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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正法修炼中学习向政府讲真象
文/薛红(华盛顿DC)
【明慧网2004年7月29日】师父好!大家好!我汇报的题目是:在正法修炼中学习向政府讲真象。

如何认识正法修炼,怎样积极参与正法修炼,这是个人修炼中的重大问题。没能把“慈悲救度众生”放到个人修炼中去,就会对个人修炼不得要领,也就不知道怎样参与正法修炼。

1、不是因为在常人中的等级,而是他们的命运等待着我们救度

冰岛事件对我认识向政府讲清真象是一个重要提高的经历。我在那里见到过主流媒体正面报导法轮功,民众到国家政府最高部门——总理府门前要求撤销不准大法弟子前来冰岛的错误决定,到关禁的地方营救大法弟子,组织大规模游行抗议首恶江××的来访和对法轮功的镇压。在旧势力管不住的地方,民众就是这样英勇主动的奔向大法。

后来听说,民主国家的人民选出了他们的政府。如果代表他们的政府不能对大法有一个正确的态度,民众的未来将受到直接的影响。

首恶江××访问过的另一个西方国家政府曾对大法弟子态度也不好。当关系到法到人间时不要这个民族时,那个政府一下子急了,在报上公开道歉。哪个民族不是历史久远的天体宇宙对应部份。在他们唯一可以得救的时刻,谁明白的一面不比什么都着急吗?

大法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旧势力是安排了用淘汰政府行政部门的办法来达到阻止一个国家得度,一个民族的人民得度的。我们向政府讲清真象不是因为政府在人中的等级和层次,而是它被人民推举出来,代表人民,它的态度决定着这个民族的未来。

当明白了旧势力对它们毁灭性的安排时,发现过去我在向政府部门讲真象,不易达到效果时容易泄气,容易畏难的状况没有了。在我们的面前是一群群等待了千万年的民族和他们的代表,我们不去救度他们,他们真的可能没有机会和未来。以前抽象的观念一下子成了清晰的图像,自己的责任非常清楚明白,无可推卸。

向内找,我能理解不是他们真不明白,是我们真象还没有讲清,讲清真象的范围和力度都远远没达到正法的要求。一面是具有巨大能量、操控这个空间一切的旧势力,一面是被利益诱惑,不敢正视自己良知的常人,我们期望他们主动明白真象。正法这件事,师父不做,是什么都没有的。这就是创造新的历史,创造未来。弟子不去讲清真象,人们就处在旧势力的安排之中,浑浑噩噩,不知所以。急躁和埋怨情绪正好暴露了我的外求状态。如果真的认为这就是自己的使命和责任,是自己救度的对象和范围,就会看到许许多多的工作还根本没有做够、做好。

我亲身经历过的一件事情是这样的,那时镇压开始不久,黑云压顶,另一位同修和我经常去给一些政府部门送迫害真象资料,一个接待我们的政府人员很同情我们。每次我们走出他的办公室,都会感到非常内疚,经常来见他,除了讲迫害事例,我们还没有讲过法轮功的实质。法到人间时,我们会怎样后悔当时为什么不向他讲实质的东西。终于,我们鼓足了勇气告诉他真正的情况,那时非常难,一是镇压那么厉害,邪恶对法轮功造了许多谣;二是我们的英语都远远没有达到自如的把佛道神的内容讲清楚的地步。当我们艰难的把心里话讲完时,他告诉我们“你们讲得很好。”我们受到了鼓励,也认识到了人们的善良和真诚。不是我们的技巧和语言打动了他,而是弟子纯净的心和真诚的态度。

我们每个人都是和政府部门呆在同一个城市,同一个国家,或者同一个世上的邻居,总不想在法正人间时后悔为什么那时不给他们打一个电话讲讲真象。只一个电话,可能就使他得度啊!真有一天他们问我们,你们师父叫你们救度我们,你们是怎么做的?我们将无言以对!如果有很多弟子每天能抽出一个小时,打一两个电话,访问一个部门或一个组织,长此以往,这样的效果是不可计量的。如果一天覆盖一点,我们的正念之场真能解决大问题,帮助我们眼前的政府更深入的了解真象,摆放好它的位置,同时在国际社会中起到它应起的作用。而这一切对我们每一个弟子来说,不过是每天中午吃饭的那一个时段中的一个小小的活动罢了。

当我们心怀着师父对我们、对世上所有生命慈悲苦度,佛恩浩荡的敬仰,心怀着参与救度众生的伟大使命,我们就会无私无我的为在人间证实大法、为救度所有世上众生鞠躬尽瘁。

二、是大法成就了那些努力,而不是我们个人

看到一个政府官员或国会议员听進了真象,我有时也会有高兴的时候。不光是为他的正确选择高兴,深刻的向内找,也有对自己的工作满意的时候。何以对自己满意,不就是把工作当成了个人的修炼的结果,个人努力的成效吗?

能不能真正从内心,从本质上认识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大法的慈悲,师父的慈悲,是自己能不能真正容于法中的个人修炼过程。

向人们讲真象,不是技巧和常人能力所为。这里我讲一个人中技巧失败的例子。

一个在中国投资的美国公司,因为在中国被胁迫参与了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大法弟子都向各自的国会议员反映情况,一时形成了一种正的舆论批评这家公司违反人权的行为。这家公司所在地区的国会议员找到了另一位牵头批评该公司的议员,要求安排和大法弟子见面。一位他们所在地的弟子专程远道飞来DC,参加会议。進去以前,我建议她当着另一位支持我们的国会议员的面,向她本地区的议员要求签署那位支持我们的议员的一个动议案,因为当着议案牵头人的面,他总不能驳另一位议员的面子呀。会谈结束时,外州来的弟子把征集签名的纸张当着牵头议员的面拿了出来。没等大家看清楚这是什么,那个议员连忙把表格一把抓在手里,卷成了筒收起来。

向内找我认识到,我这是想用人中的办法,用环境的尴尬限制他,是用强制的方法而不是真正的讲清真象让他明白如何选择,所以不管用。这对我是一个重要的教训。讲清真象不能投机取巧。我们的路很窄,越是窄越是要走正,不然就是应付正法使命,敷衍众生。

回顾四年来各国政府为法轮功所做出的所有正确的决定,那都是大法成就的,而不是我们,更不是我们个人。一个弟子说得好,哪一样是我们这样的能力和方法能做到的?不是,没有一样是,都是师父做的。

当我们把正法進程在人间的反映错误的当作个人努力的工作成绩时,就会对自己的项目和忙碌格外看重,并可能对忙于其他项目,暂时不能投入政府工作的弟子有埋怨情绪。当我们把其他弟子参与的项目错误的当作他们个人的工作成绩时,可能会对他们产生挑剔和埋怨情绪。当我们把别人当作自己参与正法工作的障碍时,冲破旧势力的封锁就主观的变得困难起来,认识自己,否定旧势力的安排的过程无形中拖的很长;当我们把自己当作别人参与正法的障碍时,我们本身就在旧势力安排的环境中转圈儿,不是在法上认识法,最后没帮了别人,连自己都搭進去消耗了。我们每个人在法中都是小木屑,大法是熔化我们的钢水。当我们很正,很纯净,是弟子状态时,瞬间就可以被法同化。

我们每个人都在大法的直接沐浴之下。师父给我们讲述了万古以来从未开示给宇宙众生的真理,给我们讲述了从古到今,生生世世我们的来龙去脉、归宿和使命,师父无量的慈悲给我们每个人提供了最充份的机会。师父说,“我们每个人都是给未来创造历史。”

修大法是不执我的。师父在《转法轮》第一讲中就谈到了修炼的根本,“告诉你一个真理: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执著自己就摆不正自己和大法的关系,摆不正自己和同修之间的关系。在工作中我也在学习如何看待同修。过去我有一个意见,总是觉得是对的,所以容易坚持己见。逐渐的,大法帮助我看到了同修们都有许多的长处,整体我们才能形成一个强大的力量集结。我也对事情的结果变的不注意、不过于较真了,因为认识到任何弟子去做,虽然方法和结果可能和我的不同,但是殊途同归,最后的效果是一样的,都是修炼的过程,都是法的威力,都是大法成就的一切。

以前当不符合自己心意的东西出来时,首先反映到自己头脑中的是,“错了,不是这样的。”一次一个同修讲到,这个政府做了什么什么。我给他纠正说,不对,首先是我们弟子做了什么什么。话一出口,我就认识到,他想的没错,我为什么要“纠正”他,而不是补充他呢?骨子里还是自己那个小的自我,狭隘的个体生命,容不了别的生命。现在任何东西出来,反映到自己头脑中的是,“很好啊,也许还有这点可以作为同修的补充。”同修讲的一个故事给我印象很深。三位同修因一个紧急事件去一个大使馆讲真象。使馆官员不太搭理。第一位同修慢悠悠的讲起了他得法的经过。另一位同修急了,几次要打断他的讲述。第三位同修两次踩她的脚制止了她。后来这个使馆官员真听進去了,还问了不少直接关于大法内容的问题,表达了深入了解大法的愿望。同修们谈到,每个弟子讲真象都有自己的长处和切入点,我们互为补充,当我们往弟子做的工作中加入正的、支持的积极能量时,效果最好。

以前有同修批评做向政府部门讲真象的学员的门开的不够大,我除了真诚的想办法让其他弟子相对容易加入外,也在很深的、不易察觉的地方有希望以自己的大度和开放来平息抱怨的心理。事实上如果我真有慈悲心,以真善忍的准则为其他同修着想的话,这样的抱怨就不会有的。它是直冲我的人情、人心、欠缺慈悲来的。我是把问题当问题解决,不是深刻的修去骨子里的自我。终于有一天,我在读《转法轮》时又一次读到这样的教诲,“作为一个真正能够下决心修炼的人,我说反倒是好事。没有矛盾的产生,没有给你制造提高心性的机会,你还上不去呢。你好我也好,怎么去修炼?”恍然大悟,原来是给我提高心性的!这样的认识一下又帮助我看到更大的修炼空间和向内找提高的方面和范围,当别人有意见时首先看的是自己可以進一步提高的方面,无怨无悔的在本地起好一个大法粒子的作用。

三、从根本上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不在旧势力的难中修

今年师父在芝加哥讲法以后,我也认识到过去在难中修的情形。似乎那个过程每次都重复一个模式,凡事来先,总是面对困难和障碍,然后一点一点突破,再整体向前推進一点。

整体上情况也是相似的。当我们开始法律诉讼时,所有非专业弟子遇到的困难是不懂专业。更困难的是不懂专业并没有成为我们不被封锁的便利,而是一道巨大的屏障,使我们知难停滞,不敢积极主动的讲真象,求安全,不求突破,但求无过,把自己封在一个旧势力划的大圈子里,难于越雷池一步。

面对法律界专家、法官讲真象时,首先碰到的是这个行当的规则森严,动辄得咎。当许多从来没有参加过向政府部门、政界人物讲真象的弟子主动加入進来时,不带任何框框套套,不带任何对结果的执著时,集体在实践中突破自己,大胆向专家们讲真象时,情形就在改变。似乎只有我们没有想清楚的事,而没有我们想清楚了还做不到的事。

另一种情形是,一个地区的弟子去向社会高阶层讲真象,突破了障碍,另一个地区的弟子讲真象时,还是一点点的把突破的过程再从新走一遍。怎样才能达到整体上对法理的溶会贯通,一方突破,多方受益,一次突破,从此整体受益?

师父在《2004年芝加哥法会讲法》中说,“我们是连旧势力的本身的出现、它们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们的存在都不承认。我们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们中你们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们造成的魔难中去修炼,是在不承认它们中走好自己的路,连消除它们本身的魔难表现也不承认。(鼓掌)那么从这个角度上看,我们面对的事情就是对旧势力全盘否定。它们垂死挣扎的表现,我与大法弟子都不承认。”

象师父说的,连“它们的存在都不承认”,从根本上不在旧势力安排的难中修!师父的教诲是整体弟子冲破旧势力安排的方向,也是我们走出糊涂迷茫,共同提高,形成排山倒海的人间洪势,加大救度众生的力度,使更多的民族得救的根本。

五、大道至简至易。

向政府部门讲清真象并不难,难的是:(1)我们是否真正从个人修炼状态上认识到救度众生是大法赋予我们正法弟子的使命,责无旁贷?(2)能否“走出去”面对面讲真象?(3)能否持之以恒?

向政府讲真象的工作和别的项目的区别在于没有日常的工作進度硬性要求。向政府部门讲清真象是一个动态的过程,一天不做,一个月不做似乎也没什么,几个月时间过去了,好像看不到什么损失。

其实我们不做的方面和没有做好的方面,是以巨大的天体以及相应的无量众生被销毁为代价的。正法的洪势决定了我们在人间使命的紧迫和重要。师父在《2004年芝加哥法会讲法》中告诉我们,“大法弟子在讲清真象中救度了很多应该挽救的生命,但是还不够。其实到现在为止,大家做到的还是有限的,从数量上来讲比例还是很小。”

向政府部门讲清真象和其他讲清真象的项目一样,就是一个简单的“走出去”的过程,不仅走出人的观念、怕心、畏难情绪,还是一个具体的走到他们面前,面对面讲清真象的过程。当我们把他们真的当作了等待千百年,等着我们救度的众生时,我们想到的就只有责任。为了完成这样伟大的使命,什么个人的得失放不下,什么个人的缺点不足放不下。我们向内找时,找到的都是什么地方做的不够,什么地方还不纯净,事实上是我们做的真是远远不够的。什么怕心,什么障碍都挡不住,一定要做好师父把我们安排在这个地理位置上的要求。

如果我们见到别人处于危险边缘,千钧一发,是马上伸手救人呢还是等待别的有经验的人来救他?我们人人拿起电话来,每天打一个电话,一百个弟子就接触了一百个组织和部门,十天就是一千个部门。每一两个月都可以用真象资料把他们再覆盖一次。就把自己作为大法的粒子,就把自己作为大法慈悲的传递者,在哪儿都做好尽可能多的一切。靠我们的纯净状态,我们什么都能做好,就是去做,去面对面的讲真象。一做就能做好,再做就会更好,因为大法给予了我们每个人最充份的理性、智慧和慈悲,因为师父早已经为我们安排好了一切可能。

谢谢师父。谢谢大家。

(2004年华盛顿DC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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