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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市宽城区大法弟子王秀阁遭迫害经历
【明慧网2004年5月9日】我叫王秀阁,今年58岁,我住在吉林省长春市宽城区西五条。

我是1995年得法的,没炼功前我有心脏病,习惯性便秘等多种疾病,再加上我老伴突然去世,对我打击太大了,心情不好,特别是心脏病加重整夜都不能睡觉。就在我对生活失去信心,活一天算一天的时候,有幸得了大法,通过修炼后,我心胸开阔了,多种疾病都好了,特别是法轮大法那博大精深的法理给我指明了人生的光明之路,我知道了人生存的真正意义,我为能得到万古难遇的法轮大法感到无比的幸福和幸运。

然而在全国一亿多人受益于法轮大法之时,江泽民却依仗权势,凌驾法律之上,以编造种种谎言,栽赃诬陷的卑鄙手段疯狂的发动了镇压法轮功的政治运动,全国各地所有炼功点的辅导员被非法秘密抓捕。当时我想:法轮大法使中国一亿多人得到了健康的身体,思想道德升华,这么好的功法却不让炼,无理取缔,这不对劲,我们按“真善忍”标准去做绝对没有错。于是,我和很多同修一起来到省政府反映情况,要求释放被抓走的大法弟子。几万名大法弟子非常有秩序的静静等待领导的答复,可是在江泽民操控下的政府领导不但不给予解决问题却调来了大批警察,十几辆大客车非法抓走大法弟子,大法弟子不让抓,警察就连打带骂,后来又调来了全副武装的防暴队,把大法弟子全部包围起来,一个一个往车上抓人,不管你是老人还是儿童,抓走一车又一车,当时真是阴云密布,大有天塌之势。政府的工作人员说:“我们说的不算,中央决定的,你们找中央去。”我们一看真的解决不了问题,于是,我在2000年2月,進京上访。可是我刚到天安门,还没等为大法说上一句公道话,就被三个公安人员抓走,当时我问:“为什么抓我,我没干坏事。”他们不让我说话,强行把我推上车,拉到北京派出所,被关進铁笼子里。那里的警察问我:“你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说:“是”。他们说;“这就没抓错。”后来把我交给了吉林省驻京办事处,办事处的人骂了我,后强行要了250元钱和另外10名大法弟子一起被戴上手铐送往返长的火车,恶警让我们坐在火车卧铺的过道上(有座不让坐),因过道坐着大法弟子,道路不通,列车员来回过不去,警察说:“往他们身上踩。”我就和他们讲真相,警察说;“你这老太婆话太多了,把嘴闭上。”送回长春后被非法拘留,我绝食七天,抗议他们侵犯我人权,抓我是错误的。15天后我被释放,从那日起我就上了黑名单。

2000年6月,我上公园炼功被派出所警察江延辉非法抓走并抄家,拿走我全部大法书籍,同时又把我送進大广拘留所,拘留十五天。这真是上告无门,有冤无处申,在中国真就找不到一处说理的地方,没有办法,我只有在家呆着,可是,警察还是不放过我,2000年10月4日,指导员侯伟,警长韩双明,户籍员江廷辉突然闯入我家撒谎说有人揭发我都打了110,说我撒传单,以这为借口,進屋就抄家,把11平方米的小屋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翻个够,又把我的书录音带录像带全部拿走,我上去抢书,他们说:“我把书给你放下,你得跟我们去派出所一趟”。我信以为真,就这样被他们骗走了,结果书也没给我留下。当时天气很冷,我在家只穿很少的衣服,这些警察连外衣都没让我穿,冻得我上牙打下牙,浑身哆嗦,把我送到八里堡拘留所时,那里的犯人看见我,冻的那样都默默的掉泪。12天后,把我从拘留所又直接送黑嘴子劳教所,非法劳教我1年。

進入劳教所,当天在6大队办公室被恶警孙明燕左右开弓扇嘴巴子,它的手打疼了就拿起桌上的书本使劲打我脑袋,至今我的头还疼,打完后还不解气,又从柜子里拿出电棍,瞅准我的咽喉部位和嘴长时间过电,这样连打带骂一下午,晚上还不让我睡觉,电的我嗓子和嘴疼了好几天,吃东西咽不下去,还对我所在的那个小队的所有人说:“这个老××××不决裂”。第二天,它又把我叫到办公室,我進去就说:“我豁出去了,我今天就站着進来躺着出去,我没進来时我就知道,你们对大法弟子多凶残,你们打我,要负法律责任。”它们听我这一说,就都退却了,孙管教说:“你为了一本书,被劳教多不值得。”我说:“这本书是无价之宝,你们警察白白把我的书拿走,还送我劳教,你们是在犯法。”后来又把我送到五大队,五大队是老年队,每天被强迫劳动十几个小时,连吃饭带洗碗就十分钟时间,十天半个月也洗不上一次衣服,内衣裤洗了不让晾干,得放在被子里什么时候干了什么时候算。

2001年7月,因我不决裂,管教就说我领着学员造反又给我加期6个月,让我蹲小号十多天,不让我睡觉,让那些邪悟的人给我洗脑,当时我就只有一个信念,决不放弃大法。有一天我实在坚持不住了,就躺在水泥地上,大队学委王小平(邪悟者)说:“谁让你睡觉?”这是大队长王丽梅手拿电棍進来说:“谁让你睡觉,给我起来!”然后把我固定在小号的一个角落里就用高压电棍电我的肚子、头和手,还一边电一边说:“你快决裂!你干什么都行,就是不能炼法轮功,今天我就是逼你决裂!”还说:“我看你疼不疼!你们老师管你了吗?”电了一个多小时,它累了,电棍也没电了。它说:“我休息一会儿,一会儿接着电。”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也就是半夜一点左右,它又来电我的肚子,头和手,当时电的我掉头发,肚子都是洞,手都电黑了,躺在地上起不来了,心脏病也犯了,这还不罢休,恶警又命令一个身高1米70多的膀大腰粗的抽大烟的犯人,叫冯宁宁的,来打我,它一手拽住我衣领,一手狠打我的胸口不让我睡觉,让我站着我站不起来,它们就把我架起来,管教王立惠也来电我,电的我浑身虚脱,呕吐,血压升高(原血压正常)。恶警打我时把一个叫牟秋香的犯人吓的一宿没睡,吓出病了,一宿尿了五次尿。还有一个60多岁姓郑的大法弟子,恶警对她用刑,专用电棍,电她的阴部,这位大法弟子腰疼的站不起来了。

恶警看我血压高了逼我吃药,又强行给我灌药,后来吃药吃得血压都没有了,有一个医生说:“血压都没了,怎么还吃降压药呢?”这才停药,其实这是对我迫害的一种形式。2001年11月14日我被非法加期40天后无条件释放。

在劳教所身体和精神受到了残酷迫害,由于被劳教期间我工作单位解体了,7000多元的取暖费也没地方报销了。我起诉警察对我的迫害,要求赔偿我身体、精神和经济上的损失,我到宽城区法院见到一位律师,请求他为我辩护,这个律师说:“上边有令,不许为法轮功辩护。”我又到法院接待室,我说我要告状,接待室的人员说:“上边有令,不准接你们的状子。”

因在劳教所长期受迫害,我的身体一度虚弱,就在家休息。2002年1月25日恶警郭建成(曾多次上恶人榜)突然打电话说还要教养我,又来家里叫门,我不开,恶警就欺骗和我生活在一起的儿子(不修炼):“你妈出事了。”把我儿子骗回家,打开门,结果進来一屋子警察,主要有指导员王祥、户籍员郭建成、警察高凯峰,進来后又抄家又抓人,抄家时看到有2000元钱就逼着我儿子把钱给它们,当时没给,它们把我的两手用手铐铐在背后,两个警察架着我的胳膊像押犯人一样把我送到大广拘留所,我绝食抗议,腊月29要过年了,郭建成又把我送到劳教所,劳教所一看人身体实在不行就拒收,郭建成说:“怎么绝食这么多天还不死呢?”然后又把我拉到家门口,它们不让我下车,逼着我儿子拿8000钱说要把我送到最苦的地方去,我坚决不让我儿子拿钱。下午恶警又送我到黑嘴子劳教所,郭建成对劳教所领导说很多好话让收下我,结果还是拒收。最后送我到洗脑班,洗脑班的负责人是市公安局一处处长陈文专,它收下我说:“她不吃饭,吃铁钉子我们都有办法。”当时天气很冷,我穿的又少,警察用车拉着我在街上整整跑了一天,我的身子都冻木了。在洗脑班,我没被子也没床,就和70多岁的曾令文教授睡一张床盖一个被子。


在洗脑班,我继续绝食,洗脑班是封闭式的,不许家属接见,陈文专看我快不行了,找到我儿子,对我儿子施加压力说:“你让你妈吃饭,你妈不吃饭死了,就是你不孝。”孩子看我太受罪了,郭建成让我儿子拿出2000元钱,让我回家监外执行,后退回1000元钱,那1000元钱说是抓我的费用钱。郭对我儿子说:“你得溜着点警察,你不溜着我们,我们就把你妈送个地方枪毙了。”我出来后,找过610姓乔的警察,问它们为什么要钱连手续都没有,这个警察却说:“你儿子太傻了,不开票就给钱。”因为在洗脑班的长期迫害,我长了一身疥疮,浑身流脓流血,昼夜难眠。在洗脑班我还看到已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白晓钧生前所遭受的迫害,他在苇子沟劳教所被非法关押到期,恶警不让回家,直接送到洗脑班,被迫害得快不行了,脖子肿得和脸一般粗,一身疥疮感染化脓流血,走路腿不能并拢,手肿得象馒头一样,根本不能自理,人都不行了,恶警还不放,又给送到朝阳沟劳教所迫害致死。每当我面对痛苦时,我就想起大法弟子白晓钧,他是怎么过的那三年的分分秒秒。我是白晓钧被迫害致死的见证人之一。

从洗脑班出来后,因为我浑身的疥疮化脓流血,不能走动,只能在家休息。2002年6月的一天,我正在家休息,突然宽城区分局来了四个警察敲门,我开开门,它们一下子闯進来乱翻,我一个老太太挡不住它们,我说:“锁头是锁君子不锁小人的,我给你们开门,你们应该客气点,怎么到处乱翻?”警察说:“你不给我们开门,我们砸开锁头進来不得了,得打你,就不是这个态度了。”它们要带我走,我高声大喊:“今天我就让邪恶彻底灭掉,你们是一帮流氓。”由于我的正念正行,它们都灰溜溜的走了。

2003年3月,孩子怕恶警郭建成抓我,郭建成也就利用我儿子给它干活,用车拉东西,在我家门口借看看我为由,叫我儿子开门進了屋,看到我和一个68岁的老太太(大法弟子)在一起,就要抓走我们,我说:“为什么抓我?”它说:“做贼、杀人、放火、卖淫、嫖娼我都不管,我们就管炼法轮功的。”我说:“你是江泽民的陪葬品。”它说:“江泽民还是军委主席呢。”我说:“我要告你。”它说:“你告到哪也没人管。”它打电话又叫来十几个警察,由所长王长文亲自带领,進屋就抓我们,我不配合它们,它们就好几个人从三楼把我抬上警车拉到派出所,手铐子把手勒出了深深的一道沟。从家抬走时,我只穿着线衣和毛裤,连外衣和鞋都没穿,在派出所关了一天后又送到洗脑班,到洗脑班后,恶徒从车上把我扔到又凉又湿的地上,用手往屋里拖我,一看拖不动,又把我抬進屋往床上狠狠的一摔,摔得我筋、肉、骨头都像炸开了。洗脑班是一人一室,不让睡觉,上厕所一人一去,一天不吃饭就灌食,并让我交1000元钱的伙食费,我拒绝吃饭,它们就用一寸粗的管子要给我灌食,说这是喂狗的东西,我们在救死扶伤。有一个女警对我说:“快吃饭,一个男的灌了两次食就快灌死了。”我说:“你们是杀人犯。”警察说:“等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收拾你。”因为儿子不和我生活在一起,我被抓走后,我儿子把我的住房钥匙交给郭建成让它交给我,可是郭建成却拿着我家钥匙没有通知我,没有征得我同意没有家人在场的情况下,私自抄家,这是违背国家法律的,做为一个执法人员在执法犯法,罪加一等。在洗脑班,恶警逼着我按手印,写保证,我坚决拒绝,它们说家属写也行,就把它们写好的所谓“保证书”等东西拿出来,让我儿子抄。儿子不炼功,为了让我早点出来,就抄了,我不让儿子抄,警察就拽着我的手强行按手印,我说:“我不写,你们让我儿子写,这是对我家人的迫害,是强加我的,我不承认!”这次在洗脑班关了几天后放回。

到现在为止,我被非法拘留四次,非法劳教一次,送洗脑班两次,警察和居委会上家骚扰几十次,只因为我是法轮大法弟子,我坚修大法,我要做一个好人、更好的人。然而江泽民却不让我做好人,迫害我师父、迫害大法,这是我们大法弟子绝不能容忍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江泽民这个双手沾满人民鲜血的罪人必将得到法律、天理的审判!

西三条派出所所长:王长文
指导员:王祥
户籍员:郭建成
警长:高凯峰
派出所电话:0431-2799538,277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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