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7月20日】我叫于胜河,于1997年12月开始修炼法轮功,炼功前身体患有严重的胃溃疡、肾炎、心律不齐等多种疾病,炼功后身体很快得到了康复,思想也得到了升华。 1999年7.20江泽民出于嫉妒,在全国范围内开始非法镇压法轮功,我为了去向政府说句公道话,就同范林成(原流河乡副乡长)一起于1999年腊月28日去北京上访,29日在天安门广场被公安非法抓捕。我在昌邑被非法拘留15天,后送石埠镇被继续关押在“计划生育办公室”(简称计生办,当时是我镇关押大法弟子的私设“黑监狱”)。 2000年正月20日一到“计生办”,“计生办”主任、恶徒明照江(现已调到昌邑“610”办公室)满嘴喷着酒气,他要我靠墙站直了头靠在墙上。他抡起巴掌在我的脸上来回反复的猛打,直到他的手打的发紫疼痛了才停下。他又从地上拿起炉钩子放在炉子里烧红了,在我的脸上比量了比量没敢烙就扔了。接着他又气急败坏的拿起一小煤锨,用足了劲抡起来打在我的脸上,直打的我两腮肿得又高又宽。后又有用煤锨猛拍打我的前额,一会儿我的前额就肿的很高,两个眼睛充血都成了红的,整个脸都扭曲变形了。在场的人见到我那模样都吓得不敢看。恶徒明照江打累了后,就打电话叫来镇宣传员魏天魁这个恶徒。在零下十多度的大冷天,他逼我脱了衣服,只穿秋衣秋裤,赤着脚站在院子里,两只手在头顶上举着一块四、五十斤的大煤块,又在我脚后跟下方放了两块三棱小石头叫我踩在上面。就这样一直逼站了两个多小时。 2000年3月21号,宫志强、魏天魁两恶徒把我叫到“计生办”二楼一小房间内,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我说:“炼!”当时我有一个亲戚来看我,他们竟当着我亲戚的面,把我当场打倒在地,两人用脚在我身上乱踢乱踹。他们打累了又要我在楼顶上脱了衣服,只穿内衣,赤着脚,两手在头顶上举着一盆水。恶徒宫志强手里拿着一缕电线,在我的身上,头上猛抽,抽得我身上的血都渗透了秋衣,脸上、脖子上都是血迹,浑身血肉模糊……直抽到他身上的传呼机叫了,他才把电线一扔走了。接着恶徒魏天魁又叫我趴下,抡起我的腰带抽打我身上和双脚,直打得腰带坏了才罢休。这番残酷的折磨使我三个晚上都不能躺着睡觉,秋衣粘在身上脱不下来。 2000年4月10日这天, 宫志强、魏天魁两恶徒早上上班后,在镇委书记郭光林镇长李春胜的授意下,来到计生办,将大法弟子李秀芬,林永顺、王丽贞叫到楼顶上,逼他们举着大木头蹲着走。叫林永顺用头顶脸盆,里面放上水泥块、砖头足有50-60斤重,用大针扎李秀芬的头和脚。折磨一阵后问:还炼不炼?他们说:“炼!”就把他们三人用电线捆着双手吊在铁梯上,只能脚尖着地吊了一天,中午也不给他们饭吃,放下来时他们三人的手腕都勒出了血。到了晚上,两恶徒在酒店喝完酒后,约九点多钟,又窜到“计生办”将被关押的8个大法弟子全从屋里踢了出来,当时只穿内衣赤着脚,要我们跪在院子里, 宫志强、魏天魁两恶徒用皮鞋尖猛踢我们的腰肋一边一个,你踢过来、它踢过去。我被他们踢得在地上滚来滚去,很长时间喘不上气来。宫志强这个恶徒还狠毒的用脚后跟跺我的太阳穴,跺王丽贞的手指。这时我听到有个跟宫、魏一起来的人在大喊:“不要打了,快住手,要出人命的。”见制止都制止不了,他就吓得匆匆离开了现场。这俩恶徒边打边说:“上边说了,对法轮功上不封顶,怎么做也不过分,只要别打死,有口气就行”。接着魏天魁又逼我用膝盖和胳膊肘跪着爬,从地上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往楼顶上爬,他在后面一步一脚的踹着我,共49层台阶爬到顶后,上3楼还有一个垂直的铁梯子他让我双手抓着梯子,把我的秋衣掀到肩膀上,把秋裤和裤头都脱到膝盖处,用大针在我的腰上连扎10多针,又用一根小带猛抽我的下身和生殖器,真是流氓至极,惨无人道。这还不算完,他又叫我往上爬,快到梯子顶的时候,他叫我两手抓着梯子,把两脚放下来,等我抓不住了的时候,他又用根小带拦着我的双脚,用力一拉,我就从3米多高的梯子上横卧着扑下来,重重的摔在梯板上,这样连续摔了5-6次。他又叫我两手举着一块50-60斤重的水泥块,再从楼顶上蹲着一个个台阶下到院子里,顶着水泥块跪在院子里。他们又用同样的手段摧残李秀芬和我老伴翟秀华,直到翟秀华从梯子上掉下来摔休克了它们才罢休。第2天我躺在那里起不来了,身子象散了架子,整个胸膛摔的青黑,浑身疼痛难忍,可是2恶徒硬是逼我拄着棍子每天在镇政府周围街上打扫卫生。 6月5日晚上,宫志强、魏天魁两恶徒酒后,把我叫到院子里,问我:法轮功是不是×教?我说“不是!”。他们就逼我脱光了衣服,光着背,宫恶徒立刻把我的腰带抽出来,一开始他拿着皮带抽我的头和脖子,后来他将皮带倒过头来,用皮带的“铁疙瘩”抽我的上身,当打在我的胸口上和肚子上时,我一下子感到喘不上气来,肚皮好像被撕开了一样。我本能的用手托住肚子,一头栽倒在地上,这时宫恶徒还骂我装死,又把我拖起来又用皮带那头抽。江氏邪恶之徒真是惨无人道啊。 2001年3月25日晚7点,在镇委书记郭光林镇长李春胜的授意下,由派出所所长姜言民带领6个恶警,分乘2部车去我家抄家。一到我家, 姜言民就问我家里的钱和存折放在哪里,向我要写字台钥匙,我不给,他就叫姓李的恶警用螺丝刀撬开了我家的3张写字台, 姜言民抢去我信用社存折一个,恶警初建国翻去现金40元装入自己的腰包。他们又抢去彩电一台,功放机,放录机,音响,收音机各一台,摩托车一辆,电冰箱一台,验钞机一个,连两张新地图和我儿子的电子游戏机及一支钢笔都抢去,真是打家劫舍的土匪啊。 2001年12月24日,我因发真象光碟遭市610绑架。这天下午雪下得很大, 市610公安局政保科长陈××带一恶警伙同姜言民等10多人,将我从家中强行绑架到镇派出所铐在铁椅子上,强行给我打上背铐,把我身上的钥匙抢去,又上来几人用横幅给我蒙上眼睛,用电棍长时间电我的腋下,并用木棒拨我两面的肋骨,手段极其残忍。这天下午他们又抄了我的家,把我儿子准备结婚买的29英寸的大彩电和影碟机抢走,姜言民将我家的所有银行存折全部抢走,其中有一张2万元的定期存折正好那天到期,又没有密码, 姜言民立即指示一个姓尹的和翟建涛去信用社将2万元现金提走,然后将我和妻子翟秀华送去市公安局。我被非法刑事拘留一个月,她被非法拘留15天。在看守所,陈××打电话威胁我儿子,又诈骗我儿子现金1万元,他们这不是名副其实的绑票吗? 江氏邪恶之徒制造国家恐怖,残害人民,社会能安定吗?这不是他们在破坏社会安定吗? 自1999年7.20到现在,我被非法拘留2次,被610送昌乐劳教所和潍坊610洗脑班進行洗脑两次,在洗脑班他们几天几夜不让睡觉,進行精神和肉体摧残。3个春节被关在派出所,不能与家人团聚,共计被勒索现金4万5千多元,个人财产5千余元,共有1年多的时间被非法关押,人身自由被剥夺,正常生意不能做,整个家庭不能正常生活,父母子女及亲朋好友都受到严重迫害,终日被笼罩在恐怖之中。 江氏邪恶集团侵犯人权,残害人类,天理不容,必将受到国际法庭和历史的审判。 附: 魏天魁 家电:0536--7708009,手机:1396367735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