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1月20日】我是黑龙江省大法弟子。得法前,因为我身患多种疾病,风湿引起的浑身痛、神经衰弱引起的浑身无力、各种妇科病引起的大出血、脑血栓前兆、肾炎痔疮、腋窝淋巴腺炎,动手术都没治好。为了给我治这一身病,把家都治穷了,什么都干不了,我是单位出了名的老病号。为了治病,我曾练了五年的气功都不见效。 得法 悟道 1998年我得遇大法,初期我只是为了治病,每天就知道炼功。后来老同修告诉我:不能只炼功,还要看书学法,因为法轮功是性命双修的功法。我一个大字不识,就开始吃力的看起书来,我看到书上发出鲜艳的光,师父一边鼓励我,我一边识字。到现在,所有的大法书和大法资料我都能看下来了。 我开始刚走入修炼时,还不懂什么是“修心”“向内找”,常人的争斗心和对利的执著比较重。到下岗的那段日子,我整天上单位找领导磨着要办退休,我越是执著,单位越是不给办,我的心就越是放不下。后来,我在一次学法的时候,《转法轮》书中的法理一下子就点醒了我。我开始想:“我现在已经是修炼的人了,不能再象常人那样强求,为了自己得到什么利益,应该顺其自然,应该把这颗求利的心放下。”于是,我就放下了办退休的想法,不再去找了,就去了亲戚家,该干什么干什么;结果等我回到家,听说单位已经把我的退休办下来了,而且比上班的工资还多。 还有一次,我和邻居上山捡松子(松树的种子,可以点炉子),起了争斗心,推着车子往家走,把脚脖子扭伤,伤得很重。我不知道向内找自己,不知道悟,和常人一样到家让姐姐给我按摩,不管用,就找别人看,用偏方治。不但不见好转,反而越治越厉害了,从脚上一直肿到腿上,痛得直发烧,后来师父借姐姐的嘴点化我:“别上药了。”这时我才醒过来,悟到我是炼功人,不是常人,不能这么用人的办法治疗,我这是在消业,应该以修炼人的心态对待,就赶紧把上的药拿掉、洗净。我开始向内找自己:“是因为我对人家起了争斗心,没有用炼功人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的言行,还执迷不悟,才会使得事情越来越糟。”我对师父说:“师父,我错了。”我悟到后,心转变过来了,我就感觉到法轮在给我调整扭伤,不长时间就彻底好了,根本用不着治。 修炼一个月后,第一次消业,大流血40天,我也没害怕,我悟到了这就是消业,看书炼功做家务什么也不耽误。第二次消业,又流血20天,我不把它当成病,该干什么照样不耽误。第三次消业的表现是发高烧、流鼻涕、咳嗽,儿子说:“如果到明天还不好,我就抱你送医院去。”我说:“我明天保证能好,你们放心吧。”结果到了第二天,真的好了,浑身格外的轻松。 修炼三个月后,我全身的病都好了。我1998年得法,1999年法轮功就被打压,可是我为什么还这么坚定呢?因为我受益了,我花了那么多钱也没治好我一身的病,而我一分钱没花,一片药没吃,师父就把我的病业全消了,解脱了病魔缠身,一身轻松。我原来一个什么都不能干的废人,现在不但不用孩子和亲人操心,我还处处为别人做着我应该做的一切,这是用金钱都买不来的。 由于我事事处处按大法要求自己,至今和儿子、媳妇和睦相处,他们都非常支持我修炼,从不干扰我。这样我也可以全身心的投入洪法、修炼中去了。 巨难中悟道 一步步前行 1999年7.20江氏一伙开始镇压法轮功。我们那儿的派出所所长到家来对我说:“要炼就在家偷着炼,不要影响我们的工作。”当时由于我学法不深,也悟不到,经文和大法资料也接,在家学法炼功也不间断,也知道坚定,就是有怕心,再加上两个儿子都在派出所工作,怕对儿子有影响,放不下这个私和情,没有走出来。 到了2000年,遇到了从吉林来的同修,她对我说:“师父为咱们承受了这么多,把咱们的病业都承担了,咱们不应该躲在家里消极承受,要出去证实法。”我听后恍然大悟。就开始组织学法小组,领着同修到我家听录音,我的怕心也去掉了不少。外面的修炼交流会,我也能参加,也能悟到师父的法理,敢走出去讲真象取资料,就是不敢進京去证实法。 直到2000年末,我学习了师父《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讲法》,悟到了自己应该做什么。我和三个同修坐火车一起進京证实法。但是我们到山海关时被查了出来,列车长和乘警配合山海关车站的警察把我们的钱、车票全部没收,但我的横幅没被他们搜去。之后他们把我们都关押到一个地方。我们这一屋子的人有沈阳、长春、四川、呼兰、铁力、佳木斯等各地的同修。当时警察他们审问我们,让报出自己的姓名、家庭住址,我看到这些报地址的人都陆续被当地公安局610开警车抓走了,他们连打带拖,扯横幅喊“法轮大法好”的同修都被警察拳打脚踢推上了警车。 看到这一些,我们就齐声喊:“法轮大法好!”警察一看我们这么喊就把门锁上了。我们就把窗户推开向外边喊:“法轮大法好!”街上的人都围过来看。当时一名警察吓得都冒汗了,進屋求我说:“大娘,你别喊了,我的年龄都应该是你的儿子,你这么大岁数就别喊了!请坐吧!”我说:“如果你们想不让我们喊,你就要答应我三件事,第一、你得承认‘法轮大法好’。第二、抓到法轮功学员后你不许打。第三、你得把我们给送出去。”他连忙说:“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还不行吗?”他一边说,嗓音一边哽咽着:“我管你叫妈也行。也不知你们怎么把老江头得罪了,是他让我们抓你们的,我们也是为了这碗饭哪!要炼你们回家炼去吧!现在也没地方说理去。”说完他就赶快出去了。 一会儿,又進来一个女人,她一進屋就说:“你们不要给他们找麻烦,这儿的警察挺好的。”我听她这么一说就问她:“你是干什么的?”她说:“我和你们一样。”我问:“你来几天了?”她答道:“四五天了。”我看了看在我们对面关着一屋子的同修。我又问:“他们来几天了?”她说:“有三、四天了,也五天了。”我就向这些同修说:“大家不要听她的!她和咱们不一样!她说这里警察好,那警察为什么不把你们放回家呢?”她一听我这样说,低下头就走了。后来又進来一个穿便衣的人,我就向他讲真象,我说:“因为我一身的病是炼法轮功炼好的。我两个儿子也是干警察工作的,也看过大法书,都知道这个大法好,要是不好,他们能支持我進京去证实法吗?”他听到这就问了一句:“你两个儿子都是警察?”我说:“是啊。”他没说话就出去了。 后来,到吃饭的时间,他们让我们报数,我们当时心很齐,都不吃。对面屋子里有20多人都报了数,结果把我们这些不报数、不吃饭的同修都放了。由于在山海关钱被没收,而警察放我们回来时买了到沈阳的车票,我是黑龙江某市的,而我身上就只剩下5元钱,只有由同修帮我在车上补票。 说来也巧,我从山海关回来坐的车还是我们去北京市坐的那列火车。列车长认出了我就问:“你在山海关时,钱不是被警察没收了吗?你是怎么回来的?”我说:“是借钱回来的。”他说:“你是坐这趟车去的,回来既然没钱就不用买票了。”我说:“我们炼法轮功的不能那么做。”他说:“一般人手拿钱还不愿意买票,你们真了不起,只有法轮功(学员)能办到!” 我回到家之后,就被当地派出所盯上了。警察把我叫到派出所,我儿子、儿媳都跟去了。警察问我上北京去没有,还要把我抓走关起来。我说:我也没给你们找麻烦为什么抓我,我在那边也没把这边的地址告诉他们,你们为什么这么下力气?江××给你多少钱?他们一听就马上给山海关方面打电话,确定那边没有我的名字才放了我。 堂堂正正证实大法讲真象 2001年5月,我家搬到新的地方,我悟到那里有需要我做的事。但新到一个地方,接触不上同修,我就开始在家练习写“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等字。学会了,我就买一盒粉笔,自己出去写,不分黑天还是白天,电线杆子、墙上,凡是能写的地方我都写上,贴不干胶,经常碰上警车呼啸着从背后驶过。和同修联系上以后,我就和同修集体挂条幅、撒传单,没有间断做着证实大法的事。 12月的一天晚上,我带着两盒粉笔和一大包传单、二百多个不干胶出去了,先撒完传单,就贴不干胶,然后就写粉笔字。也不知道走多远,不知道转到了什么地方没有月亮,也没有光亮,但是我要写的时候,就好像有光照着我。我在一栋楼的墙上正写着,忽然有人跑了过来,当时我写的一句还有两个字没写上,我想这不写上不行,我马上一边发正念一边不慌不忙的全写上了。这时来人已窜到了我面前,他赶紧过去拿手电照着看是写的什么。这时我乘机想走掉,但是那人看完后马上把我叫住,我当时不慌不忙把手往装粉笔盒的衣服口袋里一揣,站在那里开始铲除他背后的邪恶因素。这人问我:“你写这个有啥用啊?”他当时说了很多我都没搭话。就是发正念,当他说到:“你没看到电视里播的天安门自焚的事?这都是你们法轮功干的!”听到这儿,我告诉他:“电视里说的都是假的。”接着我就向他讲真象。他听后说:“不管是真是假,你都这么大岁数了,都已经是儿孙满堂了,这大冷天在家坐炕头上看电视多好。”我说:“我不看电视,现在电视没有真话。”我接着发正念,然后我又打出一念:只要你放了我,我还继续把这一盒粉笔写完。在我正念下,警察态度也缓和下来了说:“行了,你这年龄我也不难为你了,你信你的法轮功,我信我的××党,是江××让我们这么干的,你走吧。今天是我一个人碰上了你,和我一起值班的要在场就不好办了,少说也得判你三年。” 我又开始穿胡同继续写,写到最后就剩下半截粉笔了,我想到我家的变压器电线杆上再写上“法轮大法好”,可是我找不着回家的方向,我想:师父会帮着我找到回家的方向。我这么一想,当时只感到身体一震,然后我就穿过几条胡同,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我家附近的变压器前,我坦坦荡荡的写完就回家了,到家已经是下半夜一点半了,又接着发了一会儿正念才睡觉。 2002年夏天,因为我原单位有个同修刚从狱中放出来需要真象资料,我答应他找来了一书包师父讲法和真象资料,同时又给那个地方的派出所准备了一份真象资料,光盘、录音、传单等装了一大信封。我在家临走时起了人心,担心上车会被警察碰见,想躲过上班的时间,在家等到九点钟才走,走之前也发了正念。但因为有怕心,发正念时正念也不足。结果我坐的车只差一站到地方了,可是车轮胎却爆了,听说还得换车胎。我想带着这么多东西,不能在这里等着,我就从车上下来开始往同修家里走。正走着,身后有车喇叭声,我忙给车让路,结果这辆车一下从我身旁绕过横在我的前面。我一看,是我原来住地派出所所长,他问:“你干什么去?”我说溜达去。他又问:“包里是什么?我看看。”当时我完全用人的心态对待了,我说:“不让你们看。”他们不容分说,就把我的包抢了过去,并让我上车跟他们去一趟。 在车上,派出所长一边翻这包里的东西,一边审问我。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正念也出来了。到了派出所办公室,他让我把这些资料的来源以及给谁送去供出来,我没有回答他,就是一直发正念,求师父加持,铲除他背后的邪恶因素。我想:本来现在邪恶之徒这么猖狂,一些同修都走不出来,我一定要保护同修,不能让大法再受损失。 他问我这资料哪来的?是给谁送的?我说:“是给你送的。”他说:“我看你那干嘛?”一个小警察叫我到里屋做材料,我笑着看着他也不动,就是发正念。这时派出所所长不知不觉的翻看起真象资料来,小警察一看所长也不提给我做材料的事情了,不声不响的出去了。我一边发正念,一边往他们办公桌处贴正法口诀的小不干胶,他以为我要去抢那包大法资料就连忙站起来张开两臂去挡这些资料。当时我立掌发正念,他问我:“你还炼啊!”我紧接着就向他讲真象,揭露江××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行,我接着说:“江××所做的那些丑闻坏事,你们谁也不敢说,只有我们大法弟子才敢讲,江××今天在世你们跟着他干什么,如果他明天不在,你们就不这样对待我们了!你们警察就不要再趟这浑水了,给自己留条后路吧!”这时他拿起电话要把我儿子找来。不一会我听到摩托车在门口停了下来,我猜到一定是儿子来了,我就故意大声说:“我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是谁放在我家门旁的。” 原来,邪恶之徒一直想找到我有漏之处却总也达不到目地,就想继续找到把柄要抓我。一次片警在别的同修家翻到资料并从那位同修口中得知是我送给他的。当时派出所所长就拿着这些资料对我儿子说:“看看这是你妈干的事情。”我儿子当时一口回绝说:“这不是我妈干的。” 这次,由于我用人心做事出了这么大一个漏洞,被邪恶钻了空子,派出所所长就想利用这“人证物证”让我儿子审我。我求师父加持,一边发正念,一边不停的向所长讲真象,最后,所长终于明白过来了,也不让我儿子审我了,就把我放了。 我想写出这些不是为了表现自己,而是提醒同修们做事不要有怕心,如果带着怕心,邪恶一定会钻空子,指使警察和恶人、不明真象的人来迫害我们。 2002年十六大期间,我居住地派出所,原单位所在地派出所和我原单位领导,三家一起来找我。他们轮番不分白天黑夜、早上、中午、下午、不定时的到我们家敲门,往我家打电话,我就是坐在屋里一动不动,全神贯注的发正念铲除邪恶因素。到整点就发,一天发22次正念。他们在外面来回转悠,在雪地上查找我的脚印,看我走没走。我在屋里听得一清二楚,他们在我家周围折腾了好几天,在我强大的正念下,终于失败了。 后来的一次,没有片警,只有单位领导、矿长、科长、会计都来了,我当时就打出了这一念:因为我退休了,没有机会去单位找他们讲真象。这次正好是一次机会。我给他们每人准备了一份真象资料(光盘、录音等真象资料),接待了他们。在我真心的向他们讲真象之后,从他们来到我家到离开我家,当中没有一个人说大法不好。因为过去我曾经是单位最没用的人,一身病还一个大字不识,寡妇失业的拉扯好几个孩子,如今矿长听我讲完真象后,连声感叹,一边叫我的名字一边说:“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还讲到宇宙上去了?”临走时,他们虽然没接真象资料(因为他们来的人多互相有戒备),但是他们明白真象后,再也没人来找过我的麻烦。 这次十六大期间,邪恶大搜捕,我在师父的呵护与自己强大的正念作用下,邪恶没有在我身上得到任何收获,反而还使很多有缘人都知道了真象。 2003年4、5月份是非典高潮时期,我两个儿子和媳妇同时遇到一次去北京的机会,他们的大哥说:“北京非典盛行就别去了。”我老儿子来电话问我:“妈,有那么严重吗?”我说:“没事,我是炼法轮功的,一人炼功全家受益。只要你们心里默念‘法轮大法好’灾难不会摊到咱头上。”他们听后都高高兴兴的去了北京。 他们走后,我外甥来电话问表弟都干什么呢?我告诉他说:“你两个弟弟带着媳妇上北京玩去了。”外甥在电话中大声的埋怨我说:“老姨,北京现在非典相当厉害,您怎么在这个时候让他们去北京玩呢?”我说:“你不知道你老姨是炼法轮功的?啥灾难摊在咱头上来过?” 两个儿子领着媳妇玩了一周回来后,单位给他们放了假,过几天一问没啥事,就放心让他们上班了。外甥又来电话打听表哥回来没有,我告诉他:“都回来了。他们在北京看到那里挺恐怖的,人人都戴着大口罩,谁也不和谁说话,他们几个谁也不戴口罩,啥事也没有!”我外甥连连说:“老姨你身体也那么好,我真服了。”是啊,善恶有报,行好事做好人的人自有老天保佑。 从那以后,单位里的人都知道大法的超常,就再也不来找我的麻烦了。我在学习了一篇篇经文后,我越来越感到向众生讲清真象、救度众生的迫切,时间不等人,救人如救火。在全面讲清真象中,不管是什么场合,什么人,我首先加上一念:“把自己放下,救人要紧。”之后一边发正念,一边向陌生人讲真象。 一次我遇上一位中年妇女向她讲真象,她对我说:“你们法轮功我虽然不了解,但是我爱人在89年去北京,亲眼看到天安门六四学生运动被政府派部队用坦克机枪杀害了许多大学生,天安门广场血流成河,电视上还在制造假象造谣说:学生把当兵的给烧死了,欺骗群众,其实不少人都知道六四真象内幕,电视上说的没有真话。” 一次我上市场买豆包时向卖货员讲真象,告诉他们:记住法轮大法好。后来我又到那里买肉,我走到一个摊位问:“这肉是新鲜的吗?”这个小伙子说:“你不就是那天告诉我们‘法轮大法好’的那个大娘吗?我还能骗你吗?”我此时悟到:他当着市场周围那么多人的面这样说,一个是弘扬了大法,另一个也是去我的怕心。我讲真象的事没白做。我就是这样一点一点的堂堂正正走过来的。 一次我遇到捡破烂的人向他讲真象,他听到真象后,还主动把因受邪恶谎言毒害而当作旧书报卖掉的《转法轮》帮我收回来,我就把书送给新学员。平时,不管是出门办事、串门,我不想错过一个有缘人,都想让他们听到真象,哪怕是时间来不及,我也要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 我写这些并不是想表现自己做得轰轰烈烈,而是以自己亲身的修炼经历来证实法、救度众生。不管做什么,首先得把法放在第一位,不要把人的东西掺杂進去。我在正法中修炼直到今天,遇到过多次有惊无险的事都化险为夷了。有的同修认为我没遇到迫害是因为我有在公安工作的儿子,其实是不对的,我认为这就等于承认了旧势力的迫害,而抵消着大法的威力。其实,师父在多次讲法中经常提到大法弟子要正念对待迫害。那么,也就涉及到了师父苦口婆心的告诫我们的学法、发正念、讲真象。 回顾自己的修炼路程,我认识到:正因为我修炼的路是在“万事无执著 脚下路自通”(《洪吟(二)》)的道路中坎坎坷坷走过来的,所以我能在这正法最后最后的时刻更加清醒、更加成熟、更加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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