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8月14日】我在2001年12月末到北京上访,当天就被非法抓捕,大概还有30多人被抓。晚上警察把我们都分开关到铁笼子里,把我关在一个死刑犯的笼子里,逼迫我们说出住址,不说就用电棍电,用鞋垫子抽脸,打得鼻青脸肿。 过了两天,因为自己有想家的执著,怕家里人担心就说出了地址,我以为说出来就能放我回家,谁知道不但没有回家还罚款五千元,直接送到大连看守所,真是后悔死了。 在看守所呆了两个多月,2002年3月8日被判劳教送到马三家教养院刑期三年,一进马三家教养院大院是一条宽广大道,道的两边是绿草地,迎着大门用水泥塑造了一个雷锋像,真是象驴粪蛋一样外面光里面臭,那里的管教个个心狠手辣,每天大喇叭广播的第一句话是学员好,再就是诽谤师父和大法。 我在马三家被关押到一大队六队,共有三个大队,大概有1200多人,我初到这里环境不适应,洗脑的帮凶强制给我做转化洗脑,听到它们说的都是似是而非的胡言乱语,心里很反感。因为它们人多,我着急上火,嗓子都说不出话来。有一次六队的队长找我谈话,其中有一段说:(我们)能打人吗?能叫你死吗?叫你有内伤没有内伤… … 可见其阴谋多么狠毒。 每年在11月份至12月份,所有的活都停止,空气非常紧张,天天强制看电视洗脑。对坚定的学员,三个大队分批送到综合楼里洗脑,名为帮教,实际就是加大力度迫害。进屋都被强迫踩着师父像片,不踩就逼你写三书;进去之后逼你长时间的打坐抱轮,不让上厕所不让洗漱,整天整夜擎着胳膊稍稍放下一点电棍就电上。有一个是小学校长,坚持了七天七夜,两腿和胳膊肿得老粗,两条腿直勾勾的,根本不能打弯,几个人把她抬下楼来。 有的学员被折磨得脱肛;还有的学员被罚整天整夜在地上蹲着,不让上厕所,不让洗漱。每顿饭只给一个能打死人的小窝窝头还没有菜。还有一天晚上我上厕所,看到帮凶们拖着一个人,头放在地上,拽着两只脚从二楼的楼梯往下拖,拖到哪去我不知道,多么残忍多么狠毒,这就是有内伤没有内伤的迫害。 六分队还有一个大法学员,她是大连人,名叫王岩,年龄大概是39岁,她长得很漂亮,听人说她是大连东北财经大学大专毕业生。因为坚定的学员互相之间不让说话,所以只能用眼睛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笑一下就行了。她到马三家比我早,她一直在绝食,帮凶给她灌食折磨,恶徒把她迫害得就剩皮包骨头,两手、脖子戴铐子有道很深的大血痕,我看到心里非常难受,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后来她调到别的分队,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她,最后一次我看到她是在2003年秋天,一天晚上的下半夜上厕所,那时她已经不能走路了,两个人抬着她。过后不几天,我听人说劳教院把王岩送精神病院去了。把人迫害到那样还不放过,真是往死里整。她在医院里时间不长,大概是十月份,我听一个学员告诉我说王岩死啦,死在医院里。我当时就呆在那里,我的心在淌血呀! 这就是我在马三家教养院的所见所闻。因为本人文化有限,许多事情不知如何表达,写的不好,希望读者谅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