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10月4日】河北秦皇岛青龙县位于河北省的最北部,与辽宁省一岭之隔。从1999年7.20至今,全县法轮大法学员被当地的邪恶之徒非法关押达数千人次,青龙县公安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行罄竹难书,他们动用大量警力,非法监视大法学员,还采用围追、堵截、抓捕、抄家、罚款、拘留、送劳教、判刑等手段迫害修炼人。 * 酷刑数不胜数 第一种酷刑:趴冰 青龙县到冬季下大雪时,冰天雪地,十分寒冷。在县监狱的院子里,青龙县的大法弟子曾4次数十人被残酷的逼迫赤体趴冰卧雪,趴得身下那个坑里的积水达二公分的深度,有的冻昏了,不下雪时,在见不到阳光的阴处,利用人工泼水结冰,冰的厚度达十公分,强迫大法学员趴冰,这种冰不到来年冬天都不会解冻。这是青龙县看守所对法轮功学员的酷刑之一。 第二种酷刑:戴加重手铐脚镣 自从1999年7月20日起,警方为迫害大法学员,增添约数套手铐脚镣,加重20多斤重的脚镣是专门给大法学员用的,动不动就给戴上,两手双脚套在一起,套成一团,人只能蹲着,这已经很难受了,管教还强迫顺着院内不停的转走。 第三种酷刑:蹲马步 体罚大法弟子长时间蹲马步,马步的姿势是一种软刑体罚,相当的痛苦,只要稍差样就被皮条抽打。 第四种酷刑:皮条狠命抽打 将大法弟子的衣服脱光,只留下内裤,指使犯人拿着皮条狠命抽打法轮功学员,有的打昏、不省人事为止,有的再戴上刑具。 第五种酷刑:残酷的灌食 女大法学员被邪恶迫害得吃不下饭,进号房就都绝食,管教指使医生灌食,医生王景富极其邪恶,给大法学员鼻孔插管、口腔插管、肛门插管“灌食”(其实是酷刑折磨加侮辱人格),自古以来很罕见这样邪恶狠毒的“医生”,残酷的灌食方法是他常用的手段。 以上只是简单的讲了五种刑罚,其它多种多样的酷刑数不胜数。 * 曝光残酷迫害大法学员的警察、管教 有许许多多学员被公安绑架送进拘留所并不定期限,拿钱放人,有些学员家属背着学员到处借钱去赎人,这样使警方上下级系统发了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财,恶警们从不考虑学员家庭老小的饥苦(青龙县属贫困县)。过去的强盗打家劫舍,当今的警察管教们干出的事狠过强盗百倍。 最邪恶的头子公安局副局长张喜多次公开叫嚣:“对法轮功学员没有约束的法律,打死白打,打死就埋上。”又说:“打死了就说自杀,法轮功学员作证不算数。”“对炼法轮功的左点右点没关系。法律上的那些规定对学法轮功的可以例外,这是上级的精神。”“为法轮功问题上访、告状没人管,有本事你告去,我给你时间。”张喜多次指使监狱中的监管人员说道:好好伺候他们,让他们练一练牢狱里的功(遭受多种刑具的痛苦)。 他不但多次动用武警,还指使狱中的杀人犯用刑具殴打大法学员,他还亲自动手打,抓着啥使啥打,一次他抓把铁锹连砍带拍大法弟子,铁锹的木头把儿打折两截,这位大法弟子被打得皮开肉裂,鲜血直流,湿透衣衫,人如泥滩,死活难定,张喜这才住手,命令送医院去(医院里有急救的照片)。 看守所所长王金是第二个恶徒,自1999年7.20以来,据不完全统计,上千人受过王金的酷刑,他常非法动用刑具对大法学员体罚、殴打、侮骂、虐待,相当残暴,令监狱的管教都目不忍睹。他还边打边骂些低级下流的话,嘴里不断的重复着张喜的口头指示,把邪恶的招数全用在法轮功学员身上。 第三个恶徒是管教刘力军,他除了殴打体罚大法学员外,还不惜经常拿在押人员开心,让他们学兔子蹦,扭王八舞,不听就打,还学着大恶霸的样子,躺在沙发上,让大法学员在一边跪在地上,给他扇扇子,去厕所也坐在沙发上,让学员抬着去,再抬回来。一有不顺心的事,就拿大法学员发泄,体罚学员,嘴骂着流氓的话。 第四个恶徒是医生王景富,是一个失去人性的歹徒,对大法学员施用最毒的手段,不考虑大法弟子的生命危险,不计后果的长期行恶。许许多多绝食的大法弟子,生命垂危需要医生救护的时候,王景富不分青红皂白就强行下胃管灌食,结果造成学员牙齿被撬掉,咽部损伤出血。他独出心裁搞肛门“灌食”,侮辱学员人格,有位女大法学员,鼻腔、口腔插不进去胃管,他就用五个男犯人强行按住此女学员从肛门插入灌食,达到了张喜、王金都达不到的侮辱残害大法学员的目的。 * 青龙县部份大法弟子被迫害事实 木头橙镇大法弟子王素芬,被武警扒光裤子,用皮条、四棱塑棍、警棍毒打半个多小时,直至她昏了过去,张喜才叫停。 八道河乡沙河村女大法弟子,杜印芹,50多岁,被六个武警打在地上翻滚,张喜站在旁边问:“你还说不说大法好?只要说就打!”一直打昏了过去才停手,等醒来后又给她戴上全镣(手脚镣套在一起),生活不能自理,杜印芹多次被抓,受尽折磨,身上的肉沾在了打她的皮条上。 土门子乡大法弟子李桂书,女,下大雨天被罚让大雨淋,被强迫在院子的大水坑里坐着被雨水淋了一天一夜,全身没有干的地方,不准换衣服,饱受长时间雨淋之苦。 八道河乡王厂村大法弟子胡某某,男,被流氓王金叫到女牢窗前,扒光他的裤子用皮条打得屁股都肿起来,皮肤全呈暗色。 八道河乡八道河村女大法弟子王丽新,30多岁,被非法抓进看守所,张喜、王金对她口出恶言,王丽新用慈悲善良的语言对待恶警,他们理亏词穷无言以对,罚王丽新蹲马步一个小时,姿势不许错,差一点就用皮条打。 娄丈子乡丁丈子村大法弟子张青树,男,30多岁,经常被绑架关在看守所里。恶徒张喜、王金用手铐死扣他的两腕,两只手腕变色,现出渠沟的伤疤,恶徒嘴里骂着:“你说你师父好,咋不来救你呀?”当天,张的手铐突然大开,号房里的人惊讶不已,近前一看手铐的锁簧不见了,号长报告管教,不得不再换一个刑具,张青树被非法关押,家里扔下一个五岁的孩子,一个十一岁的孩子,两个七旬的老人。而恶警从不顾这些。 碾子沟乡张某某,女,40岁,王金叫人扒光她的裤子,按在椅子上毒打,直至皮开肉绽,穿上衣服后裤子全被渗出的血湿透,内裤和肌肉沾在一起,同时后脑勺被打了一个鸡蛋大的包。 另外,刘桂侠等17人被王金用皮条毒打,停止后强迫她们趴冰30分钟后,叫她们起来,把她们关在了一个冷房子里冻了三昼夜,不给水饭,穿的全是单薄的外衣(内衬的毛衣不准穿进号房),结果17位大法弟子满身全是冻伤。 冯桂荣、冯桂玲姐妹俩,在冬天里最冷的一天早上,被铐住双手吊在外面的铁杆上长达45分钟,管教们穿着大衣在外面冻得都坚持不住了,她姐妹俩穿着单衣,冻得双手肿胀,僵硬,失去了知觉,放下后又被套上刑具。冯桂玲的双手起满了水泡,大的如鸡蛋大。 * 据不完全统计,青龙县看守所先后有四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 第一个是八道河乡胡贺祥,男,60岁,对大法非常的坚定,曾被多次非法关押迫害,酷刑受了多少次了谁也记不清。有一次,我看的最清楚,他被关在一个号房里,相隔着一位同修睡觉,那时他已绝食五天了,鼻孔插着管,两手被倒背过去铐着,因此睡觉只能侧面躺着,翻身也得同修帮忙,去厕所也是同修帮着解裤带、提裤子。他最后一次被抓进监狱,被恶警们施用慢性毒药,当时察觉不到原因,将人放回家时间不长,人会死掉,警方“脱离干系”。回家后,胡贺祥果然于2002年1月28日含冤去世,其家属多次申冤无效,反被说成是诬告,并且他们唯恐家属上告,围追堵截家属查问,至今也未能伸冤解决。 被迫害致死的第二个大法弟子是土门子乡的宋友春,他与妻子女儿在家无故被抓,被送进看守所酷刑折磨数日,后将母女放出让她们回家找钱再放人。他家没有钱,而宋友春在里面不到14天就被害死了,死亡时间是2003年12月15日,大法弟子和家属几经周折与努力抗议伸冤,仅以赔偿4万元埋葬费而了之。 * 青龙县公安局弄虚作假,编假材料将大法学员非法判刑。 本县肖营子镇大法弟子刘会民,男,三十多岁,原来在张家口工作(军官),军队领导劝其放弃大法,刘会民对领导讲:“学法轮大法对国家、对社会大有好处,使国泰民安,当兵的为什么,不就是为保国家太平、人民安乐吗?”刘会民始终坚定大法,向领导们洪扬大法利国利民、强身健体、教人做好人,领导们很欣赏他的优良品质和工作作风,但不敢留其在部队就将其安排回到青龙县招待所任职,由于刘会民不断学法洪法,半年来很受领导同事欢迎。 一天,他向县政府、公安局上书洪法,要求不要迫害法轮功,可被扣上抗拒江泽民指令的帽子,并撤消一切职务,关押在看守所的小号里。两月后提审判刑,刘会民用正义的言词回答审判人员,县里却给刘会民作了假材料上报石家庄判刑4年,2年过去了,刘会民的妻子潘素云(大法弟子)从未见过丈夫的音信,就向当地派出所提出开证明探监,派出所不但不批还将其一顿苦打,打得满面浮肿,又把其弟刘会忠由家抓走,将叔嫂二人关进县看守所里。就这样一个美满的家庭被弄得四分五裂,一人被非法判刑四年,两人曾被长期关押,家中只剩3个小孩。 2001年前,公安局在教育中心非法给大法学员洗脑达819人,迫害致流离失所3人,非法罚款73.4万元,大部份没有收据。青龙县的恶警们对大法弟子所犯下罪行罄竹难书,他们如不及时悔改,弥补所干的罪行,后果不堪设想。 以上所列事实还只是冰山一角,希望看到此迫害事实的大法弟子加紧揭露当地邪恶,讲清真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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