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1月17日】我是2004年1月中旬得法的新学员,很高兴能跟大家分享我的修炼心得。 孩提时候,我就感觉自己活在这个世上是有一个目地的。但是我并不清楚那是什么,渐渐长大后,看到人生有很多不公平的事,我就认为自己是来主持正义的。好打抱不平,因此在朋友眼中我是个愤世嫉俗的人。这种心态总是让自己开心不起来,当然周围的人也觉得我活得太累。 人生的路就这样走下去,任教,结婚生子……后来我有机会到一所佛学院兼课,接触了一点佛法,我才知道:原来人生的苦,人世的不公平,都是人自己累生累世造业的结果。因果报应和轮回的观念改变了我愤世嫉俗的心,我开始在佛教中追寻人生的意义。只可惜我在宗教中并没有看到如何修心性,倒是见了不少用金钱堆积来的庙宇和法会。我很失望,因为我没法从中得到任何有关人生的答案。 之后我又看了一堆流行的超心理学的书,虽然好像知道了一些另外空间的事,但对于我的生命没有任何改变的力量。就在得法前一个多月,我突然有个念头,活了这半辈子了,一直都在:我想,我要,我觉得,我……日子就在这么多的“我”中打转,真的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活着,应该要去掉这些个执著心了。就这一念,近20年不见的小学同学送我一本《转法轮》,我得法了。师父的法解开了我对生命的各种疑惑,寻找了这么多年,我终于知道自己来这世上的目地就是修炼法轮大法。 刚得法时,我因为个性较退缩,没有参加学法组,也没有持续到炼功点上炼功。虽然也看新经文,但对于大陆大法弟子为什么会被非法迫害的事并不了解,连大法弟子要做的三件事是什么都不清楚。我只是不断的在“明慧网”上看大陆同修的修炼心得,那时觉得大陆的同修们都非常伟大,在那样艰困的环境下还能精進修炼,真是了不起。 得法五个月左右,我想是师父的安排,我在明慧网上看到很多海外同修打电话给可贵的中国人,我就想自己也应该尽一份心,于是鼓起勇气记下恶警的电话号码,开始打电话讲真象。第一天拨了7-8通,大部分都借口有事挂断电话,也有破口大骂的。当时只是很紧张,并不会害怕。等第二天再打,被凶得更厉害,恶警还说了一些似是而非骂大法的话。我由于学法不深,被他们的歪理牵动了心,非常难过。于是只好打电话给新竹区的辅导员,她告诉我有电话学法组,欢迎我去参加!就这样我开始用电话讲真象,走入证实法的洪流中。 我在一次次集体打电话的过程中,渐渐明白中共江氏集团非法迫害大法弟子的凶残,而且在法上明白这是旧势力黑手的安排,当然也认识到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三件事。集体打电话对我而言,不只是学习如何讲清真象,还让我清清楚楚的看到自己许许多多的执著心。由于自己任教职多年,口齿和思路还算清晰,每每打完一通电话后,同修都会说我打得好,很有善心。之后我又开始负责电话稿的修改和编写,同修用起来也觉得还合用。这下我的欢喜心、显示心都上来了。有时候被对方挂断电话,都觉得很丢脸,还会妒忌打得好的同修。现在回想起来,自己还觉得很惭愧。师父在《精進要旨》─《修者自在其中》说过:“做为一个修炼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恼都是过关;所遇到的一切赞扬都是考验。”说起来是容易,我单单是承认自己有这些执著心都要花好长的时间,更何况是修掉。但就是在集体打电话的过程中,我一步步放淡了这些可怕的执著,不过后来我才发现,还是没完全去掉。 参加集体打电话之后并不表示我就可以在家打电话,尽管同修一直告诉我回家一定要打,但我就是拖了一个月。每次要拿起电话之前,心脏就会抽痛,还会拉肚子,勉勉强强打一个小时,全身像要虚脱了。就这样2-3次,我告诉自己:“这是邪恶的干扰,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打电话。”这一念出来,我渐渐不再拉肚子,心脏也不痛了,当然紧张还是有的。我当时打电话很怕对方挂断,所以对于应该再打的号码都很恐惧。有一次我看到同修在对方挂电话不听之后,还一直打了4-5次,一直到对方听完为止,我心里很敬佩她。经过交流,她说不听真象的众生更是我们要救度的对象。从那次开始,我分出一部分时间,专门打其他同修被挂的电话号码。当然不是每通我都能将对方正过来,但是我的怕心没了。有好几次,我再打过去时,对方像换了个人似的,把真象听完还说谢谢。当然,这样还不够,我们地区辅导员说,我该学习如何打给劳教所了,于是搭同修的车子连续3-4次到桃园学习打劳教所的电话。我在那里感受到整个场非常的正,而且打电话时同修都非常的善,这是我没做到的,心里非常感动,当下明白正念的力量是那么的强大。 9月初,师父的经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出来了,我深深感觉时间紧迫,开始思考要如何鼓励没有参与证实法工作的同修,一起加入打电话的行列。我在地区交流会中开始讲我打电话的经验,的确触动了一些同修,我手中的电话号码陆陆续续被同修拿回家打。但是我发现,有些同修没有参加集体打电话,没有交流彼此的经验,常常打了1-2次之后因为怕心而停下来,真的非常可惜,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帮他们的忙。一直到参加全台湾电话交流会,知道自己有不足的地方,于是参考有经验同修的方法,改变电话学法组的方式,结果就有同修陆续来参加集体打电话。在这同时,我也开始教两个孩子打电话,一开始照稿子念,师父非常慈悲,他们连续打4-6次,几乎10通中有8通是愿意听真象的,其中有一通是空号。这之后,师父就要他们提高了,开始有人挂电话,还有破口大骂的。老大开始有怕心,老二反而无所谓,还会问对方:“请问您听明白了吗?要不要我给您寄资料?”他们一个是六年级,一个是四年级,这条路他们还在继续加油。 我本来以为自己在打电话方面已经克服怕心了,没什么关好过了。谁知道,还早呢!我还记得,在去桃园学打电话的路上,同修放师父讲法光碟,每次听到的都是第四讲,特别是“提高心性”那一段,连我在家学法,跟孩子学法,电话学法组学法,全都是围绕着这部分:“到了他心性所在位置的时候,他的功也长到这儿了,他要再提高他的功,那么这个矛盾也就突出了,就得需要他继续提高他的心性。” 我心想,怎么会这么巧,师父该不是在跟我预告什么吧,我是不是该提高了?果然,先是我母亲大发雷霆怪我说:“限制孩子不能看卡通(因为有变异内容),把家里弄得毫无生气,一天到晚教孩子学法,炼功,假日不带孩子去玩反而参加什么学法组,每天晚上1点多才睡觉(我要发正念,有时候为了修改电话稿)又整晚在电脑前面连吃饭都不好好吃。到底你在炼什么功,忙成这样?”连续骂了2-3次。我知道是自己没有尽到常人的责任,我谢谢她的提醒,也开始调整我的作息和做法。现在她就不再说我了,还跟亲友讲我炼了法轮功以后身体变好了。我因为学法组晚回家,她也不怪我。上次带孩子洪法,表演吹笛子,回家后她看到小孩打扮的漂漂亮亮,她还很高兴。 但是还没完,11月初,打电话给北京教育界,我开始写新的电话稿,没想到显示心出来了,把稿子上传到网站。这本来没什么只是交流而已,但我知道自己那颗心有问题,心里非常难过,我甚至想,如果我是在大陆,这一颗显示心会害到多少同修啊!结果我打给清华大学学生时,开始有状况,他们会跟我谈,但是我老是觉得被自己的稿子框住了,我没办法把真象讲到位。就这样僵持了十多天,我想求救,又难以启齿,经过不断的学法学法,我鼓起勇气请教桃园同修,确实知道自己还没提高。我在想,除了显示心之外,我到底还有什么执著呢?后来我知道了,在打电话时,我太在意是否能把对方讲明白过来,也就是说,我太在意自己的表现,我不是在证实法,而是在证实我自己。我悟到,证实法并不在于做了多少大法的工作,而是自己那颗心纯不纯净。 去年12月初,我们开始用新的内容讲真象,这次写电话稿时,我一边写一边注意自己的那颗显示心,发正念去排除它,虽然还不时的冒出来,但我知道它已经没那么大的力量干扰我了。在打电话时,我的正念愈来愈强,不再计较对方是否挂我的电话,只知道纯净自己,洗净对方。在这一连串提高心性的过程中,有时候会非常的沮丧,很多的事都做不好,可是我一直记得师父要我们跌倒不要紧,不要紧的!赶快爬起来!师父总是那么的慈悲,我不能让师父失望。 自从得法之后,有太多神奇的事发生在我和家人、朋友身上,我相信每个真修的大法弟子都有深刻的体会。我有幸成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这是师父的慈悲救度,我一定要再精進,去掉如大山般的执著心。在此也要谢谢许许多多的老学员,因为有你们的协助,我们新学员才能尽快的跟上正法的進程。 以上是个人的体悟,希望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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