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5月3日】在这近两年中,那些批着警皮的江氏流氓集团的打手对我施行的种种卑劣、恶毒、下流手段,给我带来了巨大的身体以及精神上的痛苦。 2000年十月我因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而被当地派出所以所谓的“利用××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的罪名刑拘后,又被劫持到山东省第二女子劳教所,即章丘市官庄乡劳教四所,劳教二年。其间,当地公安以捏造我有“心脏病”为由,非法索取我340元体检费。我本人根本就没有此病。 当时我被关在四大队,有一天晚上,突然几十个恶警每人手中拿着两根电棍对全所大法弟子進行迫害。看到谁仍坚持信仰,恶警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拉出去用电棍电。当时,它们往我脸上、身体两肋及背部电,一群恶警电的我顺地打滚……第二天,它们把我两只手铐到背后,拽到专整大法弟子的地方,把我的手铐到椅子上,一脚把我踢倒地上,我的两腿被恶警踩着,它们又扒下我的袜子,用电棍往我的两脚、两手等处没命的电着…… 四大队的恶警徐大队长对坚持信仰的大法弟子实行强制性体罚、长期剥夺睡眠不许睡觉、洗脑等办法進行摧残迫害。 2001年腊月初八,恶警把我叫到阴冷的储藏室,不分昼夜的叫我站着,不许睡觉,就这样迫害我一连十三、四天。我的腿、脚都肿了,上厕所走路都得慢慢的往前挪,半天两脚才能移动一点,不能下蹲,甚至两腿连上厕所的台阶都得用手抬着腿,扶着墙配合著上。疼痛是难以形容的。 腊月二十九吃过晚饭后,恶警带来十来个被洗脑的人,其中一人问我“你知叫你来干嘛的?”我回答:“不知道。”冷不防对方一脚把我踹倒在地上。我当时跌倒后脑袋着地。等我吃力的爬起来时,它们又把我踹倒在地,来回这样踹了多次。它们一人拽我一只胳膊,把我的衣服脱到上身只剩内衣,下身一丝不挂,还有意的把窗户打开故意冻我。 我被这些恶徒们按到桌子上,两个胳膊被恶人按着,往我身上没头没脸的毒打,打得我喘不过气来,就这样被它们打了老长时间,强迫我写咒骂大法的决裂书。我坚决不写,它们就拿鞋往我的臀部长时间的轮流毒打,直到奄奄一息时才罢手。它们又强迫我写,我不写,它们又这样毒打我。我疼得身体一抽动时,它们失去了人性的说“还知道疼,使劲打!” 之后拿竹劈子抽打我的左手臂,打得肿起来很高,直到又青又黑。它们见这样残酷对待我都不见效,就软硬兼施。恶警叫它们给我长时间下跪不起,其中一个恶人边往我头上、脸上狠命的打、揍,一边嘴里不干不净的辱骂着我。就这样折腾一夜到第二天天亮,把我的下颌、耳朵、肩、背部都打肿了,眼皮被揪的肿了起来。它们在我耳边有意讲着“再不写就找社会上的流氓强奸”等下流污秽的话语。我的臀部被打得肿的老高、变形了,过了一个月才消下去;头部被打得一年多才渐渐恢复不疼。 几天后恶警把我叫到她办公室里,把我铐在椅子上,打骂、威胁,后来把我拽到厕所,两手反铐到窗户上,脚后跟离地只能脚尖着地,一直铐到晚上,我的手背铐肿了。恶警在打开手铐时,借机用钥匙把我肿了的手背划破。我的胳膊、手全都失去了知觉,不知道动,右手中指指尖长时间才能动一下。 它们又耍了一个更毒的点子,往地上泼冷水,把我一只手铐在水管上,一手铐在窗户上,背靠墙,铐了三、四天。 恶警说实行所谓的半军事化劳教管理模式,走路叫犯人走直角。我们炼法轮功的根本没有触犯任何宪法,不是犯人。我不听从它们的任何指使,恶警就指使恶人拽我的胳膊、腿,把我拖到地上来回的拽,从这个屋拽到那个屋,甚至从楼上拽到楼下。我的羽绒服撕烂了,扣子掉了,鞋也磨烂了。有次恶警把我从楼上打到楼下,威胁、恐吓我。有时叫我罚站十八、九个小时,有时一连几天。 有次恶警给被洗脑的开会,强迫叫我去,我不去,恶警指使恶人抓着我的胳膊、腿就拉,几个恶警用脚踢,把我踢倒在地上,从这屋打到那屋,有一个恶警一脚猛踹在我的肋骨上,我差一点被踹过气去。我的身子半天才能慢慢的移动,它们这才罢手。过后它们把我叫到一间屋里让恶人看着我,强制给我洗脑,让我一站十几个小时,不让我吃饭,过后又叫吃饭反反复复,就这样威胁、恐吓,折磨我。 劳教所恶警灭绝人性的使尽一切手段来摧残我们这些坚持信仰的人。其中一个五大队大队长叫曲秀英,表现更为肆虐。她表面对我们温和、面带笑意、问寒问暖,背地里却经常指使着刑事犯人、被洗脑的犹大干尽了见不得人的坏事,现举例一、二。 2002年春节前后,恶警曲秀英见我不向它们妥协,便使出了新的招术。不知道它们究竟往毛巾、肥皂、卫生纸、洗头膏上加了什么,只要用毛巾洗脸,脸上如千万只小口子裂开似的疼,肥皂洗完头发后,头发粘到一起再也分不开了,卫生纸有股刺鼻的味,一闻到此味,口里就禁不住的流口水,肚里会产生气体,不多会儿就止不住的从口里吐出一大口水。洗头膏洗头,会大把大把的掉头发。我也不知道它们到底加的什么药,在这之后我每天嘴里会吐出一些血丝来。 我决定以绝食的方式抵制它们对我施行的惨无人道的迫害。我绝食多次,它们曾把我送到淄博当地精神病院和济南一家精神病院参与迫害。在济南精神病院里,医生给我掐人中时,威胁、恐吓我说得给点刑罚。来回途中,它们把我的一只手与另一恶警铐在一起,途中它们怕被路人看到对我的迫害、掩盖它们的罪行,被铐的恶警另一只手捂在我的铐子上。回来后,它们把我两手铐在背后,别在椅子上,踩住椅子,按住我。一个恶警说用我的钱买来奶粉、卫生纸灌食用。它们把管子从鼻孔插進胃里去,灌的不是食物而是药。 当时我的口里就止不住的往外吐大量的粘乎乎的东西,它们用大量的卫生纸堵住我的嘴也不管用。它们把我铐在厕所里,把我按在抬来的一张床上,一只胳膊被按在头斜上方,另一只胳膊在斜下方,两腿都用带子绑住,固定在床头上,身上裹了几层厚厚的白帆布,插進胃里的管子一直没拿下来,它们还往我的眼里滴什么药水,往我的嘴上涂什么药。嘴就好似裂口子似的疼,张不开嘴。灌進嘴里的水在脖子里好像脖子里有什么东西挡似的。 我被它们迫害的快奄奄一息时它们还不罢手,直到两天后,才把绑我的绳子全松开。这个时候它们还不叫拔管子,我冒着危险拔出了管子,这时管子头已发黑了。那种灌食时的极度痛苦和窒息的感觉现在我想起来都不寒而栗。 我终于本着那颗对真理坚定无比的心从那样邪恶的环境中堂堂正正的提前几个月闯了出来。在此我郑重的呼吁全世界所有有良知、善良的人站在正义这一边共同地抵制这场灭绝人性的迫害。善恶有报是永恒不变的真理。请千万记住,善待大法一念,天赐幸福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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