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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海血泪(续)(上)
【明慧网2005年11月25日】在《星海血泪》中,我们向大家介绍了大法弟子孙燕自99年7.20以来,因信仰法轮大法“真、善、忍”遭受了邪恶中共的残酷迫害。目前孙燕再一次被绑架,被关押在大连姚家看守所已经一年了,并被大连市6.10办公室、大连市公安局、大连市甘井子区法院、检察院一齐合伙陷害,被非法判三年,并将可能被送往大北监狱。

孙燕的丈夫、大法弟子吕开利,30多岁,大连起重机技术信息部工程技术人员,工程师,家住大连市沙河口区马栏子。自99年7.20以来,吕开利也同样遭受邪恶中共的疯狂迫害。如今也再次被邪恶中共绑架,被关進辽阳市看守所。

大法弟子吕开利近照

一。在沈阳市马三家教养院遭受迫害

99年7月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2000年4月,大法弟子吕开利和其他两位大法弟子怀着对政府的信任,行使宪法赋予公民的合法权利,一同到北京为法轮大法的不白之冤上访。但是等待他们的是警车和绑架。他们被非法劳教一年,投進大连教养院。

在大连教养院三大队他们被强制進行劳动,打骂体罚成为家常便饭,恶警利用这种手段让他们放弃信仰“真、善、忍”。在拒绝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之后,他们被恶警视为顽固分子,被送到“人间地狱”——沈阳市马三家教养院进行迫害。

在中共以升官、发财和饭碗的名利诱惑之下,马三家教养院恶警对吕开利等大法弟子進行了非人摧残。

在那里,吕开利被强迫每天在农田里超时高强度劳动,导致他身体非常虚弱。马三家活特别累,种苞米,栽水稻,还不让吃饱。饭是窝头和一碗浑浊的汤,很少加盐,上面漂着几个菜叶。因长期营养不良、肉体折磨、精神压力和过度劳累,吕开利的脚开始肿胀,不能走路。就是这样,恶警也不放过,叫人用筐将他抬着去扒苞米粒。针对这种毫无人道的迫害和非法关押,吕开利绝食抗议,并要求无罪释放。他与其他几位大法弟子在被非法关押的一年中,断断续续绝食有几个月,在2001年4月份的一次绝食持续了一个多月。在绝食期间,每天都被强行灌食、灌酒、辣椒面、盐。他们身体非常虚弱。

吕开利遭受了这样的迫害,其他大法弟子也同样遭受了恶警的疯狂折磨。有一大法弟子因抗议迫害,被马三家恶警用床板疯狂毒打后背,导致其后背化脓,溃烂,生蛆,脱下衣服时,后背上的蛆直往下掉。

2001年4月,一年的非法劳教期将满,马三家恶警利用这种残酷手段也无法达到中共下达的“肉体上消灭”的强制“转化”的目地,他们将吕开利非法加期6个月,并转回大连教养院继续残酷迫害。

中共政府媒体曾一直信誓旦旦的说马三家从来没有关押过男大法弟子,面对吕开利等大法弟子在马三家所遭受的迫害,不知道他们如何再一次自圆其说,如何再一次证实它自己“伟光正”。

二。大连教养院和关山教养院的迫害

2001年4月19日,吕开利和其他四名大法弟子一起被转移到大连教养院。

大连教养院2001年发生了疯狂的“3.19”、“ 4.11”事件。在大连教养院,几百名大法弟子遭受恶人丧心病狂的摧残:刘永来、王秋霞(女)等被迫害致死,曲辉、薛楠(女)等大法弟子颈椎被打断,被迫害致残,陈勇被迫害成严重内伤,发送到关山教养院后,被迫害致死。男大法弟子刘长海、丛伟、姜云天、张瑞明、高峰、王恩昌、刘希勇等人遭受毒打、电棍、老虎凳等酷刑折磨;女大法弟子孙燕、付淑英、陈辉、满春荣、常学玲、杨明、李萍、王丽君、满春荣、曲素梅、仲淑娟、常学霞等遭受毒打、电棍、五马分尸、捅下身等酷刑摧残。这里所提只是整个大连教养院大法弟子被迫害情况的冰山之一角。整个大连教养院,恶警、恶犯魔鬼般咆哮,如地狱般恐怖、阴森。


刘永来

陈勇

王秋霞


曲辉高位截瘫

曲辉的臀部褥疮骨头脊椎裸露

就在这灭绝人性、丧尽天良的疯狂折磨没有任何收敛的情况下,4月19日中午时分,吕开利等大法弟子被送到大连教养院。一到教养院,刚放下行李,恶警们和犯人们就疯狂的扑了过来,对他们施以酷刑折磨,妄图以措手不及的摧残逼迫他们放弃大法。

6个月后,吕开利被送往关山教养院,在辽宁关山教养院他被强迫高强度、重体力奴役的迫害。

在从马三家教养院被重新转回大连教养院的这六个月,吕开利等大法弟子因坚持信仰所遭受的迫害,我们暂时还无法详细的告知大家,但那真实的历史一幕必将大白于天下。让我们先暂时记录下其中恶警恶犯的名字,为将来对恶人的审判做准备。

大连司法局副局长 郝宝昆
大连教养院院长 郝文帅 副院长张宝林 政委张子亮
恶警:乔威、王军、朱凤山、景殿科等
恶犯:高中和、高永平、迟殿东、高培春等

2001年10月,被非法关押并加期六个月的大法弟子吕开利从关山教养院被释放回来。

三。大连市公安局进一步迫害 再度非法送大连教养院

中共从来就没有放弃过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它利用一切手段也无法达到所谓转化的目地,也决不死心,决不善罢甘休。无法泯灭你的精神,就彻底毁灭你的肉体。这就是邪恶中共灭绝人性的嗜血本性。

对于刚从教养院的魔窟中回到家中的吕开利,恶人并未放松监视和控制,并寻机进行绑架。

2001年10月,吕开利从关山教养院刚被释放仅仅几天,在帮助一名大法弟子照看家(此大法弟子不在家)时,公安一处、大连市公安局中山分局及桃源派出所姓邢的恶警,闯進该大法弟子家中。因在其家中搜到了揭露残酷迫害大法弟子的材料而将吕开利、孙燕等6人一齐绑架。并将吕开利和孙燕送进大连姚家看守所。

吕开利抵制再次的非法迫害和绑架,开始绝食。他被关到小号一月有余,被戴上手铐脚镣,躺不下,站不起来,鼻上插管子灌食。那种滋味非常痛苦,喘不上气来,鼻涕眼泪一把一把的流,弄不好就可能被灌死。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中共的法律是用来压制民众、百姓的。中共对大法弟子根本就不讲法律,对于中共邪党本身,即使是其自己制定的法律也可当作一张废纸,扔進垃圾桶。2001年11月份,在各种所谓教养审批中,在吕开利全都拒绝签字的情况下,他仍被处以两年劳教并被再次非法关進大连教养院。吕开利的妻子孙燕也从姚家看守所被送到大连市教养院,非法劳教三年。

四。 大连教养院再度迫害

大连教养院在2001年邪恶的3.19、4.11、5.10疯狂迫害大法弟子之后,对大法弟子的残酷迫害就从没有停止过。由于恶行害怕被曝光。所以恶警们采取更为隐密、狡猾的手段進行迫害。

在2002年,大连市教养院共劫持了男大法弟子一百多人。恶警把拒绝劳动、拒绝戴牌以及所谓违反他们邪恶规定的和疥疮较重的,都强行押到“严管”去,指使劳教犯一顿毒打后,戴上安全帽和手铐,躺在只有几块板的床上,只有大小便能下床,有的躺十天二十天,长的两三个月,然后下来双手铐在椅背上,一坐十七八个小时,不断地进行强制洗脑,进行精神和肉体的迫害。从2001年到2003年被严管迫害的大法弟子已有几十人。为防止恶行曝光,恶警不许大法弟子和亲属接见,来往信件要拆开查看,连上厕所都要看管。

大法弟子吃的是清水煮菜,导致严重营养不良。环境潮湿阴暗,许多人身上长了疥疮,每天遭受着奇痒无比的折磨。一到晚上,大法弟子躺在床上“哗哗的”挠着,钻心的奇痒,有的挠的全身血淋淋的,有的指甲都挠掉了。每天晚上只能睡一两个小时的觉,精神上遭受着巨大的痛苦。恶警则以给大法弟子上药为借口,把大法弟子送入“严管”,進行强行“转化”。

在减期的诱惑下,恶警利用和指使劳教人员迫害大法弟子,以便出问题被曝光时推卸责任。他们让劳教人员采用毒打,用电棍电等流氓手段迫害大法弟子,而且对一些正在绝食抗议的大法弟子灌白酒。被迫害的大法弟子有:李忠科、吕开利、刘希永、瞿飞、宋书武、孙世珍、石月力、陈胜虎、王世明、贾琦等等。

参与殴打大法弟子的劳教人员有:孔军、刘国善、曲海波、杨日杰、谭吉民、许辉、梁长胜、林佰仟、由福贵等等。

指使打人的恶警主要由八大队的几个队长:
大队长:刘忠科 景殿科 姜同久
四防大队长:宋恒岳
中队长:彭达华 罗晓臣
等等

2001年12月27日,吕开利被送到教养院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八大队(非法关押男法轮功学员的大队)。为了抗议绑架和强制劳动,并要求无条件释放,吕开利开始拒绝参加劳动,并進行绝食。从2002年1月以来,他和另一名大法弟子李忠科(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李忠民的哥哥)就一直被关在小号严管班遭受残酷迫害,恶警把他们单独关在一个小屋子里。头被套上拳击帽,双手双脚全都被铐上,固定在床上,不能动,不能翻身,不许刷牙、洗脸,更别提洗澡。这种迫害陆陆续续的持续到2003年10月被释放。

吕开利在被关進小号严管期间,曾遭到教养院恶警更加丧心病狂的摧残。

2002年7月的某一天,大法学员吕开利为抗议迫害而绝食,恶警景殿科赤膊上阵,伙同劳教犯人对吕开利大打出手,他们用两根高压电棍电击吕开利,耳朵电击后就象面包状,暴徒电击他的小便,大腿内侧,并在吕的大腿内侧和小便上写下低级下流的语言,对吕实施人格污辱和身心摧残,整个迫害过程中8大队现任大队长刘忠科就亲自现场督阵。他平时假装斯文,扬言道,只要我在,就决不允许打人的事情发生。其实平时一切迫害都是在他的授意和指使之下。

不仅如此,在学员绝食期间,恶警景殿科、宋恒岳等更是毫无人性的以给长期绝食、缺乏运动的吕开利灌食为由向他的胃里灌烈性白酒。(大法弟子李集胜、李忠科、吕开利这三人都不只一次的被灌过泸州老窖白酒)一次,灌两瓶白酒,导致吕开利昏迷一天一夜。吕开利因为长期被铐,肌肉已出现萎缩。

为掩人耳目,怕别人听到惨叫和怕吕开利认出行恶者,恶警景殿科、宋恒岳亲自出马并指使恶犯高中和、高永平、徐辉、林乐楠等关上灯、蒙上被子,一齐毒打吕开利。

2002年11月,吕开利,反迫害,抵制强制劳动,公开炼功,大队长刘忠科指使劳教人员,把他用吊铐一只手吊在双层床上铺床头,另一手吊在另一双层床上铺床头,呈十字架形,这种酷刑叫“吊铐”(是景殿科从葫芦岛劳教所学的)。把他从早上5点时吊上,晚上12点时放下来,这样吊了一个月,恶警还是未达到让吕开利妥协。刘忠科气急败坏的叫劳教犯张光鸿(大连市区人)用90公分长的床板砍,先把吕开利头用床单包起来,接着从脚砍到头。

2003年6月,吕开利在“严管”再次以绝食反迫害,大连教养院副院长张宝林亲自上阵,用最粗的管插進吕开利鼻孔,粗暴灌食,用大型注射器打玉米糊,每次两碗,边灌边问吕开利:“法轮大法好不好?”吕开利答:“好!”穷凶极恶的张宝林说:“打!”。因迫害大法弟子劲力十足,在邪党面前有功,所以张宝林现升为大连劳动教养院政委。到2003年8月,吕开利绝食已经三个月,已经灌不進食物。大队长刘忠科见硬的不行,就装出一副慈善的面孔说:“开利呀,我求求你吃饭吧,别跟自己过不去了,给老头儿一点面子吧!”被吕开利拒绝。这就是中共邪党下的邪恶警察,拿着人民的血汗钱,迫害人民时的嘴脸。

在吕开利被恶人丧心病狂的迫害的同时,恶警们也在加紧对其他大法弟子的迫害。2002年12月27日上午10:30分,大连教养院八大队4楼的某房间发生一起更为野蛮的迫害事件。8大队副大队长恶警景殿科带领几个普教人员来到四楼关押大法弟子李忠科(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李忠民的哥哥)的房间,他们先把别人支走,然后把门插好,开始行动。景殿科赤膊上阵,他们首先用筷子乱捅李忠科的口腔,(因李为抗议迫害正在绝食),致使李的口腔鲜血直流,上下嘴唇内部撕裂。鲜血洒得地上、窗台上到处都是,并对其进行最恶毒的人格侮辱。在同一室内关押的大法学员还有吕开利,李集胜(61岁,大连开发区人),他们也分别受到惨无人道的精神折磨与肉体摧残。

此事被八大队全体大法弟子得知,针对恶人无人性的迫害,八大队所有大法弟子开始抗议,大队长刘忠科假惺惺的推脱说不知此事,并扬言说我决不允许打人,并许诺给景殿科停止工作几天,以此欺骗手段来平息众怒。邪恶的谎言难圆其说,事隔几日,景殿科又开始“耀武扬威”,又加紧对李忠科等大法弟子的迫害,强迫其转化,从而掩盖其罪行。

对于恶警景殿科,我们不能不单说其人。因为从3.19、4.11,5.10以来,几乎每一次对大法弟子的迫害都少不了他。他,庄河人,农村出身。大学毕业,三十来岁,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平时说话文质彬彬。一進入司法系统就开始处心积虑的想往上爬。对于迫害法轮功,他可算是抓到一棵往上爬、表现自己忠于邪党的救命稻草。从一个不起眼的小队长,得以官升两级,当成了大队长,浑身沾满大法弟子的鲜血。每当迫害大法弟子时,他就象换了一个人似的,尽显恶魔的本性。劳教犯们也说他“象个鬼似的”,很多队长也认为他精神不正常。一个正常的、稍有人性的人都不会对这些好人進行如此惨无人道的折磨。

所谓“严管”也是景殿科的发明。对坚定信仰的,不配合他们的大法弟子,他们就将其隔离,单独置于小屋或劳教犯屋里,上死人床,指使、逼迫劳教犯或亲自动手毒打等方式进行残酷迫害。还有一招就是灌酒,景殿科是大连教养院第一批接触大法弟子的人,那时他还是个小队长。他看到大法弟子不喝酒,就想出邪恶念头,给大法弟子灌酒。吕开利在绝食期间就曾被他一下子灌了两矿泉水瓶装的白酒,导致吕开利在床上一动不动昏迷了一天一夜。李忠科也被灌的呕吐了几盆秽物。

在2002年以后,他除了指使策划对大法弟子吕开利、吴军、顾群等人的肉体迫害之外,还在吕开利、李忠科等人身上书写诬蔑法轮功的文字,侮辱大法弟子老师的著作等,丧心病狂的对大法弟子进行精神和心理上的摧残。逼他接受强制劳动和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

对于此,景殿科竟恬不知耻的说:“我能有今天(指升官),还不全是靠有了你们这些法轮功。”这就是邪恶中共的邪恶党徒,拿着人民的血汗钱却不知维护人民的利益,迫害人民时毫不手软,迫害大法弟子时表现出的另一付歇斯底里的嘴脸。

2003年9月,吕开利应该快被释放了,但近两年的严管迫害还在继续,他双手双脚的镣铐还没有被摘掉,头上戴着拳击帽,烈日炎炎酷暑难当,还不准洗澡。吃的是清水煮菜,还不准吃饱和多喝水。由于长期被铐在床上或小凳上,缺乏活动,已导致吕开利肌肉萎缩,腿非常纤细。曾有个好心的劳教人员(被恶警指使专门看管大法弟子),在帮助吕开利时被恶警宋恒岳瞧见,被他狠狠的辱骂了一番。

迫害法轮功,这决不仅仅是个别警察的个人行为。没有邪党政府的操纵,没有中共邪党与江泽民的相互利用進行迫害,怎么会有民间传出2800多名大法弟子被迫害死(实际可能已达一万人),几千人被判刑,几十万人被劳教,上百万人被拘留和罚款,一亿人的善良和正信被镇压,全中国被煽动,整个世界被欺骗,从而达到邪恶中共镇压善良,迫害良知的目地。

在大连,没有大连市政府的参与,没有薄熙来和夏德仁这两个人权恶棍的命令和指使,大连怎么会有50多人被迫害致死,上千人曾被绑架,近一百多名大法弟子目前还被关押,怎么会发生大连教养院2001年的3.19、4.11、5.10以及2004年元旦前后的疯狂摧残大法弟子的惨绝人寰的悲剧。

这斑斑血泪,历历在目!

饱含着滴滴血泪,2003年10月,吕开利从大连教养院出来,为了不让邪恶再次迫害,他被迫流离失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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