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7月14日】我叫陈春林,96年得法轮大法,由于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并说明大法真象,而于2001年被强抓强判投入哈尔滨监狱,遭受了不让睡觉、捏睾丸、闷血头、按眼珠、烟头烫等种种卑劣、毒恶的摧残。特别是在2004年3月,恶警柴加涛指使囚犯惨无人道的对我進行迫害。 2002年9月20日,由于不写三书被强行关入独居(小号),遭受摧残与折磨,狱警派两个打手以监护的名义,对我進行随意打骂、侮辱、不让睡觉、浇凉水、只给一点(米汤样)稀粥等等,以便使人的身体造成无形的伤害,从而剥夺健康权和生存权。 在2004年3月,恶警柴加涛在小头目陈树海的带领下,以要求写什么揭批材料为名,开始对我進行又一轮迫害。由于我不同意写揭批材料,他们非法关我禁闭,时间是3月15日。开始时柴加涛找我谈话,要我写揭批材料,并欺骗我说其他的法轮功学员都写了等等,我不同意,并说明原因。柴加涛在理屈词穷的情况下露出了本相,先是在副监区长唐心民不同意的情况下,私自关我禁闭,并在当日晚上派三个犯人轮流监视我,不让我睡觉,整整一宿,第二天又安排四个犯人监视我,并随意侮辱。 这样又是一天,收工回到宿舍,正好当天是柴加涛值班(3月16日),我想必须得找他谈谈,说明我的态度和想法,我就去了值班室,首先我问柴加涛:“昨晚犯人于雷、邱民杰、张立春一夜没让我睡觉,是不是你告诉的?”柴说:“不是”,我说:“我问张立春,他说是他自己找我谈话,可邱民杰却说是你让的”。柴说:“可能是他们为了保护你”。我说:“柴队长以前听说你不错,可现在为什么变成这样?”柴无言以对就把话岔开了。 到了晚上9点要睡觉时,先是犯人于雷不让我睡,并动手拽我的被子。我不让,于雷就动手打我,后又有犯人张雪峰、孙秀波帮于雷把我按在大铺上,在全号50多人的注视下,对我進行惨无人道的酷刑:推、掰胳膊等,直至他们无力为止。当他们罢手后,我缓了一会,决心再找一次柴加涛,说明情况(当时我不相信是他指使的),我就在于雷等人的挟持下来到了门口。因电路有问题,柴加涛正在门口,我刚一开口,于雷就抢先说我先打他的,我本想说明情况,可柴加涛并不听,只是做样子,然后对我:“你不对,上水房反省去”,就走了。 没办法我就往回走。于雷、张雪峰、张立春、魏斌、徐福文、邱民杰等几个恶犯就开始准备绳子、扁担、水盆、塑料袋等要对我進行更加恶毒的迫害,这时我才知道恶警柴加涛说去水房子的用意。 这时过来几个有良心的犯人劝我说,你看他们在干什么,还是先退一步吧,否则得遭多大罪呀。我被迫写了一个东西。第二天早上,柴加涛认为我写的东西不合格,这样出工到监区后又把我关進禁闭室,对我说:“第一要写个检查,因为你打于雷了,第二必须写个合格的揭批材料,第三等到刑期完了再回家。”作为一名干警,柴加涛竟在光天化日之下颠倒黑白,违反和破坏国家法律,视他人生存和健康权利于儿戏。我决定抗争,利用给我写揭批材料的纸、笔写了事情的经过和我的想法,交给监区一把手朱文臣。我被迫撞墙后被送入医院。在留院观察期间,恶警柴加涛及其恶犯仍未停止对我的迫害。 3月17日就在医生检查完送入病房后,恶犯于雷、张雪峰、张立春、伊彦军把我放在地上,扒光衣服,浇上凉水,打开窗户冻我,同时拳打脚踢三、四个小时,然后抬到床上進行更加恶毒的迫害:捏睾丸、闷血头、按眼珠、拳打脚踢,极尽恶毒之能。随后恶警柴加涛又带领犯人洪士东、李同胜来到病房,让二个犯人架着我坐在床上,由犯人于雷、张立春充当打手殴打,直到柴加涛满意后一摆手说:“你痴呆吧。”柴加涛领着于雷、张立春走了,留下洪士东、李同胜监视。 3月19日在我走路都不行的情况下,柴加涛派两人邱明杰、宋振峰架着我,把我投入了独居(小号),并锁在地环上,更加毫无人性的摧残与折磨,就这样19天我才被放出来,致使我身体上留下了多种伤害,烟头烫后的疤痕、踢打后血痂掉后的痕迹,仍清晰存在,其他方面伤害更加严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