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四年七月三十日】(接上文) 事例二: 我的一位亲人乙01年在转化班上转化之后我一直见不到她,我从劳教所回来她也没主动来看过我,我知道躲着我的人一定有问题,后来,好不容易联系到她,我发现她其实也很想见我,就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阻碍着她。3月我被临时派到她家附近工作,于是很自然的约见她,这么方便,她当然马上就来了,一问她果然一直处于封闭状态,不看新经文,认为明慧上的经文是假的,甚至她的一些外国朋友说起同情法轮功的话她还想反着给人家讲,因为她觉得是炼功人做了不顾身边人感情的事,而且心里有仇恨等(她想说的是她自己和她所看到的事实,可这些只是她看到的一些人表面没修好的东西,不能和大法混为一谈,我很庆幸她当时没说,如果真这么干就又是破坏大法。)。 第一次见面我先以很快的速度讲了我对法的认识,乙最后说:“你这张嘴真是能说。我还没见过谁能讲成这样,但是我觉得有些人说不出来,做的很好。”还笑话了我两句。我知道她言外之意认为没有一个正法弟子是修得好的,这也不都是她的问题,因为我们没修成之前的确都还有很多缺点。至于乙的耻笑我根本不往心里去,你说我好、你说我坏,我都不动心,真善忍才是衡量标准。当时没时间再讲了,我很热情的说:“以后有机会再聚。”她也很高兴的说:“行,有时间电话联系。”就分手了。虽然没有结果,但我并不气馁,我相信没白做,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铺垫。 后来我又到她单位附近去办事,很自然的又去看她。一起吃饭时我连续向她讲了三个小时,我根本没想她和我有什么不一样,完全就象是在与一位久别的同修交流、交心,一个故事接一个故事的讲,非常自然的娓娓道来,思想中对乙没有一点间隔和障碍。 这些故事有的是我们自己的事,也有的是我从网上看来的。我在给她讲每一个故事的时候都衔接的非常自然,好像没经过什么太多的思索。她一直认真、安静的听着,偶尔加半句很高兴的评论。但我能感到其实我讲的每一个故事都是对她有针对性的,只是那一念来自于思想很深很深的地方,所以,表面上连我自己都几乎察觉不到,她更不觉得我有任何目地。 讲到最后,我讲了一些我在日常生活工作中怎样证实大法、讲清真象的事,她被震撼了,说出了那天最长的一段话,她说:“我听你讲你遇到的事情时,都说得那么轻松,好象都是很简单的问题。但我知道其实在遇到那种事的时候是不会轻松的,如果是我自己遇到就会很难过去。可你好象是一步就把困难给跨过去了!(拉长了声音还做了个手势)……”我知道这次她是被善念熔化了,相信修大法的人不但能说的好、做的也同样好,这是“事事对照、做到是修”的实修结果。我告诉她:“我能过去、不会和常人计较、是因为我心里想的是证实大法,救度众生,心是高于常人的,是为别人的,不是为自己的,所以就能很容易的过去。”她说:“我有时遇上矛盾也知道自己碰上了一个硬东西,但我就绕着走,我丈夫说我是茅坑的石头。我不愿再做大法的事也是因为我发现自己只要一做就是在起破坏作用,我很害怕自己做不好,所以还不如不做呢。” 她讲出的这个问题是很多人转化的关键所在——他们这部分人正是因为发现自己以前在正法中起了一些负面作用、不愿再破坏大法才转化的,可他们不明白转化也还是破坏大法。这次我给她讲的东西让她感到震撼,是因为她从来没想到过原来还可以这样去讲真象,去正法,带给别人的都是美好,使我们身边的一切向好的方向去发展,她从来没这样理解过正法和修炼的关系,现在乙明白了产生副作用不是因为我们做了什么事,而是自己心里有执著造成的。 我又用“修口”为例讲做与不做的关系,并说:“我们如果什么都不做,好象表面很平静,其实执著都被掩盖着,你现在不也能感到自己仍然有问题吗?我们去做正法的事,因为带着人心,可能就会暴露出问题,但暴露出来不用怕,正好利用这次机会修正自己,那么以后就会用更纯净的心态去做,就会進入良性循环,越做越好……” 她对我得法的过程非常了解,她说她的问题是从始至终没坚信过大法,我鼓励她说:“《转法轮》上说:‘到一定时期还给你弄得真不真、假不假的,让你感觉这个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炼上去,有没有佛,真的假的。将来还会给你出现这种情况,给你造成这种错觉,让你感觉到它好象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坚定下来。’师父还说到修炼的最后一步都会有对一个人是否坚定的考验。既然师父这么讲了,就不只是你的问题,我也在其中,师父提出的是咱们每个人的问题,那我们就得格外认真,都要坚定正信,才能谈得上正念。” 最后她要看全部的新经文,从新走证实大法的路。 谈话过程很长,我始终对她是平等的心态,没有说教,只是亲切的聊天,经常讲一些我如何向内找解决自身问题的事。我甚至没说一句你什么认识是错的,你怎么不对,你有什么问题,没有否定,更没有指责,总之全在讲对的东西,结果这些正的、善的、美好的内涵反倒完全感动了她,让她到最后擦了眼泪。 事例三: 同修丙是和我一起被抓的,在劳教所的时候走的太偏了。刚回家时有些没被抓过的同修见过她,以后每次见到我都跟我说:“她没救了。她讲的东西太坏了。她回不来了。”我说:“我在里面曾有一次机会遇见她,她当时能听懂我说的,也想做好,只是因为时间太短,她回到以前的环境又被别人影响了。”同修说:“我看是不行了。她自己也说不想回来了……”我说:“如果真是不想回来就随她去吧,师父说:‘在魔难中没有走过来的是人。如果人不行了,那就再造,这也是人的劫数。我是想尽力救度一切世人与生命。人不争气,为了掩盖执著,主动的邪悟。你自己不要未来,那我就放弃你。我没有执著的。’(《建议》)咱们就做师父要我们做的事,师父都对她不执著,咱们干吗要执著呢?劳教所里象她这样的也不是一两个,因为你认识她,就反反复复提她的事,是不是有点执著呢?既然提了,又总说她不行,于事无补,还让自己心里难受。如果有机会再见到她,就尽力帮一帮,真的没机会了也不必多想。” 我没有主动去找她(后来得知她为了躲开功友们,根本没住自己家,找也没用),但心里一直记挂着她,有想帮她的一念。 一年多以后的一个周末,我没什么事还是想去加班。走在路上,忽听身后有人喊我,回头一看正是丙。我如同老友重逢一样赶紧和她寒暄,我真是记不清是怎么和她打开话题的,总之非常自然,象聊天一样,也没去揭她以前的短,主要讲了大家现在的做法,为什么这样做。她很爱听,于是我们就索性坐在路边又聊了一个多小时。 我说:“在劳教所里的一些人比较极端,(我不针对她说,只作为劳教所里的一种现象说,但她听了也就能对照出自己的问题),以前很多人把修炼的形式当成是全部的修炼,以为自己只要是在学法、炼功,就是在修炼,并不懂得什么是法。在强制的痛苦中想起真、善、忍是法,又走到了另一个极端,说自己只要大法不要法轮功了,不学也不炼了。可是法都不学了怎么指导自己的行动呢?结果还是做不好。”丙说:“我现在就有这样的困惑,有一次我发现自己忍不住脾气,做的还不如常人了。” 我随手指着旁边的房子说:“好比这座房子吧,表面看到的是这些墙,我们真住進去了,才知道原来是里面的这些屋子,这些空间让我们受益。结果有人明白这个就索性把墙给扒了,可是没墙了,屋子又在哪呢?而且我们是通过住進这所房子才感受到这些空间,就好比我们学了法轮功才明白大法,如果房子没了,以后的人住哪呢?总得为将来人着想啊,他们也得来学法轮功才能在大法中修炼。[1]”话不重,但她全听明白了,说:“是呀,有时我也觉得困惑。现在媒体上所谓的透明度也报出一些天灾人祸,我一直在想将来的人可怎么办呀?” 我说:“你看这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多可怜,他们生活在一言堂的社会里,他们连听真象的机会都没有。可他们又是来源层次很高的主、王、神。前些天我遇到一位从澳大利亚回来度假的学生,我问她在国外看没看过法轮功的酷刑展,她说看过,但她觉得不是真的。我告诉她,有的外国人看完说如果这些是真的话,那也太残忍了。但我要说,中国媒体的报道肯定是假的,但国外功友展示的也不够真实,因为一些事,比如性虐待没法拿出来展示,很多会对人体造成很大伤害的酷刑也只能摆摆样子,再比如罚站、罚蹲、绑死人床等体罚,如果你只是看见一个人站着或躺着,你是根本感觉不到这种痛苦的,但要是十几天甚至几十天都这样那可真是活受罪。我讲了看守所、劳教所里的经历和见闻……,她听了惊讶的说你们真是太可怜,他们真不是人!怎么了,不就是炼功吗?我们学校的学生就坐在大草坪上炼!丙,你看,这个学生是一个非常善良的孩子,她小时候做好事的消息曾经上过报纸,而且已经出国多年了,可是她还是受了造谣媒体的影响。旧势力以我们有执著为借口,发动了这场针对大法的迫害得蒙蔽多少无辜的人呀?” 因为我知道丙曾经对同修说劳教所不打人,所以刚才那段话里我还有意讲了一些在劳教所里的暴行,我没直接说她说的不对,只把事实告诉她,可这回这位受蒙蔽的同修又有所醒悟,很惊讶:“有这样的事?” 我说:“他们总是弄虚作假。让咱们从早干到晚,吃的是让人浮肿的饭,还说咱们都吃胖了,应该感谢政府关怀。一来人检查就改菜谱,说咱们每顿好几个菜,还有扁豆之类的好东西。对外欺骗世人说对咱们是慈母姐妹一样的关爱。”这些日常生活中的事丙就更熟悉了,丙在劳教所里总给××党唱赞歌,可现在被麻痹的记忆终于恢复了,说:“就吃过一次扁豆,还集体中毒了。” 丙讲出了她的顾虑:“我现在是不行了。我一本书也没有,大法在我头脑里剩的越来越少了。我当时变成那样是因为我觉得代价太大,我舍不得失去人世中的好东西,我觉得我比别人自私。”既然已经看到自己的问题,我就善意的向她讲明了其中的利害:“人世间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对应的众生,他们抱着希望随我们而来。比如说我们的亲朋好友是我们的众生,如果我们现在不能向他们讲清真象,还按劳教所那一套讲,反而骗了他们,那么他们心中仇视大法,就会最终被淘汰。那时,你会看到你的亲朋好友一个个死去,多惨呀。自己没修好,回去后你的天体残缺不全甚至全是空的,可到那时你明白这块空缺应该是你的弟弟,那块空缺应该是你的朋友……就因为自己在人间贪恋名利情,把亲人们全给耽误了。痛悔也来不及呀!”说的每句话都是为她和她的亲人着想,她听了很感动。 她又说:“可我当时真是全站反面去了,劳教所说的那些坏事我全相信是法轮功干的。错太多了,我已经没希望修成了。”我鼓励她:“劳教所是个特殊的环境,完全做好是很难的。我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咱们都一样。师父说‘只要坚定的学好法、你能够改过、你能重新做好,你还是大法弟子。你就重新做好就是了,不要把它看得太重。如果你思想中把它看得很重,就又形成另外一种悔恨、担心等压力的时候,那么你就又陷在这个执著中了,你又走不出来了。……摔倒了你就爬起来,继续做大法弟子应该做的。’(《2003年加拿大温哥华法会讲法》)你想你现在是鼓起勇气跟师父走让师父满意,还是趴着好?”她点点头。 我又说:“可你发现了吗?你首先想到的是修成太难,说明心里还是求圆满,”她点头,我接着说,“我们现在做的事并不是给自己做的,只是因为众生太可怜,我们要去救他们,我们的提高是在不断的为了别人放下自我中无求而自得的。圆满的目标虽然非常遥远,但只要是在向那个方向迈進,终有一天能走到。我自己经历特殊,所以我早就没有圆满的概念,在我看来,就是遇到一件事就尽量做好一件,沿正路一步步走过去,肯定是那个目地地。这样一段42公里的马拉松被拆成了420份,每份不过100米,你就觉得每一段都很容易。而且师父绝对是好的留下,坏的去掉,即使没达到圆满,修成多少算多少,你也明白如果再随波逐流,后果是什么。” 她听着不断的点头,说:“你今天讲的让我非常震动,看来今天能遇到你,不是偶然的。”丙终于决心要重新开始,分手前我们互相留了电话,她说:“这是我头一次把我的电话告诉功友。” 我离开劳教所前险些被延期,多少和丙有些关系,但既然她已经明白了,我只字未提那段经历,我只希望走错路的同修还能按师父要求做。师父都不记过往之过,只要他们想归正,我当然可以忘记别人所有的错,但我会记住别人全部的好。分手前我真诚的说:“当初在看守所真是多亏你们这些大姐照顾我这个小妹。我要好好谢谢你。”她直推辞:“嗨!我照顾你什么了?是你没水喝,还没白没黑的教我们背经文,别看我是92年学的,就我学的那点法,要不是你帮我补了很多,后来肯定会更糟。” [1]有些转化的、邪悟的人,把法轮功和大法说成两回事,故此处有此说法,主要是针对丙在劳教所里学的“糊涂帐”进行清理,并向正面引导。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