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三日】 尊敬的师父:您好! 可敬的同修们:你们好! 我是二零零三年八月份得法的学员。从我看懂大法那一刻起,就认定这就是我生生世世所要找寻的、真正属于我的一片净土,并暗暗向师父发誓:无论修炼的路有多么艰难(我只承认师父给安排的修炼道路),我都会一直坚定的、稳步的走下去,直至跟师父回家。 修炼前我是一个比较“要强”的女人,处处事事总想比别人“强”,可命运并非如我所愿。我虽然在不到三十岁时当上了商场的楼层经理,但由于整天为名利奔波,忽视了对丈夫的关爱,导致前夫弃我而去,并拿走家里的全部财产。我与其争,与其斗,打了近两年的官司,终于要回“属于我的”所有,但考虑孩子(七岁男孩)在他那儿,终究又什么也没要,但总算争回了这口“气”。 离婚后,我就给自己定下了奋斗目标。第一个目标是:一定要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房子(平房即可)。很快,第一个目标实现了。接下来又给自己定出了第二个目标,要挣钱换个楼房,不到三年时间,第二个目标又实现了。这回又给自己定下了第三个目标,那就是在退休前(当时是四十几岁)买一栋上、下两层的门市楼……。我在自己给自己设的羁绊中苦苦的挣扎着,每天活得真是好辛苦。在名与利的斯杀中,我获得了一点点的物质回报,同时,也落得一身毛病:心脑供血不足、高血压、高血脂、乳腺增生、偏头痛……,大毛病没有,小毛病不断,整天药不离身。 自从在大法中修炼,我不但好了一身病,更主要的是找到了人生的真谛,找回了真正的自我,使我逐渐淡泊名利,由原来的完全为私为我,养成了先他后我的习惯,真正按照修炼人的标准,时刻归正着自己的言行。 因为我得法晚,开始时只认识一个同修甲和我小学的同学乙(她比我早得法一年)。甲同修是一名教师,他在大法修炼中很精進,并且他们一家三口都修炼,所以,我和乙同修有事时经常去找甲同修。他与我们在法理中切磋交流,鼓励我们一定要多多静心学法,这使我们提高很快。但有一天他突然在家中被恶警绑架,并非法劳教三年(甲同修在被绑架十个月后正念闯出)。当时对我和乙同修触动很大,我们悟到,这是旧势力想以此来威胁我们,阻止我们做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 我们没有被吓倒,因为我们修的是“真、善、忍”,我们修的是最正的法,绝对没有错。但甲同修的被抓,使我们失去了与同修的联系,刚刚开始得到的师父经文和《明慧周刊》从此也看不到了。怎么办呢?我求师父帮助弟子找到其他同修。第二天在回家的路上,一下看到了我初中同学的弟弟,我知道他是大法弟子(因他给我讲过真相),心里一亮(这都是师父的安排),叫住他,跟他说明情况。第三天,他领来两名老年同修到我家。就是这两名同修,无论刮风下雨,从不间断的给我们传送着师父的经文和《明慧周刊》,并带我们撒传单、贴标语。 记得我贴的第一张标语是“法轮大法好”。那时,刚刚学会发正念,带着强烈的怕心,边默念正法口诀,边往楼道的墙上刷着浆子,眼睛还不时的左顾右盼,怕被人看见。正在这时,忽然听到楼上传来脚步声,我急忙将标语贴上,调头就走。第二天回到贴标语那儿一看,心难受坏了,标语贴的歪歪扭扭,让人看了好不舒服。我问自己:你在干什么?为了完成任务?怕自己当不成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多么强烈的私心和怕心。“正法时期大法弟子”这个称号是多么伟大和殊胜!他的使命是助师正法、救度众生。 这私心和怕心都是魔在作怪,是业力在阻止我修炼。我开始越发静心学法和发正念,逐渐的在做“三件事”时心态纯净了许多,能够抱着救度众生的使命感,堂堂正正的做真相了。那种庄严和慈悲的心境,只有修炼人才能体会到的神圣,真有顶天立地唯我独尊的感觉……。 在和两位老年同修相处大约四个多月的时间后,有同修打电话说这两位同修在同一天晚上分别被警察从家中带走(不到两个月时间,其中一位同修正念闯出)。我和乙同修得知这一消息后,积极找同修切磋,并投入到营救同修的行动中去。 通过这次营救同修,我又认识了几个当地的同修,并从他们那儿得知,在我们身边被抓的三位同修,都是被邪恶列为重点的、“在册的”,而且他们都承担着好多重要的大法工作。我想:我是邪恶不知道的,师父安排我在这时得法,就应承担起这时的使命,我也是大法中的一粒子呀;好多工作我去做,要比暴露的同修安全得多。我把我的想法用心跟师父讲,并告诉师父:只要大法需要,我愿全力以赴。 我有此愿望不长时间,当地的一位协调人同修便找我谈话,问我可不可以建个家庭资料点。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随即拿出自己的积蓄买来了电脑和打印机,并学会了简单的打印技术。与此同时,经同修介绍,我又分别认识了两个乡的几个同修,他们分别都跟我讲他们地区如何缺资料……我将此情况反映给我们地区的协调人后,很自然的,我也就承担起了这两个地区资料的打印和传送工作(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师父安排的)。 开始做资料时,有些兴奋(也存在着一定的显示心理),觉得一下认识这么多同修,并能帮助他们解决资料的来源问题,这太好了。同时,也不够理智(当时对理智的概念还认识得很浅很浅),没有做到单线联系,导致有一个地区同修甚至怀疑我是特务,并到处调查我(我能理解同修是出于对法负责,确实是自己做的不好),但我对师父说:“不能让同修调查呀,本来因为我没暴露,从人这一层面看做此工作相对能安全些(但作为资料点的同修,应该时时站在法上,严格要求自己,绝对的做到正念正行)。再说我确实不认识几个同修,这要一问……”后来,我找到协调人,协调人将那个同修找来,这件事算安定了。 开始时是我一个人连做资料再负责往农村传送资料。通过这件事,负责协调的同修说:这样做不符合明慧的建议,存在着安全隐患。经协商决定,我将资料做完后,传给同修乙,再分别由两个同修到乙那里去取。这样平稳的走过了近一年的时间。有一天晚上乙的丈夫突然来电话说:乙在下午四点多钟让四个警察给带走了,我问什么原因,他说他没在家,是邻居告诉他的。我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因上午我去过乙那里,乙告诉我说有一个地区的资料应该昨晚来取,不知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来,而且那些资料里面夹着我写给该地区的一封信。我调整一下心态,即刻发正念,并请师父加持,这封信绝对不能落入邪恶手中。 发完正念,随即出去通知协调人,因为当时不知道乙同修被绑架的原因(乙同修被绑架十五天后正念闯出),而我们俩经常直接接触。我当时首先考虑的真的不是自己的安危,我的第一念是:立即转移资料点(这时我已学会了宽带上网和刻录,资料点又多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和两台打印机),资料点是救度众生的桥梁和纽带,决不能被邪恶破坏。在几个同修的帮助下,夜里十一点多钟将资料点所有和资料有关的东西全部安全转移。 那天夜里我没有回家,一个人回到资料点那间空空的屋内,静坐反思,一宿没有合眼。我拿出藏在雨伞内的《转法轮》,面对师父的法像,我哭了:师父把这么神圣的工作交给了我,我没有和同修配合好,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同修,对不起众生的期盼。因为和乙同修是小学时最好的同学,几乎又同时得法,我陷入那种深深自责的情中不能自拔,导致不能静下心来学法和发正念,并对其他同修有怨言,认为他们营救同修不积极(其实,当时和乙同修同时被绑架的还有一位老年同修,在被绑架后十几个小时内被迫害致死。那时所有的同修真的都很忙,一方面要揭露迫害,一方面要营救同修),而我每天晚间都要坐往返十元钱的出租车去关押乙同修的地方近距离发正念(但由于陷在情中,发正念效果不好,根本调动不起来最大的能力。) 一天,我跪在师父的法像前对师父讲:师父啊,弟子究竟错在那里?为什么我身边的同修频频被抓?这时我的大脑里发出一种“嗡嗡”的声音:学法、学法、学法。我如梦方醒,是慈悲伟大的师父一次有一次的保护着弟子。同时我发现,很长时间以来,一直认为自己很精進,“三件事”都在积极的做,而且为做资料真是废寝忘食(因为我白天做生意,时间很紧),但这里面掺杂着很强的干事心,怕自己被落下,当不成正法时期大法弟子,这是多么可怕的“私”心啊,此心不去谈何圆满?而且学法时心不静,一般都是一边打印,一边学法,有时听讲法录音,在炼功方面也存在着严重的惰性,对不起师父对弟子的慈悲苦度。 乙同修的被抓,真的使我清醒理智起来了。每天除了保证静心学法和发正念外,我把全部心血都凝聚在做资料上。我知道我所用的电脑、打印机、刻录机,包括打印纸和墨,都是为得法才和我结缘的,所以我每天都对它们发正念:共同同化大法,完成史前洪愿,助师正法,愿所有有缘人得救。 我知道我离“真、善、忍”的标准相差很远,但我会时时按法来归正自己。师父为弟子、为众生承受得太多,付出的太大,真诚的希望每一个同修都能真正的溶于法中,让每一个大法粒子都能闪闪发光,让师父少一份操劳,多一份欣慰。 (第二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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