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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惨遭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及女子劳教所迫害的经历
文/北京法轮功学员
【明慧网2004年7月4日】我妈今年65岁,从小参加工作,小时家庭贫困,身体多病,一直到老身体没怎么好过,可以说从头到脚都有病,家人为她的身体担心,到处求医。光身体的病对她的折磨太大了,多次住医院抢救,医治无效。西医看不好,中医看,中医看不好,找气功师,还是没一点效果。1997年,在偶然一个机会,我妈炼了法轮功。学炼功法动作一星期,我妈能上下楼,并且速度很快,能给家人做饭,一切家务一人轻松的就干了,尝受到没病的滋味,两周眼镜摘掉了,夜晚上楼不用开灯也看得非常清楚。能吃也能睡了,生活正常了,感到生活有意义了,原来服的多种药也停了。原来身体有病直接影响着情绪愁眉不展,也影响家人的情绪。炼了功每天都笑呵呵的。

对我妈奇迹般身体的变化我们全家都惊讶不已,逐渐我也跟着一起炼。像我们这样一家人都炼法轮功的特别多,如果功法不好,谁会让自己的亲人受害啊?

自从看法轮功书籍,逐渐明白了人体、生命及宇宙的关系,为什么人要做好人,怎样修炼自己的心态,修出慈悲心,怎样提高思想境界,身体有病的真正原因是什么……许许多多以前从未看到的真理。法轮功修炼强调修炼人的心性,按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逐渐提高自己的思想境界,把各种不好的思想去掉,以前我脾气爱急,有意无意间容易伤害到别人,影响和周围人的关系,修炼后严格要求自己,当发生矛盾时调整自己心态,多为别人着想,看哪些自己做的不对,自己做好了,不和别人拧着劲了,矛盾自然也迎刃而解,人与人之间关系也好了,不争,不斗了,善待他人,工作勤勤恳恳,不久老板提升我做主管,心态平和自然身轻体健。我不禁想如果有更多的人炼法轮功那社会将会多么美好。

上访被拘留、劳教一年

1999年7月20日突然当权者江××公开打压法轮功,我简直无法相信,能使人身心受益这么好的功法,怎么被电视上污蔑成那样。我自己炼了那么多年功,自己的亲身感受最清楚,实际情况不是象政府说的那样,觉得可能他们没有亲自炼不知道,所以我去北京信访办去讲自己感受,结果被派出所接回还逼着我写不炼功的悔过书,否则就被拘留,片警劝我说:“胳膊拧不过大腿,接触了这么多法轮功我也知道你们是好人,但是你们炼的人数太多了,政府害怕,就是要镇压,这就是政治”。我的思想在痛苦的挣扎着,我不明白讲真话,做好人的要被打压拘留,而讲假话,说法轮功是×教的就可以回家。如果说法轮功害人,为什么不将法轮功出的书籍公开展览给世人看,里面的哪一句话害人?法轮功字字句句都教人做好人,而在中国电视宣传的是别有用心的人精心设计的造假。我的良心告诉我不能骗人,结果我被刑事拘留1个月。 以后我所亲身经历的简直就是一场噩梦,这都是真实的存在,现在还在上演着。

我刚進拘留所,就看到有位法轮功学员被抓進来时全身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头上被打得裂了一个口子,后来缝了四、五针。另一位法轮功学员因在里面炼功被警察把手脚连在一起捆,头上戴着钢盔,只能蹲着,上厕所要一点一点挪出去。她为了表明自己的清白,绝食抗议,遭到插鼻管的野蛮灌食,痛苦不堪,最后被送往医院。

拘留所还采用一种株连手段,只要有人炼功,警察就威胁号里其他被拘留的人:“他们再炼,你们都不许睡觉,都陪着。”其目地是让其他人怨恨法轮功,借他人之手打骂、折磨法轮功学员。后来因为我坚持修炼法轮功被判劳教一年。

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的暴行

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未到劳教所之前呆的地方)简直就是人间地狱。刚一進门就被要求抱头蹲下,两手放在脖子后,眼睛不能看别处,不配合就用电棍电。对头低得不够低的人,两边的所有女警察一起上来揪头发,用力往下摁,电棍电。对不写放弃修炼的保证书的,警察立即用笔恶狠狠地往脸上戳。警察大队长用电棍一次次电法轮功学员,并威胁说:你们不写,我们有的是招儿对付你们。并找来几个劳教人员(吸毒,卖淫等)强行按手印,再不配合的就把人打晕过去按。

然后警察逼迫我们到院子里在烈日下蹲着抱头,互相不许说话,“小哨”(担任值班的其他罪错的劳教人员)在旁边看着、随意打骂,一蹲就两小时,直到警察睡足觉为止。有的人受不了昏了过去。一位六十岁的法轮功学员因拒写保证书,警察逼迫她在院里低头抱首蹲着,“小哨”在旁边看着,稍一动“小哨”就动手打;到了午夜十二点,继续罚蹲不让睡觉;凌晨四点,有个值班的劳教人员的说,这帮人真够狠的,那么大岁数,一蹲就一宿。天亮怕别人看到,警察把人拖到值班室里去,老人都不会动了。

有位法轮功学员因炼功,被警察视为“思想顽固分子” 被强迫做二百个“报告、到、是”,包括动作:不断重复蹲下、起来,要求动作快、声音大。稍慢点,就会招来一顿拳打脚踢,并绑在床上呈大字形,不让喝水,不让上厕所。中午“小哨”拿馒头硬往她口里塞,不吃就拿馒头往其胸口砸。调遣处把我们当作干活的机器,不停地打大包、包筷子。长时间不让洗澡,衣服都沤得臭了。晚上洗漱、大小便总共只有三分钟,有人大便干燥不得不用手抠。即使这样,还有人躲不过“小哨”的拳打脚踢。

北京女子劳教所的残忍

到了新安劳教所(现北京女子劳教所)表面上好像是比调遣处好一点,其实都是假象。上了宿舍楼后,在通道或水房站着,念劳教所的规定和司法部23号令,每天都有不转化的学员被逼在队部的墙角站着不让睡觉,罚蹲、罚站罚飞(头朝下,背贴墙弯下去,两手臂从背后向上贴在墙上,非常痛苦的姿势。

被狱警认为头脑“顽固,不转弯”的学员,所谓的“帮教”(其他劳教人员)轮流看守不让睡觉、打骂、中午在烈日下拔草等。对在里面坚持炼功的学员用电棍长时间电,后背伤痕累累,看了让人落泪。

在新安劳教所,法轮功学员不但承受着身体的痛苦,精神上承受的更苦。帮教们每天都在对法轮功学员强制灌输扭曲的言论和思想。分上半夜、下半夜不断地给法轮功学员强制洗脑。晚上熬夜,只要法轮功学员一困,帮教就捅,不让睡;捅烦了,就让站着。说些讽刺、骂人的话成了家常便饭。劳教所警察为了控制我们,不让相互交流,要各队成立所谓“民管会”,在各班选他们认为可靠的人当委员。其实被选者自己都说:“什么民管会,就是一个小特务、间谍,监视你们的一举一动,向队长汇报。”

在这种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压力下,有位学员被逼疯了。我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位热情开朗、乐于助人的退休工人被折磨得神智模糊、思维混乱。警察把人迫害成这样还不罢休,又让“帮教”对她严加看管,导致她病情加重,后才被保外就医。

劳教所里的新安集训队最邪恶、最残忍。那里的法轮功学员在各队虽已遭受到各种手段的折磨,但仍坚持正信,警察们把她们送進集训队,让她们遭受更加非人的折磨。集训队的每个小屋都有监视器,吃、喝、拉、撒、睡全在监视之内。并且给炼功人制定了许多惩罚项目:蛙跳、拔军姿(一站就是几个小时或一整天)、蹲着行走、俯卧撑、骑自行车(双手做扶把姿势,双腿分开半蹲站立)、开飞机,……等等。

有位学员自从被弄到集训队每天只允许睡两小时,在中间台阶罚站,站着时间一长就犯困,就会从台阶上摔下来,摔得鼻青眼肿,邪恶的帮凶们就在旁哈哈大笑。由于长时间站着不许坐,她坚持不住坐在地上。踢、打、骂、踹,并被延期十个月。

我真是不明白,为什么要把善良的好人“转化”成会骂人、打人的恶人才算达到目地呢?每当有人来采访或检查时,大队就不安排劳动,组织学习甚至放录像电影,有时还组织到室外去做活动,用这种假象来迷惑外界,对外面来的人做假宣传。完全是愚弄老百姓、掩盖警察血腥手段的谎言。上边要来调查,事先告诉我们说谎,比如说每天干十多个小时活,队长叫我们说是半天劳动,半天学习。

后来我才知道警察这样想尽一切手段的打压是从上面一层一层压下来的,如果哪个劳教所的“转化率”低所长就会受处分,甚至撤掉,“转化率”高就会被评为先進,并嘉奖。所长对每个劳教分队的队长施加压力,警察分管每个法轮功学员,转化一个2000元奖金,而“转化率”低的警察要受到批评和扣工资。警察把全部精力都用在折磨法轮功、强制洗脑上。在没有人性的迫害中强制这些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的人说谎、骂人。

通过制造谎言,编造假新闻欺骗民众,历史上“文化大革命”把好人打入牛棚挑起群众斗群众惨剧正在重演,这样的政府不可怕吗?希望世人能了解事实真象。

当日前一篇文章: 武汉市东西湖区法轮功学员受迫害情况介绍
当日后一篇文章: 陈昌国是安徽六安地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首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