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8月17日】本来我与某地同修协商好了,前往同修处协商探讨一些重要的讲真象相关事宜,可是一路上车严重误点,中间停留在快接近北京的半路上不前行,严重的影响了我的中转倒车时间。后来很多乘客被迫中间下车倒乘其它车辆去北京,我和另外两名乘客决定高价打出租车快速前往北京西站。在出租车上又是干扰不断,不是堵车就是红绿灯。当我终于买了张站台票,找到進站口时,车已经开了。我当时满头是汗,非常着急,只好等待更晚的唯一一列慢车,还有几个小时才开车。我来到售票厅排队买票,可是当排到头时又是一句“这个车次的票也没有了”。 就在这时我想,要不马上返程回家?但是实在不甘心这一系列的花费,到底怎么办?这时正逢夜间十一点左右,我想要是手中有资料多好呀,去发资料,可是又不现实,要不去复印一批只有突破网络封锁内容的资料来发?可是又顾虑不是很可行,那到底怎么办? 后来我想到,要不买粉笔去,写真象标语,可是走来走去也碰不上一家文具店。我终于来到一家批发小百货的小店,这里不卖粉笔,我又问毛笔墨汁也行,可是也没有。没办法我看到了有那种油性的记号笔(麦克笔)。 后来我手提着自己的旅行物品满街走,在北京街头的很多地方都留下了我所写的标语。 我走街串巷的过程中邪恶的警车也是处处不断,我在时刻保持高度清醒、警觉、机智灵活的前提下又随时的很放松很自然的象是一个本地过夜生活的人,或是过路人,就这样我一步步不知走过了多少街巷,该避讳的我妥善的避讳一下,该注意的摄像头我躲一下,该注意的强灯光或繁华的大厦前我灵活些,自觉不自觉的环视或查看一下周围的保安等,然后就是迅速利落的做事。 我手里提着手提袋一步步的走到了天亮,写到了天亮,最后返回到西站时我的脚几乎都被磨出泡来了,走路都很困难了,最后我找了个洗手间洗净了汗迹,修饰修饰装束来到了公交车站等待早班车,这时天已经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