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8月22日】我从1997年底开始接触法轮功。那时我还是一名学生,由于无神论的教育,使我不相信神的存在,但我很愿意听神话故事。每当有人谈时,我就在一旁听。我从没接触过气功,也不相信,但是有一件事对我的影响很大。我在十三、四岁时得了一种病(当地称癔病),家人为给我看病,四处求医均无效果,后来听人说有个姓赵的“大仙”(就是附体)能治,还挺灵,就这样家人就带我来到“大仙”家,烧上香、上供,还得给钱,说什么压香碗钱。后来我学法才知道,那是不好的东西。 我学法也挺偶然的,当时父亲给我讲他看完《转法轮》的感受,而且还说:“如来佛不是最高,而是最低的……”我一听就来兴趣了。后来父亲还给我读李老师的小传。从那以后我就开始炼功。我炼功后变化很大,我以前得的癔病也不翼而飞。内心的变化也很大,真象师父说的:“世界观发生了转变,知道怎样做人了。”我们一家四口都学,从此以后家庭和睦了,邻里之间变好了。 当我们正在幸福与快乐中生活时。突然1999年7月20日江××团伙开始镇压迫害法轮功,电视广播全天播放诬蔑法轮功如何不好的谎言。我不相信那些电视媒体的造谣宣传,我从来都没怀疑过大法,我是修炼法轮功的亲身受益者。我如果没学法轮功,那可能和那些在社会上的年轻人一样,吸烟、喝酒、赌博,甚至干一些更不好的事。我学法以后明白了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什么东西才是人应该拥有的,所以我彻底远离了那些不好的东西,按照师父教我们的真、善、忍去做人。 我带着这些想法,去北京上访,行使公民的权利,就是想以我的亲身经历,向国家、向人民说一下法轮功是正法,对人对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媒体的报道应该以事实为根据。可信访办成了公安局,他们并不允许你说话,没有你说话的机会,只要你一提法轮功上访,马上就把你抓起来,从哪来的送回哪去。我不知道宪法规定的信访自由,言论自由都在哪?后来没有办法,我们来到天安门广场和平请愿,广场的便衣很多,我们刚坐下就被便衣发现,抓起来,送到前门派出所。在那里,我看到了来自全国各地的同修,有被抓进来的,有被带走的。有的同修被抓进来,不报姓名、地址。我当时报了真实的姓名和地址,结果被当地的警察接回来,送进了看守所。 第一次进看守所是在99年12月末,当时,父亲、母亲、姐姐和我都被抓进去,家里只剩下80多岁的奶奶和才高中毕业的哥哥,千斤重担就落在他一人的身上。在看守所里我遭到犯人的毒打,干警的辱骂,没有了做人的尊严,这是我人生一次深刻的经历,当时我只有18岁。 由于自己法学的不扎实,在关键时刻没做好,做了一名大法弟子不该做的,我很后悔,但师父并没有抛弃我,一次次的慈悲点化,使我重新走回修炼的路上。后来我们每人,被勒索罚2000元钱被放回家,当时还有我三姐,她被勒索罚5000元。 回家以后我加强了学法,从理性上认识,我不能就这样下去,我还得去北京,有了这一念,师父又给我一次提高的机会。我在2000年10月份再次进京证实法。后来又被抓进了看守所。当时我和父亲一同去的北京,我们被抓后,派出所到我家把我姐也抓了起来。就这样,我们三人又被关到了一起。后来我们被非法送到劳教所。 我和父亲都被非法关押到二大队。在那里的人没有大小的概念,没有老少之分,干警不把这些人当人看:犯人之间也互相欺压,再加上超强度劳动,主要是装火车皮,装煤,两人抬一筐,一路小跑,慢一点,警察就拿胶皮管子在后面给你来一下。有的人肩头都烂了,那也没人理你。在那里流传一句话:“进了捡煤山,不死也得穿。”人干什么都有一个极限,但在那里干的已经超出人的承受能力,有的人因为承受不住卧轨自杀了。有人从那里出来后说:真不知道人间还有这么苦的地方。 就这样,我在那里呆了七个月。在2001年10月份,非法劳教我的期限到了,劳教所让写出院感受,我实话实说,最后我写到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在我被释放的当天,我所在的大队,又有三名同修外出劳动时正念走脱(米中生、王海波、贾连如)。当时在教养院的影响太大了。动用了全院的警力,抓捕。我还没回家,教养院的车就到我家了,他们认为这些人跑和我有关,一看我没回家就更怀疑了。其实我当天去了同修的家。我想借此机会带一些资料回来。当时我们地区也没有资料,和外边也联系不上。就这样,第二天,我带了2000份传单和一些讲法回家了。就在客车到我家时我还没有下车,派出所的人就把客车截下了。我拿的资料都放在大兜里,兜里装的是被、褥,在那里裹着,他们让我上派出所,这怎么办呢?正在这时我哥来接我,当时是我大哥开的三轮车来的,我就把我这些东西都给了我哥。我上了警车和他们来到了派出所。 在派出所,有劳动教养院的副院长,还有几个人我不认识,也是教养院的,都在那儿。那个副院长问我:你昨天干啥去了,为什么没回家?我理智的说了一些话,后来他又说昨天跑人了你知道吗?我想跟他们没有什么好说的,就说不知道啊!他们又要我把兜里的东西都拿出来,当时我身上还带着师父的经文,我一想不能给他们拿出来。就这样我把别的都拿出来了,他们一看没有啥,就说:“那你写个保证吧,今后不许进京……”我一听就把脸撂下来了,我对它们说:“你是知道我们炼功人都是好人没有错,你让我保证什么呢?保证我是不会写的,你们要是没事我就走了”,说着我就离开了派出所上了我大哥的三轮车回家了。 回家的路上我在想,只要念正,师父什么都可以给我们做。真是啊,就在师父慈悲呵护下,我磕磕绊绊走过了这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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