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6月5日】每期的《明慧周刊》都会使我流泪,为师父的慈悲苦度,为同修可歌可泣的神迹而感动,教我自省、帮我找到不足,添我正念,催我精進。回首修炼路,尤其在劳教所三年的魔难,就是在按照旧势力安排的在做,即使是自己认为做得还行的时候,也是处于无可奈何的消极承受之中,体现不出一个修炼者应有的神迹。究其原因正如师尊《在2003年亚特兰大法会上讲法》中告诉我们:“真正的能够做得好的,它们真的也是不敢动的;否定其旧势力安排的,正念很足的,它们都是动不了的。也就是说在这个期间哪,不管怎么迫害,如果大法弟子心很正、正念很足,能够清醒、冷静的认识这一切,就会避免很多损失。” 一、2000年3月13日,我被非法关押到石家庄市劳教所四大队。我们抵制迫害,拒绝奴役劳动,邪恶由开始的罚我们站墙根每天17至20个小时(受罚表面上是在抵制迫害,其实是默认了更残酷的迫害)進而发展到强制我们“军训”。同修们悟到我们是来证实法的,不能听从邪恶的指使。(没有悟到一个修神的,任由邪恶的指使那不是对我们自己的侮辱吗?) 2000年3月下旬的一天上午,我们五十多人被强迫“军训”,有同修站出来炼功,恶警将其中三个人推到办公室准备上绳、行凶,同修急了,有站出来继续炼功的,有背《洪吟》的,我对身边的同修说背《论语》吧,我们十八个人同时挽起了手臂,紧紧的靠在一起,同时背出““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学说中最玄奥、超常的科学。……”这气势磅礴的声音震慑着劳教所的层层邪恶。就在一瞬间,劳教所几乎所有的恶警都窜了出来,我们被蜂拥而至的恶警拳打脚踢,劳教所里一片混乱。恶警把我从同修中拽了出来,我的头被狠狠的摔在砖头地上,我不但不觉得疼,连包也没起,站起来后一个女恶警又来扇我的耳光,我大声背诵师父的《无存》背了几遍,再看女警不知遛哪去了。(虽然做到了正念正行,但没有悟到大法无所不能,有师在邪恶怎奈我何?) 二、第二次背《论语》后邪恶把我们分成了两拨。人少了就不敢证实法了?同修们认为只要证实法邪恶就会反扑,心里总是沉甸甸的(没有从内心否定它,铲除它,更想不到师父就在我们身边,为什么不求师父啊)我和身边的几个同修商量,明天我喊一、二、三一齐开始炼功。 2000年4月4日上午,中间上厕所回来集合时,看大家站在一起,我挽起身边同修的胳膊,随着我的一声高喊“论语”,二十多名同修一齐开始背诵,《论语》再次回荡在劳教所的上空,冲破层层阴霾。 我们遭到了比第一次更加疯狂的殴打。我被拖到办公室,既来之则安之吧,我的心反而平静下来了(完全默认了即将发生的迫害)。恶警刘秀敏左右开弓打我的嘴巴,打累了刘玉英又是一顿耳光后,她俩给我上绳,强行将我跪在地上,操起警棍对着我的臀部就是一顿猛砸,还不解气,又拿起一个什么板子(当时我闭着眼,有人说是竹板)揪住我的头发,揪住我的头发对准我的左脸就是一顿毒打,打够了,又打我的右脸,我被打得面部肿胀,好像要崩开,面色黑紫,面目全非,刘玉英又抓住我绑在后背的胳膊使劲往上拽。 一个常人遭到这样的酷刑生命可能就危在旦夕了,我却没有感觉到疼痛,打的好像不是我而是别人。后来同修告诉我:那天有人看到师父的脸被打青了。 师尊在《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讲法》中告诉我们:“当时因为这个邪恶太大,学员们不可能承受得了它,那么不去承受它,在考验中它们就不算,你光消灭它还不行,所以还得承受。可是呢,我知道学员如果去承受的话,那就很难走过来了,所以我只能让学员去承受人所表现出来的邪恶,而这个实质的东西,我就把它承受了。” 公元2000年4月4日将永远铭刻在我的心里。 三、2000年4月底,我们脱掉劳教服,全体绝食,要求无条件释放。那时劳教所经常在中午的广播中诬蔑大法。有一天我坐在门口放风,发现广播室就在我们对门,我们几个说好如果再诬蔑大法我们進去阻止,在广播里背《论语》。2000年6月初一天的中午,我们四个人一齐進了广播室(还是用了人的办法,没有悟到大法弟子是超常的,可以用功能去阻止它)一个同修顺手拔下麦克风的插销,我正告广播的劳教学员,诬蔑大法对你没好处。这时恶警和监控闯進来把我们团团围住。我们三个被调到别的大队二十多天,回来后留下那个同修告诉我,我们走了以后广播还在诬蔑大法,也太嚣张了,2000年6月中旬的一天,她一个人冲進正在诬蔑大法的广播室,对着麦克风喊“法轮大法好!”那一刻劳教所震惊了,值班的警察吓得碗都掉在了地上,在另外空间里一定是一场正与邪的大战。 2000年7月初,我们16个人被关押在严管班,被24小时监控。一天中午,劳教所的广播又在诬蔑大法,我们开始齐声背诵《论语》,十多个监控揪头发、捂嘴巴、掐喉咙、打耳光,阻止我们。我们背诵《论语》的声音此起彼伏,一遍《论语》背完了,邪恶的广播也停止了。有几次恶警把在车间干活的劳教学员中午临时指使到我们班,好像要大打出手,但只要他们一来,中午的广播就准不响。只要他邪恶的广播不停止,我们的《论语》就一直背下去。没过几天诬蔑大法的广播就停止了。 四、2002年1月我被转到石家庄市劳教所五大队。2002年4月12日,邪恶开始对我强行洗脑的第一天,我开始绝食,恶警就企图阻止我睡觉,我质问他:“不让你睡觉行吗?”到点我就睡。后来因为正念不足,忍受不了饥渴的煎熬,我开始吃饭。一天夜里十二点后,我问看着我的犹大,为什么不让我睡觉,叫她叫来大队长,队长说困了我可以睡一会儿,我每天只能睡两三个小时。10天后因为我不妥协,邪恶又说:不“转化”你就别睡觉,要睡觉你就“转化”。我说宁肯不睡觉我也不“转化”(不知不觉中,又走到旧势力安排的路上,默认了迫害)我被剥夺睡眠的第八、九天的夜里,那个最邪恶的犹大看着我,她为了不让我睡觉,允许我背诵《论语》。我开始在屋里踱步,一遍接一遍的大声背诵《论语》,犹大记录。到换班的时候我已经背诵了三十五遍。 后来我才悟到,这一次背诵师父的《论语》是对另外空间的邪恶的窒息,对自己空间场败物的清理,起到了关键的作用,到了第十三天邪恶的强制洗脑宣告失败。 在我离开劳教所的前几个月,邪恶就向我灌输:你回不了家了,要转捕判刑。自己也做好了把牢底坐穿,宁死不屈的准备(还是站在个人修炼的基点上了),外面的同修很着急,每天用正念加持我,加上自己每天不断的背法发正念,有一天我终于悟到:我就要回家了,邪恶你不能再迫害我。我无条件的按时释放了。 最后让我们共同学习一遍师父的评注《清醒》: 清醒作为学员,你不按照师父的要求做,一定不是个简单的事情。旧势力对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安排了一套它们的东西,如果大法弟子不按照师父的要求做,就一定是在按照旧势力的安排在做。旧势力实质上就是针对正法中大法弟子能否走出来、又时时伴随你们的巨关巨难。 经过这场魔难,有的学员还不清醒,你就将错过这一切。按照师父的要求做才是大法弟子在证实法、在修炼自己,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