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一日】(接前文)回来后我又一次面临艰难的选择,同时公安恶警也给我造谣,但身边了解我的很多同修还是比较信任我,他们也鼓励我应放下自我往前走。遭受残酷迫害是旧势力强加的,但我自身也存在很大的漏洞才给邪恶迫害找到了借口,继续做弄不好还会被邪恶迫害……。 面对我自己应承担的责任,我还是想退却,并给自己找了一个堂而皇之的借口:做什么不都是证实法吗?为什么总是我要面临「风险」和承担起这个责任呢?可是这个问题让我难以回避,在矛盾中我徘徊着。人心促使我不愿承担这个责任,然而明白的一面却又让我想起了自己是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这时想起了师父的慈悲苦度和巨大付出,刹那间羁绊我的所有不好物质烟消云散,师父和大法赋予我的神的一面复活了,大法弟子的正念解体了一切不正的因素。 从这次整体遭受迫害的教训中,我们认识到了一个地区证实法环境的好坏、资料点的稳定,对讲清真相、救度众生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资料点的稳定又很大成度上取决于做资料大法弟子的修炼状态。这就需要做资料大法弟子首先是一个心性高的实修者,同时能够站在正法基点维护资料点的稳定运行。认识到问题后,我们开始转变固有观念和人的认识,不再看重每个大法弟子在证实法中所做的项目是什么,而是看一个同修就看其心性真实表现。在选择资料点的同修时,不再用常人的做事能力、技术水平等作为资料点人员标准,大家开始意识到学法修心的重要性。 资料点稳定后,当地虽能保证大法真相资料的基本供应,但我们认识到仅仅这样做是远远不够的。明慧网要求资料点「遍地开花」,我理解不只是安全方面的问题,更广泛的意义是使更多的同修走出来参与到整体中来证实法,同时救度一切有缘之人。 我们开始就这一问题与同修交流,同时帮助扶持周边地区建立家庭资料点。在这期间我尽自己的所能,尽心尽力的努力做好各项证实法工作。在这个过程中有许多事情根本没有参照,都是在摸索中前行和不断归正。我自身所承受的压力和承担的责任从没有真正向任何人说起,其中的艰辛和苦楚也可能只有我自己知道。 随着当地证实法环境的好转和参与人数的增多,很多修炼人之间心性中的摩擦也表现了出来。我意识到作为修炼人应该在矛盾中找自己,学好法,并在与同修的配合当中努力的去掉自己的执著,在做证实法的工作中尽量不掺杂个人因素、摆正基点、尽可能的考虑整体,所以一直以来我对自己所做的一切自认是已经尽了全力。 在接下来的证实法工作中,我们在当地开创了交流环境,打开了同修之间的封闭。我们还对师父的每一次讲法和明慧编辑部的文章都认真交流,及时整体配合、紧跟师父正法進程。在这个过程中,我和有些同修积极参与,很多同修看到了我们的表现后也走出来和我们共同配合证实法。其间同修们有许多事情都和我商量,希望我能提出一些建议。当时对于给同修们提出的每个建议,我都是用法衡量后才提出的。慢慢的有些同修对我很依赖,我也不知不觉的什么事都愿意帮人拿主意,但有些事情我是不了解实际情况的,后来也因此造成了很多矛盾。 师父的讲法中一次次的提到「协调人」的问题,可我从未把这个名词和自己联系起来,因为我觉得自己就做大法弟子该做的就行了。可是有许多同修把我当成了协调人。当他们一提我是协调人时,我当时的第一念就是骶触,并且马上解释说:「我不是协调人,其实我们每个人都应该是协调人。」因为我看到过去许多做协调工作的同修,刚开始什么事都能以法为师,逐渐的成了当地同修依赖和崇拜的对象,在这其中由于没能把握好自己的一思一念,不知不觉把自己摆在了学员之上,不能听取不同的意见,自己的执著被无限放大,最后被邪恶抓到了借口迫害。我身边过去这样的同修很多,所以为了避免重蹈覆辙,不成为邪恶重点迫害的对象,我极力反对、回避我是什么「协调人」的问题。 尽管我不承认自己是协调人,但各项证实法的工作我也都在干,只是不想担这个「名」。可是有些同修还是把我当成协调人。平时因为我做大法的事非常强调自己的观点和认识,而且也要求同修和我一样的想法,有时还表现的非常固执,同修们看到了我的问题,并且给我提出了许多意见。我听完后尽量向内找,可是同修间还是有许多不同的想法。尤为突出的表现是我不能静心听取不同的想法,总是解释并不予接受。 有些同修出于对整体的考虑,就把一些事情说给他们认为我能接受的同修,让他们找我谈一谈。后来当这些同修和我交流时,我不同成度上已经认识到这个问题,并在与其他同修的配合中,我在尽力改变自己。就是这样我心的容量每天都在增大,可是我自认为的这种改变和师父、大法对修炼人的要求相距甚远。后来我悟到,那一个时期尽力的表现不过是和人比和自己的过去比,我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撒手不干」,因为我心中已经装不下那么多同修的不同想法,而且我也「身心疲惫」。但有一点我非常清楚,大法弟子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退缩,遇到问题不能绕开走。 因为有一同修平时与我「积怨」很深、矛盾也很突出,我已经在平时想尽一切办法与他沟通,但几乎没有什么效果。我差不多「绝望」了,感到没有任何办法解开这个矛盾。一天我正在学法时,突然有一念:大法弟子之间没有解不开的恩怨,同时也想起了师父讲的「慈悲能溶天地春」(《洪吟(二)》)。想到这,我马上骑着车赶到那位同修家,诚恳的向他道歉。刚开始他情绪非常激动,说出了许多心里话。在这之前的每次谈话,我都是和他针锋相对,因为我觉得有理不怕辩,所以最后达到不能沟通的地步。可这一次我在一直静静的听着,什么都没有说,几个小时以后,他依然情绪难以平静。这时我才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我平时的「独断专行」、固执己见给他造成了严重的伤害……。 我开始求师父:我是大法弟子,今天一定要解开这个矛盾,请师父帮助。当我的心彻底平静下来后,过了一会,他突然象变了一个人一样,也开始找自己,我们的谈话开始溶洽起来。在这期间,我真的感受到了心的容量在增大,法理上的认识在升华。回到住处后,我非常高兴的唱起了《我是明慧好学生》(大法弟子为明慧学校小朋友写的歌曲),同时也感到了修炼的神奇玄妙。 第二天,当我还沉浸在昨晚的喜悦中,就去找同修去做整体配合证实法的事时,发生了一件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有两个外地同修找到了我们当地其他协调人开了一次小型交流会,内容主要是针对我的执著,本着为法、为同修负责的态度,同时建议当地同修「冷却」我……。乍听到这一消息,当时昨晚的那点喜悦心情一下子降到了冰冷的极点,我的心再也承受不住了。我当时想:我在前方「冲锋陷阵」,利用一切方式证实法,你们不但不能理解,还在背后说三道四……。 当时我的心里愤愤不平,其实每次邪恶想尽办法迫害我都不能使我离开这个整体,可同修间的「不宽容」使我再也无法容忍了。我下定决心:远走他乡做证实法的事。我在床上躺了两天,什么都没有干,思想激烈斗争。同修找我做什么我都不去,那种痛苦的煎熬无以言表。但当我冷静下来后,静心学法向内找,发现最后完全还是自己的问题。如果平时能够多学法,在法上提高认识,以纯净的心态证实大法,把每件事情都当成修炼,不过多的考虑个人的感受,没有爱听好话的心,能够虚心听取同修的意见,可能也就不会发生同修们要「冷却」我的这件事。 回想起做协调工作的这段时间,大法的事没少做,但在是否做协调人这个问题上我的心性没有实质提高,任何的外来因素都能干扰我做证实法的事。在这件事情发生后,我不再逃避,开始认真思考协调人这个问题。协调人不是常人中的领导,在大法修炼中也只是一个普通修炼者,是一个联系人、召集人、义务为大家服务的人。为什么我把做协调人看得那么可怕呢?究其原因在我的思想深处一方面还是有承认旧势力的因素,认为当协调人风险大、也是邪恶重点迫害的对象;另一方面害怕自己做不好承担责任,不当协调人可以能做多少做多少,还没有那么大的压力。 找到了自己默认了旧势力这一法理上不清晰的认识、自己害怕承担责任的私心后,我不再象以往那样被动去做,而是放下自我承担起自己的责任,去主动协调一些证实法的事,因为在我心中已有坚定一念:不管大家管我叫什么,做不做协调人这都不重要,我就要承担起自己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责任。 在做协调工作中 修去证实自我之心配合整体 圆容大法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大家整体配合,紧跟师父的正法進程。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学员文章《向当地民众揭露当地邪恶》和师父对此文的评语发表后,我们经过多次交流后,集中向当地民众揭露了几个恶警和恶人。还制作了针对各个区、街道、派出所等地的当地真相资料,不但震慑了邪恶,也使无数的世人明白了大法的真相。 二零零四年八月八日,明慧编辑部发表了「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征稿启事后,我们认识到五年的正法修炼以来,法会能够更好的使大陆大法弟子相互沟通,互相借鉴,找出自己的差距,跟上师父的正法進程,在今后的正法修炼中更加勇猛精進。同时我们还认识到能够主动参与征文投稿,这件事的本身就是我们每个大法弟子最好的证实大法过程。 经过多次交流后,更多的当地大法弟子认识到:要珍惜这难得的证实法机缘,同时这也是全面揭露邪恶、深入、细致的讲清真相、在修炼中找到自己不足,向世人展现大法美好的一次机会。 当地有许多大法弟子积极参与投稿,有的年龄很大的同修也克服了许多困难,写出了自己五年来证实法的经历。非常令人感动的是,有许多老年大法弟子的法会交流稿才写了几百字,象这样的稿子就有上百份。法会征文截稿后,仍然有许多同修继续提供修炼体会到明慧网。后来在《明慧特刊》、《正见周刊》上面都有我地区大法弟子的修炼心得体会发表。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一日明慧编辑部发表了《建议更多大陆同修将提供酷刑演示资料视为己任》后,我们找到了与海外同修的差距,认识到了自己的责任。师父告诉我们大陆的大法弟子是反迫害的主体,但在实际的反迫害、揭露邪恶、讲清真相中,海外大法弟子在反迫害酷刑展这一项目中已经走到了我们的前面。其实酷刑迫害就真实的发生在我们身上,通过酷刑演示能够直观的把邪恶的残酷迫害揭露出来,也能使世人真实的看到这场迫害的邪恶成度。当认识到酷刑演示的意义和我们自己应负的责任后,我和许多大法弟子做了酷刑演示。 随着《九评》的推出,更多的世人认清了中共邪党的本质,纷纷脱离中共邪恶的各种组织。在正法的新形势下,如何让世人了解《九评》后「三退」,从而使他们的生命在未来恶党解体时不被淘汰,就非常的重要。我们几次整体配合,在许多公共场所张贴了选择有针对性的职业人员的「三退」声明,起到了很好的传播《九评》的作用。 随着当地证实法工作的细致深入,协调人在证实法中的作用也尤为突出。我们还利用各种方式讲真相救众生,大家整体配合使得这一地区的证实大法形势逐渐走向了良性循环。就是在这样特殊的环境中,我作为一个协调人也产生了许多意识不到的执著。突出表现是几乎每次整体配合,都是我拿出具体想法和做法,大家圆容、完善,这几乎已经成了一种惯例,而我不知不觉中也养成了很执著自我的认识。当其他同修提出不同意见时,我没有善意的理解、站在对方角度思考问题、认识到他们是在补充、圆容,反而偏激的理解对方是有怕心,是在阻碍证实法……,慢慢的我发现与我们整体配合参与证实法总是那么几个人,而更多的同修并没有真正参与進来。 在一次交流中,一位同修善意的提出当地这种不正常的现象。他形象的作了一个比喻,说我们的整体分成两部份,一边是烧开的沸水,也就是热分子,一边是毫无感觉的冷水,二者根本没有溶合在一起。这种现象引起了我们的反思,为什么很多同修没有参与進来?我想这与协调人是有直接关系的,反观我自己,嘴上经常说把证实法摆在第一位,工作也确实做了不少,也自认为心性很好,什么事都是为别人着想,但在实际配合当中,却很执著自己对法理的认识和自己认为重要的项目,忽视了整体提高、整体升华的意义。 我反复看师父《在亚太地区学员会议上的讲法》中的一个问题: 「问:作为佛学会的负责人就可以在学员之上吗?学员不能提意见,作为主要负责人在拉帮结伙。 师:……负责人哪,其实我说负责人,也只是这样叫,负责什么?对大法负责吗?你真能承担得了吗?其实我们只是一个联系人,为大家服务的人,没有权力,没有权威,协调好大家,这就是你们能够帮师父在人表面起到的最好作用。 ……如果不能够帮着师父把这一地区的学员带好,那是不是自己有问题?你们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所有的大法弟子我都不能丢下,每一个人都是我的亲人,你们怎么能把我的亲人另眼看待呢?…… ……这么一大群学员自己没有带好,责任是很重大的,要看到这个问题。我这个当师父的是不能落下一个弟子的,我告诉你们,所以作为负责人来讲,你不能给我落下一个弟子。」 当我真正静下心来,用大法对照自己的时候,师父的洪大慈悲我无以言表,我再也忍不住了,愧疚的泪水一瞬间夺眶而出。过去可能都是因为我的执著和观念阻碍了更多的大法弟子参与到整体中来,所自认为的为法负责、为整体负责、为同修负责,凡事都能想别人,也只是在我自己已经形成的观念和框框中衡量一切,而不是设身处地的为对方着想,善意的宽容和理解别人,并协调大家在各自的环境中做好证实大法的工作。如果再不能和大家共同做好证实法的事,那真是愧对师父和大法,愧对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神圣称号。 在这之前为什么会出现那么多的矛盾、误解?为什么没有使更多的同修参与到整体中来?这一切的根源都是因为自己没有真正学好法,没有时时纯净自己的一思一念,没有在做大法的工作中及时修正自己,把做大法事的多少摆在了前面,忽略了修炼的实质「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心性多高功多高」(《转法轮》)。当我明白了这个实质的问题后,从内心中真正意识到了:在大法中不管做什么项目,协调人也好、搞技术也好、发真相资料也好……,其实都是整体中不可缺少的环节,没有等级、没有轻重之分,只有互相配合圆容好才能展现大法弟子整体的威力。 从那时起我开始转变了自己原有的认识,真正的扎扎实实的做好各项证实法的基础工作。我们交流后开了多次小型法会并确立了主题,如:一、如何多学法、学好法;二、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理智灵活的组建小型学法小组;三、讨论学法小组在正法中的作用,并真正落到实处;四、注重发正念质量,增加发正念时间;五、如何走师父安排的路,彻底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六、如何找回迷失的昔日同修;七、在整体配合中如何整体提高、整体升华、同修之间在出现矛盾时如何宽容理解、如何营救狱中同修等;八、如何推动《九评》,引导世人「三退」等。 当我们确立了每次法会的主题后,过多谈个人的感受和过份强调个人认识的现象大大减少,人人都找自己并在不同成度上能够站在整体的角度上思考问题,这样就使法会变得越来越纯净,效果也越来越好,走出来参与证实法的人也越来越多。一天一位老年同修见到我和几位搞协调的同修,深有感触的说:咱们终于做了一件实事。 在某监狱有一个受迫害很严重的大法弟子,过去我们也采取许多办法進行营救,但监狱仍不放人,最后那位大法弟子被迫害的生命垂危。家属得知这一消息后前去要人,我们当地大法弟子也积极配合,并扩大范围多次在当地交流,详细的把那位大法弟子的实际情况和被抓捕后受迫害的严重情况告诉了每一个来参加交流会的同修。 二零零五年九月他的家属前去要人,我们当地有四十多名大法弟子到监狱附近近距离发正念,更多的大法弟子也三三两两自发的到一起发正念清除邪恶,加持狱中同修。当他的家属在监狱门前看到有许多当地大法弟子背对监狱立掌发正念清除邪恶的壮观场面时,流下了激动的泪水。他紧紧拉着大法弟子的手说:今天我才开始真正了解大法弟子……。那一天邪恶虽没有马上放人,但邪恶气焰已大大收敛,那位被迫害很严重的大法弟子的家人也开始了解了大法的真相。在这以后当地有许多大法弟子自发的每天到监狱附近近距离发正念,其他有条件的大法弟子也每天都在家中整点清除邪恶因素。 通过此事我们认识到:整体协调配合力量的巨大,同时我们也找到了自己的不足。我们搞协调的同修一定要能够听取不同的意见,因为当我们听到这样的意见时,很可能是我们在处理问题时用大法对照出现了偏差,而我们却还不自知。其实不管我们个人能力多强,做了多少工作,每个人的「视野」、对法的认识也是很有限的。不是更多的同修走不出来,而往往是我们做协调工作的同修没有做好。如果对每件证实法的事,我们都能够耐心细致的和同修沟通,使他们详细了解每件事情的因由,那么大家都会在自己的环境中正念加持每件大法的事。 我认为作为协调人,不是自己拿出一个想法大家都跟着做,不是协调大家去做一件事情,而是协调大家怎么样学好法,自己和大家共同在法上提高认识,形成一个真正的修炼环境,并且在各自的环境中走出自己的证实法之路。 其实不管我们现在做什么,都应摆正基点,一切以证实大法讲清真相、救度众生为根本目地。一切不利于整体提高、整体升华的因素都应及时纠正,去掉证实自我的心,配合整体圆容大法。(待续) (第二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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