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5月8日】我家住葫芦岛市,九七年得法。学法前身体一直不好,虽没有大病,小病不断,家庭矛盾重重,几乎天天打架。得法后努力奉行真善忍做好人,用大法的标准要求自己,从此家庭和睦,身体也好了起来。亲人都支持我学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出于个人妒嫉下令镇压法轮功。同年十月十九日,钢屯镇政府命令村干部把当地法轮功学员强行送到镇政府三楼会议室强制洗脑,逼写保证书并勒索交三千元才放人。我不肯,派出所指导员王英对我拳打脚踢、打耳光,所长马恩友强迫我们脱去外衣站在院子里,并用胶皮棒毒打。我们被强迫劳动,由恶徒们看着到地里抱玉米杆、上大街刨冰等。 后来又把我们十几个人非法拘押在老爷庙村一个废弃的村委会所在地。当时天寒地冻,屋子四处漏风。晚上只能睡在水泥地上,只铺一张草垫子。我们被强迫去敬老院干活,由数名保安队员和派出所打手们看着,强迫我们早晚不停的干。一天晚上,派出所恶徒孟庆军逼我只穿内衣,并拿电棍在我头上、脸上、嘴上、脖子、手上、脚、后背等处乱电。我的嘴被电成大泡。恶徒见我不屈服,又强迫我光脚站在院子里罚冻。 第二天,恶徒们将我和张青春等四名法轮功学员非法绑架到葫芦岛市行政拘留所,以“扰乱治安”为由非法拘留半个月。家人原以为半个月后我能回家,可等来的是无限期的非法拘押。在老爷庙村,恶徒陈世龙强逼我和陈影学“老头跑”,它在一旁拍手大笑……恶徒赵贺逼我与另一名法轮功学员对打,我不肯。恶徒就抓我的手打。之后,它又打我俩。 恶徒们用跑步、“蛙跳”、爬冰卧雪、俯卧撑、光脚站在冰雪上等损招体罚迫害我们。有一次孟庆军在家不顺,打电话给它的同事逼迫我们脱去外衣,光脚站在院子里罚冻二小时。此时正逢冬腊三九天,滴水成冰……腊月二十四,家属到镇政府要人,镇政府大大小小的干部们威逼恐吓,诱骗我们写保证。当时劝我的是一个姓施的人,见我不写便大骂不停。有个人问:不写保证怎么办?一个恶徒凶狠的说:“拉北河枪毙!” 二○○○年三月至五月间,我依照《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进京上访,希望政府能正面了解法轮功。当我来到北京天安门对人说明来意后,一个警察骗我说:带你去信访局。它把我带到天安门派出所交给当地警察。 钢屯镇派出所恶警王英把我铐在暖气管子上,随后拳打脚踢……头上、脸上、手上不知挨了多少下,我被打得两眼直冒金星,天旋地转……。被非法遣返后又把我扔进葫芦岛市行政拘留所非法拘留二个月。期间因炼功,被一个姓袁的管教打耳光,脸都打破了。当时天正下着毛毛雨,恶徒把我们关在外面冻了二个小时。 二○○○年七月,派出所恶警将我从家中劫持到和尚沟强制洗脑。在气温高达三十八摄氏度的烈日下跑步、曝晒、不给饭吃,只给吃如玻璃球一般大小的小土豆。从和尚沟跑到曹田屯,往返三十华里,晚上跑步到十一点。一天夜里我起来炼功,保安队长赵久才一脚踢在我左肩上,肩部当时出了不少血。钢屯镇大集,保安队强迫我们扫大街,羞辱、侮辱我们每个人。二○○○年七月十三日,没经任何法律程序将我非法劳教。我拒绝签字。恶徒王英说:不签也没用,判你教养了。 马三教养院更是惨无人道,实行强制洗脑转化,不让睡觉,指使诈骗犯杨利红打我。它们还强迫给坚定的大法弟子吃治疗精神病的药,不张嘴就用螺丝刀子扎,用狼牙棍毒打,电棍电击,整夜体罚等……这都是我亲眼所见。 在被非法教养期间,我七岁的女儿患百日咳住院打针过敏,差点双目失明;丈夫带着孩子煎熬着,度过了一个又一个不眠之夜……家中被罚款加上与之相关的费用共破耗了二万余元,使本不富裕的家庭债台高垒。这场疯狂的镇压迫害坑害了无数善良的好人! 然而,大法已洪传世界六十多个国家。迫害大法的元凶必将受到历史的审判和法律的制裁!我们大法弟子以慈悲为怀,真心劝告世人不要参与在场邪恶的迫害,善待大法弟子,就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也会给家庭及亲人带来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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