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11月10日】我是1999年5月得法的。2000年6月因上北京证实法,被邪恶抓去,非法关在北京房山四天,后被绑架回家,在连山被非法关押了35天。之后,先后三次被邪恶强行绑架到当地“洗脑班”。 由于我不配合邪恶的迫害,坚定修炼大法,2002年2月,连洲610和恶警相互串通,强行把我送去三水劳教所。我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在進入三水劳教所之前逃离非法关押。当时是四个男警察开着警车押送我的。我利用途中吃饭的机会,在师父的呵护下,成功走脱。 此后,我开始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有家不能归,又联系不到同修。更痛苦的是,开始流离失所近一年时间没有大法的书(和经文),但我始终没有忘记自己是个炼功人。在任何情况下,我都在抵制邪恶的迫害,证实大法。 2003年3月我又遭到广州610不法人员的绑架,被强行关押在天河洗脑班。我不配合洗脑班邪恶的要求和命令,他们就折磨我,把我关進黑房,从上午十点站立到下午六点,而且要保持象军人直立的姿势。我终于被折磨得晕了过去。身体出现心脏病的症状,心力衰竭。在生命垂危之际,610人员害怕我会死在那里,才让我离开洗脑班。因为连州610仍在非法抓捕我,所以,我还不能够回家。 由于“犹大”告密,2003年7月恶警又一次非法劫持了我,把我绑架到连州看守所。我绝食、绝水,罢工,要求他们无条件释放我。恶警不顾我的死活,关押18天后,未经任何法律程序,非法劳教我两年。当时,我身体已经十分虚弱,而且一直在发烧(38度以上)。但恶警却急急忙忙的把我送往三水妇教所。在行车路上,我听到了连州国保科的吴建灵和清远市公安局的人一路嘀嘀咕咕:“有五万元怎么用呢?”原来他们抓到我就可以拿到江氏流氓集团“奖赏”的五万元奖金。怪不得恶警不顾我的死活,千方百计要把我抓住,塞進劳教所,原来是冲那份高额奖金来的。 在三水妇教所,我被告知:如果不“转化”,就会加期一年,再不“转化”就送去法制教育所,还不“转化”就会被劳改,直至被流放大西北的沙漠,最后只有死路一条。把“文革”中的那一套又都搬出来了。我想,师父不承认这一切!我是师父的弟子,我也不承认这一切。修炼的路怎么艰难,我都要堂堂正正的做一个大法弟子。我善意的告诉妇教所的警察迫害法轮功学员是要遭报应,善恶有报是天理,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一切手段都是没有用的,因为“强制改变不了人心”(《强制改变不了人心》)的。我们坚持的是宇宙真理,决不会放弃。她们不但不听我的善意劝说,反而更疯狂的迫害我。她们不让我睡觉,不让我上厕所,甚至在我来例假的情况下也不让我洗澡,不给更换卫生巾,说要把我搞得身体发霉发臭,然后说是我炼法轮功炼的。这就是共产恶党的邪恶,“党文化”所灌输的流氓本性的表现。 为了要“转化”我,恶警用尽了一切手段都达不到目地。在那恐怖的一个月里,恶警不让我睡觉,连续300多个小时不让我合眼。她们采用了极其邪恶的伎俩,不分白天黑夜,不停的播放诬蔑诋毁大法的录像。我被折磨得很虚弱,又出现心脏病的症状,耳朵间歇性失聪,大脑间歇性失忆。在被迫害到不清醒的情况下,恶警叫来吸毒犯一个抓住我的右手,一个抓住我的左手,恶警卢某按住我的双肩,抄了一份所谓的“四书”。 事后我醒悟到,我不能再消极承受下去了。第二天,我严正声明,强制让我抄的“四书”作废。所长谢素宏跟我谈话时,我问她,是谁给了你们权力可以随意指使吸毒犯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如果出了人命案谁负责?她不吭声了。后来,其他劳教人员就不打我了。我坚信,大法的法理是主宰宇宙包括人类社会的一切的,只要我们正念正行,迫害大法弟子的因素就不存在了。 妇教所还利用劳教人员24小时夹控法轮功学员,如被认为夹控不力的,所领导就会集中所有劳教人员進行训斥,或者单独被叫到办公室被大骂一顿。当时,最流行的一句话就是:“你知道你是干什么来的?”所以,那些劳教人员为了减期,为了不挨骂,也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做了她们不愿意做的事情。 2005年1月,全妇教所搞大抽血,不管你有病没病,身体状况如何,都被强迫抽血,还每人发一张所谓的体检表格做样子。看着运载鲜血的车子离开妇教所的大门,那些抽血的人笑得合不拢嘴。我就觉得奇怪?有人告诉我,血库缺血了。现在很少人愿意献血了,只有在劳教所可以骗到献血。因为在这种场所,被骗的是劳教人员,她们是不敢违抗的;而且又带有强制性,你不愿意也得让你抽,人的任何权利和尊严都受到极其严重的践踏和蹂躏。 当轮到我的时候,我想,我不能配合做坏事。就说,我不能抽血,我太瘦了。献血法规定:体重不足40公斤者不能献血。抽血的人中有一个男的说:“你的血不给我们,也白白浪费掉,每个月你都要浪费好多血,还不如给我们好了。”我听了这话莫名其妙,怎么说我浪费血??后来才明白他把女人的正常生理现象看成是浪费,这种人还被派来抽人的血! 专管法轮功的大队长唐湘平走过来要我去抽血,我不去,她就强拉,我挣脱她的手走开了,她又跑过来拉我。我就发正念,她拉不动我,就叫来几个吸毒的和其他劳教人员来帮忙,还是拉动不了我。唐湘平就大叫:“抽也得抽,不抽也得抽。”她们蒙住了我的双眼,几个人抓手、按头,几个人按脚、按腿,把我压在地上,动弹不了。我大声的喊:“你们这是干什么?是不是想整死我?”她们说:“不让你死,就是要你的血。”我说:“你们不想整死我,就马上散开!”她们就真的散开了。我站起来,正要走开,唐湘平又喝令那些参与迫害我的劳教人员别散开。 她们没办法,又来蒙住我的眼睛,做着她们自己并不愿意做的事情。这时我感到有针管扎在手上,听到有人说,抽不到血,没血出来。另一个声音说:那就抽大动脉。在我无法挣脱的情况下,被抽了血!抽血后,我身上、手上被弄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晚上,一个姓黄的分队长说:“血库缺血,有些人就是不配合,抽你那么一点血,还要大呼小叫的,浪费人力物力。”显然,体检只不过是个借口,强制献血才是真正的目地。我被抽血后全身发麻,胸闷,走路都困难。劳教所在抽血后的两天里,只给专管大队抽了血的法轮功学员每人多两个鸡蛋,其他的劳教人员就没有了。 从我被送進妇教所之后三、四个月直到离开该所,没有背过“所规”,恶警、恶人们对我用尽了各种手段方法想“转化”我都无济于事,最后只好不管我了。 在最邪恶的环境中,我经历了各种各样生与死的考验,在生与死的抉择中坚定自己证实大法之路。经历了二十多个月的各种魔难,我堂堂正正的走出了劳教所的大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