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8月12日】我是河北保定地区蠡县的一名大法弟子,99初得法的,自修炼后身心健康,家庭和睦,丈夫和儿子对我修炼也特别支持。自99年7月20日后,电视对法轮功的污蔑、诽谤播出后,丈夫一边看一边说:“别炼了,不然被××党抓了怎么办?”我不同意,丈夫害怕遭受迫害,就打了我一顿。从那时起,丈夫经常对我打骂,还把我的几本大法书和录像带上交了,把我的录音机也摔了。面对这种情况,我对修炼却更加坚定了。 正常的炼功环境被破坏了,大法、师父又遭恶毒的攻击,我去了北京上访。当天晚上被抓回关進了县看守所。在那里不让我们炼功,有的还挨鞭子抽。在我们集体绝食后才允许我们炼功。那些日子经常被威胁或让家人逼着写保证书,说不写就劳教。我宁死不屈,非法关押了一个月才放回,他们要罚我5000元,因我没钱,只拿了1000元。在这期间,家人、亲戚的身心都不同程度的受到打击和伤害。 出来后,邪恶的610时常对我進行骚扰。一次,因我对修炼十分坚定的态度,村干部很不高兴,纵容我丈夫整治我。丈夫打骂我一个多小时,还烧了我的大法书。我的心在流血,被逼我第二次上访,我再次被抓。 我这次在看守所里度过了我一生中最艰难的日子,深深的感到世人的险恶。在那里不仅受着非人的折磨,我还承受着家庭对我的巨大压力。家人对政府又恨又怕,丈夫觉得我给他带来了麻烦,提出要和我离婚,还找了第三者。 我在看守所里绝食绝水,抗议非法关押,我没有犯罪,我不做犯人所做的一切事(包括报号)。那天晚上,我提出不报号时,邪恶的王所长和几个副所长对我疯了似的大吼大叫,把我们几个都捆在院子里,一点也动不了。姓郭和姓李的副所长和政委轮番打我们耳光。后来政保科长陈贵星(已上恶人榜)非法审讯我时,问是谁的主意,我说是自己。第二天我们不报号,不法人员就继续捆我们,让我们跪下捆,我不跪,它们几个人把我踢倒在地,狠命的捆。当时我的胳膊就麻了,不一会儿,我就昏过去了。 等我醒过来我周围有许多人,捆我的人正给我解绳子,当时我的手腕都被捆破了。后来它们又捆了我几次,见我们什么都不怕,邪恶就让步了,不捆了。由于我们8天没吃没喝了,它们怕出现生命危险担责任,就把我放了,不法人员向我父母要罚款,老人没有钱,恶人只好作罢。 回来后610对我骚扰更多了,在巨大的压力下,丈夫对我又是大打出手,我的脸被打的肿了一个多星期。2003年我因给迫害我的人讲真象再次被抓,关了我20多天,罚了我1000元。它们还把我的丈夫也抓了起来,关了十几天,花去了8000元。 江氏流氓集团对我的迫害,使我的家人也遭受了巨大的身体和精神摧残,我丈夫这几年身体很差,性格被扭曲得孤僻,有时精神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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