑灌输。不间断的诬蔑大法的广播,电视、书籍宣传,军歌、党歌、各式气功,报告会等乱七八糟的书籍、宣传比比皆是,无孔不入地充斥、灌输、洗脑。目的是冲淡,洗刷或迷惑、离间、动摇大法学员对大法的正念、正信。从而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 说一说马三家的强迫劳动。马三家女二所为掩人耳目,名叫思想教育学校,实际上一直是行劳动教养之实。这样做既可在沽名钓誉骗取侵吞上级下拨的“转化”教育特殊经费。同时让大法学员做奴工中,残酷压榨大法学员的精神体力,为它们创造尽可能多的经济价值。 例如:被迫害加班加点,到晚上10点-12点在这里也是很平常的事。近年来迫于内、外的压力,虽有所收敛,但其食肉贪婪、残忍的本性是不会改变的。被教养的人,要被强迫做最苦、最累的活,有几种,如:剥大蒜、做各种工艺品、打理教养院的日常生活环境,包括狱警寝室卫生、洗烫衣服等。也可被列为日程中的正式安排进行。 剥大蒜的活是所里分派的,每斤0.2元,一天一寝室一袋(80斤左右),人就在寝室里剥,20几人的寝室,本来很拥挤,加上大蒜的浑浊气,很多人出现皮肤过敏,非常呛人。 编工艺绳。每根按粗细股数有6.5元、5元、3.5元不等。如6.5元的绳,每天要编一根半,每人给大队净挣10元或更多。冰果棍,每箱4元,要每人每天打一箱。等等这些属于大队自己揽活,创收的项目营利归大队所有,而在这里强迫劳动人员,每天必须要完成所里和大队所指派的所有所谓“劳动任务”。受到双重的压榨与盘剥。 再如每年的野外劳役――剥玉米,是和教养院男队一起出工。据当地农民讲,这活教养院雇当地农民干每人每天30元,都没人爱干。为创收得利,无论老弱病残,按它们讲,只要有一口气就得去种,那些天里,每天早晨连拖带拽,拉上车,送到野地里呵斥劳动,因为要凑数,一个人30元钱。野外劳动每天的劳动时间在14小时以上,多数在15―――16小时以上,连续干了14天,学员们很疲劳,身体损伤很大,教养院则名利双收,既进行所谓“劳动锻炼洗脑转化”又能创收得利,一举两得,这是迫害大法学员最通用主要的迫害手段。有的狱警直言不讳地讲:“知道你们(大法学员)没罪,可是要把你们都放回家去了,我们到哪开资去。”劳动迫害的实质可见一般。 以上仅是马三家教养院利用“严管”迫害大法学员的点滴表现。揭露的只是九牛一毛,冰山一角。马三家几年来在中共的直接指挥与庇护下极尽整人的迫害所能,为了迫使大法学员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滥用强制、暴力,疯狂地毁灭性地扼杀残害着大法学员的精神、肉体。马三家教养院还将其所谓的“迫害整人经验”输出,带动与联合全国其他省份与地方教养院、洗脑班,所谓“攻坚”转化,迫害大法学员。 目前仍有600余大法学员被非法羁押于马三家,遭受着邪恶的迫害。 附一:马三部份狱警名单 二大队:大队长:张秀荣 副大队长:周谦 分队长:张卓慧、王正丽、代玉红、陆耀芹、王雪秋、马晓丹 一大队(现在的“严管”大队) 大队长:李明玉、谢成栋(男)、王淑征 分队长:崔红、黄海燕、齐福英、杨晓峰、张鹤、张环、张磊、任红赞、裴凤、刘慧、管琳、 队医:曹玉杰、陈兵 广播员:项奎凤、方某某、(专做转化工作) 二大队电话:024-892100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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