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1月12日】2004年9月份的一天,大约下午三点来钟,我出去讲真象回来,刚上到四楼觉得右边脑袋剧烈的疼痛,左边身子麻木没有知觉,大汗淋漓,身体沉重走不了。这时我首先想到:我是修炼人,一定要顶住,决不能让邻居发现影响大法形象,就这样我还是坚持上到六楼,打开门锁進屋就一头扑到床边不会动了,脑袋里一片模糊。但我仍然强制自己坚定的想着我是大法弟子没有事,这一定是黑手迫害,我要铲除它。可这时手和腿都不听使唤了,全身瘫软的躺在地板上。当时我爱人出差在外,孩子上班没回来,身边一个人也没有,想打电话,记不起号码,手也不会拨号,我就喊隔壁同修,大声的喊,同修听到就来了。我告诉她是怎么回事,并让她打电话叫我孩子回来。 大约七点来钟孩子回来,问我要不要去医院看。我坚定的说:医院不是我去的地方,医院是常人去的,我要去了医院就是个常人,就得瘫,因为我父亲脑血栓瘫了,十多年前故去了。我大哥五十岁时患脑血栓,十多年花了无数钱至今未痊愈。我今年五十三岁,旧势力想安排我也走这条路,不可能!我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决不走旧势力安排的路,要全盘否定它,就跟师父走。 没得法前我一身病,特别是顽固的高血压,什么办法都治不好,最后只得买五百元钱一瓶的传销药也不管用。修炼大法我一身病全好了,我坚信只有师父能救我,只有大法能救我。孩子虽然不修炼,但她亲眼看到我的变化,也非常支持我。 我虽然很坚定,但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大难,心里也有点不踏实,不停的向内找,我知道这是旧势力迫害,是我修炼有漏,但漏在哪里呢!一时找不到,我很想找同修交流,就让孩子打电话找来两同修。正在此时,我爱人从外地打来电话(他是大法弟子,是一家公司的副总,出差到广东办事)我把情况告诉他,他很坚定的说:“莲姿,你不要害怕,一定要坚定,正念要强。”我听了心里踏实多了,这是同修给我的力量,给我的鼓舞,我真的很高兴。 来的这两位同修就帮我发正念铲除黑手,就这样到七八点钟,我就能起来,孩子扶着就能去厕所。头还是剧烈的痛,大汗不停的淌,小便赤黄,典型的血栓症状,但我的心一点没动,时刻都在法中,感觉师父就在身边看着我,加持着我,所以自始至终一点怕都没有,同修和我一起学法、炼功、发正念直到半夜。 第二天,我就能扶着下楼,到同修家去交流。通过交流,我悟到:三件事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修炼形式,这是师父安排的路, 一定要走正。几年来我每天除了学法炼功发正念,还必须出去发材料讲真象。通过各种方式,哪怕是一走一过的人我都不放过,即使再怎么固执的人,甚至抵制、撵我走的人,我也不轻易放过,我认为越是这样的人,越是中毒最深的,越需要下功夫救度,越需要抓紧时间救度,所以,我就千方百计讲透讲清。我越这样做,旧势力越怕的要死,就想方设法找我的漏,钻空子迫害我。所以在发正念时我告诉它们:我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做的是最正的事,即便是有漏,有师在有法在,也不允许你们干扰,我有师父管,不允许你们管,除我师父之外,谁管谁是罪,就必然要解体下无生之门。 第三天,我开始出去贴材料讲真象,两手往上一擎,腿一软摔倒了,我一边往起爬,一边想:邪恶害怕了,又想来干扰,你可吓不倒我,我就是要贴,就是要讲,就是要全盘否定旧势力,走好走正修炼的路。就这样,从第四天开始,我又象往常一样一身轻,堂堂正正融入到正法洪流之中。 这件事让周围的常人深深折服大法和师父的威德。我大女儿的公公婆婆(常人)都是一家医院知名的医师,当时知道后,动员我去医院,又想来为我看病,被我婉言谢绝了。事后亲家亲自来看我,让我走给他看,最后感慨的说:“是法轮大法救了你呀!”邻居们亲眼看到这神奇的变化,过去不信的,也因此对大法深信不疑了。 这件事情已经过了三个月了,觉得自己文化少,不准备写,可是同修说:目前还有大法弟子过不好这一关,需要交流,所以写出来,层次有限,有不当之处,望慈悲指正,以共同提高。 也希望正在磨难中的大法弟子一定要坚定正念,坚信师父,坚信大法,不要动人心。师父在《洪吟》(二)中说: 别哀身卧牢笼别伤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静思几多执著事 了却人心恶自败 同修们,要坚定正念冲破病魔的牢笼,在神的路上精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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