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8月27日】当中学简单紧张的学习生活结束,只捧着课本的日子终于过去了,我开始面对无所适从的社会大潮的冲击。开放后的中国出现种种光怪陆离的现象,下海经商潮、出国留学热、港台影视热、枪战暴力热、武侠言情热等等层出不穷,涉世不深的我无所适从,社会上的一切似乎都有趣,都想尝试,却不料为此染上各种不良习惯:抽烟、喝酒、跳舞、打牌,不能自拔,虽然明知不好,却又随波逐流,不肯改变,认为那是时尚、成熟、聪明能干的标志,甚至大学校园中也出现“越象地痞越吃得开”的怪事。于是乎我也背离本性随波逐流,不知道为什么活着。 四年大学和两年“下海”生活,日日早晚奔波,追求名利情而造下业力,使我的生活更加艰难。苦闷迷茫中终于等到了96年9月29日这一天,我找到了一个法轮大法炼功点,借得了《转法轮》,一夜不睡,从头到尾读完全书,从此彻底改变了我的整个人生。刚看完书一看表,天都快亮了,赶紧放好书睡觉,虽然才只睡了两三小时却睡得特别好,醒来后精力还说不出来的充沛。 奇怪的是我居然没失眠!从初中二年级我就患了失眠症,入睡前非得躺上一两小时,脑子里不由自主乱七八糟转,平日里工作学习中的细节自动冒出来,怎么也忍不住,让人苦恼不已,而一旦碰到点麻烦事,常常至于整夜不眠,到白天却疲倦、发困,整个人筋疲力尽,特别大学毕业工作后,更让人根本无法静心学习,专心工作,无奈中父母带我四下求医,甚至求助中医偏方,但都收效不大,整个人生暗淡无望。然而从那晚看完《转法轮》,第二天开始炼功后,失眠症奇迹般消失了,我得以有充沛精力投入工作与学习,人生终于又有了意义。 炼功前我已抽了七年烟,积习难改,炼功初期我还不舍得戒烟,还抽,炼功一段时间后,猛发觉抽什么烟都象受了潮的味道,硬要忍住恶心抽下去呢,就要呕吐。我再去买包高档烟试试,不行,还是恶心。我终于明白是老师点化不能再抽烟了!可我当时悟性不好,杂念中还想等不恶心了还抽。不料一段时间后忘记抽烟,回头一想注意到没抽烟身体感觉特别舒服,窃笑自己过去自找罪受!这样,烟痛快的戒掉了。酒也是一样,一次我碍于同学情面,违心喝了杯啤酒,不料回家就呕吐,整整恶心了近一个星期。从此我再想到酒味就恶心得不行,酒也轻松戒掉了。 跳舞是大学时代养成的习惯,每到周末,我就总想着去跳舞,甚至炼功一年多还在心中侵扰,忍不住时又去舞会。但每次舞会结束时又后悔:怎么又讲些不该说的话?也发誓不再去跳舞,可过不了几天心里又找借口去舞会了。如此总是处于矛盾的心态中。终于有一天我想:我能忍受这种矛盾心理带来的痛苦,可为什么不能忍住不去舞会,把色的执著彻底去掉呢?通过一段时间的努力,终于让舞会离开了我的生活。刚改掉这个习惯不久,我就认识了现在的妻子,结婚生子,每天在大法中熔炼升华,每天充实着意义和希望。 精神升华的同时,身体跟着发生变化。炼功前我患有多种病症,每种病都有一段特别的历史,炼功后各种顽症一扫而光。比如慢性鼻窦炎,慢性肠炎,蛋白质过敏,脚气,疥疮,股癣,头痛病等等,这一切过去千方百计四处求医都治不好的顽症,炼功后神奇地不翼而飞了! 高兴之余,我把亲身感受介绍给家人,朋友,和同学,他们都为我高兴,并且我全家人和几个同学也先后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明白了人生的真谛。 我这样的身体和精神上的升华在全国千千万万法轮大法弟子的故事中,只是最最平常的一例。我甚至都感到平凡到不值得向法会和明慧网投稿,因为比我神奇的事例太多太多! 然而,这样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好事,却在1999年7月开始被江家集团荒唐镇压。我无法理解修心向善的大法为啥被迫害,于是自发到北京信访部门,想用自己亲身经历和周围的事例向政府反映,希望自己的意见能被参考。不料人还没到信访局就被层层关卡挡住遣送回家。 我这出于信任政府而反映意见的行为非但不被接受,反而遭到各种打击报复。首先各级公安机构轮番到工作单位和家里把我公然绑架走進行所谓“详细取证”,要为我和别的同修的思想信念“定罪”,给我的工作和家庭生活带来恶劣影响。我所在的杭州MOTORROLA通讯有限公司副总经理怕我给他们招来麻烦而要我马上辞职,这样我的工作也没有了;妻子为怕我在家被绑架,要我跟她一起上班和出差,每个家庭成员都担惊受怕。 2000年元旦休假期间,我以对政府和国家的满腔热忱再出发去北京上访,不想又被截住带回市里,为此还被非法拘留。这样我终于明白以信访方式表达个人意见已经被堵死。 幸好新应聘的UTSTARCOM通讯有限公司的单位领导把我的工作还保留,但是安排了责任人监管我,不准出差,把我归为“另类”,工作中也处处受限制,以致于常常不能如愿的顺利开展正常的工作。日常生活也不得安宁,每逢节假日或所谓“敏感日”,就有派出所专人来查探或打电话。报纸、电视又时常反复宣传诽谤大法的内容,不断侵犯宪法规定的公民信仰自由权利,违反政府长期以来实行的“不宣传,不反对,不批评”的一贯政策,违背人民的意愿。这一切不由让我深思,在看到了几篇明慧网上的学术性文章后,我感到比较接近我的观点,于是打印出来邮寄给政府有关人员与朋友,希望能提供参考让人们自己理性思考法轮功的问题。文章大致内容是古代帝王官吏对待天灾人祸的态度,并启发人们对自然现象、社会现象的思考,排除政治宣传的干扰自己去了解和认识法轮大法。 然而为此恶警以我传播法轮大法资料为由,非法剥夺了我的自由。于2001年8月27日,也就是我的女儿刚满一岁两天后,派出所把我绑架,近20人的专案组每人一小组对我轮番折磨,两天两夜不给睡眠,在我极度疲劳之下,还连坐着闭一下眼睛都要高声恐吓,每小组翻来覆去盘问同样的问题,反复搞精神折磨。其后直接送看守所,每天只能吃冬瓜泡饭,没有油或蔬菜,同时还强制劳动,其间家里送来的衣服和其他财物还被狱警贪污。时不时有看守前来恐吓,整整持续两个来月。我尽力利用各种机会澄清法轮大法被诬陷的有关事实,用自己的言行证实大法。 两个月后,在了解真象的人们惜别中,我被送往劳教所。前半个月在“入教中队”强制队列训练和劳动,二十四小时轮流有两名犯人监管(包夹),不准与人接触,每天吃萝卜泡饭,不时有恶警和犹大来恐吓,训斥。 半个月后强制送洗脑班,每天除5小时睡觉时间外,就都被两名犯人监管,坐在椅子上不给活动,并用刺耳的最大音量反复播放诽谤大法的电视。十平米的房间门窗紧闭,拉上厚厚的窗帘,时常有看守恶警来训斥。不配合恶警的学员就被一直折磨下去,只有态度顺着他们,才偶然被允许关掉电视,换成看诽谤大法的书面材料,看的过程中还强制反复写思想认识。只有妥协了才被允许洗澡和正常睡觉,并送回“入教中队”。虽然我看遍所有“材料”,识破骗人的把戏,没有动心。但出于求安逸之心,我违心保证,回到入教中队里。 但没过几天,恶警认为我思想没达到要求,又开始新的折磨。他们以不配合就医为借口,强行要送我去禁闭室。我拒绝配合,就被恶警指使四个大个犯人扯衣服抬起来,穿过操场和水塘,关進4平米全封闭的禁闭室。在寒冷的冬天,犯人受指使剥下我的外衣,脱去鞋子,坐在冰冷的水泥床上,光脚踏着水泥地,身体一点不给活动。完全剥夺睡觉,眼睛一闭就会遭高声恐吓,并二十四小时用强紫光灯照射。就连被安排看守的劳教人员都怕待在那里,度日如年。长期这样折磨后,精神接近崩溃,我开始有精神恍惚现象,执意要把腿搬到座台上。恶警们却以此为借口,说我竟敢在禁闭室炼功,于是在我疲惫过度后,休克昏迷的情况下给我注射不知名的神经性药物,然后整个把禁闭室封闭住,从摄像头监视我的举动,通过门上一个小铁窗進行恐吓,每天丢進来掺沙子的一点萝卜泡饭;在我极度口干时,只给一点水,还掺進不知名的药物,时常还有恶警猛冲進来训斥,或嘲弄一番,让人精神处于高度紧张之中。这样不知过了多少天,连时间感都被折磨得消失了,每秒钟都象多少年那样漫长,眨一下眼就似乎过去几百上千年,精神极度疲惫,几乎超过极限。 年轻人尚被折磨成这样,更别说老年人了。隔壁却关押了一位退休的60岁宁波地区老年学员,时间比我还长,差不多两三个月。这些恶警简直毫无人性!更有甚者,在我之前一名临安日报社记者被这样的折磨弄得精神失常,遣送回家乡,被医院强制精神治疗,回过头来恶警把我说成“走火入魔”,并在全员大会上渲染污蔑。谁能想到,在恐怖折磨下的“精神恍惚”能成为恶警口中的“走火入魔”,和“恐怖分子”呢?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由此也可见,大陆电视报纸中宣传渲染的法轮功的“罪状”是怎样编造出来的。 回到“入教中队”,以后的日子长期由4个犯人轮流包夹,与其他人完全隔离开;并强迫高强度劳动,甚至有一次连续两个多月,早中晚加班加点赶制产品,一周7天中只有星期日晚上留一点时间洗衣服。并作为知识分子长期被剥夺看书学习知识的权利。与家人的联系近一年完全被禁止,家人千里迢迢来看望也被挡在劳教所铁门外,即使到后期也只是能写短信,并且还要被恶警拆封检查。 比身体和生活上迫害更邪恶的是不断的洗脑迫害,在“入教中队”两个月中,我被洗脑班折磨九天九夜,隔离禁闭8天8夜;其后在四大队一中队6个多月中,主要是高强度劳动,每月思想汇报一到两次;再后在四大队“直属中队”11个多月中,劳动强度稍微减小,洗脑强度加大,隔天都要政治学习,几乎天天强迫把所谓“转化材料”反复学习,恶警时时处处讥讽谩骂学员,不定时又强迫写思想认识,一旦被哪个恶警认为思想不达要求,就要被强制隔离洗脑。每天度日如年。 我在师父的慈悲点化下逐渐识破所有“转化材料”中骗人的把戏,没有动心,每天默背能记得的大法书章节,还时时刻刻利用各种机会向善念尚存的人澄清法轮大法被诬陷的有关事实,向不清醒的学员揭穿转化材料中骗人的把戏,并用自己的言行证实大法。就这样在高强度劳动中我到劳教期满才回家。对于违心的保证,我回家学法炼功几个月在法上认识清楚后,托朋友向明慧网发表了‘严正声明’--推翻强加于我精神上的违心保证,重新溶入正法之中! 回家一年多,仍然不得自由,特别是前半年,时常被监视,电话被监听,甚至上门骚扰,限制旅行自由。并且我被非法劳教的经历令很多公司不敢聘用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家私营公司试用,警察和被指使的社区干部又不时骚扰公司老板,致使老板婉言辞退了我。还好在了解法轮大法的真象的人们的热心帮助下,我出乎意料的顺利来到了英国留学。在这里的自由环境下,我呼吸着这里自由的空气,但仍无法忘怀国内法轮大法弟子们经历的迫害。 回首过去,历时近两年的残酷摧残与折磨,让我身心受到极大的创伤。所幸回家后我排除压力,通过坚持学法,炼功,我很快恢复,溶入正法之中。可我到家才半年多,我的父亲于今年3月又在重庆被恶警绑架到洗脑班,而后被直接送進了以酷刑而臭名昭著的重庆西山坪劳教所非法劳教,从此音信全无…… 我和其他法轮大法弟子们受到的迫害还正在大陆继续上演着,我不希望我和千千万万法轮大法弟子遭受到的迫害再施加于任何人身上。希望世界上善良的人们关注和帮助制止这场违背人性的残酷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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