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7月27日】 尊敬的师尊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大家好!今天,我想把我在这两年多以来参与网络组的工作的一些心得总结一下。总的说来,这一路走来,一直都是我如何不断破除自我的过程。 在正法一开始,明慧网的出现,就奠定了网络作为讲真象的一个很重要的枢纽作用。正因为它重要,邪恶对网络极其害怕,一刻也没有停止过对网络的破坏。从利用黑客手段破坏進攻大法网站,到全面封锁所有海外的大法消息;从滥发病毒邮件,到伪装学员之间的通信骗取学员安装可以侦听学员电脑内容的后门程序;无奇不有,邪恶至极。 我曾参与调查追踪邪恶是如何入侵学员的电子邮件帐号的情况。调查结果显示出邪恶入侵学员的电子邮件帐号之猖狂,让我愁得睡不着觉。那个邪恶啊,“它就是坏,它就是毒,它就是邪,就象那个毒药一样,你叫它不毒人,它做不到,它就是这样的东西。”(《在2001年加拿大法会上讲法》)其实,很多事情只要我们稍微注意,就可以避免很多损失。举个例子,我记得2002去冰岛时,当我突破重重来自另外空间的干扰来到冰岛,惊喜的看到不少网络组的学员,其中有的回国被绑架过,也有的是各地佛学会的成员,我就明白,注意电脑、网络和各方面通讯安全是很重要的一个方面,我悟到,正念强也包括不给邪恶钻空子的机会。我们当时知道邪恶在搜集我们的情报,所以都很注意在电话或电子邮件中不随便泄露自己的旅行计划。 那次冰岛行给我的另一个很大的启示是交流的重要性。当时很多人在去之前都感到来自另外空间的压力,我们当地的一批学员在出发前就此做了一次交流,一起学法、发正念,结果,除了那天很晚才来交流的学员,其他学员基本上都顺利过关。 我们在各地都有一些技术人员。然而,搞技术的学员常常面对的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孤独”,因为身边懂技术的学员都不多,你懂的别人还不懂,很多时候就是自己做自己的,碰到不懂的也不见得有人教。技术困难大,工作强度高,加上这个“孤独”,和各种各样的无名的干扰,是做技术的学员面临很大的挑战。冰岛之行给我的启示,让我明白加强技术人员之间的法上交流是非常关键的。 不同于一些其它的项目组,网络工作完全是凭着自己对正法的理解,一步一步往前走。我也曾经感到茫然,我写这程序有没有用啊,我做这网站有没有人看啊。然而,更多的时候,在这个肉眼看不见的网络世界,我却不停的体会着邪恶的疯狂,反过来给与我强大的正法的紧迫感。 我也曾经受到极大的干扰,正是在走过的这段异常艰难的路之后,我开始考虑怎样真正的改变网络组松散的现状,跟上正法進程。那阵子,经常传来这个学员受到病业形式严重干扰躺下了,那个学员不行了,我看到,旧势力的安排,一个学员受到干扰,就可以影响到一大片。就在这时,我自己也出现了非常严重的身体问题。更糟糕的是,当时,我爱人在另外一个城市上班,我自己有一份工作,还带着一个三岁半的孩子。我请了几天假,便拖着浑身的疼痛回去上班了。 我仔细的考虑我应该怎样寻求其他同修的帮助。我明白是我自己有漏才会受到干扰,我非常关心的是,不能因为我有漏,而使其他学员受到影响。在我出事的第二天,我把我的事情告诉了分散在北美各地的几个同修,这是一个很小的通过网络讲真象的小组。我们这一个小组,坚持每月至少一次电话会议交流心得,长期的交流,使我们彼此信任。在听了我的诉说之后,我听到的是一片劝我好好休息的温暖的声音。 然而,我却怎么也休息不下。当时,我开发的一个程序已经進入最后阶段,这个程序开发的很不顺利,眼见就快做好了,我又瘫倒了,我心里难过极了。我深深地自责,觉得我是没有做好,才会有这么多麻烦。我对我自己说,豁出去了,我一定要把这个程序做出来!我不断想起师父的话,“作为大法弟子是全盘否定一切邪恶的旧势力安排的。”(《大法坚不可摧》)有太多的众生等着我们去救度,我们修炼的路是师父安排的,我相信,有师在,有法在,我一定能过去。 我的程序都是在晚上写,漫漫的黑夜,我感到了什么是寂寞。然而,我一刻也没有孤单过。这个项目组的同修基本上每隔一两天就有一个人给我打电话,了解我的情况,鼓励我。我们也通过电子邮件交换我的情况。 我那三岁半的孩子,看到我无力照顾她,不到一个星期,便学会了自己吃饭,自己洗澡,自己穿衣服。我知道,是师父在帮我。我浑身的疼痛持续两个星期毫不消减,这时,我又答应帮另一个项目做一个网站,当晚,便是铺天盖地的更多的疼痛,我觉得我的血就像抽干了一样,浑身哪儿都不得劲。一个同修听了这情况,叹道,“这邪恶是盯上你了啊,一点儿都不放过你了。” 我当时好希望有人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而我听到的只有鼓励,我们这个小组的学员不停的给我打气。好几次,当我疼得毫无力气的时候,我觉得我那根意志的弦就要绷断的时候,我抬头看到师父的法像,慈悲的微笑中透出一个“信”字,给我打气,使我倍增信心。终于有一天,我忽然明白,我要的就是这个“信”字,什么是正信啊?我想起一个同修对我说,“这是干扰啊!……我相信你一定能过去。”同修都相信我,师父都相信我,我难道还不相信我能过得去吗?不是“想过就能过得去” (《转法轮》)吗?法的力量是无边的啊! 在这之后,我的情况开始好转,但很不稳定。这时,我身边一位学员在了解了我的情况后,每天把我的孩子从幼儿园接过去,给她吃晚饭,洗澡,我下班后去她家休息片刻,一起发正念,然后再带孩子回家。每天能够有修炼人跟我讲讲修炼人的话,从法上鼓励我,对于当时极度虚弱的我帮助实在太大了。 整个过程持续了大约5个半星期。每一天都是考验,我写的程序的每一步進展都是在大家共同发正念中取得的。曾经有一天晚上,我难受到了极点,好像我的生命都要终结了,我给大家发了封电子邮件,请大家帮助我,然后两个小时以后醒来,觉得浑身被强大的能量笼罩着,我起床炼完功以后,就把我的程序的最后一步写成了,我写完这个程序的时候,是凌晨5点半。事后他们告诉我,他们一整夜没有睡觉给我发正念。现在想起来,如果没有这些同修不断的给我鼓励,不停的发正念帮助我,我很难想象我会怎样走出这场魔难。当然,那段时间我也不断的加强学法,不断的向内找,我对正法的理解也在不断的升华。这场经历,让我认清了邪恶对网络讲真象的惧怕和疯狂的干扰,更让我明白了当大法弟子形成一个整体的时候是如何的金刚不破。 我开始更多的考虑整个网络大组的情况。也不时有学员问我,能不能把我们那个小组的好的交流气氛带到大组里面来,使整个网络组形成一个真正的整体。 整个网络组以技术人员为主。理工科出身的人,大多不太爱讲话。在常人这个层面上看,也许这也是我们长期交流不好的一个原因之一。在早期,我们一些学员对于哪个项目该上,哪个项目不该上,存在一些争议。因为大家缺少交流,加上一些个人的妒忌、想象等等,后来,这些争议就变成了矛盾。技术人员在一起,比的是技术,我的技术好,他是不是科班出身,等等。 越来越多的学员离开了网络组,剩下的学员在承担着越来越繁重的工作。我开始更多的跟一些其他地区的学员接触。大家对我的热情使我放下了我的矜持。我看到每一个人都在为突破邪恶旧势力安排的网络封锁承受着巨大的压力,默默的在付出。同时,我也更看到我们因为缺少交流,我们的协调和相互配合都相当薄弱;那些本不应该存在的矛盾和误会也成了邪恶拼命钻空子的借口。 我不断的提醒我自己要宽容;在我为跟学员沟通不顺利而感到忿忿不平的时候,也不断的有学员来提醒我要宽容,“要有熔化钢铁的慈悲。”在我听到学员之间有矛盾时,我就尽我所能的帮着化解它,有时也寻求更多学员的帮助。我相信我碰到的事情都不是偶然的,我也相信不健康的东西是不应该存在的。很多时候都是大家对对方不了解,对法理理解不同,执著于对方的观念,加上一些想象出来的东西,而使事情复杂化。我能做的,就是尽量把事情透明化,把事情解释清楚,不给那些不好的想象以发挥的空间。大家都是在为更好的救度众生尽着自己的努力,想法、做法上的不一样不应该成为我们的障碍啊。 也有其他学员跟我一样,希望把我们的修炼环境搞好。但是,到去年下半年,常常在一起交流的学员基本上就是那么十个人左右。很多原来在网络组活跃的学员也越来越不见踪影。在亚特兰大法会期间,我问了几个学员的情况,我心碎。其实,我每次法会上见到我认识的,曾经参与过网络组工作的学员我都尽量找机会问问,大家或者说太难了,或者说还想做,但是不知怎么做。在从亚特兰大回家的飞机上,我一直不停的掉眼泪。想到我们网络组的现状,我的心情就非常的沉重。 从99年明慧网的出现,网络在正法中一直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难”,只是一个外因;大法的工作哪样不难呢?我们都知道这件事情就是因为太重要,所以邪恶的干扰也非常大。说网络组很寂寞,更说明我们需要一个好的交流的环境。每次想到我自己是如何在大家的帮助下走过那段极其艰难的时期,我就觉得整个网络组一定要真正的形成一个整体才能达到突破网络封锁的目地,才能真正的全面否定旧势力的安排。至于技术水平上的参差不齐,则是可以通过互相培训弥补的。 我知道我自己一人的力量是不够的。一个项目组的好坏,是每一个人都要关心和出力的。我把我的思绪整理出来后,我找了12个学员,一个一个单独的找,我把我自己能想到的网络组的目标、方向和存在的问题,坦率的向他们谈了出来。走出这一步,对我也不容易,因为他们大多都是我以前不太熟悉的人,我对他们的情况很多都不了解,只是在我的印象当中他们都是很有组织协调能力也对技术有相当理解的。我告诉我自己,我不求结果,就当是我自己修炼的一部分吧,跟学员交流的一部分,如果我想的不对,大家会告诉我的。如果12个人里面有三个人回应我,支持我,那我的第一步就算成功了。结果,每个人都给了我非常好的反馈,给了我很多的鼓励,同时,也有很善意的指出我的不足之处的。 后来,网络大组的交流一下热闹了很多,我自以为很难的第一步一点也不难,以后反而好像是大家在推着我走,拉着我走。一些非常重要而又越来越少有人打理的方面也从新活跃了起来。我们也成功的举办了几次技术培训,在培训中看到学员介绍自己这几年来积累的技术经验,真是让我大开眼界。长期以来,我们网络组的很多学员对我们网络的整体情况非常不了解。当大家对整体情况有了比较好的了解之后,很多人自然就知道怎么去投入。我们自己把自己隔离开,也把别的可以提供帮助的学员跟自己隔离开了。如果我们坚持有效的交流和沟通,通过在法上的交流解决我们因为在法理上的理解不同而带来的在互相配合方面的问题,也通过在技术上的交流弥补我们因为技术参差不齐而带来的困难,那么,很多事情一定会迎刃而解的。 正法進程到了今天,很多事情都不那么难了。同时,对我们的要求也是越来越高的。我们很多事情做的不好,都是我们自己的不正造成的。什么技术上的困难,交流上的困难,都是表面的,回过头来看看,其实都没有什么难的,只是在我有执著不放的时候才感觉难。当我能够正念对待这一切,跨过去也就是一小步的功夫。 以上是我参加网络组的一些心得,不妥之处请大家慈悲指正。谢谢大家。 (2004年华盛顿DC法会发言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