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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省长沙市颜纯英一家被迫害事实
【明慧网2004年8月24日】我叫颜纯英,家住湖南省长沙市。我从小身体不好,多病在身,长期离不开吃药。看到别人做事好轻松,我却连走路都很费劲。所以只想找个好方法能治疗我的病,让我过点正常人的生活。

我有幸在1999年接触到了法轮大法,朋友给我一本《转法轮》,又教我炼功。这样我按着大法的要求做一个好人,我的病就慢慢消失了,身体感到非常轻松,做事一点都不为难,没有病的感觉是多么幸福啊。我从心底里感激师父。我告诉两个儿女都来学大法。

1999年7月看到电视里(江氏)政府不准我们炼法轮功,从那起迫害就开始了。当时我想,太不公平了,师父叫我们做好人,人民有个好身体这多么好,这政府不是搞错了吗?我非要去和政府讲清楚真象,不能对我们進行迫害。我首先在当地多次到政府部门上访,由于后来不准去政府讲真象、上访了,当地洪山庙派出所和农场干部就非法对我监控和看守。

2000年的元旦节,我去女儿单位,当天没有返回家,到晚上12点多外面就有人喊门。女儿把门打开一看,就是派出所户籍警朱智勇,强迫我当晚必须回家,对我说不准外出,今后不准炼法轮大法。我对他讲,我知道法轮大法好,就是要炼,师父叫我们做好人没有错,信仰是有自由的。在春节大年三十,朱智勇又到我家,绑架我到派出所拷问:你炼法轮功吗?你还炼吗?你的师父是谁?(因为那几年有很多气功师办班)我就真实的告诉了他,他讲如果是法轮功政府就不准炼了,我说信仰是自由的,我坚持要修炼法轮大法。恶警朱智勇对我恶狠狠的拍着桌子,顺手拿起报纸就扇了我一个耳光。第二天送我回家还威胁我说:今后再炼法轮功就对你不客气,送到拘留所去。

2000年3月女儿和我说,我们一定要到北京去上访,要去反映真实情况,要让我们有个炼功的环境。女儿一个人先去了,从北京回来后,女儿对我讲七、八十岁的老婆婆夫妻都去京上访,我一听就准备要去,和四个功友一路到达北京,当天就被北京公安非法绑架,后来我被本地派出所带回,非法拘留半个月。

2000年7月1日,洪山庙派出所和农场的干部、保安队共有十多个人,轮流对我监控,不准我离开家门半步,连着监控20多天。在平日里还有专人监视我,由农场发工资,他们住在我家对门妇联主任家里吃喝玩乐,花的全是公家的钱。7月1日这天,农场组织全体党员去韶山旅游,监控过我的妇联主任出了车祸,车里坐了五个人,就她重伤,两只眼睛被撞坏了。她在湖南医学院治疗不好,还去上海治,花了40多万,可还是瞎了一只眼睛。

2000年9月,我和另一同修又去北京上访,在车站被车站派出所非法关押二天,并被恶警毒打。有一次中央开××会议,一辆警车开到家门边,出来两个恶警下车对我讲要去派出所学习一天,我说家里有很多事不去,难道我在家也犯了你们那条法?两个恶警强行把我拖出了家门,我不答应,不去,被强行用暴力抬上车。我丈夫对恶警说:你们太恶了,她今天在家里又犯了那一条法,要强行非法把她抓到派出所关一天。

2000年10月国庆节,恶警又对我進行监控,并非法把我和女儿、儿子关押拘留15天,拘留所所长还不论是非曲直的对我说:颜纯英你家四口,被拘留三个,把你丈夫也喊来吧。我家多次被农场干部和派出所非法抄家,他们把家里的柜子、箱子、锁都打烂了,把大法书、炼功服抢走,把电话线也拔掉。恶警唐利华(女)还恶狠狠的说:把她家的房子拆了,搞掉房子上的瓦。10月中旬,女儿被工作单位开除,儿子从拘留所回家去湘潭工作,晚上发真象资料,被湘潭公安绑架,在看守所关押一个多月后判劳教一年。

2000年11月,我和女儿去北京上访,在北京被恶警绑架分离。我当天关在海淀看守所,三天后把我们一大批大法弟子送去辽宁省,还是罗干亲自指挥的。那天海淀看守所5点多把我们叫起床,6点钟就上了车,有一百多台警车专送大法弟子开往辽宁,有一百多个大法弟子被用手铐铐住,有恶警一对一看守,如有不从就用电棍、手铐打。这次车队总共有多少大法弟子人数不清楚。

车队先开到锦州,再由辽宁省公安来接,再分别关押在辽宁各市县看守所。我被关押在辽宁省北票市看守所,在那零下33度的寒冻日子里关押13天,然后被洪山庙派出所户籍朱智勇、张应军等三人接回长沙,送到长沙市第一看守所关押两个多月,判劳教一年半。那年过春节我家四口,只留丈夫在家过年,其他三人全被关在劳教所或看守所。后来听邻居说,年三十的晚上,不修炼的丈夫举着清香在那坪里只能向老天爷求我们平安。好好的一个家庭被迫害得妻离子散,我丈夫被迫害得几近精神崩溃。

2001年3月8日我被送到株洲白马垅劳教所,刚到劳教所,一恶警说:看样子你很顽固,戴着手铐送来了。到劳教所先把我放到3中队,那里恶警安排两个犯人夹控一个大法弟子,不准我们炼功背法,晚上不准睡觉。如果不配合他们就用各种刑法:站刑、手铐、电棍。我不配合做操,恶警把我戴上手铐吊在篮球架上,我就喊法轮大法好,犯人又拿臭袜子、抹布塞在我口里,让我在烈日下一晒就是几个小时,一个姓李的女恶警还说:吊高点,让她多承受点。平常就是坐板凳,不让动,连厕所都不让上。晚上就绑在床铺的铁杆上,经常出现夹控犯人毒打大法弟子的事。

我和几个弟子同在一个牢房里,大家正念正行,一起学法炼功,夹控犯人就向恶警打报告,于是恶警动脑筋想把我们分开。我们同时一起站在墙边炼功、喊法轮大法好,我们被恶警用手铐铐在上下二层的双人床边吊起,夹控还恶毒的边打边骂。最后每个牢房关押二个大法弟子。

在二中队有的弟子抵制迫害不起床做早操,被恶警用电棍电胸部和下身,有的弟子被电得无法起床。恶警把我在各队转来转去,最后在七二队(当时还有个七一队)。2001年七、八月时,七队来了一个叫黄健平的,是一个医生,听说是前河西某辅导站站长,邪悟得非常厉害。她骗了很多人邪悟,我也被骗,做了错事。出来后我才认清其邪恶的谎言,写了严正声明。

黄健平后在劳教所得了肺结核,劳教所怕其传染,让其马上保外就医。黄在医院看了很久也不见好转,后来其病情恶化,可能其有点醒悟,听说在家偷偷的学法炼功,但家里管她很严,不让见任何人,最后黄健平于2004年大约2、3月份去世。

我于2001年12月解教,回来后儿子对我说转化是错的,我又开始看《转法轮》,对师父说:我走错了路,对不起师父。马上,我就感到又有法轮進入身体。感谢师父伟大的慈悲,我写了严正声明。这以后,我向亲戚朋友讲真象,告诉他们劳教所对我的迫害,亲戚们明白了真象,也说法轮大法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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