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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时刻在我身边
文/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4年7月26日】四十多岁的我,尝尽了人生的酸、甜、苦、辣。二十五年前,我以非常优秀的学习成绩,在本地区而出名。本来以我的学习成绩可以進入国家名牌大学,可是在体检中,由于我身患心脏病和败血症而没被录取。这对我来说无疑是当头一棒,精神崩溃。由母亲做主,我在二十七岁结了婚,婚后家庭的矛盾,精神上的打击,病痛的折磨以及生活的艰辛和经济的贫困,使我心如死灰。在这同时,严重的皮肤病侵蚀我全身,整个身体不停的向外冒黄水。那种难受的滋味用语言没法表达。我的生命随时可能被夺走。

98年2月18日我有幸得法,得法不长时间,我摆脱了多年病痛的折磨,是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给了我一切,同时也给了我坚修大法的正念。从那时起至今的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中,不管是7.20以前还是以后,对我学法修炼来说没有什么差别,更没有影响。在邪恶之徒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中,在师父的看护下,我一步步走向成熟。

99年7.20以后,我们地区大法弟子大部分都去北京证实大法,当时,我没有去北京。我看到当时邪恶疯狂的收缴、毁坏大法的书籍,我就骑上自行车,到我认识的同修家中打听他们还学不学:学的,我嘱咐他们把大法书保存好;不学的,我就把书请回家保存。7.20以后我跟丈夫(大法弟子)先后请回几十本《转法轮》。后来我们把这些《转法轮》给了没有书的同修。在找书、请书的同时,我天天学法、修心,碰见认识的人就讲真象。

通过一年多的学法,从《转法轮》中我悟到了很多法理。在这期间,我们一家一直在当地发真象资料。到2000年2月,我们在我们地区几乎讲遍了真象。在2000年12月26日,我跟另外八个同修一起上了進京的客车,進京上访。当天下午,我们被抓回当地派出所。当时下着雪,刮着西北风,我们被铐在室外的篮球杆上,恶警一一提审我们,我是最后一个被带進去的。他们把我带到所长办公室,里边共有三个人,后来我才听说,他们说我是头儿,要所长和两个镇长亲自审我,审讯开始,所长问:“是谁让你進京的?”我说:“是法律规定上访自由,大法治好了我的病,我要告诉人们实话。如果一个名医治好了一个病人的绝症,无能的小人出于妒嫉,让好了绝症的病人诬陷名医是江湖骗子,如果病人照做了,那么这个病人还是人吗?还配活在世上吗?”半天所长才说:“我什么也不听,我就问你谁让你進京的”“我已经告诉你了,我自己去的。我让你去为法轮功上访,你能听我的吗?”话音刚落,他拿起桌上的一本书打了我两个耳光,紧接着站在一边的镇长急眼了,上来就踹,结果脚踢在我腿上,一点没觉得疼,他反而被弹到了沙发上,只听“扑通”一声坐在了沙发上。然后两个镇长一前一后走了。这时屋里就剩下我和所长,他背对着我,突然回过头来对我说:“你怎么了?”我说:“没怎么。”只见所长慌慌张张的上外边叫来一恶警,他俩不由分说把我抬到楼下塞到车里,开车就走。当时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过一会儿,他们把车停下,一边一个架着我進了医院的值班室,他们又要我做心电图,又要我量血压,我什么也没做。我跟大夫说大法怎么好,他们说:“是神奇,怪不得这两年你没来看病,闹了半天,炼法轮功炼好了,要都炼法轮功,我们不得失业了么?”说完大夫们哈哈大笑。俩恶警说:“看这还了得,咱俩把她送这讲法轮功来了,赶快回所。”说着把我拉上车回去了。回去后,指导员又找我谈了一个多小时话,我几乎没让他开口,都是我在说。最后他说,好就在家炼吧,你看这多遭罪,说完就走了。这一折腾天就亮了。所里通知我丈夫带三千块钱来领人。因为家里有一个十岁的女儿和一个七岁的儿子没人管,让缴三千块钱把我放了,丈夫也就认了,丈夫把钱交给他们,他们把行李交给丈夫(本来他们要给我送县拘留所),我回家了。其他几位同修都被送到了县拘留所,一关就是几个月。后来听同修告诉我,我走后邪恶之徒才想起来没让我写保证书。他们还问为什么把我放了,所长说:不放行吗?你没看见她嘴上都冒白沫了。其实,我明白是师父保护我,给他们演化出的假象。

我从派出所出来后,到家就学法,第二天就跟同修联系上。从那以后我们一家和另一名同修把大法真象资料撒遍了我们地区的大街小巷,集贸市场。我们家跟7.20以前的环境一样,同修随时可以来我们家切磋,恶警也三天两头来我们家,可是大法弟子跟恶警一次也没碰上过,我知道这是师父在保护着我们。

2001年邪恶对法轮功学员开始了又一次迫害,所谓“转化”欺骗了很多学法不深和被强烈执著心带动的学员。当时在我们地区,还承认继续炼法轮功的几乎就我们一家。我又一一找以前炼功的学员,在师父的佛恩浩荡下,很多邪悟的学员重新走回修炼中来,所谓被“转化”的同修,逐渐清醒。觉醒后重新走入大法中来的同修急需真象资料,我就负责传递资料,同时还经常跟学员切磋。学员普遍认为到我们家就好象回到了7.20以前的环境,听了学员的话,丈夫悟到:应该把师父的法像请来挂上,对学员更有促進。时间不长,一远处的大法弟子梦到师父的点化,把师父的大法像给我们送来了。丈夫连夜找人做了四个大镜框,把师父的法像挂在了墙上,从那以后,凡是到我家看到师父法像的同修都会落泪,给师父敬香,感到师父的慈悲苦度,更加精進。

从2003年6月份至今,我们地区开了四次大型的心得交流会(四十多人),小型的法会很多很多次。这些法会无疑对每个大法弟子的精進都起了一定的作用,在跟同修切磋互相提高的同时,我也自己讲真象。2003年11月,我找到我们地区的中学校长(学校有两千多名师生)给他讲真象,我从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谈到罗马帝国灭亡;从释迦牟尼舍弃王位出家到山洞修炼,到为救世人不顾自己四十九年在人世的艰辛;从文化大革命的国家主席被害到今天的法轮大法被诬陷;从我们师父教导我们“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到天安门“自焚”造假的对比。谈话之中,校长摘掉眼镜在擦泪,最后我拿出两个预备好的光盘递给他,校长站起身,双手颤抖着接过光盘,感动的说“这光盘多少钱,我给你。”我说:“不要钱。请您记住法轮大法好!告诉他人,很多大法弟子就是用自己的收入做成真象资料救度世人时被抓的,而不是为了自己想得什么。”

临走时,校长把我送到楼梯口。我提了个要求,以后学校的师生看到大法真象资料不要让他们乱扔,让他们拿回家好好看看。校长答应了。我女儿在这所学校上学,她要发真象资料,我跟女儿也要互相配合,我跟校长讲通了,她跟学生也好讲。回家的路上,我太高兴了,因为又有很多人被救了。

随着正法進程的加快,真象资料显得越来越少。2003年冬天,在同修的帮助下,我们建起了家庭资料点,全家一致同意把家里的积蓄用来做资料。2004年的大年初一,我们全家正喝玉米面粥(我们没想到学员来),学员来我家看到了,回头多名学员凑了不少钱拿来做资料,他们埋怨我们不吱声,过年吃咸菜喝玉米面粥。还有学员买了肉菜和我们做了一起吃。经过这件事,同修的心贴的更紧,在做好救度众生的共同的责任中,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整体。

市里的同修给我们提供真象内容,然后我们把它印制成真象资料。同修把一箱一箱资料源源不断的送到乡镇农村,送到百姓的手里。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们做大法的工作,干什么事都顺利。这真是大道无形有整体。

自从我家挂上师父的法像后,有师父法像的同修都陆续拿出来放到房间最显眼的地方,没有师父法像的也请到了师父的法像,也摆了出来。

今年(2004)农历二月二十六,我参加了同修女儿的婚礼。当我拿起话筒当着一院子的人讲大法真象时,我感到师父就在我身边。不然我不可能有这么大胆子,这次几乎所有的人都听到了大法真象,我心里十分欣慰。

五年多的修炼,使我感受到师父时时刻刻在我身边,由于每到关键时刻和危险的时候,都是师父保护我、看护我、替我摆平一切、化解一切。所以我的修炼“至简至易”。

个人体悟,不当之处请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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