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11月20日】我是97年得法的,由于自己没在法上认识法,学了几年,虽然从没吃过药,每天坚持学法了炼功也从没间断,可是,从内心对大法没有很深的认识,只知道大法好,也作了证实法的事,别人做啥也尽量跟着。 在一次证实法中,我被抓了,当时对着他们发正念,可是不管用。到了派出所,恶警们正在看电视,我也坐下看(故作镇静),他们问我:“干啥呢?”我说:“看电视。”于是他们关了电视,然后把我关在另一间屋子里,三班倒轮流看着我,不让我睡觉。 后来恶警从我家抄走不少大法书籍和资料。我想抄到那么多“证据”,这下我可完了。我又想起一些原来看着很精進的大法学员都被“转化”了,我还坚持个啥?自己炼得还没人家炼的好。常人心全都出来了。在怕心和自私心的执著下,我做出了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对不起同修的蠢事。后来在拘留所里,听说有两位同修因为我被抓,当时自己死的心都有。虽然那两位同修现在都放出来了,可自责的心,一直到现在缠绕着我也没法去掉。对照大法,我算什么大法弟子,在常人中也不算个好人啊! 经过在看守所的关押、劳教、洗脑、罚款等一系列的磨难,我完全变成了一个常人。虽然在心里还认为大法好,可又觉着小胳膊扭不过大腿,算了吧。而且这一折腾,家人也不让我炼功了。正好家里发生了许多事情,一天忙都忙不过来。偶尔想学一下法,也不敢,怕家人知道,怕家人担心,也看不進去。更不敢见同修,无地自容。就这样在烦躁不安中混日子,心里没着没落的。 师父说:“不按法的要求做,就不是我们法轮大法的人,你的身体还给你退回到常人的位置上去,把不好的东西归还给你,因为你要当常人。”(《转法轮》) 我被放回来不久,右耳突然开始淌水,很浓的黄脓水,后来左耳也淌了。两个耳朵从里到外一块儿烂,有时脓水就流到了脸上。紧接着两个手腕子疼,疼得不能干活,也不好使。再后来腿也疼,上楼都困难。真是一难接一难。我在潜意识里还存着大法弟子不吃药的想法,所以一直没吃药,也没上医院。前几年炼功,难受了不吃药,那时自己理直气壮:“有师父在管我!”现在虽然不吃药,可是感觉师父也不管我了,心里没有了精神支柱。 有一天,我对我老伴说:“我还得炼功,再不炼我都活不了了!”我老伴虽然害怕,可看我那么痛苦,也就默许了。就这样,我下决心从新开始做个真修弟子。自从我不承认旧势力黑手、烂鬼对我的迫害,师父又管我了,我的病都好了。儿子见我炼功后,身上的毛病都好了,也就没说什么。 另外空间的黑手烂鬼看我又开始修炼了,就又来考验我。我老伴虽然有病,可生活能自理,看上去跟好人一样。可他突然就去世了。我知道这是对我的又一轮迫害,我不承认它,照样做好三件事。 它们这些邪恶的黑手烂鬼太恶毒了,看我心不动,又用别的招儿来害我。去年8月份一天,早上5点钟我正在床上炼功,突然我一个后仰从床上摔到了地上。我当时也没多想别的,只想到我功还没炼完,赶紧爬上床继续炼功。炼功时没有太大的感觉,只是有点不舒服。后来发现,我头上摔了个鸡蛋大的包,手也因为甩在椅子上,青了一大片。可到了晚上,我开始上吐下泻,大汗淋漓,脖子疼得不能动,脖子根聚起了一个大筋包,疼得不敢碰。晚上睡觉不能躺,手把着头躺下,不能动,不能转头、翻身,而头疼的只有一个地方能挨着枕头,还得把脖子空出来。这样不长时间就受不了了。后来躺也躺不了,就半靠在被垛上,一宿也睡不了一会儿。 当时我想:“我是师父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只要我的念正,它们就不敢干,就都能解决,弟子真能做到,请师父为弟子做主。”在师父的加持下,我挨过了半个月才能动一点点。 刚摔的时候,我不能低头,脖子直直的不能低头,一动就好象要断似的。我心想:“不管它,我照样学法、炼功、发正念。有师在,有法在,我怕啥?” 这样我否认了旧势力的安排,坚持做好我应做的三件事。半年后,我基本好了,我挺过来了,是师父又一次救了我。 把我的经历写出来,让同修当作一面镜子,避免和我犯同样的错误。以后,我要走正正法的路,完成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使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