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轮大法明慧网

首页
按栏目浏览
按日浏览
山东平度大法弟子杜俊芝遭单位不法之徒迫害
文/杜俊芝
【明慧网2004年7月6日】我叫杜俊芝,我是一名普通的法轮功修炼者,今年39周岁,初中毕业,在平度市酿造厂食醋车间工作,我是于1998年6月份有幸得法。

我叫杜俊芝,今年39周岁,初中毕业,在山东平度市酿造厂食醋车间工作,性格内向,不太爱讲话。结婚生育之后,整天忙忙碌碌的生活、工作。紧张的生活节奏,加上家庭环境的复杂,导致神经衰弱(脑清片每天3时吃都不行),腰痛、胃病、痔疮、便秘都很重,胸口闷,生气、上火时喘气都困难等,还有好几种妇科病也随之而来。再加上丈夫脾气又不好,经常打、骂我,这样的生活实在是叫人难以忍受,我有苦说不出,慢慢的我产生了死的念头,想一死了之。从此以后,我为自己准备了6、7瓶安眠药打算自杀,后来害怕不够,我又多准备几瓶。

我以前对于气功、修炼等可以说是一无所知,看到一个修炼的故事,我的感觉就是说神话。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听说我的好几个同事都在炼法轮功,同事对我说《转法轮》这本书真是太好了,叫我也学,听后我也觉得是好,但总感觉自己事太多,没有心思学。又过了些日子,另一同事就先借给我一本《转法轮》看,我回家刚刚读了几页,就被深深地吸引住了,我便迫不及待的读了起来,我被书中精辟的论述,特别是让人怎样做个好人,做一个高尚的人深深地打动了,我坚信书中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我懂得了做一个好人与做一个坏人的因果报应,我把《转法轮》一连看了两遍,解开了我心中以前许多解不开的谜,特别是我们伟大的师尊在《转法轮》第七讲“杀生问题”中讲到的“炼功人不能杀生”。自杀都是有罪的,我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我知道我不能自杀,不能死。我把买来准备自杀用的安眠药全部都扔掉了。我在心中暗暗的下决心:我要学法,我要修炼,尊敬的师父啊,我一定坚修大法,求师父帮助我请一套大法的书和炼功带。于是我慢慢的把所有大法的书及炼功带全部请齐了。是我们伟大的师尊救了我,是师尊给了我新生,我又坚强的活了过来。从此以后,我坚定的走上了师尊为我指引的修炼的金光大道。

自从1998年6月份有幸得法修炼以后,我努力按照师尊教导的那样,不为个人得失而斤斤计较,多为别人着想,在工作上认认真真、兢兢业业,在矛盾面前,心胸宽广,不怨不恨。不知不觉中,以前的病不知在什么时候没有了。真正像师尊说的那样“无求而自得”。我也真正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感觉了。从1998年6月得法到现在,整整5年多的时间,我没有吃过一粒药,我也逐渐明白了我修的是宇宙的法,是世界上最正的大法,“真善忍”是宇宙的真理!

  可是,这么一部叫人向善的高德大法,却被江××在1999年的7.20定为“×教”,对所有修炼法轮功的学员一概被剥夺了修炼的权利。学员的书、炼功带、讲法带、法轮章、VCD光盘及所有大法资料被没收,单位逼迫我们写不炼了的所谓“保证书”,否则就以下岗相威胁,并且到“4.25”、“7.20”、“10.1”、“元旦”、“春节”等这些敏感日子,单位就通知我们,对我们進行24小时监控,不允许请假。

在1999年底评比时,剥夺了我们参加评比的权利,而且单位还以给单位添麻烦为由,扣掉我们一个月的地区差补贴。由于受江××控制媒体的造谣、陷害所愚弄,国内的老百姓大多都不了解真象,“法轮功”学员,特别是那些因上访和到天安门证实大法而遭受公安局、派出所、“610”迫害的学员,在社会上、单位里任何人都可以不负责任的对他(她)们進行贬低,我们在人格上遭受了不同程度的侮辱。单位领导怕自己受到株连,三番五次的找我们谈话,不允许我们上访,讲真象,在对待这些不公平的待遇上,我们大法弟子还是抱着一颗平和的心态,不怨不恨任何一个人,真真正正的做一个师尊要求的高尚的好人。

为了让世人明白法轮功真象,在2002年5月26日早晨4点左右,我出去发真象材料,拿的资料还有一少部分没发完,我急着往家走,当走到我家楼下时,突然出来几个便衣拦住我的去路,他们询问我是干什么的,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说你们有什么事?我要回家,他们叫我把外衣脱下来检查,我很紧张,结果他们非逼着我把衣服脱下来,把没发完的真象资料都翻去了,还逼着我叫我领他们捡发出去的真象资料,他们连推带拉把我推上车,我说我还得上班,他们说一会儿就把你送回来,耽误不了。他们把我拉到他们的单位请示上级后,把我送到平度市李园派出所就走了,李园派出所的当班工作人员问过我的情况后,先把我像犯人一样倒背着手铐在他们为犯人准备的铁椅子上不准动,不准闭眼。然后打电话给平度同和派出所,由同和派出所所长张君达和他的两个手下把我拉到了同和派出所驻地。他们还是把我倒背着手铐在铁椅子上,不准动,不准闭眼,上厕所也戴着手铐有人领着、跟着。他们派人到我家中把我所有的大法的书和资料、录音带和师尊的照片都翻去了,还告诉我丈夫叫他准备5000元钱交上。我在那里每天都和那些犯了罪的人在一起,觉不让睡,饭吃不下。每到了晚上,同和派出所所长张君达喝得醉醺醺的,就命令他的手下把那些犯人(都是些打仗、偷东西没钱上交罚款的人)五花大绑,然后用电棍、皮鞭把他们往死里打,又叫他的手下四、五个人抬着往地下墩,打累了就叫那些犯人们自己用皮鞭、电棍互相打,给他们规定好每人打多少下,他自己坐在那里看着,打得轻了就重新另打。然后就问我:“法轮功好不好?你还学不学,炼不炼了?”他们就这样把我关了5、6天,每天都问我还学不学、炼不炼了?我就讲真象给他们听,他们听后都无话可说,就说:“你丈夫为什么不快把5000元钱交上,是不是不想让你回家了。”我说:“我家没有钱。”后来丈夫东借西凑的借到了5000元罚款和60元生活费交给他们(我一口饭都没吃他们的),又叫我丈夫替我写了“保证书”,然后说是叫我回家后好好上班。

回家后,我到厂子去上班,车间主任齐志進说是让我找厂长。我到厂办公室找到王秉匀厂长,王厂长说叫我回家听通知,我刚到家不多一会儿,王秉匀厂长派人到我家去说,上级同志叫我拿着500元钱到市“法制教育转化学习班”去洗脑,不去不行。到了下午,王秉匀厂长又派食醋车间主任兼副厂长齐志進和副厂长吕杰还领着4个人,开着两辆车到了我的家中,非逼着把我拉到了“转化班”。平度“转化班”内负责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主要人员代入刚、王安平、王鲁平等等,他们雇佣了背叛大法的邪恶犹大韩生龙、金福玖给他们负责转化,十多个大法弟子被关在里面,只要被抓進去的大法学员,都要被他们進行强制转化。他们的所谓“转化”就是叫所有的大法弟子都走向大法的对立面,都必须按照他们的要求去做,必须骂大法、骂师父、揭批大法、揭批师父、出卖同修以达到他们的最终目地,从中得到利益、金钱和迫害大法弟子。否则他们就对你進行精神迫害,甚至肉体迫害,他们用最低级、最下流的语言来侮辱大法弟子的人格,贬低大法弟子的身份。每天叫我们坐小马扎子,必须端正姿势不准动,不准闭眼,晚上10点前不准睡觉。到了敏感的日子,晚上12点至前不准睡觉。上厕所白天晚上都有人跟着,他们叫厂领导派人每天24小时陪着我,监视着我,来陪的人还得叫我给他们拿吃住费用,还得一天给他们两天的工资。他们还反过来说:“你看,就因为你们学法轮功,多少人为你吃苦,为你受罪,为你撇家舍业,为你受连累……。你也太自私了,太不知好坏了,你是婊子,你是神经病,你这个二百五,你是木头,你是弱智,你是……”最低级、最下流的话就开始了,“你再不转化,他们就想尽一切办法来威胁你,还说叫单位开除你,给你抄家,房子充公归他们住,叫你家破人亡,以后孩子不准上学,不准当兵,不准……,把你劳教判刑,叫你在监狱里住到死,看你还怎么学怎么炼,你要是不转化,你将失去一切,你将一无所有”。转化班的代入刚看我就是不转化就说:只要你转化了,你马上拥有一切,马上放你回家,只要你说句不炼了,假的也行。

因为我不转化,他们不准我睡觉,逼我坐马扎子,不准动,找一张报纸夹在两腿之间不准掉下来。他们还让不转化的同修中午高温在外面太阳底下站着,有的都被晒晕了,他们还用污言秽语来侮辱同修,我心里又难过又着急,就绝食三天三夜抗议。他们不但没有一点同情心,还恶狠狠的说:不吃饭就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给你灌食,叫你也尝尝灌食的滋味,看你还敢不吃饭。

他们雇佣的叛徒韩生龙和金福玖更是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邪恶之徒,他们犯下的罪更是大之无边。在我被关押的两个月的时间里,他们每天都用人类最下流、恶毒、邪恶的语言来侮辱我,贬低我,攻击我,对我進行精神迫害。在那里,我感到象在地狱里,不知道有多么黑暗,多么邪恶,我实在是忍受不了那里的一切,致使我最终没有做好,违心的写了所谓的“保证书”,留下了我修炼路上的一大污点。(严正声明已载明慧网发表)

两个月的时间,他们又叫我丈夫交1800元的转化费,他们才把我放回家去。回去后,厂子还扣我丈夫的工资,说是罚款。每月从我丈夫辛辛苦苦的工资中扣去罚款,一共扣了1227.66元,我5月份的400元工资也被扣去了,到了年底还扣了我两个月的奖金。为此我的丈夫更加变本加厉的打骂于我,经常有事没事的找我的麻烦。

因为我的写作水平和表达能力都很差,我无法用人的语言来表达出我当时的心情和邪恶“610”和“转化班”内邪恶之徒们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程度。那真是地狱般的黑暗、邪恶,他们为了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绞尽脑汁。在国内,像我这样的情况的法轮功学员也算是平常了,还有多少同修们被关押在监狱里,受着非人的折磨,有多少家庭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还有多少大法弟子流离失所,有家难回。他们只因为信仰真善忍这个宇宙的真理。

我作为一名普通的法轮功修炼者,发自内心深处的最真实的呼声,呼吁全世界主持正义的人们,快快救救这些最善良、最好的好人吧!

当日前一篇文章: 广西大法弟子自述2001年進京上访的经历
当日后一篇文章: 陕西省宝鸡市洗脑班的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