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9月24日】广东省三水劳教所的邪恶本质和阴险毒辣从1999年底开始,成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前沿阵地,过去的五年间,一共迫害折磨了600余人次;打死赖志军一人;洪浩远、王树彬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回家不久后便含冤而死;打残打伤无数。三水劳教所在2002年12月后组织过三次对大法弟子進行恶毒、流氓式灭绝人性的迫害。 一、弄虚作假,欺骗参观者、家属及上级检查 自从哈尔滨万家劳教所2001年6月逼死几名女法轮功学员被曝光后,一些外国的媒体便关心甚至到中国的劳教所采访参观。为了蒙蔽欺骗外国记者和外面有关人士,掩盖其罪恶行径。中国劳教所在基础设施方面作了一些改善和装饰,但对于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却更加严厉和狡猾。 在这种情况下,三水劳教所在法轮功学员集中的三分所,先是养了一群鸽子;在2001年10月前后买来8只孔雀。外面進去参观的人开始还真以为里面的环境像花园、劳教人员各方面的条件和待遇都很好。 2003年8月份开始,三水劳教所为了欺骗不知真象的人,开始为劳教人员所谓“过生日”,即在每个月的某一天,为该月生日的劳教人员集体买些花生,鸡蛋、水果、十来人合一个蛋糕;参加生日的劳教人员可以一至两个钟头不参加劳动。对于劳教人员来说,因为繁重的劳役已使他们对劳教所完全失去信心。有的劳教人员在过生日的前几个小时或生日后的第二天就被查单工遭电击。所以从此以后又多了一句流行话:电棍加蛋糕。 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大队过生日,气氛更是惨淡。血腥的折磨已使学员们脸上失去了原有的笑容。对于劳教所这种假温暖,很多学员不给市场,直至到后来不吃果品和蛋糕,晚会由恶警主持和表演,有学员甚至直接说最希望解散迫害法轮功的大队。恶警们心中有鬼,也强装笑脸为学员们唱生日歌。湛江籍的学员吴帮法(五十多岁)刚过完生日,第二天即被送上二楼严管并加期25天。 2003年十一,法轮功学员被带到三分所大草场的国旗前宣誓,邪恶之徒还准备好微型摄影机。原来邪恶要求的内容是××党的挽救和帮助等。好多学员对着蓝天白云,在国旗前小声或默念了自己的声明,说是××党和江××集团的迫害才被劳教。恶警只好悻悻的草草收场。 二、所谓“学者专家”满口粗言秽语 三水所恶警还邀请所谓“广东省反×教协会”的败类和人渣,如邱洪钟、黄铎香等十余人,打着学者、专家的旗号,胡乱的毫无理性的满口粗言秽语,对佛法、佛教、气功、哲学、医学等乱吹一遍,有的还在课堂上大谈他的性偏见,甚至到妇教所女学员面前也公然大谈性事。 这些所谓的“专家”讲课,不容别人发问,不敢正面回答学员们提出的问题。恶警们在介绍这些人之前,往往会说这是什么什么专家,在某某领域多有建树,有何种著作,被列为什么名人等,讲课前后用专车接送,吃饭,摄影留念,拿红包等,讲课过程被录制成碟片,欺骗人民。 从2001年初到2002年10月这段时间都有这些骗子搞丑剧,中共十六大后,邪恶已经用不上他们了,直接用人身的摧残为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 三、对坚定的大法弟子,恶警无计可施 2002年下半年,三水所五大队邪恶之徒对十多名坚定的大法弟子,无计可施,哪个警察也不想管。后来,他们只好通过抓阄抽签,每条签都写一两个学员的名字,抽到谁就负责管理签上的学员。 十六大以前,广东省三水劳教所利用邪悟者帮凶,散布邪悟鬼话進行所谓的“帮教”。帮凶犹大们整天以此为业,妄想动摇瓦解学员的正信。一天,犹大们将几名坚定的大法弟子名单送与当天值班的副大队长王海青,王海青将王慷和孙洁丰的名字划掉,对帮凶犹大们说:“对于这两个人,你们就免了这个心。我知道他们,你们是讲不过他们的,他们是属于死也不转化的。” 七十二岁的电白籍大法弟子郑保,因和七名茂名籍年轻的学员一起骑自行车上北京。在郑州附近被举报后被送入广东省三水劳教所法轮功学员所在大队。恶警张青美经常辱骂他,并强迫他象其他年轻的学员一样操练、跑步、罚站。少给睡眠时间等各种折磨。郑保始终正念正行,以诚以善待人,令那里的值班人员都十分钦佩。 一名江西籍的值班袁锋一次在二楼拿被子时,趁恶警不注意,抢上前在郑保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对他老人家说:“您太伟大了!太了不起了!” 后来,邪恶之徒可能惧怕虐待老人的恶劣声名,在将其送劳教后几个月,2002年八、九月间,茂名的恶警便到劳教所把他接出来,郑保离开三水所时,手上还被扣上手铐。 在被送往劳教所的路上,在警车里面,我正告那些警察说:“警察的职责本来就是保护良善,维护社会治安,保障人民生命财产的安全,捍卫法律的尊严,现在你们的所作所为还对得起你们的职责吗?现在,迫害良善是你们,破坏社会稳定的是你们,践踏法律的是你们,危害人民生命败坏国家形象的也是你们!”警察自知违法理亏,一直不吱声。 四、恶警恶行及恶报 原三水所的教育科长在接近退休之时,疯狂狠毒对付法轮功学员。他在法轮功学员面前也说自己时间所剩无多,趁未退休时间“为党、为政府再出点力,再做点事”。这只是冠冕堂皇的嘴上之话,其人之阴毒狡诈全所上下都知,在其调往广东省法制所之前,一直是该所仅次于马立明的第二号领导级杀手。此恶人在2000年已在辽宁马三家参观、学习各种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回来后和马立明照搬硬套,将迫害法轮功学员推向极其惨烈的境地。他经诊断已患肝癌晚期。 恶警张青美对付法轮功学员别有一套强盗流氓逻辑。比如他要诬陷学员有神经病,他的神经病理论是这样的:他问学员是否有神经病,如果回答是否定的,他就说,凡是精神病人决不会说自己患有精神病;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他马上来了劲了,连自己都承认有神经病,那什么都不用说了,就是神经病患者。张青美的“神经病论”横行霸道,大有××党一言堂的继承。 张青美真正是神经病患者,患有间歇性精神病,他的绰号叫“马大哈”,有时还真傻愣愣的。如2002年5月间的一天,突然叫一直正念正行令邪恶毫无办法的大法弟子谢纯泽到办公室,失去理智一样将警服脱去,只穿一件背心和短裤,手里拿着一根小竹棍,拍着桌子跺着脚,对着谢纯泽咆哮道:“谢纯泽,我现在已经把警服脱掉了,你也不用忌惮我是一个警察,我们现在就到操场上‘单挑’,你就是能打伤我也不用你负责。”谢纯泽冷静的观看了如此小丑的蹩脚表演。 张青美患有严重的肝病和胃病,脸色铁青和枯黄,办公室的抽屉里,大瓶小瓶放着很多药。他多次扬言说要和法轮功斗争到底,死而不悔。 恶警何晓东,梅州人,湖北某大学电子系毕业。2001年4月期间即毕业后不久便到迫害法轮功的直属中队,参加过第一次集中营迫害学员的恐怖犯罪活动,升任副大队长时警衔是一杠一星。何晓东不学无术,口才极笨,又硬着头皮好为人师。他所谓的上课就是拿一本书或诬陷内容或其他劳教教材照书念。如果没有课本让他照着读,他经常不知说什么才好,甚至讲着讲着,自己都不知讲到哪里。 第一次集中营迫害结束后,2003年新年前,何晓东抱拳对学员们说,我在这里先祝大家三羊开泰。其实“三羊开泰”是什么意思,他自己都不知道。所以他讲话有时牛头不对马嘴。 2003年7月22日,三水所法轮功大队部分恶警做了一些调整。大队长兼书记的恶警张青美调往四分所当管教办主任,童朝银接任书记,何晓东当副大队长。在此之前,当时一杠三星的教育干事朱琦被估测为副大队长的人选,他本人飘飘然,在第三次设立集中营时,他和丘剑文在二分所分别带领一批恶警轮值摧残大法弟子。后来没有当上副大队长,顿时象一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 恶警卢金虎因其狠毒的强制洗脑迫使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而在劳教所有些臭名。卢金虎对其所“承包”的法轮功学员,整天挖空心思,绞尽脑汁。一次,找王慷谈话,责骂对家庭不负责任,王慷反过来提示家庭遭痛苦的原因是邪恶的迫害,卢金虎恼羞成怒,又扇他的耳光。 2003年非典前期,恶警卢金虎左小腿处莫名的出现一大块黑疮,本人又容易药物过敏,其父病卧在山东老家。 恶警周泽华道德品格极其下流,平时还买六合彩,用手机赌博。其女友在新加坡经常为他提供攻击大法的假情报,并以此在劳教所里造声势,就说法轮功在外国包括新加坡也被取缔等。据恶警张武军自己声称,天安门的警察悄然到三水劳教所,秘密告诉一些内幕,并教授如何欺骗学员,如何狡辩,如何整治学员等。 五、劳教人员明白真象 2003年间,在广东省三水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大队,恶警张武军经常恐吓和威胁从其他大队调入迫害法轮功大队值班的吸毒劳教人员,威胁他们解教出去后不可以向外界泄露三水劳教所关押法轮功学员之事。被恐吓的劳教人员多嗤之以鼻,一来三水所关押善良的大法弟子已众所周知,二来解教后,劳教人员与劳教所的恶警已脱离关系,再也不必受其强制。 一名在三水劳教所三分所二大队劳教的吸毒人员听说恶警张武军恐吓值班不准向外人说三水所关押法轮功人员之事后大为气愤,找机会向法轮功学员说:“谁说这里没有法轮功人员?我就敢作证,为你们作证,这里几年来一直关着你们法轮功人员。” 当我在劳教所中向一位吸毒类劳教人员洪法讲真象时,他对我说,以前并没有怎么去留意法轮功是什么,但是他在劳教所接触到的三名法轮功学员,觉得他们真的是好人,真真正正的好人,和法轮功学员交往是他最信赖和最感动的。 刘少鹏于2002年3月间在二分所三大队因抗议邪恶的迫害和那里恶警侵吞劳教人员的猪肉、伙食而绝食。整个三大队的劳教人员都知道此事。后来该大队的一些劳教人员遇到我,便竖起大拇指:“你们法轮功的人真厉害,刘少鹏敢于为了大家的利益而绝食,他的绝食是为了我们啊!” 一天晚上,当我在三水所的宿舍中向其他类的劳教人员揭露邪恶时,很多吸毒的劳教人员不大相信,恶警们对付法轮功学员的手段竟如此凶残毒辣。这时,睡在上铺的一名劳教人员一骨碌翻身起床,对着宿舍其他人说:“我敢证实他讲的全都是真的。”原来该人员刚刚从留医回大队,在医院期间,亲眼看到了黄柱峰的残臂、林凤池被开水烫伤后只穿裤衩站在蚊帐中。 凡是接触过、与黄柱峰交往过的劳教人员(多为吸毒类)都称赞:阿峰这个人真好!法轮功人员真好! 我从三水劳教所的集中营及禁闭室出来后,当时被派去监视我的值班人员任××对我说,当我被电棍电得死去活来时,他的心特别难受,眼泪几乎要流出来。他后来还善意的取笑我,问我从禁闭室出来时知不知自己像什么,我说不知,(因为也没有镜子可照)他说像只大熊猫,倒不是因为形象笨大像熊猫,是因为超长时间不给睡眠又遭受禁闭等多重折磨,整个眼眶全都变黑了,看起来像熊猫的眼睛一样。我的黑眼眶半年以后,才逐渐消退。 一次,我在迫害法轮功的大队向一位值班人员安其龙讲真象后,请他明辨。值班人员对我说:“当然啦,我在这儿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孰善孰恶,我最清楚了。那些恶警专门在搞人。”他还对我诉说了一点委屈:一天下午,何晓东回到办公室后,因发现办公桌上的饮料不见了,便指定是他偷喝了,叫他到办公室一顿拳脚之后,才发现饮料是自己喝完,瓶子还在办公室门口的垃圾桶里,因而罢手。 凡是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大队值班的劳教人员,最惧怕的恶警可能就是何晓东了。因为他变态的整人术,令值班人员心惊。如对于打瞌睡的值班,有时直接从仓里拉出来拳打脚踢,有时很斯文的叫值班选择:做100个俯卧撑,还是围绕操场跑100圈(每圈约200米),并且还坐在椅子上亲自点数,实际上,根本就没有一个人能做到他罚令的要求,直至该值班累得趴下去不动为止。何晓东整治值班的另一招是叫其在宿舍里抓蚂蚁,这在冬天根本就抓不到,在夏天有时抓到了,第二天早上向他交差,一般被抓到的蚂蚁都是被捏死的,他却对值班说:“你弄来死的干什么,我要的是活的!”一次,何晓东吃早餐,叫值班罗玉明过去问话,都是些非该值班责任范围的,值班稍答不准,便严重性如何如何,小题大做大讲特讲,罗玉明一直蹲着,一只脚不敢动,一连两个多钟头,后因领导过去巡视,何晓东去应酬才草草了结此事,当时何晓东的早餐还没吃完,罗玉明起身,一时无法抬腿,一会儿才一瘸一拐的走回原地。 对于三水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大队恶警们的倒行逆施,那些被调去值班的其他劳教人员十分反感和不满。他们给多数恶警根据他们的恶劣特点起外号。例如,恶警张青美被叫“马大哈”,丘剑文被叫“螳螂”,张武军被叫“狐狸精”,何晓东被叫“荷包蛋”,曾庆平被叫“大脖鬼”,童朝银被叫“矮脚猪”,丘安升被叫“土狗”,周泽华被叫“小鬼牙”,郭保思被叫“土豆”,陈燕强被叫“木虱”,朱琦被叫“猪头”,卢金虎被叫“老虎”,温志光被叫“瘟鬼”,郑囿强被叫“乌龟”,翁胜强被叫“爆牙”,江焊青被叫“小蛤蟆”,曾冠华被叫“傻冒”,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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