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11月22日】一想起自己修炼的过程,就会想到慈悲伟大的师父无微不至的呵护我,鼓励我,引导我走好走正这艰难而不平凡的修炼之路。由于对时间的执著和邪恶的干扰,去年没有写成,这次在正法的最后时刻,放下执著,终于写出以下体会,向师父同修汇报,敬请指正。 我在得法时是一个企业管理人员,过去从来不相信气功,曾是一个无神论者。后来由于患急性病毒性心肌炎,不能赴新岗位工作,人虚弱到看房子、树木都抖动。分配新工房时,从楼上走到楼下用了十五分钟,满头虚汗。过去只知道吃药除病,三天两头跑医院,朋友到我家,满屋都是中药味,两年了也不见有大的好转。练其它气功也不见效。96年炼了法轮功,我的身体发生了神奇的变化:心肌炎完全康复,原来患的肝病、颈椎炎、肾亏,十多年的盗汗全好了。脸色红润,容光焕发,骑自行车好象后面有人推你一样轻松,走路、上楼梯也一样。血压从过去的140~150/90~100mm Hg之间恢复到年轻时的状态(110/80mm Hg);现在已7~8年不看病了,连感冒也没有了,连知道病情的医生都觉得不可思议。老年斑也退得越来越淡,上班乘电梯时,开电梯的人就会说,他的脸红润润的,就是与常人不一样。有的说,你吃饭时只要在食堂门口一站,你不用说话,看你那健康模样,人们就会说:“法轮大法好!” 一:从将信将疑到确信不疑 95年,有一次在阅览室见到了《中国法轮功》(数年前已更名为《法轮功》)、《转法轮》,看完后第一个念头,我要去找这个师父,就是花几千元钱也要去寻找这位师父,我要学这个功,可是却不知道师父在哪里。因为按图炼功不连贯,只好默默等待有缘人来传功。96年5月的一天,在厂区后门路上有一员工大声向我打招呼:“你这个人应该是炼法轮功的。”我问:“为什么?”他说:“你这个人很正。”我说:“我正在找呢,你会?快来教我……”。从此,我就开始走進了法轮大法修炼的大门。 当时大法的书很少,有一次在外地小镇,心想到书店看看有没有《转法轮》书,一進店,只见柜台下端端正正摆放着一本《转法轮》,高兴极了。当营业员拿出书往柜台上一放,我随口即问:“这书还有多少,一共進了几本?”这位营业员不厌其烦的進仓翻了十来分钟出来说:“一共進了两本,一本是外地人买去的,这本就给你了。”当时也没悟到这是老师的法身来引导我购书,还以为这一切都是偶然的,是我的运气好。 从外地回来后第二天起,身体出现“感冒”症状,全身酸痛,还伴有咳嗽和发热,由于刚开始修炼,也没好好学法,不知道这是老师在给我“调理身体”了,还以为真的感冒了,赶快吃药,没有悟到是老师给我“消业”。以后又有几次如感冒似的消业,都被我当作病来医。老师为了启发我的悟性,真是费尽了心机。有一次,又“感冒”了,体温38.1度,并且每天都是38.1度,心里在嘀咕,怎么都是38.1度,一分不差,会不会是消业,试试不吃药。爱人憋不住了,你这个心肌炎发热不吃药要送命的,妥协结果是吃中药,用这样的方法来混了,还不见好,找医生咨询,医生说你明天就去打吊滴,到第二天早上,体温是37.3度,医生说不用打吊滴了,再观察观察,晚上体温又是38.1度,意思就是不让我去看病,后来不知不觉体温正常了,其实这种老师给学员调理身体,法中都讲得清清楚楚,当时悟不到,关键原因没有好好学法,看过一篇书,就放下不看了。 师父见我这个弟子不开窍,但有修炼的愿望,就直接点化我了。有一次晚上学法第二讲结尾时,师父说给弟子净化身体,“真修大法的,看书一样会有同样状态出现,同样得到应得到的一切。”(《转法轮》)这时心想:“我还没见过师父,也没拜过师父,真的能为我净化身体?”突然肛门一阵绞痛,几年来每月总有一次半夜里会出现这种状态,医生也检查不出什么病,平时待症状慢慢减轻再睡觉。这次还没睡觉就来了,并且还很厉害,就上厕所,走到离抽水马桶还有二尺距离,裤也没脱,突然听见楼上抽水马桶响了一下,离马桶一尺的地方,在我脚的前方见到地上一滩黄水,立即感到肛门不绞痛了。此时只见白色的日光灯下,新装修的不漏水的抽水马桶前的一滩黄水,实实在在摆在面前,我觉得太神奇了!是师父在点化我吗?……但心里还不踏实。 8月份的一天出差回来炼静功,腿一盘,一会儿就全身抖动起来,由于没有好好学法,还以为是自心生魔,很纳闷。问了辅导员,她说:“这是好事呀,说明师父在管你了呀。”这样过了一个多星期,(现在知道是老师给我祛病业)抖动停止了,打坐时,明显感到双手结印的部位法轮转动,正转、反转、外转、内转,脚底心象吹电风扇似的,呼呼的转动,感到脚心痒痒的,心里喜滋滋的叫着:“老师,转轻一点,轻一点,太痒了。”过了几天,就再感觉不到这种刮风似的旋转了(现在知道这是师父给我下法轮了。)因为我是锁着修的,只有这样的感觉。爱人看到后,从原来不信也参加修炼了。 修炼中,同修之间的切磋交流能帮助提高悟性,当有的同修“牙病”消业三天过不去,吃药后非常后悔,我告诉他应该再坚持下去。但心里想,说别人容易,自己如果碰到咳嗽,出现如支气管炎、毛细血管出血、晚上不能睡觉,我也或许会产生动摇而走不过去。不到一星期,顺口说的咳嗽真的发生了,先干咳,后吐白痰,又接着咳出血丝,每天通宵不止,但是白天上班精神抖擞,真不象生病样子。这样过了十多天,有一天早上八点多钟,爱人突然来电话:“我也知道老师在管你!你知道吗?昨天晚上你一直咳到凌晨二点,我心里受不了,就默默向老师说,老师,他白天要上班,晚上再通宵咳,我已经退休了,让我替他承受一点业吧……。这一念发出后,你马上不咳了,并响起了呼噜呼噜打鼾声,早上起来后,我开始咳嗽了,老师真的在管你啊……。”我听着,眼泪在眼眶里转,说:“我自己的业力自己消,你不要这样……。”后来她也咳了十多天,说停就停,过后什么后遗症也没有。后来悟到,这是老师给我过的病业关,给爱人过情的关。也使我進一步体会到,老师真的在你的身边。 由于以前过感冒消业关时,几次吃药没过去,在中国新年时又有发热感冒症状出现,由于对老师、对大法的感受越来越明晰,越来越实在,越来越相信,修炼大法的意志越来越坚定,所以这次过关比较顺利了,什么药也不吃,领导新年来拜访,用他们后来在背后议论我的话讲:“他一边流鼻涕,一边咳嗽,还讲不是感冒,是消业”。到“感冒”状态消失的一天早上,梦中听见一个声音:“法轮给他调一个大的。”我惊醒过来时,感到这句话清清楚楚的,并声音很响。我确信,是师父在鼓励我,要我不断提高心性。 慈祥的师父当我有進步时就这样鼓励我,当弟子做了错事时,恩师又慈悲为怀,不计弟子的过错。在修炼过程中,由于受十恶毒世社会的影响,弟子也会做错事,懊恼极了,心里明白,这是不符合大法的行为,不知师父还要不要我,老师的法身还管不管我?一天早上,梦中突然响起一个声音“老师法身在!”这一句话如雷震耳,使我信心大增。醒来后想起老师在纽约法会上说的一句话:“你们虽然看不到我本人,其实只要你修炼,我就在你身边。只要你修炼,我就能够对你负责到底,而且我时时刻刻都在看护着你。”(《在纽约讲法》)我已经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老师就在我的身边! 从那以后,我对老师,对大法越来越坚信,无论是洪法还是弟子交流,只要是大法的事,我就尽力去做。在同修的帮助下,進一步认清了学法的重要性。99年新年休假时,每天抄书,有一天从早上八点抄《转法轮(二)》,一直抄到晚上八点《佛性》这一节时,明白了修炼就是修去后天形成的观念。突然脑袋“轰”一震,象天崩地裂似的,足足维持了2~3小时才平静下来。当时觉得有很多的话要告诉同修,但怎么也说不清楚……,只有一个意念:师父伟大,大法伟大……。这段时间的修炼,为后来的反迫害,证实法打下了基础。现在悟到,能不能走过这场魔难归根到底一句话,你信不信师父,信不信大法。 二:在迫害中坚定对大法的信念 在正常情况下,大法提高了人的道德水平,祛病健身,大家都说:“法轮大法好”。可是把整个环境改变一下,看你能不能坚信师父,坚信大法,这确实是对大法弟子的一场严峻考验。我们是不承认这场迫害的,但它已经发生了,反过来又为大法弟子的升华起到铺垫作用。 1. 走出来证实大法 迫害开始时,我是用了人的“趋利避害”的观念来对待的,用老师讲过要销毁的盗版而字迹模糊的书及宣传法轮功祛病健身的资料去应付交书的要求,并称此书是给你们领导看的。当应付不能过关,逼迫交书越来越升级时,有的同修要给我书去上缴应付,我予以严厉拒绝,到最后我以书已借给别人看了予以拒绝,到这一步时,也没人要我上缴书了。有的同修在表态时,要按报纸上攻击大法言论发言时,我马上予以打断,用自己学功后身体恢复健康变化来证实大法好,绝对不说不炼功,言外之意外面不能炼了,家里可以炼,用模棱两可的语言来尽可能的维护大法。同时心里做好准备,如果在组织处理阶段还要这样迫害,就堂堂正正的宣布退党,后来再也没人来找我麻烦了,就这样“糊弄”过去了。这一阶段实质上是一手抓着“人”不放,一手抓着“佛”不放,两面都要,就是说还不主动割舍自己的执著,因为它满足了自己一生名利的欲望。相比当时很多大法弟子为了证实大法,失去工作,失去自由,坚决退出邪党组织的行为,我是做得差的,也是当时修炼层次和思想境界的真实反映。在迫害开始的一年半时间里,不断的在社会上,公开场合中拆穿邪恶攻击诬陷大法的一切谎言,不断的与同修切磋交流,使一些在魔难来临时没过好关的同修从新回到大法中来,每天坚持学法,背法,不断的坚定对大法的信念。 2. 从人中走出来 当很多大法弟子从人中走出来,到北京去证实大法时,对会不会被人说成是“搞政治”,自己吃不准的时候,我就在我在的生活环境,公共场所讲真象、证实大法。一年半后,师父在旧金山讲法发表后,自己明白了,作为一个大法弟子,一定要从人中走出来证实大法,反对迫害。我就用我会写一些文字特点,直接向中央领导写信,以自己修炼的体会,证实法轮功是正法,不是X教,中央镇压法轮功是极其错误的,要求立即停止,并释放所有被非法抓捕的大法弟子,撤销对李老师的不公措施。写信的过程,就是从人中走出来的过程,是思想升华的过程。在迫害的最严厉阶段,写出法轮大法好,并用真姓、真名、真地址、用挂号信发出去,牵扯很多人心:原来在家炼功谁也不知道,很安全,没干扰,这样一来不就暴露了吗?会带来什么样的魔难呢?万一信转下来,单位组织会怎样处理呢、……牵涉到个人利益会受到损失,在邪恶的环境下,安全得不到保障……。但是站在法的基点上去认识,当大法遇到魔难时,你却躲在家里,不敢出来说句公道话,还大法一个清白,哪还算什么大法弟子?当时还想,凡是看过我这封信的人,他会感到“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对于阻止迫害,讲清真象,救度众生有好处,决心一下,就这样做了。这是一年半来学法修炼的结果。 既然能敢向中央领导讲真象,还有哪一级组织不敢讲的呢?三个月后,信没有退回来,我将此信底稿作为向单位组织讲真象的材料,老领导看了觉得是实事求是,也能理解,后来有的新领导有些害怕,怕上面追究责任。为了表明修炼的决心,我提出自愿退党的报告,震慑了邪恶,他们利用非法手段進行迫害。在师父慈悲呵护下,我正念正行,终于闯过了层层难关,从人中走了出来。 大法弟子在正法中,师父没有给我们设什么难,因为我们的使命是在迫害时来证实大法的,是来救度众生的,凡是被迫害的,都是旧势力干的,那么旧势力为什么迫害我呢?现在认识到是自己有漏,被邪恶钻了空子。但当时在那个迫害初期,很多大法弟子认为被迫害能走过来的,才能建立威德,有的被抓说成是到“庙里”修炼,再看看国内一片邪恶迫害形势,心里想到的是做好了承受迫害的准备,才能消去生生世世的业力的念头。在当时的认识下,我就抓紧时间背法,想万一被抓失去了自由,我能把《转法轮》背几讲,能时时得到老师的指教,溶于法中,才能不至于迷失方向。 在学法中,老师教导弟子:道家修真,佛家修善。“我们法轮大法这一法门是按照宇宙最高标准——真、善、忍同修,我们炼的功很大”。初期迫害时,很多同修被抓后,以为修真就是逢人都说真话,所以一抓就供出许多人,损失很大,邪恶就利用它来破坏,对不肯说的就用,你不是修真吗?为什么不讲实话?有一个当教师的,当问到被迫害时,如何按“真、善、忍”要求做好时,他也说:“我们做最正的事,没有干坏事,堂堂正正救人,有什么不可讲的!”也有的说:“人家不知道的我不讲,人家知道的已经说出来了,我也只好承认,人家把东西放在你面前了,那也只好承认……。”老师说过:“我这个人我不愿意说的话,我可以不说,但是我说出来的就得是真话。”一个大法修炼人是不能说假话的,但是我们不仅是修“真”啊,我们是“真、善、忍”同修,意味着不能把“真、善、忍”割裂开来,在我们讲真话时,还要想这话说出去牵涉到其他人,会不会给他带来麻烦,如果给别人带来了麻烦,或者因此会受到迫害时,那就没有做到“善”,就是在造业。在这种情况下可以用不说(或不回答)方式来对待,同时还要做到忍,不被别人用激将法方式激你讲出来,更不能用跳楼、头撞墙方式来拒绝,那是“人”的行为,也不是善举,甚至于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现在明白也可正念阻止邪恶迫害),但不是用人的手段。这样才能符合“真、善、忍”同修的法理。 在邪恶用其他人的口供迫害我,要我承认散发大量真象资料时,都被我用“拒绝回答”、“不讲”的方式不予配合,他们采用激将法:“我弄不懂,别人都揭发你,你为什么一点不讲人家呢?”我笑而不答,只是与他们讲真象,最后他们用威胁方法说:现在把你“零”口供作笔录,让法官看看你顽抗到底的态度,别人揭发你的可以取保候审,你会加重判刑,让你到西北去劳教,看你这瘦弱身体挡得住吗?我还是拒绝回答实质内容。当时只是横下一条心,我進来了,我一定要坚定不移走过去,就是刀山火海也要闯过去,后来我被以“证据不足”释放,而揭发者被判刑。警察有时也会说几句心里话:“你是个‘模子’,绝不出卖朋友,有你这样的人做朋友最可靠……。”说明大法能圆容一切,你走得正,谁都会理解你,认同你。 在拘留所里,每天背《转法轮》前面二讲,和被关押者、看守人员讲真象,他们听了明白了真象,互相之间相处也较好。当我担心这艰苦的环境能否走过去时,突然给我调了一个房间,看到一个手脚伤残生活不能自理的人,他已经关了8个月。顿时使我信心大增,我是大法弟子,身体没有病残,还有老师保护,常人能过,我还怕走不过去吗?我心里明白,这是老师在点化我。后来又走过了让食、送衣、去私心等心性考验,觉得应该结束这里的生活了,心里对老师讲:“老师,我要出去证实大法,去救度众生,我要把悟到的法理去告诉同修,只要信师信法,正念正行,天大的魔难也能闯过去。我能走出这个魔穴,就是证明了大法的伟大、神奇和殊胜。”想是这样想啊,我应该要出去了,但毕竟关在铁笼子里,但另外的一念,即人的一念又会来干扰你,“这件事邪恶能放过你吗?”但我当时正念是占了绝对优势,正念较强,想我一定能出去! 后来,在梦中看到很多大法弟子围在我周围,我看到一个同修,一个人坐在离我们稍远一点的地方,笑咪咪的对着我。我与周围同修讲,等一下,我要过去和那位同修说一句话。我站在他的面前说:“我一个字也没说。”梦醒,我悟到这是老师点化我,我肯定能出去的。一个多星期后,我真的被释放了。一年后,我看到了那次梦中的同修,他也是这样笑咪咪的。后来我明白了他笑的原因。是老师提前一年让我看到了……。慈祥的师父就是这样一直在我的身旁呵护着我。出来后知道了家属千方百计想要救我,都没有用。我说:“谁也救不了我,只有老师能救我……。” 2002年秋,我被抓進洗脑班胁迫放弃修炼法轮功,负责人拿来笔和练习本,宣布每天听课做作业,我严正指出,你们没有拘留证、逮捕证,非法剥夺了我宪法赋予公民的人身自由权利,这是违反宪法的,违反宪法的行为就是犯罪行为,我怎么能配合你们犯罪呢?我决不会写一个字。当后来我离开洗脑班时,将此没写一个字的练习本带回了家,也是佐证。我告诉他们:宪法是母法,公安六条是迫害法轮功的行政法规,是子法,子法超越母法,不符合母法的从制订的那天起就是非法的,是无效的。宪法规定公民有上访权利,公安六条凭什么可以对到北京上访法轮功人员作第一次拘留,第二次劳教的处罚,它是违法的,在所谓法制学校里是知法犯法。从此后,他们没人和我谈违法不违法的问题了。 在看攻击大法录象时,我发觉两个转化我的包夹都是新手,也是受蒙蔽的,对法轮功了解很少,只是重复官方媒体的造谣宣传,究竟谁转化谁?在另外空间也是一场正邪大战。表现在人的一面,他们要按照邪恶的那套来改变你对大法、对老师的坚定信念。他们说:“法轮功定为×教了,你还炼?”我说:“你说×教就×教了吗?“文革”中你说刘少奇是特务、走资派就是特务、走资派了吗?“大跃進”使你说亩产万斤稻就是亩产万斤稻了吗?”“那么,你说说李洪志是人还是神?”这个问题如用修炼者的思想来回答,肯定会发生争议,他会说你是迷信,哪有神啊!老师讲要理智的、智慧的去讲真象,我平静的说:“是一个通过修炼觉悟了的人。”其中一个还不理解,另一个文化层次高一点的解释说,他不是讲得很清楚了,李洪志是人,但他不是一般的人,他是一个通过修炼觉悟了的人——觉者。觉者是什么?还不明白吗?有时为了表明他们是站在邪恶一边,要讲一些攻击大法的言论,我为了他少犯罪造业,就问:你看过《转法轮》这本书吗?他说没有。我就启发他的良知,改变他的盲从。我说:不看你就没有发言权。你《转法轮》一遍没有看,你怎么有发言权?后来他向上面汇报了,说:“他说得对,我们怎么能和他讨论这个问题呢。” 后来他们从劳教所弄来4个犹大,我当时人心也重,对这些邪悟者很瞧不起,你们背叛了师父大法,还要来拉我下水,很愤慨。一个邪悟者说:“看你的魔性还很大的!”(现在悟到当时争斗性很大)我抱定一个宗旨:“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去掉最后的执著》),静静听邪悟者说,一言不发,邪悟者没招了,口气软下来了,后来讲了这几句话:“你是修佛的,佛是慈悲为怀的,你不应该慈悲我们吗?救度我们吗?那你就给我们说几句实在话吧!”我说:“好!我告诉你,你的目地,要想使我走向邪悟,这是痴心妄想!”对另一个说:“你想用迫害来威胁我,我什么都不怕,修炼这条路走到底,决不回头!”讲完后他们走了,现在我悟到那是当时的思想境界,人心较重,可以救度受蒙蔽的人,不想救度背叛大法,背叛老师的人,如果慈悲心多一点。如果在今天的思想境界,我肯定会耐心与他们讲真象,真心诚意的拉他们一把,因为他们也曾是师父的弟子。 邪恶见“转化”不了我,负责人亲自出马,几个人合起来对我進行威胁,攻击法轮功是×教。我说“什么是邪教,邪教的几大特征你们背给我听听。”没一个人能说得出。我说那我背给你们听。然后把几大特征与“文化大革命”联系起来,对××的崇拜,用××思想统一中国,就是最大的精神控制,到××出书也拿钱,到“文大”武斗死了多少人——残害生命,到破坏社会达到崩毁的边缘,共产党不就是邪教吗?;而这些法轮功都挨不上,李老师获得国际上一千多项褒奖;自焚是假的;许多患了绝症的人,炼了法轮功而起死回生,怎么会残害生命呢……。我用共产党定的邪教特征套在中共产党的表现上,恰恰说明了共产党是邪教!有个负责人讲:“你的思想真坏,那是我们过去犯的错误呀,我们已经改正了。”我反问:“我说的是不是事实。”他说:“是事实。”我说:“那我有什么错。”他们无言以答。讲我思想真坏的那个人,当我用充分事例说明天安门广场自焚是假的后,他自言自语的说,那可能是摄影棚拍的吧!后来和我单独相处时,又仔细的问了一些细节上的辩析,他完全明白了。后来我叫他看《转法轮》,他说看了一遍,因为你们至少看几百遍,再多看也不如你们,就不看了。我说看一遍没有发言权,不带任何观点,即不带官方观点,也不按我的认识,按你自己的思维去看五遍,那你才有发言权。他点点头,认为有道理。我想他能看五遍,也可能得法了。 邪恶采取各种手段动摇大法弟子信师信法的坚定信念,其中一种方式是体检。对体检出什么“病”的,从而动摇你对大法的坚信。对查不出病的,把你与大法隔离开来。有的学员为治病执著心不去,旧势力就用低层生命操控演化出一种假象,如高血压、心脏病、胃病等,你过去患过病的各种症状,以此来考你的信仰。有的学员检查出来有高血压,马上就顺水推舟妥协了:“我的病没有好,我不炼了!”再用这种被洗脑者,通过录像来动摇其他人。也有的对亲情、对工作放不下的,就用亲情劝说,许诺上岗等方式,动摇你对大法的坚信,从而走向迷途,并且为数不少。 对我進行体检时,有人对医务人员说:“法轮功的人都说没有病,你们要严格检查,看到底有没有病。”轮到我时,问我过去有什么病,我如实讲了。心电图做完后,医生宣布:“心脏正常。”到外科检查时又突然把我叫回,说心电图上有一个早搏,要重新做。这时我对师父说,消业不能在现在消,现在是在证实大法,不能出现早搏。医生叫我摒气几分钟,做了很长一段心电图,复查后最后宣布:“心脏正常!”后又做B超、X光、验血、胸透。一周后,工作人员说:“你炼法轮功身体是炼好了,看你面孔红彤彤的,检查下来一点没有病,你又不反党、不反政府,又不参与政治,你在家炼功又不犯法的。”但是诬蔑说师父“有国外政治背景”。我说:“你错了!”他不理解。我说:“你知道吗?我为什么不反党、不反政府,不参与政治,是李老师对法轮功学员提出的要求,必须遵守各个国家的法令法规,不得参与政治,所以我才做到‘三不’。说李老师有国外政治背景,反党、反政府,这是政府迫害法轮功的借口。”我用实修体会说出了我这个做好人是法轮功、李老师教导出来的。大法要求每个炼功人要以“真、善、忍”标准严格要求自己,修成一个无私无我、先他后我、高度觉悟的人。并指出,不要和常人的利益去争去斗,我按照李老师的要求去做,不沾公家利益,协作单位、兄弟部门送的“礼”都折价上缴或回绝,几十万元也不眨眼的回绝,照顾分新房也予放弃,因为我要一间,别人就少分到一间。过去按“斗争哲学”单位有问题就带头上访,现在大面积下岗,有人要我伸冤也被拒绝,因为过去忍得不够。只能说炼法轮功对社会安定团结有好处,怎么会破坏社会呢,这都是李老师教育的结果,是大法修炼的结果,你再叫我往哪里转呢?所以我决不会被转化。 他们还动员上级单位来做我转化工作,每次听完我修炼的巨大的变化,都是一言不发的走了。一个包夹自言自语的说,说是来转化他的,怎么一句话也没有呢,后来上面来了一个人,在他们询问的眼光中,当着我的面说白了:这个人很爽,如果能转化他,他可以转化一大批人。但是他已经得益了。言下之意,是不可能转化得了的。 有位同事听到这段故事说共产党它不是邪教。我说:平反一个右派或甄别一个右派,不能说明这个邪党没有迫害几百万被打成右派的善良民众,个别不能代替整体。另外我告诉你一个事实:我被恢复自由后,爱人告诉我,当我在里面讲,我决不被你们转化,他们欲将我送精神病医院,要我爱人签字并伴送去医院。我爱人说,上次我看到他精神很好,我不签字,我要等他回来,如果发现精神不正常再提出来,就这样粉碎了邪恶的阴谋。如果送到精神病医院,打一针摧毁你的中枢神经,你象鸡吃橡皮筋似的,再给你拍一个录象,安上“此人痴迷法轮功走火入魔”电视台一放,你们会相信我是炼法轮功得了精神病吗?电视上制造的杀人、自焚、跳河都不是这样编出来的吗?听到这里他不响了。 在洗脑班里,禁锢人身、谎言围攻、犹大蛮缠、劳教施压、近亲劝诱,都不能动摇信师信法的坚定意志,邪恶用“心脏频发性早搏”来考验我的意志,体检时已有早搏迹象,体检后早搏频发,当我用手把脉,早搏就越多,有时一分钟7~8次、10多来次,按常人就早该住院急救了,我心里清楚,师父在迫害前已经给我消过业了,这不是病,是给我设的难,要我过的关。(其实是承认了旧势力的迫害)心想过几天就好了,可是一周、二周、三周、四周……却不见消失。由于在过病业关时,经受了反复考验,所以心里很踏实,根本没有把它当作什么病,并感到法轮在心脏部位转动得特别强,全身能量流很强,坐在凳子上就象坐在汽艇上似的阵阵颤抖。我每天背法3~4个小时,多发正念,清除邪恶的迫害,把自己的身心完全溶于法中,“心脏病”早已抛至脑后,这样一直坚持到魔难结束,回家后才消失。至今四年了,也没发现有什么早搏。当时我悟到,那个关就是给我过的生死关,它是对我信师信法的意志考验。有很多同修刚受到迫害时,视死如归、意志坚强,就是马上枪毙我,这样的死,我一点也不怕,可能马上就走过去了。可以邪恶的迫害,是集中外古今对人意志摧残之残忍,就象用刀一块一块割你的肉一样,让你难熬,以此来消磨你的意志。这次心脏病形式对我迫害也是一样,整整60多天,只要你有一天有一念是“病”,那邪恶就立即会送你上医院,那就是進地狱。“修上去难,掉下来很容易”,只要你一念不正,你就得掉下来……。回想那位体检有高血压的学员马上妥协了,不修了,不信大法了,这不是从反面说明邪恶迫害的恶毒用心,就从这方面来讲,从“人”中走出来证实法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得到的,只有坚定的信师信法的弟子才能走得过去。 3. 真正从人中走出来 在离开洗脑班时想,今天是我恢复自由的日子,我的魔难结束了,回去下一步怎么走好,还要问问师父吗?另一念又来了,那还要问师父吗?不要麻烦师父了。回去后,按原来每天学法三讲,炼一遍功,讲真象,发正念,按部就班的修炼。其实我的一思一念,老师都知道得清清楚楚。没几天,我梦见我在外地,回家的火车开了,我还站在亲戚家门口。醒来后悟:这不是老师在点化我吗?你这样是回不了家的。我就找自己哪里做得不好,哪些地方应该改正。自己觉得这段路基本上走过来了,就是这段时间没炼功,要给予补上。老师也讲过,早晚各炼一遍功,静功只要有半小时也能给予补上,那我就增加一遍动功。三天后,又一个梦,我赶到了火车站,眼睁睁的看到最后一节火车车厢已远去了,我还是没有赶上。醒后再悟:哪个方面还可以做得更好一点,想来想去,只是学法上找找不足的地方。老师说看书一天看一遍太快了,那么,我现在三天看一遍改为二天看一遍吧。这样我每天看法四~五讲。 几天后,老师又给我一个梦,我在一个旅馆里出门,右手拿着从洗脑班回来的小皮箱,左手拎着七七八八的杂物,头颈上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上面还有一个小孩时玩的皮弹弓似的东西,我左边一人把头上的东西丢下一个,我也把头上皮弹弓似的东西丢掉一个,然后顺着旅馆大门走出去,突然眼前出现一条大船就停在前边,船上有一只办公桌,好象是登记上船的人数,一个人见到我,马上就叫,这就是××X,我一上船就醒了。我明白了,老师告诉我,只有这样学法修炼,放下各种各样执著心,才能真正从人中走出来,你才能回家。从今以后,我每天学法四~五讲,做二遍动功。一遍静功,坚持讲真象,发正念,证实大法,救度众生,放下人心,不敢懈怠。近四年来,我一直按老师指点我的要求去做。老师在八天里三次点化我,至今历历在目,永世不忘。(我悟到我的情况特殊,不是人人都是这样)在这个梦境里,我甚至还能体会到老师对弟子那严峻的口气,殷切的期望和慈祥的关切,每想到此,我就会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多么慈悲伟大的师父啊……。 “你的心性提高上来,你的身体就会发生一个大的变化。”从洗脑班回来,我发觉皮肤变得细嫩了,满面红光,消病业的状态不再出现,心性上的摩擦却不断的发生。有一次我出去讲真象,没把“书”放好,爱人怕再次被抄家迫害就唠叨了:“人家一讲大法不好,就象踏着你的尾巴一样,要是把《转法轮》给你拿走了,你也会去杀人的?”听到此话,一下子热血上涌,“邪恶诬陷法轮功杀人,你是做过大法弟子的,明知大法弟子是不杀生的,还要讲我去杀人?”我爱人一贯认为我是很好的人,对人很善良,平时从来没有对我有不好的语言,那天说出谁也想不到的“杀人”一词,使我气往上冲,乃至严厉责问。我突然想起师父的话,问我自己“你如果是一个佛,你会这样对待她吗?”想到这里,马上一个炸雷变成了哑炮,无声无息的流下了眼泪……,心里默默的说:“师父,我错了!”爱人不买我的帐,不断的数落我整整40分钟,我一句话也没有,最后我说:“我错了!……”这时,脚底好象有一根筋被抽去了,非常强烈,后来我悟到,当自己认识到没有“忍”住的0.1秒,也算达到标准了。然后身体发生了变化。 晚上第一次梦见师父,师父指指我的脚,好象在给我调理。第二天早上盘腿打坐时,原来要压腿后才能盘上去的,第一次轻松的盘上了腿。没过几天,入静很好,在做第一个神通加持时,我看到自己坐在莲花座上飘动,身在古代的小镇上,飞得很低,从莲花座往下看,连街道的石板缝都看得清清楚楚,小街的两边很窄,我两手下压的手指差点能碰到街面的板壁,转弯飘移时连手指边的“风”也能感觉得到。后天我悟到是师父演化出的景象,喻示我刚出“三界”,信在先,见在后。“人在炼功打坐中的感觉,升华到更强烈的感觉,最后不但感觉很强烈,而且可以触及到它,看到它。这就把无形的东西升华到有形中去了。”(《转法轮(卷二)》)今天让我证悟到了。 随着学法和修炼,不断提高自己的心性,一个半月后,老师又一次在打坐中演化出景象:我坐在莲花上,在一层又一层的楼梯的空间不断向上飞升。我明白了,老师告诉我,你就这样勇猛精進不断的突破层次往上修炼……。不久,在打坐中老师又演化出一景:一本天书从空中飘下来,旋转着摊开在我的面前,那个毛笔字遒劲有力,但是其中有一大块的字迹是空的,没印出来。我悟到师父点化我,学法要把每个字都要印進脑子里,才能真正溶于法中,同化大法。 这是极其重要的三次点化,给我在高层次上修炼指明了方向,鼓舞我在修炼路上不断的勇猛精進。真正从“人”中走出来。 修去怕心,是不断纯净自己的过程 有些人认为,去过北京了,進过“庙”了(是指被抓捕),能堂堂正正走过来,就没有什么怕心了,其实不是这样的。“每一层次都有不同的标准”,不同层次存在着不同的怕心——私心,只有不断的纯净自己,修去怕心,只有到了坦然不动的时候,也已经在那个层次上了。 2003年中国新年前,邪恶加重了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单位、地区、610对我讲真象非常害怕,诬陷我是煽动群众对党不满,还放言有人证,妄图把我抓去劳教,并说要象“文革”时代那样用武力方式進行迫害,直到转化,不转化就往死里打,企图把坚定的大法弟子从肉体上消灭,从而提高转化率,好向上面报功。爱人听了非常担忧和害怕,加上其它亲情的干扰,整整哭了一个星期。当时正好有一同修在场,我问他有何感想,他的心动了一下,说:“那我们得‘小心’一些……。我觉得他有怕心,给他听到此消息也不是偶然的,但是我当时一点心也不动,很平静。自己只有一念:“谁也动不了我!我是李老师的弟子。” 后来单位领导把我叫去,告诉了这些话,我当时就堂堂正正的说,我讲被迫害的真象,犯什么法?你们用这种手段来威胁我,我告诉你们,就是刀搁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会缩回去。后来我与他讲了一个来小时的真象,我觉得我还应该救度他。一晃三年了,再也没人来干涉我讲真象了,而那位要“小心”一些的同修,在无人能证明的情况下,邪恶制造伪证说他“演讲”,并被非法判刑。“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洪吟(二)》)。后来我悟到以前的迫害都是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原因是自己有漏。这次念一正,不承认旧势力的迫害,堂堂正正走过了这一关。后来我心里问师父,我悟得对不对?一天晚上,梦见我下基层劳动两周,看到两排如劳教所的钢丝床,那个上铺的位子是我睡的,现在是一个小孩在那里……。我明白了,当时如果念不正,旧势力的安排就是劳教两年,因为两周后,就是我的另一位年轻同修劳教两年期满的日子。 在不断突破层次往上修炼的过程当中,不同层次都存在着净化心灵的考验。对一个在迫害初期供出其他同修的学员敢不敢给他老师的经文?他会出卖你吗?四次见面到最后一次我才给了他。从此以后,他一直坚持修炼到现在,在“三退”时也救度了不少人。如果没有老师经文指导,他要走过这段艰苦的道路是很难的。前三次不敢给他经文,就是自己有怕心,背后就是自己的私心,怕他出卖我,从而再遭魔难,与“无私无我”的境界差得很远,做到了,就是向更纯净境界迈出了一步。当老师“棒喝”经文发表后,心想一定要送给“没走出来”的另一同修,在车站看到他时,看他那害怕的样子,想到他因害怕做了一些错事的行为就不再想给他经文了,怕找麻烦,走了一半,觉得自己慈悲心不够,没有做到“善”。心里和老师讲,弟子错了,请老师再给我安排一次机会吧。果真,很少去买牛奶的我在去超市路上见到了他,终于如愿以偿。后来这位同修见到了老师经文,终于走出来了,又努力从人中走出来。他用我对他的“善”,运用到对其他没走出来的同修身上,叫醒这些身边的人,在这次救度众生(三退)时,起了很好的作用。 判刑不怕,洗脑不怕,劳教不怕,是不是说明已经没有了怕心了?不同层次有不同的标准,在实修过程中,我体会到:有没有怕心,不是凭自己说的,而是要遇到问题时你的心动不动。自己要找出障碍自己救度众生的坎坎,不断的修去它。比如在常人中亲近的人,关系好的人,不认识的人愿意去做,对你关系不好的人,不理解你的人,甚至于过去冤枉过你的人,你能不能去救?这些都是修去怕心,净化心灵的考验。能否按老师“放下人心,救度众生”的要求去做,也是最后关头信师信法的考验。 救度众生,不是搞政治 正法时期大法弟子修炼的道路,与历史上任何修炼都不一样,真正从人中走出来,就是要从一切后天形成的观念中走出来。共产邪党为了维护它的非法统治,长期以来把它不认同的对象都说成是“搞政治”,所以“搞政治”对广大善良的中国人就如一根打人的棍子,轻者劳改,重者杀头,闻者心惊,惶惶不安。修炼者要破除这种后天形成的思想禁锢,清除党文化的邪灵迫害,才能解除障碍,救度众生。 在讲真象和三退时,就有人说:“你们和邪党对立这不是搞政治吗?”有的人当他一听到“法轮功”真象时,顿时紧张起来,因为他听到,见到的报纸、电视、文件都是诬陷攻击法轮功的,当你告诉他全球有70多个国家和地区有法轮功,江泽民被21个国家起诉镇压法轮功以及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残致死的事实时,他就说,你是搞政治,还说,你说不参与政治,你是最大的政治家!我告诉他“我讲的都是事实,不是政治。58年‘大跃進’时讲亩产万斤稻,如果你说只有六、七百斤,当时你会说他是反对三面红旗,是右派,是反党,现在你会说是‘搞政治’吗?是讲真话。‘文革’中讲刘少奇是走资派、特务,你当时如果说刘少奇是国家主席,怎么会是特务呢?你就是现行反革命!现在你会说他是搞政治吗?是反党吗?这是事实。因为不知道法轮功真象,现在告诉你事实真象,怎么能把他说成是搞政治呢?不是说兼听则明吗?你听邪党那一套,再听听全世界对法轮功的正面消息,对你全面了解、客观分析是有好处的。政治:历史上是指管理国家的事;孙中山称管理众人之事;现代政治学认为是公权利的管理。共产邪党用阶级斗争理论来歪曲政治的真正含义,他认为政治是一定利益的维护,即无产阶级要维护无产阶级的利益,称无产阶级政治;资产阶级要维护资产阶级的利益,称资产阶级政治。都要用政权来实施。而李老师教导我们不要和常人的利益去争去斗,要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这样高度觉悟的人。李老师还说,‘师父带着你们不是来闹革命来的,师父不是领你们来夺取常人政权来的,师父是带着你们来修炼的。’(《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我们对世间的什么都不执著,都得看淡它,放弃它。” 我接合自己实修的体会,主动放弃新工房的分配,谦让自己分家时的房产,不再为一些利益上访争斗,没有为个人利益去争去斗。我们讲真象只是揭露邪党对法轮功的迫害,目地是阻止迫害,如果你不迫害法轮功,我们也不会去讲真象,而且我们讲的都是事实。我还可以堂堂正正告诉你,如果有人去动员人们拿起武器推翻共产邪党政权,我们也不会参与。我们不反对它,但不一定要爱它,退出邪党,就是表明不爱它,也不是反党,搞什么政治。我还用“石狮子红眼”的故事来说明道理:叫你上山躲避即将到来的山洪爆发,是救人。如果当时那个村的长者出来对叫人躲灾的人说,你们是破坏安定团结,破坏社会稳定,是搞政治,你会赞同吗?现在叫你脱离这个邪党,就是叫你脱离这个村庄上山避灾一样。也好象一辆已经失去刹车的汽车在悬岩上刚要下滑时叫你赶快跳车逃生一样。 救度众生,不是搞政治。师父为此多次发表经文,也是看到众生在这个问题上受党文化洗脑后的毒害较深,要清除这些邪恶,正念正行,救度的众生就多,效果就好。反之顾虑重重,畏首畏尾,救度众生的效果就差。不禁使我想起迫害初期很多不敢去北京证实大法的人,不也就是怕被别人讲是“搞政治”吗?现在到了正法的最后阶段,能不能放下“搞政治”这颗心,这是关系到能不能放下根本执著,能不能信师信法走向圆满的最后考验,也是最后的机会,“这一瞬间,值千金,值万金。”(《芝加哥市讲法》)我们一定要把握好最后时机,放下人心,解体一切障碍,救度众生,完成历史赋予的崇高职责。 注解:凡未注引号里老师的话均引自《转法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