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5月6日】我是99年4月25日以后得法的上海大法弟子。得法前我双脚风湿炎、关节炎还有胃病,每天晚上呕吐、腰痛得不能动,还有小牙肉肿,天天出血,炼功后不到半个月都好了。 99年7月江××集团开始公开迫害大法,我到炼功点炼功不准炼,流着眼泪回家,一路上在想多么好的功法,怎么不让炼呢?由于是新学员,家里没有炼功带,也就不炼了,后来身体老毛病都回来了。有时想起法轮功,碰到人就说法轮功怎么好,那个电视说的全都不对的等等。有时晚上在睡梦中常梦见许多人在炼功,我总是迟到,心里非常着急。虽然当时没炼了,但是很想看《转法轮》,当时还理解不了。 有一次睡梦中好像有人在我耳边说:明知大法好,为什么不炼了?醒来后想了一下,觉得奇怪。过了几天又在睡梦中,好像又有人在我耳边说:明知大法好,为什么不炼了。醒来后在想是谁在说呀,还是没悟到什么。过了一个星期吧,在睡梦中又听到:明知大法好,为什么不炼呢?我就睁开眼,正好是凌晨四点正,我一下子坐了起来,看看丈夫、孩子还在睡着。 我开始悟到,是师父还是神的点化。从此后我又开始天天炼功,不到一个星期身上的病又好了。 后来碰到一个同修,我问她要了炼功带。有一天中午盘腿怕痛盘不起来,就倒下睡着了,不知是谁在我脑袋顶敲了一下,我还以为是我丈夫拍我,我说你打我干嘛?醒后一看一个人也没有。当时我非常高兴,一定是师父在管我。从此后我坚持学法炼功,身体一天比一天好。 在2000年5月份的一个晚上,睡梦中见到师父从天上飞过来,下面是一片汪洋大海,好像对我说:快炼吧,就没了。6月份碰到一个老学员,我叫住她问她有没有师父的经文,她就叫我跟她到她家里拿,我一看:心自明。读着师父的经文,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就把经文背了下来。到了7月份吧,师父的新经文又来了,“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理性》)。 知道有同修去北京上访,说明真象。我觉得自己也应该把修炼的亲身经历告诉政府及民众。作为一个公民,我觉得自己有这样的责任澄清事实。 到了北京去找上访办也不知在哪里,也不敢东走西走,怕迷失了路,就在天安门广场转圈。我就问一个20岁的小警察说:北京有个信访办在哪里。我告诉他说:法轮功真好,我一身的病都没有了,师父教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是来上访的。他说等一下,后来叫来了一个恶警把我抓上警车,过了一会儿又一个同修被抓到车里,我一看是个老学员,问她哪里来,不知她说什么,一个恶警就打了她二巴掌。 当时我流下了眼泪,后来我被送回当地派出所。当地派出所通知我丈夫、妈妈来接我,他们哭着骂着把我接回家,家人出于害怕遭受迫害,气得要打我。我对着他们笑,丈夫说你吃了什么豹子胆了,鸡蛋和石头哪个硬呀。 回家还没完,恶警逼迫我交书,他说不交不准上班,我不交,就这样我就失去了工作,而且恶警还经常威胁我家人,从此后,家人看到警察就怕。警察来一次,我丈夫跟我吵一次,因为他怕我遭迫害,本来非常安宁的一个家就这样被它们破坏了…… 2001年大年三十,恶警到我家通知我丈夫,叫我大年初一到大年初七到派出所洗脑。我拒绝去,继续讲真象:法轮功是清白的、是修炼、没有名没有利、一心只想做好人。 2001年5月19日,我被强行抓到党校洗脑,一共四人,我、女儿还有一对夫妻。第一天开会,我和女儿站起来澄清他们讲的谎言,他们就把我们一人一个教室分开来。一天我单盘腿,派出所吴所长见到了,用脚踢我。我女儿说:你踢我妈妈干啥?吴说:××党给你吃饭,你反对。我说:××党给你吃饭,你来镇压老百姓吗?吴就走了。 因我不写什么书的,于2001年6月11号恶警把我与另一个姓周的同修强行转到青浦法制学校洗脑。帮凶天天围着我们讲谎言、强行看谎言电视。晚上我们还有另一个同修三人一起打坐炼功,恶警把我们手和脚都绑起来,不给睡觉,三天后我们再炼,恶警就把周姓同修的两只手向后绑起来、象飞机式那样脚尖离地的吊起来,直到把周同修吊得整个脸肿红,要晕过去了才放下来。 恶警用飞机式的酷刑将我吊起来,当时我流下了眼泪,坚持不住了,太难受了。后来各种各样的洗脑人员跟我谈话,叫我放弃修炼,我就跟她们讲真象。在这法制学校遭受非法迫害二个月,恶警强迫我丈夫硬叫我签字,我不肯,结果我丈夫打了我一个耳光,带着一个五岁的女儿哭着离开了我。后来恶人带着我妈妈和婆婆来法制学校叫我签字,我还是不肯,结果我妈妈打了我4个耳光,哭着走了。 7月28号,那些帮教叫我一定写两句话,不管写什么。我就写了:我是修炼人,我要做一个道德高尚的人。2001年8月1号把我和周同修送回了家。 8月23号,我在发真象传单,被当地居委举报,我又被抓到派出所。第二天下午就被送到嘉定区看守所。一个陈××女所长叫我背监规,我不背。她们就用手铐将我吊在铁门上站着。我对陈所长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有个叫沈××的女犯对我说:陈所长说是上级安排的,没办法。 我被吊了三天三夜,要大小便,她们就叫劳教犯人用脸盆端在胯下,无法形容,连动物不如。想一想,我是一个女人啊!当时我还来月潮哪? 三天过后手铐拿掉了,恶警又强迫我面壁站了一个多星期,从早上一直站到晚上,后来一个男恶警所长问我站了多少天,我说不知道。他说你这样下去,我们这里什么整人的手段都有,一个比一个难受。 2001年11月21号被非法劳教于青浦劳教所。第二天开始劳动,由于我做针线活做得快,带我的人对我也放松一点,在小组我讲真象,她们多爱听真象呀!结果有人打小报告,被姚大队长训斥好几次。姚大队长说:你跟我说什么没有关系,下面的人不准说。其实我不说她们也知道,我是法轮功学员,她们的眼神微笑对我的信任,使我心里非常踏实,我的一言一行她们看的出来,我干活快,她们会高兴的常常对我笑。 二个月后我被突然调到五大队-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专管队。有一次开会,一些被洗脑的人讲乱七八糟的事,我就站起来说:法轮功是修炼,不是相声。突然4-6吸毒人员冲过来把我从会场中拖出去“严管”。劳教所安排吸毒人员看住坚定修炼的学员,前面一个后面一个盯住你,不让学员跟任何人说话,如学员对别人笑也要挨骂,连晚上睡觉半夜起来大小便也要看住。早上5点起至到晚上11点30分才让睡觉,天天晚上在门角里边坐着。这里被非法关禁闭迫害的有67岁的白发老奶奶。有一位姓更的医生受骗洗脑后,声明重修,要炼功,被恶徒用飞机式的毒刑吊起来。 2003年1月份我被关到四大队去劳动,劳动产量常超产量,支管队长姓柯对我说:你不是劳动,你思想问题。5月份正是非典时期,柯队长问我对非典怎么看,我给她背“心自明”,柯说:现在外面炼法轮功的越来越少了,不可能平反。我答道:靠政府平反,就不尊贵了。她也不说什么了。有一次开全体大会,蒋队长说什么美国对中国十条批评。我听后就写几句:上梁不正下梁歪,上梁做的正怕什么,堂堂正正的几句话国家也受不了,老百姓吃苦耐劳无怨无恨以苦为乐,老百姓的眼睛是亮的,只要自己做的真,不怕鬼敲门。 第二天有位队长开会把我写的读给了另一些同修听。7月1号我又被关到五大队的专管队了。这天姓沈队长说:“你想家吗”。我答道:“想的,为了证实大法好,为了救度世人,我二年无怨无悔,××党为一张传单把我关了二年,××党有我们老百姓的气量大吗?”我说的非常响亮。沈队长马上叫我别说了。 7月3号因我不写决裂书被关了禁闭,头顶上就一个灯照着,里面非常热,身上的麻子出来了,嘴上口疮也长出来了,身上发出的气味难忍。 在禁闭室里一天姓李的队长找我谈话说:你这样下去不能回家,把你送到法制学校。我说:你们做得出,我就继续去向她们讲真象、救世人。最后她说:走吧。另一位是这里最邪恶的一个姓蒋的队长,问我回去后炼不炼。我回答她说:炼。 24号我终于离开劳教所回到家。到家后还不安宁,政府、派出所、居委还经常干扰我,还逼叫我写什么悔过书的,说什么你这样下去你丈夫的工作危险,你儿子的工作难寻什么的……。 以上是我的一些亲身经历。由于文化学的不好,请同修指正。 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一定按照师父的话,“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象,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告诉世人大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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